远来的和尚念经 远来的和尚念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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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絮----随想 2009的春天。草在变绿,嫩柳抚风。    2009年,北方小城的春天,灼灼的阳光里有沁凉的风。    我依然是那个固执沉默的浪子。   沉默的接受、沉默着面对时光流逝 。喜欢听淡然的歌曲诠释、偶尔写强说愁的文字、安静的面对沉默着的自己、把心思埋进深--再深的地下,即使是在春天到来的时候。    很想搁浅,在某个安静的角落。    最近很少码字,太多的忙,累了身心却感觉无所获。    天气反复无常的冷冷暖暖,像极了某时的心境。    于是,怀念阳光灿烂的日子.......    一个人.空守一座城 .    总是回忆那些念念不忘的过去.让时光过塑成某个桥段: 依然是清清爽爽的模样.行在人潮熙攘的街头。 有风、有雨、有笑、有泪、有苦、有甜。    故事上演结局.似乎已经很远.忘记了哪一季是我的流年.    抱著自己的记忆.躲在夜的角落里.   泪落、无语、写下一纸无法连续的碎碎念. 习惯继续沉默着的黑夜里.祈祷别人的幸福。 轮回之后.不知道是否也安然成为牵引风筝的那条线。    泪笑红尘.流年听暖.    河畔的草地上已然开出莫名的花朵,玉兰花一朵朵各自风姿卓然。    桃花总是在那场春雨后凋零,来年:仍会开出一片灿然。    如遇见的一个人.听过的一些故事。或者,还有一些谎.都会擦肩而过。    始终固执的认为撑起的那片天,不能有泪,却依然躲不了转过身那刻的柔软。    天空:浅浅的静蓝,两三朵纯白的云安静的挂在浅蓝色的天幕下。    午后阳光下:一朵花开。    谁说:如果有风,只在屋外徘徊;如果有雨,只在檐下滴嗒   。 家,是甜蜜的苹果之核.......    许久,没有如此安静的时光。像此刻,静坐在电脑前。看桌面的底图仿佛窗外透着阳光的暖。   
寂 寞 如 花 一瓣丁香花,缓缓飘进窗子落在洒满墨香的案几上。轻轻拈起,凝视,这单薄的花瓣,缺失了水分,消散了芳魂,有的,只是轻弱的身体。阳光缓缓透过白色的纱幔,那么柔,那么绚烂耀眼。寂寞轻轻抬眉,纤细的手指拢了拢浮下来的秀发,这时春风扇动着翅膀,卷过丁香花,卷过屏风,直到把泡满丁香花瓣的茶吹凉。寂寞轻轻叹口气:丁香啊,是你的哀怨比我深,还是我的愁绪比你多?为什么,我们都是一样的形容消瘦? 仰头望天,可有那衔着锦书的鸿雁送来遥远的消息?她在心中轻笑:也许当西楼洒满月光的时候,属于我的鸿雁就该飞回来了。低头,零落的花瓣顺水自流,它们的归属又在哪里?难道也如我这般落寂无归处吗?眉头又开始紧锁起来,心也一下子抽紧:那遥远的鸿雁,可听到我的呼唤?为何迟迟还不归来?这无尽的相思,让人幸福又越发无助。 风还在轻轻柔柔的吹过,萦萦绕绕纠结出理不清的愁绪,思念本是牵挂着彼此的线,绕在心里成千千结,纠结了一粒思念的扣。被风牵扯的疼痛,已哑然无声,只有两行清泪挂满香腮。寂寞那般高贵清冷,怎堪如此现实的残酷?月满西楼只成镜中花,水中月,梦想被现实打破,只想大哭,可毕竟——寂寞是矜持的姑娘,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 自此,寂寞如影随形,她对风低语,风可解她的情愁?她是美丽的,姿态优雅婉约,那一袭拖地轻柔白色纱裙,更衬托她清秀可人,像白色的睡莲,微翘的睫毛上沾着泪滴,白色蝴蝶般把花粉寂寞留给那个曾经爱过的人。 手中曾经的温柔,惟有月色倾泻,洗涤着渗血的伤口。不愿放开你的手,真的不愿,只怕一放手就会变成今生默默的守候。“凄凉别后两应同,最是不胜清怨月明中,”吻去思念的墨迹,或许寂寞只能在梦里与心爱的人相遇了。 “寂寞如花花有泪”,在每一个落英缤纷的季节里,寂寞都会拾起带泪的片片花瓣,轻轻收藏……
蚕 蚕,我没有亲眼见过,只是通过书本或图片介绍过,除了丑丑的相貌,印象并不深。 孩提时代起,从书中听得“春蚕到死丝方尽”这句话。当时觉得蚕毕竟没有思维,更不是人这种高级动物,否则就是傻子。不明白蚕是否到死一直为我们吐着华丽衣锦的丝,但这七个字,却深深印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随着年龄增长,事渐渐懂的多了,更想起了这个未曾谋面的傻瓜。奉献多于索取的生物,可能还有很多,是不是有比蚕更乐于奉献的,也无从查考。但蚕,论其贡献,足以称的上是“地球级的劳动模范”了。于是心理暗暗期盼,希望找个机会好好亲近一下他。虽说过了追星的年龄,可见到蚕的渴望,丝毫不亚于年轻后生们之于见到天王或天后。 终于有一天,这个长相平平的家伙,竟牵进了我的梦中。弓着臃肿的身体,或着说近似于蜷缩,慢慢挪动着,额头布满了皱纹,一点一点的艰难寻觅着食物,然后拉出细细的,长于自己若干倍的丝。丝越积越多,他却一点点消瘦,行动也越发慢了。继而,丝更少了,动作也更加迟缓。心理开始嫌弃这个普通的家伙。他没有蝴蝶半让人艳羡他的绚丽,没有夏蝉般肆意高调,没有秋蝈般随人一起玩耍怡情,没有冬虫般有着令人尊崇的高贵。正在疑问踌躇间,他竟死去,只留下在他能触及的世界里,到处结满的用生命编织的丝。 一觉醒来。泪如雨下。梦中那条蚕,不就是我们的父母吗?
