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_照铁衣 寒光_照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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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于新月,结于满月 这篇文章发在这里,和Nightwish关系甚微,但仍然希望与大家得到心境的共鸣。      失去了宗教与神权的世俗社会,就像失去了金本位的世界经济一样。 这个世界,由神治而人治,由人治而法治,不是文明的进步,而是倒退。道德标准的一再降低,被荒谬地歌而颂之,简直难以想象。每一步被人类视为进步与革命的行为,莫不是与自然的法则渐行渐远。        受上天之赐,人类得到了其他物种都不具备的一种精神能力——智慧。与其说这是人类文明的核心引擎,倒不如说是人类灵魂的原始枷锁。用智慧构建的精巧机制或严密的制度,恰恰彰显着人类对自身进化的严重自卑。翻起一部部法典与章程,皆以民众福祉为己任,更辅之以逻辑公平式的条目,殊不知,这恰恰阻滞了未来更多的创举,对普罗大众更是本质伪善的庇佑,因为他们的选择权被充满花香的,预设的路标指引着。         法治体系与法制社会,钳制了人类的灵魂。上苍不会许诺任何生命天天能填饱肚子,也不会承诺任何生命能个个活到暮年,但上苍赋予了每个生命灵魂,对于人类而言,则更可以诠释为对幸福的追求和对自我的反省。而这个社会,不仅单一地将幸福狭义化为福祉,更用现存的合乎规则的逻辑体系来教育每个新生的灵魂。千人一面,千魂一色的时代,在精巧设计的体制中日渐成熟。人,已经不再拥有自己的核心,换言之,我们本真的核心与原始的权利,早已被绑架在机制时代的地下室中,永无天日。        人类早已不再敬畏死亡,而是趋同地流着悲伤的泪水。人死固可哀,常情如此。但人之一世,肉体由弱而强,既尔又由壮而衰,但灵魂却是随着岁月迁延日益强壮,死亡,是一种灵魂升华的资格。我曾经思考过,为什么吸毒的人会如此迷恋药品与幻觉,以至于不惜以身体为代价,结论很简单:灵魂的升华,是以肉体为代价的,毒品如此,衰老也是如此,古代的血祭也是如此。        死亡的含义,在当前几乎被模式化了,肃穆的场合与痛苦的呼号,就是葬礼的元素。死者为大变成了哀者为大。对命运的控诉掩盖了对自然法则的感激。现在的人们,有多少会思考自己生命的终结呢?这一与新生同样重要的时刻,被可预见的哀伤掩盖了。其生了了,死亦了了。        用如此庞杂的篇幅来阐释我对死亡的理解,并不是为了宣扬极度压抑的厌世情绪,而是要说,当我们知道自己的灵魂将要有一条更长的路要走时,就不会放纵,更不会愚昧。也许我们看着那些殉教者、殉道者、殉情者,都会不禁地去问,为什么要死。然而,假如这时有一个声音回荡在我们耳边,问道:你为什么而活?我们又何言以对?一言难尽之事,自然不能一言而以蔽之。       接下来回归正题了,一个无畏于死亡的文明,自然天生少了一重枷锁。一种重视现实快乐,抛弃人性力量的思想,正在侵蚀着我们的本能。许多反文明的思潮对现代化,特别是科学抱有很强的敌视态度。的确,人类在产业时代变懒变弱小了。强大的精神与崇高的道德几乎都是公元前的史诗颂歌,而虔诚的信念和坚贞的意志也似乎专属于中世纪。对于中国,更是一个无大师的时代。在这里不得不再插叙一下,在我看来,这个时代没有大师是因为世人眼光多刺,而非无璞成玉。       再次回归正题。我们被制度所保护,被产业所庇佑,一切都可以用经济学来调节运转。这个完美的懒人时代,滋生的不是人类的福祉,而是更贪婪的欲望。如果说这是所谓进步的原动力的话,我会举双手赞成的。穷竭其欲而懒其身的现实就在你我身边,对自然的无尽索取,对世界的无限渴求,是我们的真正原罪。而不敬畏死亡,不敬畏自然的人,是不会在乎的。几乎所有的宗教,所有的原始信条都昭示着自然的神圣,然而这却被视为愚昧,视为无知。难道说,一个天文学家就会比一个巫师更接近真理么?       说到这里,这个主题应当完结了。这篇文章写了很久,对于我来说,这是我音乐历程由亮面到暗面的一个重要纪念。余下的话,尚未成章。       写于新月,结于满月。
