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 丿莫逝丨青春
我的评价是没有评价。
关注数: 25 粉丝数: 6,035 发帖数: 158,584 关注贴吧数: 83
「倒计时1天」“胆小鬼”——番外1 空描镜花亦非梦,回悟黄粱终有程。 ———————————————— “导航员,这么晚了还没睡吗?” 我看着眼前的女孩,默不作声。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不再是膝枕了,而是一个咖啡屋,我和她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夕阳正透着窗花临近,一下子就把她的眼眸照亮到。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她好像明白着我所有心事,可我根本不明白。我不明白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现在的行为又和一条闻着腐糜味道而前进的蛆虫有什么区别? 迟来的深情总是比墙角的翠绿不值一提。我大抵真的是一个胆小鬼,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辗转反侧,沉淀一天的思绪在夜晚迸发,我想了想,还是来这里看看比较好。 女孩见我不语,依旧保持微笑。我看着她,她看着我。两个人就这么淡淡的对视,时间似乎真的定格在了这一刻。 我看着她顶着夕阳的余晖看着我,不曾转移目光。夕阳把她刻画得很美,本来五官就如同瓷娃娃般精致,再经历过这么天然的打光,任何辞藻用在这里都尽显词穷。 我想,我能接受这片温度吗?很难。一贯的低头让我忘记了什么是光,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过太阳了,哪怕是阳光最为柔弱的那一刻我也觉得刺眼。 脑海里的想法不过一瞬,我终究还是得说话的。是的,我想说,我要说,我必须说。我组织好言语,可到头来尽显滑稽,情急之下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回答:“你怎么知道?” 眼前的女孩笑了笑,眼眸像水波一样流转,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绕着发尾丝。 “导航员,毕竟你就是这么拧巴的人啊。” 听到这句话,我满腔怒火。是吗?真的是吗?可我!可我真的! 怒火来的快,消失得更快。是吧,真的是吧。面部抽搐,想哭,又想笑,一只手握成拳头拽得紧实,另一只手不断揉搓脸部。 无奈的思绪彻底爆发,到底我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我想不明白,我真的想不明白。 几经崩溃,满腔的压抑终究化为泪水,疯狂抓挠着头发,鼻涕也不适时宜的冒出,一停一顿,噼啪噼啪的作响。 眼前的女孩等我宣泄完情绪,从对面座位走过来,坐在我身旁,掏出手帕为我擦拭。 “导航员,你呀你,你到晚上就喜欢这样胡言乱语,多少个日夜,虽然你没来看我,但我看着你和其他人相处愉快,就没想着打扰你。而且又不是永远不见了,至少还有一份记录留存,不是吗?” “可那终究是一张CD!一张再也不会新增内容的CD!不是的!我!我!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的!不是的,我。。。” 还没等我说完,一片柔香堵住了我的嘴唇,默不作声。冰冷的碰撞,炽热的交织,令人回味。女孩捧着我的头颅,我感觉时间真的在这一刻停止了。 我看向她,她眼眸紧闭,睫毛的反光也随着她到来而熄灭,我挣开她,看向窗外,笑了笑。 见我挣脱,她的语气着急了许些:“药物的作用让你尽失风度,这并不是你的错,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从小的另类让你感受不到什么是爱,一如既往的药罐子,那些!都是那些!你天天吃着那些比正餐还要厚重的药物,你变成这样!不是你的错!从来。。。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眼前的女孩说着说着,反而是她在哭了,我手足无措,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来不及考虑她是怎么知道的,只是连忙把手帕糊到她的脸上。 