大 悲 咒 大悲咒悉昙梵文书写清晰版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卢羯帝、烁钵啰耶.菩提萨埵婆耶.摩诃萨埵婆耶.摩诃、迦卢尼迦耶.唵,萨皤啰罚曳.数怛那怛写.南无、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婆卢吉帝、室佛啰楞驮婆.南无、那啰谨墀.醯利摩诃、皤哆沙咩.萨婆阿他、豆输朋,阿逝孕,萨婆萨哆、那摩婆萨哆,那摩婆伽,摩罚特豆.怛侄他.唵,阿婆卢醯.卢迦帝.迦罗帝.夷醯唎.摩诃菩提萨埵,萨婆萨婆.摩啰摩啰,摩醯摩醯、唎驮孕.俱卢俱卢、羯蒙.度卢度卢、罚阇耶帝.摩诃罚阇耶帝.陀啰陀啰.地唎尼.室佛啰耶.遮啰遮啰.摩么罚摩啰.穆帝隶.伊醯伊醯.室那室那.阿啰参、佛啰舍利.罚沙罚参.佛啰舍耶.呼嚧呼嚧摩啰.呼嚧呼嚧醯利.娑啰娑啰,悉唎悉唎.苏嚧苏嚧.菩提夜、菩提夜.菩驮夜、菩驮夜.弥帝唎夜.那啰谨墀.地利瑟尼那.波夜摩那.娑婆诃.悉陀夜.娑婆诃.摩诃悉陀夜.娑婆诃.悉陀喻艺.室皤啰耶.娑婆诃.那啰谨墀.娑婆诃.摩啰那啰.娑婆诃.悉啰僧、阿穆佉耶,娑婆诃.娑婆摩诃、阿悉陀夜.娑婆诃.者吉啰、阿悉陀夜.娑婆诃.波陀摩、羯悉陀夜.娑婆诃.那啰谨墀、皤伽啰耶.娑婆诃.摩婆利、胜羯啰夜.娑婆诃.南无、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无、阿唎耶.婆嚧吉帝.烁皤啰夜.娑婆诃.唵,悉殿都.漫多啰.跋陀耶,娑婆诃.
狼 舞 台---小说 昨夜,飘做一场畸形的梦。梦见她被叶子引入一片空中森林,密密麻麻的树木,盘根错节地纠结,构成封闭的伞,促使地上的杂草丛沦为强者的俘虏。飘想往森林的尽头走,寻找一线阳光,可是前方没路,只有一根根蔓藤伸长手臂,四面八方地依傍在树干上,并且攀延到树梢,使树上的叶子慢入尘埃。枯叶经不住时光磨损,而斑驳地隐去,不经意的一幕不过是来回复制的日常惯例,繁盛和衰败周而复始地重现,使密林构成诱人的动漫世界。一种超神力的不宁之感,在飘的体内膨胀,运行,仿佛要冲出。突然,叶子出现,像树上的枯叶,残损得吓人。这一组惊人的镜头,让飘一度演变成不可理喻的惶恐…… 飘被叶子枯萎的面容吓醒。她坐直身,额头一层汗。飘摸摸面颊,仍然年轻光滑,而梦中的叶子却给她留有沧桑的一幕。 飘拉开窗帘,夜间的梦没遭到毁损,在她周围留下难忘的余温。 飘年轻,工作范围小,平时一有空,就练习书画。飘为昨晚一场梦,找到多年女友凌风,如实交代做梦的全部过程,凌风却笑得狂风大作。险情刚过,飘有些懊恼,怪凌风不把她的梦放在眼里。凌风比她大好几岁,飘还在凌风身边偷艺,凌风就已在书画界名声大噪,而她仍然默默无闻。凌风满面红光,明面上,对飘的一场梦不十分关注,肆意笑过之后,说飘要功成名就。然而,凌风却在背后认真分析她的梦。 为一场梦,飘又专程去访女画家叶子。飘过去和她没什么交情,对她曾说过一句话还有一点印象。“浮世人生的奢华抵不住时光的考验。”叶子告诉飘,她当初是追梦的女人,在各界内外身经百战,出生入死。带着满怀的伤痕,和忧郁的画风,载入记忆中去,而令人回拜起来,那些不过是失真的图景而已。叶子说她因名得世,又因世俗而归隐。时态的变迁不过是一场闹剧,谢幕之后,她仍然是生活中微乎其微的小人物,别人不见得看惯她的建树;尤其对身外俗物,她早已因看透而厌倦。 飘当时不理解叶子说话的意思,认为她老了,心也老了,已不纯在任何斗志。 至那以后,飘突然接到叶子的电话,邀她傍晚参加舞会,都是有层次的人物出席。飘当时头一次紧张过,不知该不该参入这次聚会。和凌风做朋友以来,从没参加过任何舞会,连朋友小聚都没找过飘。然而,飘和叶子并没有商务来往,平时又不熟,她却给飘认识社会的机会。 飘年纪轻轻,不是完全清心寡欲,但凡有一次机遇,她都想豁出去。飘从单位出来,先洗完桑拿浴,然后再乘车回家。女人心细,又特别注重个人形象,所以在自家衣镜跟前来回晃荡,不知穿什么款式外套,才能更完美地张扬自我。 飘平时上班就很会打扮,同事都十分垂青。她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次机会,绝不敢松懈,在着装上也绝不马虎,这好比参加戛纳电影节颁奖晚会,众明星展示别开生面的服装秀。飘当然也想秀一回,无论结果是否绚丽,是否一枝独秀,压过群芳,她都要疯狂地秀一次。