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风吹鼻涕
逆风吹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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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 给人生的袋子开一个口 一个大口 把认识一遍人统统倒出来 认识第二遍 # 把爱我的人咬一大口 把你,抿一小口
从呵呵到呵呵 老远听到声音 我就一个人在门槛上等起 那碗热凉粉,也在等 钱在妈妈手里 # 所谓哀伤 不过是看到冒着热气的推车 从西街来,从东街去 # 爷爷把苦茶的冷倒掉 换成热
从呵呵到呵呵 老远听到声音 我就一个人在门槛上等起 那碗热凉粉,也在等 钱在妈妈手里 # 所谓哀伤 不过是看到冒着热气的推车 从西街来,从东街去 # 爷爷把苦茶的冷倒掉 换成热
物理丛诗 孤独的水分子 在土地的皮肤和血管聚集 激烈争吵,相拥而泣 # 水分子们 在庞大的群体里逐渐自信 以微笑,和同胞相互致意 用怒喝,共群体抵御异己 # 来自大海的诱惑 制造了高度的落差 水分子们内心充实,意欲全无 面朝大海,下滑,下滑 # 更孤独的水 留在一个随便的地方 滋润微生物,动物和植物 # 或者 被大海的孤独感染 直接洞见生命,孤独浓缩的 尽头
类似诗集 《宿醉》 咀嚼着昨夜的食物残渣 和宿醉的话 不停在被窝里打屁 嗅着自己的诗人气息 # 不眠的夜里 醉意和甜蜜翻腾 代表着 我喜欢啤酒和蜂蜜 # 天花板上的投影 和我人生的可能性 两根孤独的油条纠缠在油锅里 变得有趣 # 从湖面起身驾马 沿着光明 向酒里奔去 # 我的马和我一样矫情 没有流浪汉的酒力 惯出了流浪汉的毛病 《字惜金》 何不将我研磨 付诸信笺 写入你的人生 # 何不将我融化 铸作铁轨 守护你的旅程 《美人鱼》 风剥落她的鳞片 她的面颊 # 知道她的人都了解她不曾痛苦 也请你原谅她不愿拖着和你一样的 和你一样的尾巴 # 《我的湖上》 湖面上住着十万个姑娘 同样的年月留给她们 不同长短的发 # 我看上一个姑娘 每个姑娘都有微笑的时候 可是她的眼睛眨巴 眨巴 没有说话 游子就笑醒了 # 想听她的声音 十万个我踮起脚尖,招摇双手 # 心里模仿着 她说话的腔调,嘴上挂着十万句 言不由衷的冷笑话 《告友人书》 朋友 你是不是为情所伤 也学着剧本里的 远走他乡 # 朋友 你是不是借来了 书中的悲剧和穷人的困苦 莫不是拿它们做了口锅 把年轻空白的心 在滚水里煮 # 朋友 你青春的故事 是否掺杂了别人的人生 却下着自己的赌注 # 朋友,既已如此 你当下杯中的烈酒 是我行前饯别的祝福 # 愿你醉后屈指一数 关于年少走了多少 缓慢的脚步 # 愿你从中忆起 途中几块,湿滑的青石板 ? 路旁几朵,无香的小紫花? # 《穷》 我是穷人,缺少人生 只得透支一生的彷徨 将你凝望 《如同沉默》 要是沉默到此为止 忍耐,也只有 到此为止这么多 # 要是你没有问,答案就自告奋勇 重要的事该如何,重要地说 # 要是站的太远,或者把手背着 我流给你的河 岂不变成瀑布,变成雨,甚至变成 潮湿冰冷的空气 # 我的河在你手上 归期依然遥远,于是有了问题 该怎么活? 《莫斯科爱情》 我梦见一条裂缝 隔开莫斯科与列宁格勒 # 当失败的爱情经历 被父母 做成代代相传的神秘诅咒 和困兽牢笼 # 我梦中流下 醒来依旧残留的虚假眼泪 # 当信鸽 在想你的途中被迫坠毁 # 否定此刻 就像否定往日 你失败的爱情 # 不幸的人啊 你是怎样 每天不断拒绝爱情地 活到今天 《藏式喝酒》 喝完酒 你从我的眼里往外 流 # 打湿了八月的青稞 糌粑,再也吃不下 # 我想起你的父亲 还有我的 他们,都不能 直起腰杆 # 我想起我要走的路 其中一段 它也远没有找到 或离开你,那样难
