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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珍十年日记(完整篇)☆☆ 1994/1/1俊尚,已经两年了.两年了,我从来都没有翻开过这本日记.甚至,连打开抽屉看一眼它的勇气都没有.俊尚,你知道吗,我害怕,怕再看到那个冬天,那个有你的冬天.其实,我从来都没有从这个冬天出来过.任秋去春来,任时光荏苒,任夏天的阳光如何光芒万丈.而我,是那阳光底下永远化不掉的冰.俊尚,你在那里孤独吗?冷吗?有没有戴着我送你的粉红手套?在别人面前,我努力地笑着.妈妈只知道我一个很好的朋友去世了,劝我好好念书.相奕还是对我很好,甚至比从前更好,一有空就来陪我聊天,或者拉我去玩.还有珍淑,勇国,他们大家都对我很好,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这个话题,就好像你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从来都没有来过我们学校,从来都没有进过广播组,也从来不曾走掉.可是俊尚啊,当我一个人回到家里,当录音机里放出那首你留给我的唯一的《第一次》,那段回忆就悄无声息地浮现在我的眼前.我伸手想抓住你,我多么想伸手抓住你啊俊尚.可是,每次却只有我伸出的手,只有这一屋子的落寞.俊尚,你知道吗,人前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我,下一秒,就可能泪流满面.俊尚,当两年前的今天,我听到你的噩耗.那一秒,我突然想不起来你的模样.俊尚,当时我好怕,我怕我再也记不起来你的样子,你的样子啊,俊尚,你怎么什么都没给我留下,只留下这一段暖我一生却痛我一生的回忆?无奈这想忘也忘不掉想断也断不掉的回忆.俊尚,我该怎么办?俊尚,快告诉我该怎么办!两年了,可是为什么你的样子从那一秒开始却越来越清晰?俊尚,不用担心我.我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这样.而这些话,我也只说给你听.去年,我考上了大学.在看榜找到我的名字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是你的名字,姜俊尚的名字.我想也许我再找找,就能找到你的名字.结果,相奕在榜的那头直叫唤,说我的名字在那里,不用找了.俊尚,其实他不知道的,我在找你的名字,我以为我找得到你的名字.可是俊尚,我错了.你说过我画画不错,是啊,我考上了室内装潢设计的专业,一辈子要和制图打交道了.相奕好像还不想离开广播组的样子,选择了广播学院.珍淑进了家政系,我们暗地里笑她说不定就等着毕业嫁给勇国做贤妻良母.勇国进了他的第一志愿医学院,可是却不是第一志愿的专业,是兽医学科.这让珍淑想让勇国替自己孩子接生的愿望落了空--其实什么珍淑的愿望也是我们乱编的.呵,俊尚,我在说笑给你听呢,你还会寂寞吗?--彩琳在你走了之后的那年夏天,去了法国留学,好像是家里给她安排的.后来来过一封信,却没有留地址,说是肯定会到各国去游历,我们也找不到她.对了,还有霸王爷,那个让我们扫垃圾场的霸王爷,他现在可是年级组长了,一整个高三的人都怕他.俊尚,我在说朋友们的事,你听得到吗?俊尚,你知不知道,我从来都没有觉得你离开.我甚至想,也许你只是那天没有来,爽了约,还没想好没有赴约的理由,躲在哪里不好意思出来见我.俊尚,不要笑我傻,不要断了我的傻念头.就让我相信,总有一天,当我像平日里穿过马路,走在街上,静静地思念你时,一抬头,笑笑的你,就这样出现在我面前.
☆没有冬季的天堂☆(转帖) [转帖]没有冬季的天堂 转自兰心惠智--情迷崔智友作者 lonelyshoe 当天堂的阶梯通向白色的冬季又会谱写出怎样的恋歌? 楔子 “晶雅姐,我先走了”,惟真一边收拾着桌上的图纸,一边说。 “嗯,今天是李经理拆绷带的日子吧?”望着已经瘦了一圈的惟真,晶雅说:“这一年可真够你受的,又要忙工作,又要照顾李经理。” “谁让你不给我放长假?!” “你这样的人才,我怎能轻易放弃。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李经理康复之后,你可要专心投入工作哦,你手头的工作快要堆积如山了。” “知道了,知道了”,惟真附和道,可就要出门口了,她又突然收住脚步,转身怔怔的望着晶雅,“晶雅姐?” “嗯?”晶雅低着头忙着手头的工作,不经意的应了一声。 “你说,能看得见吗?”惟真问。 晶雅抬起头,望着愁眉紧锁的惟真,“看得见的,当然看得见啰,医生不是说手术很顺利嘛!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担心什么,开心点,要是李经理看到这样的你,一定会失望的,如果他也不要你,我可不想你成为像我这样嫁不出的老女人哦!” “才不会呢!”晶雅轻松的玩笑话像是给惟真打了一剂强心针,踩着轻快的脚步走出了Polaris。 望着惟真离去的身影,晶雅不禁感慨道:不是相爱的人都应该有幸福的结局吗?惟真的幸福怎么这么难得?整整十三年,这场爱情马拉松应该有个幸福的结局吧! 走出Polaris,惟真感到丝丝寒意,冬天快要过去了,春天近了,怎么还是这么冷。俊祥,等了一年,在我们再次相逢的第一个春天,你能看见我吧,能看见那栋建筑着我们爱的房子,真是感谢那个捐献角膜的人,听说是得癌死的,还很年轻呢,一定有一个深爱着他(她)的人吧,现在一定在那个角落暗暗的伤心着吧,呀,今天是个好日子,我怎么尽想一些悲伤的事情,惟真看着街边商场落地玻璃中的自己,摇了摇头,像是要把一切不开心的事情都甩掉一样,整理好了心情,直奔医院。 海风吹过,还是这么冷,可是怀中贞舒的香气仿佛还在,车松株坐在海边的钢琴旁,悲伤的弹奏着,自从贞舒走后,他的生活仿佛也像这琴键一样成了黑白的,贞舒,听得见吗?你在天堂听得见吗?你说你不用眼睛也能感受得到我,是真的吗?你的眼睛,也是太华的眼睛,现在正融入另一个人的体内,也许,他(她)正用那双眼睛看着自己深爱着的人。可是我的爱人呢?我要怎样才能看到你?没有眼睛的你在天堂怎么生活?你一定要等我,等着我去找你,去照顾你! 一 刚从海边回到格鲁伯尔集团办公室的车松株就接到张先生的报告,“医院那边传来消息,手术很成功,接受眼角膜的人已经看得见了,而且那个人想和捐献者的家属见一面,表示感谢。” “不用了,”车松株果断的回绝道。他无法忍受这双曾经只印有他身影的眼睛现在却注视着别人,而且捐献角膜是贞舒临终前的要求,她希望有人能透过这双眼睛看到美好的东西,如果让这双眼睛看到现在的自己,那么贞舒是不会原谅他的。 自从贞舒%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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