石英钟的时针和分针错过几次,还不见飘到底穿什么好。她换下一套,又一套,最终才选定一套很摩登的装束。穿戴停当了,飘才发现,沙发上堆满了衣物,而衣柜里却空空如也。飘肆意笑过之后,才觉得女人最虚荣,最装假,哪怕一丁点部位,都要精雕细磨,让人发现不出任何缺失。 飘很满意,可头发又与装束有差别,结果急三火四跑到美发店,洗头锔油,烫发做型,玩命倒哧…… 忙活一下午,她兴致勃勃地打电话给凌风,问她在哪儿。凌风从政府宣传办申请下来一个文化项目,以省书画院的名义承办春风书画社。目前已注册成功,余下是她尽心筹备室内装潢,和书画器材等准备工作。凌风在早年时候就有志向,如果今生成不了有名的书画大家,那就做一回前途无量的大商人。所以说,凌风为自己今后下一次最大的赌注,一方面研究书画,另一方面把生意做大做强,还有一方面是想把各界人际关系搞好,这是最重要的环节。
狼 舞 台---小说 昨夜,飘做一场畸形的梦。梦见她被叶子引入一片空中森林,密密麻麻的树木,盘根错节地纠结,构成封闭的伞,促使地上的杂草丛沦为强者的俘虏。飘想往森林的尽头走,寻找一线阳光,可是前方没路,只有一根根蔓藤伸长手臂,四面八方地依傍在树干上,并且攀延到树梢,使树上的叶子慢入尘埃。枯叶经不住时光磨损,而斑驳地隐去,不经意的一幕不过是来回复制的日常惯例,繁盛和衰败周而复始地重现,使密林构成诱人的动漫世界。一种超神力的不宁之感,在飘的体内膨胀,运行,仿佛要冲出。突然,叶子出现,像树上的枯叶,残损得吓人。这一组惊人的镜头,让飘一度演变成不可理喻的惶恐…… 飘被叶子枯萎的面容吓醒。她坐直身,额头一层汗。飘摸摸面颊,仍然年轻光滑,而梦中的叶子却给她留有沧桑的一幕。 飘拉开窗帘,夜间的梦没遭到毁损,在她周围留下难忘的余温。 飘年轻,工作范围小,平时一有空,就练习书画。飘为昨晚一场梦,找到多年女友凌风,如实交代做梦的全部过程,凌风却笑得狂风大作。险情刚过,飘有些懊恼,怪凌风不把她的梦放在眼里。凌风比她大好几岁,飘还在凌风身边偷艺,凌风就已在书画界名声大噪,而她仍然默默无闻。凌风满面红光,明面上,对飘的一场梦不十分关注,肆意笑过之后,说飘要功成名就。然而,凌风却在背后认真分析她的梦。 为一场梦,飘又专程去访女画家叶子。飘过去和她没什么交情,对她曾说过一句话还有一点印象。“浮世人生的奢华抵不住时光的考验。”叶子告诉飘,她当初是追梦的女人,在各界内外身经百战,出生入死。带着满怀的伤痕,和忧郁的画风,载入记忆中去,而令人回拜起来,那些不过是失真的图景而已。叶子说她因名得世,又因世俗而归隐。时态的变迁不过是一场闹剧,谢幕之后,她仍然是生活中微乎其微的小人物,别人不见得看惯她的建树;尤其对身外俗物,她早已因看透而厌倦。 飘当时不理解叶子说话的意思,认为她老了,心也老了,已不纯在任何斗志。 至那以后,飘突然接到叶子的电话,邀她傍晚参加舞会,都是有层次的人物出席。飘当时头一次紧张过,不知该不该参入这次聚会。和凌风做朋友以来,从没参加过任何舞会,连朋友小聚都没找过飘。然而,飘和叶子并没有商务来往,平时又不熟,她却给飘认识社会的机会。 飘年纪轻轻,不是完全清心寡欲,但凡有一次机遇,她都想豁出去。飘从单位出来,先洗完桑拿浴,然后再乘车回家。女人心细,又特别注重个人形象,所以在自家衣镜跟前来回晃荡,不知穿什么款式外套,才能更完美地张扬自我。 飘平时上班就很会打扮,同事都十分垂青。她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次机会,绝不敢松懈,在着装上也绝不马虎,这好比参加戛纳电影节颁奖晚会,众明星展示别开生面的服装秀。飘当然也想秀一回,无论结果是否绚丽,是否一枝独秀,压过群芳,她都要疯狂地秀一次。石英钟的时针和分针错过几次,还不见飘到底穿什么好。她换下一套,又一套,最终才选定一套很摩登的装束。穿戴停当了,飘才发现,沙发上堆满了衣物,而衣柜里却空空如也。飘肆意笑过之后,才觉得女人最虚荣,最装假,哪怕一丁点部位,都要精雕细磨,让人发现不出任何缺失。 飘很满意,可头发又与装束有差别,结果急三火四跑到美发店,洗头锔油,烫发做型,玩命倒哧…… 忙活一下午,她兴致勃勃地打电话给凌风,问她在哪儿。凌风从政府宣传办申请下来一个文化项目,以省书画院的名义承办春风书画社。目前已注册成功,余下是她尽心筹备室内装潢,和书画器材等准备工作。凌风在早年时候就有志向,如果今生成不了有名的书画大家,那就做一回前途无量的大商人。所以说,凌风为自己今后下一次最大的赌注,一方面研究书画,另一方面把生意做大做强,还有一方面是想把各界人际关系搞好,这是最重要的环节。