莫斯科爱情 我梦见一条裂缝 隔开莫斯科与列宁格勒 # 当失败的爱情经历 被父母 做成代代相传的神秘诅咒 和困兽牢笼 # 我梦中流下 醒来依旧残留的虚假眼泪 # 当信鸽 在想你的途中被迫坠毁 # 否定此刻 就像否定往日 你失败的爱情 # 不幸的人啊 你是怎样 每天不断拒绝爱情地 活到今天
莫斯科爱情 我梦见一条裂缝 隔开莫斯科与列宁格勒 # 当失败的爱情经历 被父母 做成代代相传的神秘诅咒 和困兽牢笼 # 我梦中流下 醒来依旧残留的虚假眼泪 # 当信鸽 在想你的途中被迫坠毁 # 否定此刻 就像否定往日 你失败的爱情 # 不幸的人啊 你是怎样 每天不断拒绝爱情地 活到今天
有关风月 实现梦想的日期 最多,拖到明天 之后 孤独已经为我 备好坟墓 明天的月亮落山 是另一个 更重要的期限 关于幸福和梦想 谁将经你之手 把我埋葬
额尔古纳新娘 你知道远方 是个很近的地方 # 你知道有个远方 苜蓿比桃花 还要香 # 你知道 萨满额尼的孩子们 和他们的灵魂鹿仔 相互交换 # 每一个走失的鄂温克 都挂着铃铛 # 那一个远方 春天是一面镜子 在西边升起的河流里 照亮所有,当地姑娘的乳房 黑桦树啊 # 请像抱住母亲那样伸出双手 迎接你懵懂的新娘
最后期限 实现梦想的日期 最多,拖到明天 # 之后 孤独已经为我 备好坟墓 # 明天的月亮落山 是另一个 更重要的期限 # 关于幸福和梦想 谁将经你之手 将我埋葬
最后机会 实现梦想的日期 最多,拖到明天 # 之后 孤独已经为我 备好坟墓 # 明天的月亮落山 是另一个 更重要的期限 # 关于幸福和梦想 谁将经你之手 将我埋葬
额尔古纳新娘 你知道远方 是个很近的地方 你知道有个远方 苜蓿比桃花 还要香 你知道 萨满额尼的孩子们 和他们的灵魂鹿仔 相互交换 每一个走失的鄂温克 都挂着铃铛 那一个远方 春天是一面镜子 在西边升起的河流里 照亮所有,当地姑娘的乳房 黑桦树啊 请像抱住母亲那样伸出双手 迎接你懵懂的新娘
之后枯萎 不要像错过绽放一样 错过你的枯萎 能不能叫醒我 在你枯萎的时候 陪你,死一回
之后喝酒 喝完酒 你从我的眼里往外 流 打湿了八月的青稞 糌粑,再也吃不下 我想起你的父亲 还有我的 他们都,不能 直起腰杆 我想起我要走的路 其中一段 它也远没有找到 或离开你,那样难
之后上山 我们上山 算账 算 我们的孩子 和羊的数量 我们上山 去猜 今年 断电和大雪封山的 大概时间 我们需要提前准备 没用的计划 和看门的傻狗 我们缺的啊 只剩你了
喝酒入门 喝完酒 你从我的眼里往外 流 打湿了八月的青稞 糌粑,再也吃不下 我想起你的父亲 还有我的 他们都,不能 直起腰杆 我想起我要走的路 其中一段 它也远没有找到 或离开你,那样难
还有的傻子 把傻子捏在手上 扔向你 难以估算的距离 用傻子 扔向你 傻子只会用看得出的谎言 欺骗你 把傻子捏在手里 用傻子 爱你 傻子不会计算飞了多远 用来爱你 傻子不用计算汗水除上麦子的 比例 希望我看见你的时候 手里还有傻子 握得比较紧
腐乳 世界, 是你没有擦去唇印 的酒杯 不为你, 而为世界 我饰演俘虏,腐乳,布谷 不为你, 而为世界 我诠释挣扎,霉变 自我嘲讽 为你做的 简单到 只是活着
无题。 之所以有人性 因为活着,却 不够费力 而活着却不够费力 应该归咎和庆幸于 我们瞎