我们活在阴谋之中 听The Divine Conspiracy有感(有点长) 我们,也许真的出生在阴谋之中。每个人,都是工具。 看着自己的年龄,偶然会有所怅然。不论是二十岁还是七十岁,都会有所遗憾,这种遗憾,不仅仅是自己没有去追求什么,或是获得什么,或是体验什么,而是,会觉得自己活得不像人。 我们的教育,从开始就是一个框架,但更重要的是,其衡量标准更为荒唐。社会价值这一词语被短视地解读,这一解读的结果就是:从行为上讲以就业为准,从结局上说以收入为准,这样的标准,自然就决定了一些短期内带来收入较高的学科比较重要,而这一切,尚且不是阴谋本身。 我们可以看看我们曾经学过的科目,不难发现,我们学习的意义,不是在于自我修为的提升,更多地是在于实现前文所说的“社会价值”,这一点,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可怕的。 文学,进一步讲,是一种表达的逻辑和技巧,是最接近于我们生活的艺术,在我们的教育体制下,仅仅是识字的工具,好一点的成为一种喉舌。文人之骨气早已无存,文棍之耻行却靡然于世。不入流甚至下作的作品作家得以流传,其最大根源在于,我们的国民根本不知道文学,只晓得寂寞。 历史,说实话,读的越多,就会发现这个世界越简单,越可爱。然而统治价值体系的引入,带来的是一种方向性的引导,这种引导让我们把历史本身简单化了,最后却发现,当我们需要以史为鉴的时候,只有阶级、斗争、群众。个人的价值与英雄的力量,民族的韧性与伟人的血泪,被不负责任地带过了。深刻的历史智慧,被剥离得体无完肤。 哲学就不用提了,“和谐”二字,看似宽容,其实内含杀机。一旦你的思想走在时代的痛处,人性的痒处,或是统治体系的私处,那就意味着不和谐。其伪善的宽容是柔软的枷锁,因此我们不论听到什么样的信息或是看到什么样的报道,都是有所顾忌的刻画。 人文思想的晦暗,还不足以阐释这个世界的险恶,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当一个框架被设计好,所有的知识都将失去翅膀与心脏,被统治需要的锁链驱驰于世道之中。 这个框架,就是体制。 在这种体制下,人们失去了勇气,失去无私的爱,这才是社会价值的核心。 产业化的齿轮,吞噬着许多神圣的职业:科学家变成了“专家”;学堂在出售座位和多余的书本;医院与药品商人成为了第三座大山;肃穆的法庭往往只识得冰冷的钞票和权力。社会的公信,风雨飘摇。每个人都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世界上最无助的人。 国家机器的开动,是不在乎一个人的力量的。盲从的民众,不仅仅是推动机器的工具,更是——燃料,随时会被牺牲。 这一切,开始接近阴谋的本质了。 教育的限制,给了我们洗脑式的价值判断,更给了我们作为工具并安于此务的理论依据。体制的禁锢,更是从外延保障了这一切在掌控之中,更用这人造的现实让我们确信不疑。我们一生下来,就被如此安排,成为统治者运转社会的工具。 我们的人生意义,在于做一个好工具。 我是一个人,我也想做一个人,但是有资格做人的,是那些统治者。 每个国家,只要有统治,就会有阴谋,有预先设定的体系。 曾经,世界上有不少人。 后来,人越来越少,工具开始增多。 现在,世界有60亿工具,和少数的人。 人之所以被称之为人,是因为他会使用工具?还是制造工具?都不是,是把本是同类的物种降格为工具。 写的急了,有些话不从容,没说清楚的见谅
如果哥特再走得黑一点 有的人说哥特音乐是黑暗的,其实我觉得哥特音乐就像一支蜡烛,用微弱的光线来彰显周围的黑暗。本来歌特文化就已经是小众文化了,若对歌特文化中“黑暗这一主题”的提炼,这个话题就更加聚焦于人们的心灵——究竟我们听的是歌特,还是黑暗。 也许当人们或在阳光灯光或者是大脑的灵光之下久了,闭上眼睛就觉得自己找到了一块庇护,或者才发现梦境之前的颜色才是世界的本真。我是一个喜欢色调暗一些的人,但不很适应太浓重的黑暗。 在这里,就epica而言,我觉得它不是一个黑暗的乐队,至于歌特的另一个题材——死亡,它涉及到的也不多,当然,feint还是相当耐人寻味的。其实,这样的音乐听多了,我们应当随着他们音乐思想的惯性来拷问自己:我们究竟是活在什么样的色调里?或者说我们究竟是活在什么样的情形下。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的世界,对太阳的崇拜与对光明的赞美都是人类意识的主流,这也许可以升华到人类的神性中去,当然,我们过多地依赖于光,依赖于可见之物,使得我们真正的感知力消退了。其实在这一点上可以学习一下enigma音乐中的哲学,黑暗最直观的只是一种光感,音乐,本身是不需要依赖于视觉的。 我们的圈子很小,但是我们感受到的,是人性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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