狼 舞 台---小说 昨夜,飘做一场畸形的梦。梦见她被叶子引入一片空中森林,密密麻麻的树木,盘根错节地纠结,构成封闭的伞昨晚一场梦凌风却笑得狂风大作。险情刚过,飘有些懊恼,怪凌风不把她的梦放在眼里。凌风比她大好几岁,飘还在凌风身边偷艺,凌风就已在书画界名声大噪,而她仍然默默无闻。凌风满面红光,明面上,对飘的一场梦不十分 为一场梦在各界内外身经百战,出生入死。带着满怀的伤痕,和忧郁的画风,载入记忆中去,而令人回拜起来,那些不过是失真的图景而已。叶子说她因名得世,又因世俗而归隐。时态的变迁不过是一场闹剧,谢幕之后,她仍然是生活中微乎其微的小人物,别人不见得看惯她的建树;尤其对身外俗物,她早已因看透而厌倦。 飘当时不理解叶子说话的意思,认为她老了,心也老了,已不纯在任何斗志。 至那以后,飘突然接到叶子的电话,邀她傍晚参加舞会,都是有层次的人物出席。飘当时头一次紧张过,不知该不该参入这次聚会。和凌风做朋友以来,从没参加过任何舞会,连朋友小聚都没找过飘。然而,飘和叶子并没有商务来往,平时又不熟,她却给飘认识社会的机会。 飘年纪轻轻,不是完全清心寡欲,但凡有一次机遇,她都想豁出去。飘从单位出来,先洗完桑拿浴,然后再乘车回家。女人心细,又特别注重个人形象,所以在自家衣镜跟前来回晃荡,不知穿什么款式外套,才能更完美地张扬自我。 飘平时上班就很会打扮,同事都十分垂青。她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次机会,绝不敢松懈,在着装上也绝不马虎,这好比参加戛纳电影节颁奖晚会,众明星展示别开生面的服装秀。飘当然也想秀一回,无论结果是否绚丽,是否一枝独秀,压过群芳,她都要疯狂地秀一次。石英钟的时针和分针错过几次,还不见飘到底穿什么好。她换下一套,又一套,最终才选定一套很摩登的装束。穿戴停当了,飘才发现,沙发上堆满了衣物,而衣柜里却空空如也。飘肆意笑过之后,才觉得女人最虚荣,最装假,哪怕一丁点部位,都要精雕细磨,让人发现不出任何缺失。 飘很满意,可头发又与装束有差别,结果急三火四跑到美发店,洗头锔油,烫发做型,玩命倒哧…… 忙活一下午,她兴致勃勃地打电话给凌风,问她在哪儿。凌风从政府宣传办申请下来一个文化项目,以省书画院的名义承办春风书画社。目前已注册成功,余下是她尽心筹备室内装潢,和书画器材等准备工作。凌风在早年时候就有志向,如果今生成不了有名的书画大家,那就做一回前途无量的大商人。所以说,凌风为自己今后下一次最大的赌注,一方面研究书画,另一方面把生意做大做强,还有一方面是想把各界人际关系搞好,这是最重要的环节。 昨天凌风经朋友特邀,去一个很重要的场所,今天她把身上的事暂时放下,为出场的事好好准备一番。当女友飘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凌风在发廊里刚做完一个流行发式。由于时间紧迫,凌风没等飘讲话,她就婉转地说:“亲爱的,我工作太忙,没时间和你烫电话粥,改天一定奉陪。”说完,她匆忙合上手机,随后在镜子跟前仔细瞧了又瞧,才感到满意…… 傍晚六点,大青河边缘的一片芦苇荡,拂荡着轻柔的芦花;落日的余辉与芦花飞舞,挥洒出空前绝后的主旋律。 当飘步入大厅门口,部分人忽然像见到一只怪物,目光齐唰唰地投向她。飘似乎不安,像是走进与自己很不相称的世界里。她有点心虚,不知哪儿不对劲,或是衣着不够高档,或是发型太招摇;总而言之,她害怕女性尖酸的目光,尤其男性的眼神,像是挑剔,又仿佛是戏弄。飘束手无策,不知自己的双手该放到哪里,才感到和谐。 叶子向飘走来,笑意盈盈地与她牵手,把飘引入大厅,并小声说:“别紧张,要放松,适应社会,你才能迈开脚步,往前走。”飘领会叶子的好意。她尽量自信地对人笑,可是那可怕的笑一度飘忽,再度伪装;像是卖唱女,为讨好观众的掌声,故意让人施舍同情。飘一边僵硬地笑,一边厌恶牵强的笑容。飘不知别人是否注意过,至少她发觉自己很倒霉,居然让有些人很吃惊。