喀秋莎 校园里的喀秋莎 既然有缘相见 请告诉人们,关于我 真实的形状 喀秋莎 能否收下我这只想家的 西伯利亚旱獭 原谅我初次见面说出这种话 “我不做人了” 喀秋莎 我用大学的知识算出远方 和家的距离 也看破你离家的第二步,就走在了 回家的路上 喀秋莎 你的身体早早化妆成 母亲成熟时的样子 你的灵魂匆匆,偷偷摸索 回到母亲的子宫 喀秋莎 你一定懂得呜咽 这种草原上共同的语言 “今夜我们乘上倒满威士忌,那一列长长的棺材” 请你用呜咽说出这句话,回应 我
leaf 树上叶子那么多 只有她在哭泣 那么多叶子努力挤着泪水 她挤着晴天和下雨 那些她爱的东西 她爱着泥土 忧愁着不能在树上的同时 也在土地里 她爱着风 忧愁着不能轻轻摇摆之后 随他而去
自我解析(发在了不合适的地方,不过希望有合适的人能引导我) 在我的人生中,我想要的有些什么? 友谊 家庭 爱情 阅历 艺术 超越? 我在徘徊 不由自主地因为环境的影响烦躁,焦虑,渴望,恐惧 在家庭责任和任性的欲望之间喘息,犹豫。偶尔下了决心,却没有决定。 看惯了一条条路,眼红着别人一路上的收获和幸福。看着自己手里,连掌纹都留不住。 我比起一两年前有所改观,有很多能够确信的东西。我知道我还可以看很多书,很多电影。不久后可以稍稍把玩乐器。我还可以玩玩自行车,多少能跑一些有趣的地方,结识很多有趣的人。 但是,我不确定我身边的人们还能撑多久,或者我能撑多久。我的眼睛很明亮,却看不见我的爱情,我自己的家庭。(但恰好这是对我的自我最重要的一点,任何时候我人生的首选是一个平淡而温暖的家)。 或者我能不能再走更远一点,无论是精神和现实中我都有着一点渴望,我能不能用我那任性的方式得到支撑我的口粮。(我对这世界很好奇,充满了欲望,我想学的,想做的,想走的,想说的,想写的,想唱的太多了。尽管如此这不是对我最重要的。我已经说过了)即使是次选,也是异常艰辛的一条路,也就说明我对第一条路是多么的没有信心。 我难以得到身边的理解和支持,现今也不敢奢望。跟他们换位思考,站在他们的位置我发现我已经离他们够远了。 我所体会到的愉快、痛楚、焦虑、恐惧带着真实而飘渺的性质。 我勇敢(任性),我坚持(固执),我超脱(不负责任)。我力求活的真实(不切实际)。 我看到社会黑暗的一面,也看到社会温暖的一面。我看到人真实的一面,也看到人虚伪的一面。我看见很多正面与反面。理性让我理解了这一切,感性却无法始终接受一件事,一个人,一个东西有两种不同的性质。 很多时候我不能承认矛盾的存在 上帝给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我本身就足够矛盾。 叶芝救不了我,路遥救不了我,弗洛伊德救不了我。 终究的原因很好解释(虽然这样说对很多人很残忍): 我感到孤身一人 感到我将始终孤身一人。 这一点比任何欲望得不到满足更加残忍。不过也因此我对待其他方面的打击都再也不会显得更加消沉。我不再会轻易放弃我正在追求的东西。 举些不恰当的例子,即使是辍学,破产,再也不能骑车,不可能周游世界,残废。被迫放弃爱好和追求,我不会无路可走。真正可怕的东西比这些更容易让人绝望多了。 没有人有多余的时间与我同在,没有人的愿意同时又有能力和我站在同样的高度和位置去看待。我不愿要求,恐怕我天性柔软。不愿意要求和伤害任何我尊重的人,宁愿一切要求和伤害指向我自己。 我在书上查到自认为符合自己的一些观点。人天性中有受虐的倾向,在我的性格中这一点放大了。人对于爱情的渴求,与童年时期对异性家长关爱的渴求有关联。这一点也有迹可循。 事情说起来再简单,可做的时候你总不能稳操胜券。比如我要的其实不多,不过就那一丁点就是我需要的全部。也就不能随便搞搞