感受到我的举措,女孩气笑了:“你动作一点都不温柔,还有,这上面全部都是你的鼻涕。”听到话语,我动作停了下来,尬笑。 “这次温柔一点。” 女孩如同变戏法般又掏出一块新的手帕,伸给我。我看着手帕轻轻的擦拭,我感觉我真的在擦拭一个瓷娃娃。 余晖伴随着玩闹流逝,原本还算得上明亮的光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灯光所替代。 “你是怎么知道的?” 擦拭干净后我把手帕叠好整齐,在交还给她的时候我终究还是发问了,我想不明白她是怎么知道我服用药物的事情,而且她已经把话总结了个大概,我想她应该知晓我的全部了。 “就像是你看到过的内容。说来不可思议,我也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拥有了这份能力,我只知道终于听到你的声音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表达,这次。。。” 还没等她说完,我立感惊悚,头皮发麻振导至全身,我眼前的女孩好像变成了一副机械骨架,我好像在跟一块钢铁说话。 逃离!脑海的第一反应!马上逃!我立刻跑出门外回归了现实。可是从床上醒来的第一眼,我看到了我只在一个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出租房,大小就跟卫生间大小,这还能算得上房吗?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随后,我身旁的机器居然发出了声音,原本甜美得声音此刻竟充满怪叫,这声音好像就有人用指甲去挠老旧得黑板,让人感到刺耳。 “导。。导。。航。。。员。。。你跑什么。。。来吧。。。来沉浸在。。。黄金乡的怀抱。。。” 虽然机械声断断续续,但我一耳就听出来这是前不久刚刚分别女孩的声音。我感到害怕,直接把机器摔到墙上,可是这机器都摔全碎了还跟那个花篮一样,不停的往外传播声音。 “是。。。是。。。计划。。。沉迷。。。幻。。。” 语言越来越支离破碎了,听不懂,道不明。只是机器的亮光把墙上的纸片照亮。
「倒计时4天」情到深处自难解 似乎黯淡了许多,不是吗? ——————————————————— 十一月的寒潮总是来得那么措不及防。 本来还在幸灾乐祸冷风团南下力度不够迅猛,翻不过那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可是没过几天,夜间气温的骤降让人难以想象,难以描述的冷,弥漫在城市的每一处缝隙,没有间隔的缝隙。 我把文件箱放在地上,往手心哈了哈气,搓了搓手掌。一阵冷风吹来,在公交站等待车辆的我又跺了跺脚。 “嘿,这贼老天怎么又变冷了,明明前些天还穿短袖的,这气温变来变去,人可容易感冒啊。” “可不是嘛,我家那娃,哎哟别提了,叫他多穿衣服非逞强,结果中午回家看到他感冒了,又得领他去看病。” “嗨,我家那娃也不省心。哎,车来了。” - 下了客车,我惯例走在那条黑色的道路上,黄昏透过树枝缝隙,刺了刺眼。我连忙把头低下,专心看路面,手里捧的文件箱又抬了抬高。 虽然这条路脏乱差了一点,抱着文件箱并不好走,但我懒得又折返家里一趟,最主要还是担心阿姨的便宜菜给没得卖了。 看到阿姨,我惯例打了声招呼:“阿姐,还有青菜卖吗?” “哎哟小君,就你嘴甜,阿姨都给你留着。”阿姨抬头看了看了我,连忙从摊位站了起来,一把把我怀里的文件箱给放到她那干净的垫子上。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个子小小,单吃青菜怎么长个,来,阿姨给你买了点猪头皮,年轻人就是得多吃肉,长个。” 阿姨惯例的把打包好的青菜递给了我,看我愣了愣,双手擦了一下衣服系着的围裙,拍了拍我。“哎呀你别嫌弃,阿姨看你天天吃素的,问了其他摊贩,也没见你买肉吃。阿姨没什么钱,问了街头那个熟食摊,他那会儿就只剩了猪头皮,下次阿姨再给你补补。” 我看着阿姨,阿姨脸上布满着笑容,余晖透过她的脸庞,可她依旧笑着看着我。 “不是阿姐,今天这些文件明天不拿回公司了,我被公司辞退,现在没有工作了。” 手里接过阿姐递过来的菜,默默给阿姐扫了码。街道现在越来越暗了,在太阳落下的最后一刻,那点仅存的微光又刺痛了我的双眼。顺势弯下腰,把菜丢到文件箱里,然后重新抱回怀里。 阿姨看着我,没有动作,直到听到余额声响起,才仿佛解冻一般。“哎呀你这孩子,都说阿姨送你了,还给钱。工作丢了再找嘛,那种公司早就跟你说是漏野货色了。这样,阿姨跟女儿说一声,阿姨女儿开公司,你别怕。” “再说了阿姐,阿姐太客气了,那天再说吧。”我笑着跟阿姨告了个别。走到街尾,阿姨的大嗓门还传过来,我笑了笑,阿姨她人就是这么热心肠。 靠着多年来的记忆,摸黑上了楼梯。怪了,明明太阳还没下山多久,怎么楼道全暗完了?怀抱着疑问,经过每一层楼我都把文具箱放下来,按下楼梯中间那块老旧按钮,等着楼梯灯亮,我才继续上楼。