狼 舞 台---小说 昨夜,飘做一场畸形的梦。梦见她被叶子引入一片空中森林,密密麻麻的树木,盘根错节地纠结,构成封闭的伞昨晚一场梦凌风却笑得狂风大作。险情刚过,飘有些懊恼,怪凌风不把她的梦放在眼里。凌风比她大好几岁,飘还在凌风身边偷艺,凌风就已在书画界名声大噪,而她仍然默默无闻。凌风满面红光,明面上,对飘的一场梦不十分 为一场梦在各界内外身经百战,出生入死。带着满怀的伤痕,和忧郁的画风,载入记忆中去,而令人回拜起来,那些不过是失真的图景而已。叶子说她因名得世,又因世俗而归隐。时态的变迁不过是一场闹剧,谢幕之后,她仍然是生活中微乎其微的小人物,别人不见得看惯她的建树;尤其对身外俗物,她早已因看透而厌倦。 飘当时不理解叶子说话的意思,认为她老了,心也老了,已不纯在任何斗志。 至那以后,飘突然接到叶子的电话,邀她傍晚参加舞会,都是有层次的人物出席。飘当时头一次紧张过,不知该不该参入这次聚会。和凌风做朋友以来,从没参加过任何舞会,连朋友小聚都没找过飘。然而,飘和叶子并没有商务来往,平时又不熟,她却给飘认识社会的机会。 飘年纪轻轻,不是完全清心寡欲,但凡有一次机遇,她都想豁出去。飘从单位出来,先洗完桑拿浴,然后再乘车回家。女人心细,又特别注重个人形象,所以在自家衣镜跟前来回晃荡,不知穿什么款式外套,才能更完美地张扬自我。 飘平时上班就很会打扮,同事都十分垂青。她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一次机会,绝不敢松懈,在着装上也绝不马虎,这好比参加戛纳电影节颁奖晚会,众明星展示别开生面的服装秀。飘当然也想秀一回,无论结果是否绚丽,是否一枝独秀,压过群芳,她都要疯狂地秀一次。石英钟的时针和分针错过几次,还不见飘到底穿什么好。她换下一套,又一套,最终才选定一套很摩登的装束。穿戴停当了,飘才发现,沙发上堆满了衣物,而衣柜里却空空如也。飘肆意笑过之后,才觉得女人最虚荣,最装假,哪怕一丁点部位,都要精雕细磨,让人发现不出任何缺失。 飘很满意,可头发又与装束有差别,结果急三火四跑到美发店,洗头锔油,烫发做型,玩命倒哧…… 忙活一下午,她兴致勃勃地打电话给凌风,问她在哪儿。凌风从政府宣传办申请下来一个文化项目,以省书画院的名义承办春风书画社。目前已注册成功,余下是她尽心筹备室内装潢,和书画器材等准备工作。凌风在早年时候就有志向,如果今生成不了有名的书画大家,那就做一回前途无量的大商人。所以说,凌风为自己今后下一次最大的赌注,一方面研究书画,另一方面把生意做大做强,还有一方面是想把各界人际关系搞好,这是最重要的环节。 昨天凌风经朋友特邀,去一个很重要的场所,今天她把身上的事暂时放下,为出场的事好好准备一番。当女友飘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凌风在发廊里刚做完一个流行发式。由于时间紧迫,凌风没等飘讲话,她就婉转地说:“亲爱的,我工作太忙,没时间和你烫电话粥,改天一定奉陪。”说完,她匆忙合上手机,随后在镜子跟前仔细瞧了又瞧,才感到满意…… 傍晚六点,大青河边缘的一片芦苇荡,拂荡着轻柔的芦花;落日的余辉与芦花飞舞,挥洒出空前绝后的主旋律。 当飘步入大厅门口,部分人忽然像见到一只怪物,目光齐唰唰地投向她。飘似乎不安,像是走进与自己很不相称的世界里。她有点心虚,不知哪儿不对劲,或是衣着不够高档,或是发型太招摇;总而言之,她害怕女性尖酸的目光,尤其男性的眼神,像是挑剔,又仿佛是戏弄。飘束手无策,不知自己的双手该放到哪里,才感到和谐。 叶子向飘走来,笑意盈盈地与她牵手,把飘引入大厅,并小声说:“别紧张,要放松,适应社会,你才能迈开脚步,往前走。”飘领会叶子的好意。她尽量自信地对人笑,可是那可怕的笑一度飘忽,再度伪装;像是卖唱女,为讨好观众的掌声,故意让人施舍同情。飘一边僵硬地笑,一边厌恶牵强的笑容。飘不知别人是否注意过,至少她发觉自己很倒霉,居然让有些人很吃惊。
梦中碎片·相思依旧 你嘶哑的声音,唤醒我受伤的心灵。我依然察觉到,你凸显的旧情,粘贴在我心灵的图像里,擦不掉,甩不开,照常牵引我,在艰辛的路上走。你问我:“你这是折磨我,还是害我……” 昨天的雨季已无处可寻,只在漫长的路上看见斑驳的痕迹,那是轻薄的点缀私藏着人类的情绪。大自然同人类一样,情绪不好,就会誓不可挡地发泄胸中苦水;一旦高兴起来,艳阳高照。早晨,我从一席残缺不全的梦里惊醒,原来,我还在呜咽中忧伤着。 在闲适的网里,游荡了十天半月,和博友们神聊,交心,以为再拾不起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也不愿想起你。