她是一个瞎子 她说, 我们才是瞎子 看不见咱的眼睛 瞎子的眼睛长在别的嘴里 咕噜咕噜转 跟个调羹似得刮着碗里 刮着碗里的光明 瞎子的眼睛长在别的嘴里 一个劲的插 跟个筷子似得夹着碗里 夹着红烧肉一样的爱情 她说,我们都是瞎子 看不见树站在那里 没有依凭 她说,我们都是瞎子 看不见旅人每一天都在路上 不是一天就能看完的游记 她说,我们都是瞎子 自以为感同身受 那是一件需要做一生的事情 她说, 我们才是瞎子 看不见他们的眼睛
拉拉拉 我们都拉着 蹲着 撅着屁股 你拉大便 我拉悲伤 你每天大便 我每天悲伤 你大完用纸擦屁股 我悲完还蹲在那里,等着下一次
第九十九天 摘走了沿途的野草 我也再不用求婚 窝窝头依旧盛开 山岭却来阻止我的游方 剃了光头 也没有我可以遁的空门 何人点起故乡的一把业火 关闭我的公主之城
赠母 生日来了 我要举起我的母亲 欢迎,光临 属于我的生日一年只有一次 属于母亲的我一生只过一天 生日带来的收音机里流着母亲的泪水 母亲拍着我的背 当我软了腿,化了心 蜷下哭着 在重新响起的回忆里 被你生下一回又一回
无题 你啊 不要急着挥手 至少听听 船在跟你告别 它沉了 像我一样断了脊梁 不能站在水上 我早就说过 水太深了
栽沟里活动第二弹,你们怎么看。。。 栽沟里活动第二弹,你们怎么看。。。
你给我的 我是你筑的蜂窝 你给我的糖 比所有孩子吃过的 还要多 我是你淌的河 你给我的水 比所有眼睛流出的 还要多 我是你拂过的面 你给我的润 比所有情人嘴边的 还要多
歌莉娅的报纸 歌莉娅 收起你的报纸吧 不是所有廉价的心 都能够清仓甩卖 不是所有干净的水 都值得开怀畅饮 你只消跟着耀眼的马车 哭泣 挤尽你本该奔跑的力 我要劝你敞开胸怀 像个求爱的小孩 也要劝陌生人啊 继续举起你们的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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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车环华筹备中,将长期更新 简单的事 简单的人
爸,我走了 离家的大路旁 一场雨梧桐枯黄 顺着黄昏我边走边喝 唱着你唱来的歌 我走得更远了 更想 把欠你的拥抱还了
杂集 我那受伤的膝盖里 暖的风和冷的雨 到此一游的雕塑得偿所愿 酸噬 欣喜 寒的山和躁的火 身披枷锁的商人称心如意 呐喊 枯竭 我披着山棱的鳞甲 腰身曲折 走在洗脚水和山泉的故事边缘 你可知道 我那受伤的膝盖里 一贫如洗?
不要打我,我就是固执的钢架党加长途党。算了你们打吧就是不要打脸 一楼不给看
我的狗,我的马 马 你最后驮我的时候步履轻快 我看见你眼睛里闪烁着童年的伴侣 狗 你临终舔我的时候目光呆滞 像是悲哀不能和我一同死去
温柔的子弹 我不信 你说你是温柔的子弹 我不信 你说你是正义的裁判 你说当你穿过血肉 你的泪让你湿透 那你的泪水为何不在故事的之前 就灭掉火药的之后
鸟界 轻轻悬在高压线 看她从窗旁走到窗前 看他把两支筷子摆成平行线 我知道有一个冰箱 吃不完的面能够放到明天
好像是有蛮多汽油膝盖带伤,粗来报个到 滑膜炎,个把月不能骑车好忧伤
受伤的膝盖里 我那受伤的膝盖里 暖的风和冷的雨 到此一游的雕塑得偿所愿 酸噬 欣喜 寒的山和躁的火 身披枷锁的商人称心如意 呐喊 枯竭 我披着山棱的鳞甲 腰身曲折 走在洗脚水和山泉的故事边缘 你可知道 我那受伤的膝盖里 一贫如洗?