「倒计时57天」回首相思愁断肠 我大抵已经知道,他活不长了。 ———————————————————. 十一月的寒潮总是来得那么措不及防。 本来还在幸灾乐祸冷风团南下力度不够迅猛,翻不过那一座又一座的大山。可是没过几天,夜间气温的骤降让人难以想象,难以描述的冷,弥漫在城市的每一处缝隙,没有间隔的缝隙。 我把文件箱放在地上,往手心哈了哈气,搓了搓手掌。一阵冷风吹来,在公交站等待车辆的我又跺了跺脚。 “嘿,这贼老天怎么又变冷了,明明前些天还穿短袖的,这气温变来变去,人可容易感冒啊。” “可不是嘛,我家那娃,哎哟别提了,叫他多穿衣服非逞强,结果中午回家看到他感冒了,又得领他去看病。” “嗨,我家那娃也不省心。哎,车来了。” - 下了客车,我惯例走在那条黑色的道路上,黄昏透过树枝缝隙,刺了刺眼。我连忙把头低下,专心看路面,手里捧的文件箱又抬了抬高。 虽然这条路脏乱差了一点,抱着文件箱并不好走,但我懒得又折返家里一趟,最主要还是担心阿姨的便宜菜给没得卖了。 看到阿姨,我惯例打了声招呼:“阿姐,还有青菜卖吗?” “哎哟小君,就你嘴甜,阿姨都给你留着。”阿姨抬头看了看了我,连忙从摊位站了起来,一把把我怀里的文件箱给放到她那干净的垫子上。 “怎么今天回来这么早?个子小小,单吃青菜怎么长个,来,阿姨给你买了点猪头皮,年轻人就是得多吃肉,长个。” 阿姨惯例的把打包好的青菜递给了我,看我愣了愣,双手擦了一下衣服系着的围裙,拍了拍我。“哎呀你别嫌弃,阿姨看你天天吃素的,问了其他摊贩,也没见你买肉吃。阿姨没什么钱,问了街头那个熟食摊,他那会儿就只剩了猪头皮,下次阿姨再给你补补。” 我看着阿姨,阿姨脸上布满着笑容,余晖透过她的脸庞,可她依旧笑着看着我。 “不是阿姐,今天这些文件明天不拿回公司了,我被公司辞退,现在没有工作了。” 手里接过阿姐递过来的菜,默默给阿姐扫了码。街道现在越来越暗了,在太阳落下的最后一刻,那点仅存的微光又刺痛了我的双眼。顺势弯下腰,把菜丢到文件箱里,然后重新抱回怀里。 阿姨看着我,没有动作,直到听到余额声响起,才仿佛解冻一般。“哎呀你这孩子,都说阿姨送你了,还给钱。工作丢了再找嘛,那种公司早就跟你说是漏野货色了。这样,阿姨跟女儿说一声,阿姨女儿开公司,你别怕。” “再说了阿姐,阿姐太客气了,那天再说吧。”我笑着跟阿姨告了个别。走到街尾,阿姨的大嗓门还传过来,我笑了笑,阿姨她人就是这么热心肠。
在历经N次会战之后,当初的攻坚队已然涣散 初次会战和圣母对战数千楼,随即于2022年9月14日愤然建群。经历过四期会战后,统计输出表格开始不再记录。时至今日,若没有盟主提醒,我差点都忘记还有这么一个游戏,曾经刺激着我不得不为之努力的时光。 无期迷途是一款复杂的游戏。这里的复杂,并不指代宝宝巴士的难度,而是这极其淤泥般的社区环境。多方人员占据各个山头,好的,坏的,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然而造成社区环境如此迷离的元凶,就是来自游戏本身——无期迷途内部对自身定位不清晰,没有找准核心用户。 两边吃的后果就是两边都得罪,两边都得罪的后果就是两边不讨好,两边不讨好就导致两边都不想被你无期迷途这款游戏氪金,因为找不到氪金的意义。说成提纯也好,一款游戏再怎么复杂,都会有人喜欢玩的。 ------------------------------------------------ 前些月也发帖说要回坑过,结果被打成🐢,现如今回坑,打在我身上的名头又是什么? 无论如何,从没有那次情况有这次般危急。群聊里可以随便聊,聊任何游戏任何事情,但唯独不能有人跟我说,队伍人心散了。 算是我个人的底线吧,总感觉有点泪目。弃坑也快两年了,也不知道理解还跟不跟得上。希望这次再退坑的时间,能稍微减缓一点。 ------------------------------------------------ 以上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