可是每个事过境迁的细节,都要搅得人不得安宁。回想你在我梦里,隐忍的声音,沮丧的表情,忧伤的话语,使我控制不住再一次思念你的理由。我这才晓得,我依然推卸不了我的责任,因为,你照旧深爱着我,这是今生注定抹不去的一块心病。 在对的时间里遇上对的人,才能成就一段优美的爱情。可恰恰你我都在错的时间里,遇见对的人。这段没有结局的错位,让人心碎,让人痛。我抱怨,爱情的路上总是那样拥挤,当你我注定要在今生完成上天的安排,彼此的身边就已经有别人在陪伴。这个错爱来也不容易,去也不容易,留也不容易;急忙挥去相思之苦,发觉你依旧驻扎在我的心房里,成为一次华丽的经典。 之所以与你相知依偎很久,也不忍离去,是因为思想境界恰似贴近,吻合。我要让你在我的倾诉中,逐渐了解,我爱的并不是你的身体,你的地位,你的身价,和激情勃发的热烈过程,那些都是表面无误的细节,仅此而已。我也让你知道,我爱的是你沉迷的吻,是你在耳边绵长的呢喃。为这个环节,我沉醉了很久很久,直到现在,我依然想起的,也是你性感的唇,荡漾的眼神,深切的热吻,和你真挚的话语,而不是你编织的故事。 我疼爱了好几年的你啊,什么时候,你能明白我的用心,我的真心,我的痴心?躲开相思,在心灵的海岸上,又任性地写遍了相思;纵横交错,红豆满地,拾也拾不完,捧在怀里,不禁又落在地上,幻化成闪亮的珍珠……
空房子·空镜子·一切空空如也 深更夜半,忽见有一朋友为我填词,命名为《满江红—寄黛瑶》,曰:“惜人天言,清淡淡,北国天仙。未曾见,天姿绰约,风韵无限。玲珑眉头书鸿志,皓齿明月寄诗篇!他乡情,别时亦难圆,勿相念。长相思,鸳鸯叹,泪沾襟,亭榭间。试问天,教我几时无憾!一滴墨香飘空去,多少情节化为烟。莫笑我,多情应无恨,挥手间!”我一再在沉闷的空间里沉默,也难逃春雨的倾泻,那比燃烧的焰火还要强烈。华言美词,如迟献的玫瑰,我不敢轻言接纳。于是,我扭过脸去,装聋作哑,不希望多梦的我驰念玫瑰的芳泽。  泛开云屏,月儿仍然华冠璀璨,而月下的我,孤寂震荡着我的波心。好苦的夜晚,一个人落入空荡荡的舞池,在迷幻里为爱跳舞。究竟为什么?我不知道!  星星给我一次热恋,我捧着易碎的梦儿,悄悄躲进暗角里,忧心有人分享怀里的一丝温热。天明了,星星哪儿去了呢?我驿动的心萌生出各种揣测,好在他一直倾心那颗忽明忽暗的月儿,每次夜的降临,星星眨着迷醉的双眼,替月儿缝合一道寂寞的伤口。我就是那孤独的月儿呀!  后来,下雨了,封存了往事的纷纭。我在淅沥的雨下,迷惘地徘徊着。一个伟岸的人,偷偷为我,不言不语地撑着一片天和地。他就是一把翩然而开的伞……忽然,一次惊雷,充斥着伞下的人,而伞再也撑不住了,慌忙做罢,扔下伞下的人,一个人浪迹天涯去了。而我,就是被伞抛弃的那个残红零落无人赏,雨打风摧花不全的人……  我六神无主地逃回家。敞开房门,依然沐浴在空房子里,空镜子中的人只有一副空空如也的躯体,而整个精神世界空无一人,好象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旷野里举起火把,流浪天涯…… (不经精雕细琢,擅自贴上,有秽人眼目之嫌。)
秋 思 无 处 日子在悄无声息中慢慢流逝,一如握在手中的沙砾。 悠长的思念,飘落在掌心,湿润曾经的记忆! 窗外是皎洁的月色华,心中涤荡着起起落落的情怀。或辗转于思,或萦绕于梦。亦深亦浅,或清或浓。帷幕下的夜色,有归鸟划过的痕迹,穿过岁月的风尘,依然迷恋遥远的那方天空,也许,这月下的相思,心中的牵挂,还有那分分秒秒的等待,都缘于那个心中缠绵的梦。 春有百花秋望月,夏有凉风冬听雪。不觉间,已走过了四季的轮换,云遮月笼,夜徘徊。借来吴刚亲酿的美酒,思念做盏,邀你于阶前的青石上。在歌声中畅饮,在舞池里陶醉。这一刻的温柔,揉碎了情缘,忘却了人间烟火,让缕缕思念泛起蓝蓝的光.让月光为烛,点燃我的思念启航。 你看到的那颗美丽的流星雨,是我留下的祝愿和梦想。 我倘佯在思念的梦乡,用泪水研墨,夜幕为章,你是我心中的诗行。我悄悄的借着这曼妙的月色,记下心中的华章。 窗外,依然是月华下朦胧的清幽。心,终于在满满凌乱的破碎中找到靠岸的渡口。所有的思念依旧,只是被月光打碎,夜幕的帘笼也似和了那份闲愁。清风几许,吹散了绚丽的梦,落下了满地的梦的残骸。 独依西楼,夜对花红,寂寞轻抚着那抹支离破碎的梦幻,不想,却盈满了一轮圆月。独饮相思,让心和曼妙的月色悠悠相守!