你若准我去想 想要灯光暖如黄昏 想要你的发丝 游过看见的每一条河流 想要你的镜子里 逃出流浪的心 想要白云里 都是风吹起你的倦怠 想要我的等待 清澈如藏童的睡眼
船歌 唱着你的节奏 摇着我的双桨 为了大海和鱼儿飘荡 莫说船太小 你也找不到港湾任我停靠 就放我亲近飞鱼和海藻 不必担心我的单车、吉他和双脚 这一平米取代了世界的逍遥 你说的‘’人生‘’快乐太多 让人摸不到头脑 就留我最后的一角 真的 不用停靠
求大神推荐消光黑钢架(万元内)
乱发一通 离开你 已经三万英尺的距离 明明想坠到谷底 一点点飞出眼里 看不见你 已经三万英尺的距离 一直想化作风雨 眼睁睁看着偏离 忘记爱你 已经三万英尺的距离 割破层层的大气 拼不出完整的情绪 失去呼吸 已经三万英尺的距离 想不起想你的原因 脱不去疲惫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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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在黄光下 暴露我的脊背 我的伤疤 统一的我离家出走 留下不会插兜的双手 蜂鸟相信 翅膀的美理所应当 恋爱的瘾君子 从相遇的那天停止服药 请问我们 能活多久
灰色梦境 青草酣睡 野香灰飞 宽阔大道无人行走 午夜 车灯 故事在窗柩浮游 压抑的梦境 与循环的十字路口 等在重逢之处尽忠职守 在午夜穿过桥洞 是高原动物的常识 可惜 城市才是我的保护区 少年的梦境 划归历史 肉眼看不见的 才能触及人性
消失的你 依赖溪里的卵石 他是我周身的青苔 因他 在长长的河谷我也能有所特别 他总说他喜欢太阳 也为此染上一生的枯黄 一个极度嗜睡的孩子 醒来却是一副厌倦的容颜 一年也就年轻几天的时间 尽管如此 他从来都按时出现 像是有心之举 不让人过度思念 不提从前 而今这一年 只看见我的脊背 像孩子哭花的土脸 仅有的黄色斑点 像蓝鲸的肚脐眼 小的可怜 知道那不是他 他也不会看着我的泡烂的皮肤 暴露在夏日里面 说好至少认真告别 直到没说再见的那个秋天又来了一遍 你也可以视而不见 从来不让别人思念的你 怎么说变就变 早知道你要走 却一直相信不是明天 你不是我吗? 还是我在你眼中不值得哭诉 尚未成年?
浪人痴语 遇见你 跟我讲某种花的花语 遇见你 夕阳里都是温柔的炉火 遇见你 蜻蜓困在了天花板顶 遇见你 从四面八方将我围紧 遇见你 像溯流的鲑鱼死在小溪里 这样的你 在梦外无法想起 我宁愿常醉不醒
脐带 诗 是我剪不断之脐带 赋予我贪婪的路径 连接我睡眼所憧憬 母亲 可怜永远看不见你 离开你的身体 再也无所失去
孤途 回家的路上 一边走 一边播撒你的痕迹 我捏造了 另一个你 与我同行回家的路
遐思 思念长长 长长 正好乘着他 游过云端 拍打密林 去哪? 哪都不去 任何终点都配不上他的足迹
那样的她 她是那样的她 批头散发 劳作著 一言不发 她是那样的她 嬉皮笑脸 织作著 满口黄牙 可她 只她 等著对我说: 累了吧,欢迎回家
字惜金 何不将我研磨 付诸信笺 写入你的人生 何不将我融化 铸作铁轨 守护你的旅程
狂情 如果太阳必须舍弃 一定要星光 在白云间闪耀 否则 我不放弃 如果萤火必须消逝 一定要路灯 在归途上林立 否则 我不放弃 如果回忆一定要抹去 一定要信仰 在心田里丛生 否则 我不放弃 不信?看 就连那沉默了的沉默 都像镜中的我 目露癫狂
狂情 如果太阳必须舍弃 一定要星光 在白云间闪耀 否则 我不放弃 如果萤火必须消逝 一定要路灯 在归途上林立 否则 我不放弃 如果回忆一定要抹去 一定要信仰 在心田里丛生 否则 我不放弃 不信?看 就连那沉默了的沉默 都像镜中的我 目露癫狂
要死一定死在你手里 重拾自己的超人 不敢爱上你 这样的我 又算什么 不要说敲门敲门 连窗都关了 我走着走着 灵魂就投降了 他说: 你带我来的,不是约定的地方
懂? 就别问为什么 给你的诗只能你来读 我自己 读不懂
拾荒 有人记得 她遗失了翅膀 却找回了飞翔 有人记得 他撕裂了回忆 却重拾了时光 翻新的故址更加陈旧 亘古的故事经久弥新 看见的 如我期待
音乐 像午夜的钟声 敲醒月亮 像我看着未知的眼睛 读取迷茫 白天听不见它 夜晚看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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