太虚幻境 之 宝黛巧语戏尘缘 宝钗这会子先是开场白。“得知侬是出了名的文人雅士,谁人不晓得侬的大名。吾不免生出景仰之情,日后还望侬多多关照,是不啦?吾虽不懂得习文套路,但凭一嗜好还与侬有志同道合之处。”说完,她掏出一张文墨,现于宝玉面前。宝钗又道:“吾最近作一首新诗,实在难登大雅,还望侬指点迷津,可以不啦?” 宝玉像模像样地品读一番,道:“作得极好,一个绘画先生能作此文,实在了不起,果真与传言相差无几。依我看,你往后将比黛玉还大有作为。” 宝钗听宝玉几句褒奖,心下不免得意。她笑吟吟道:“哪敢与伊比文采,对不啦?她与侬是同道中人,又是侬的人,吾不好乱讲的,对不啦?”她起身为宝玉倒茶,不免在宝玉面前飞眼掠过。刹那间,二人眼波流动,心窝泛起几点旖旎。宝玉原不是个有定力的男子,情色当头,架不住宝钗暗送秋波。宝玉盯住宝钗意淫一番,又似着了火,顺势触了触宝钗的手臂。宝钗的笑意略藏些邪物,这会子也顺势意淫一番。“黛玉妹妹即便是生性孤高,但文采确实在侬之上。” 宝玉道:“黛玉妹妹不但任性,又很自我。我实在受够她了。前日,她约我出来品茶,我回绝了她。实话跟你说,与黛玉妹妹相识至今,每次小聚都是她约的我,我只管被动应邀就是了。” 宝钗噗嗤一笑,道:“侬别急着一吐为快的呀,黛玉妹妹可是侬的人呀,对不啦?” 宝玉赶忙脱身道:“没想的那么复杂,只是同僚,都是一般交情。好了,好了,不提她。” 宝玉当下端起宝钗沏的茶,认真品了一品,道:“好茶,是上品的碧螺春。” 宝钗道:“茶是雅物,亦是俗物。入俗世,行官场,难免不染几分官气;闯江湖,赶商场,也难免不染几分铜臭。不食人间烟火,又难免不让人说与世隔绝,做人实在难。一旦沾上茶道,世间侩气脂粉气一扫而光。” 宝玉对茶道的兴趣有增无减。“不晓得你注意过没有,茶道讲究甚多,不妨说沏茶的方式方法,比如温茶、烫杯、装茶、高冲、盖沫、淋顶、洗茶、分杯、低斟、奉茶、闻香、品茗,各步骤有丰厚的茶文化。例如这杯碧螺春,原于我江苏苏州一带的太湖等山,一并是我家乡第一特色。碧螺春又名‘吓煞人香’,冲至杯中,若观其形,犹如雪浪喷珠,新绿飞浮,春意盎然;品其味,一品色淡、清幽、淡香,二品芳香、味醇、翠绿;三品浓香、碧清、回甘;其贵如珍,不可多得。” 宝钗道:“有诗可考,铭曰‘洞庭无处不飞翠,碧螺春香万里醉。’” 宝玉也道:“茶香必要静品,此香得以通灵,令人无穷回味……” 宝玉同宝钗聊得正热,恰好黛玉同一班人经于此,一眼瞧见他俩私下聊得好不热乎,黛玉便唐突地进了来,质问宝钗:“好哇,姐姐,要知你俩今个有事来了,妹妹不如明个再来也不迟,免得赶巧碰上,你俩反到不好私下说话了。”宝钗与宝玉一同回头,不由呆愣半响。黛玉一颗心忽然紧一阵儿,眼圈也红了。“你俩私下聊什么呢,还不好当着我的面?” 宝钗支支吾吾道:“好妹妹,原是想请侬出来一道品茶,伊说是妹妹喜好独处,不便搅扰,等过些日子,大家再聚也不晚。吾一想也是道理,妹妹的心性容量是一等一的好,不会计较俗世细节的,对不啦?”宝钗自知与宝玉私下小聚,对黛玉的影响不小,但既然赶巧碰上了,只有消除三人难堪才是要紧事。想于此,宝钗站住,全力周旋其中…… 黛玉道:“姐姐前脚从妹妹那儿出来,怎么后脚便与宝玉坐一起了,难不成是有意躲着我?逢上这等事,有谁闲来无事说我不计较了?宝玉说的么,还是姐姐说的?” 宝钗陪笑道:“好妹妹,吾不晓得侬真真的这么想,还以为……” 黛玉正色道:“好姐姐,我不晓得你俩私下说我什么来着,但姐姐是晓得妹妹的心,平日里没少当姐姐的面,把女儿之事说给你听,姐姐不是不晓得,是故意不晓得。”说完,黛玉转身回去了。 宝玉常混于脂粉堆中,天生又识风雅,每逢争风之事,唯有急流勇退才是上策。宝玉暂且不说,单是宝黛二人的交情也临近土崩瓦解的时候。话说黛玉气急便回去了,而宝钗却跟着追去…… 黛玉从外面返回,如今对宝钗已饶有戒心,如不眷念以前的姐妹之情,她早把她轰了出去。黛玉这会子只管读书,宝钗来多时了,黛玉也没抬头招呼她坐。宝钗面色微红,有似愧疚又似不计前嫌的模样。她面带宽厚,看上去总比黛玉有肚量。她见黛玉不冷不热,不言不语,只好上前搭话。“好妹妹,要知侬与伊的交情,吾何苦来着?吾夹在中间,远了不是,近了也不是。吾原本是想大家都好在一处,往后能有个照应,姐妹的心该往一处想,对不啦?不料妹妹心思全放在伊身上,别人挨近了,妹妹就不依不饶了,这可怎么好了啦?” 黛玉紧跟宝钗的话,道:“姐姐先前也当面讲过,你与那市舶司衙门混的执行禁令官交情甚好,怎么忘了儿女情长是如此排外之事?想想你,为何不体谅妹妹的心思来着?” 黛玉一句话,居然使宝钗面红耳赤。“好妹妹,快别打岔了,行不啦?实话讲,妹妹是听错了,其实吾与那个执行舶货的禁令官不过是同僚,一班书画同行聚在一处说笑,再正常不过的往来,各自没什么要紧的事不好说的。好妹妹呀,侬可别乱想乱猜乱讲出去的,对不啦?” 黛玉冷眼问:“难不成是妹妹当时听错了?” 宝钗答道:“可不是嘛,妹妹一准是听错了,想错了。如今晓得了,还吾一个清白,日后便正大光明地做衙门里的先生。” 黛玉反问:“姐姐以前果真没正大光明过?那姐姐做绘画先生时,是欺了那些学生不成?” 宝钗心有不悦道:“今个妹妹伶牙俐齿,让姐姐不能消受。” 黛玉道:“姐姐,你该回去了。要是看好妹妹手上的玉,就随你的心愿吧,费心兜圈子哄我一朝又一夕,你不累,我还嫌累了呢!好姐姐,放心回去吧,好生保管妹妹送姐姐的玉,免得日后同妹妹一样,被迫将玉转让于其它什么人,这块宝玉可就不值几个钱了……”说完,黛玉捧起一本《石头记》,和从前一样的读,读得津津乐道。 宝钗气急之下,拂袖而去,头也没回…… 呆头和尚难忘凡尘荒唐情事,竟然做了一回红楼一梦。梦中实景栩栩如生,情和色却是虚无缥缈,亦真亦假,患得患失。他坠子上的玉碎了,千万个碎片弃之荒野,已幻成石头,无人再知这个蠢物的去向……
太虚幻境之----宝黛巧语戏尘缘 一日金秋夜半,秋虫齐鸣,凉夜伴孤灯,好不凄凉。酣声未觉,只见甄士隐托空空道人,将一呆头和尚推至太虚幻境中。蓦然一幕间,呆头和尚定神瞧见警幻仙子打南门路过,缥缈如纱,浮动若云。 警幻仙子交与一小册子,题名为“宝黛巧语戏尘缘”。呆头和尚这会子不知其中所云何事,随形大阅一番,细细斟酌考究。警幻仙子叹道:“世间万物皆有因,戏里戏外同一梦;红尘自有红尘事,莫笑凡尘俗人痴。”呆头和尚见警幻仙子振振有词,正当上前询问,不料被警幻仙子猛推入那风雅情色之乡。 呆头和尚一机灵,竟然从无止春梦中惊醒。再回首,他不免察觉体下粘湿湿一片,自知梦中遗精,非同小可…… 话说黛玉这会子锁起门,去宝钗书绘雅舍小聚。世间女子同是一处,少不得念叨几句儿女情长,私家碎事,久而久之,竟促成宝黛从此交好。黛玉半生幽僻孤高,这会子同宝钗说到一处,私下以知音称是。 宝钗到是与黛玉投缘,又是沪县人来此淘浆糊的女子 ,固然有少许不同,跑江湖机率宽泛。黛玉这会子站住脚要走,不曾想屁股多染几点鲜红血迹,黛玉再垂头细观,床单竟也多着一朵红艳艳的大花花。 宝钗眼尖手快,麻利地撤掉单子,便往盆里一送,泼几瓢水。黛玉这会子羞臊难当,很是过意不去,一面致歉,一面解释。宝钗突然巧笑道:“好妹妹,别说了好不啦?女子每月都得麻烦几日,这事谁都晓得的啦,有什么害臊的!喏,妹妹今儿又是点头哈腰的,又是赔礼道歉的,明儿吾要是灌多了马尿,吐了侬家,还让吾跪地求饶不成?”宝钗说笑间,就已把单子上的经血洗去一半。“喏,吾上月还剩下几个东东,侬不嫌弃先用着,等回去了再换掉。”黛玉瞧见宝钗原本没嫌晦气,倒是感动得不知如何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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