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发芽 巧克力发芽
Stay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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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短篇完结】纽带 *背景邓布利多死亡前一周 纯金纹饰的坩埚。三片曼德拉草叶,磨碎成粉的象牙,四只去掉口器的蚂蝗。 常年照不进日光的地窖此刻被蒸腾着的药剂的气息充斥着,形成一个天然的蒸笼。西弗勒斯.斯内普缓慢地搅动着手中的石英棒。 咝——墙壁上雕画着蛇像的钟表准确无误地开始报时,与此同时地窖的门也被叩响。即使用隆巴顿那颗似乎长年浸泡在遗忘剂的脑袋想也能知道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出现的会是谁。 “波特先生——”他拖长了腔调,声音像是在纳吉尼的毒液中酿制又提炼般充斥着黏滑的恶意,“请进。”门外出现的男孩,一头比起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蓬乱黑发,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不愉快的提醒。 哈利.波特。有时候他单是在那里站着,就能让斯内普那些明明早已抽离放入冥想瓶中的记忆再度复苏。邓布利多曾经说过,将记忆抽离后,消失的只不过是记忆的精度和情感,事件本身并不会被遗忘;所以斯内普时常放任自己在看见波特时释放出那些被压抑过,塞进最角落的情绪。他看到的从不是一个拥有鲜活生命的孩子,而是那些背后隐藏的暗示——那些他曾经如何失败地放任他唯一的生命之光消失,又如何自暴自弃地走入歧途,导致今天这个局面的事实。 有过六年被关禁闭经验的哈利波特其实很少真正面对斯内普。大多数时候,斯内普只是将他扔给养猫的哑炮管理员发落——很难说落入费尔奇手中会比跟斯内普关禁闭好多少,但至少他熬过来了;然而斯内普的话就难说了。 没等他的胡思乱想结束,严厉的魔药教授已经讥讽地开口:“把桌上那一堆花的花瓣都扯下来放进那口坩埚——不是那个行行好波特先生它就在你脚下——容许我好心地提醒你,你的眼镜度数显然很不合适。” “是的,教授。”刚跟随邓布利多回溯至里德尔家族的历史中,还没恢复多少力气就要来关禁闭的少年显然没多少脾气来抗衡刻薄恶毒的魔药教授,甚至称得上有几分乖巧地把角落里的干花搬起来开始劳动。 斯内普今晚也没什么额外的心情去折磨哈利,邓布利多的计划已经进行到了节骨眼上,他可不想给救世主增添什么无谓的心理压力。他沉默地又往自己的坩埚里加入了几滴独角兽的眼泪,继续熬制。一时间,除了熬药发出的咕噜声外,安静空旷的房间里的气氛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平和。如果哈利能够花心思看一眼斯内普的坩埚,或许他还能发现这就是邓布利多每次要喝的用于抵抗魂器腐蚀力的魔药。 “呃。”不和谐的声音稍稍破坏了空间的宁静。 斯内普不耐烦地挑了下眉,转身。 哈利波特多少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一堆干花旁,手里还捏着一株鲜艳欲滴的花。斯内普锐利的视线立刻狠毒了几倍,大有将哈利万箭穿心的趋势:“你对我的药材做了什么?”他一拂长袍,怒气冲冲地大步走来,长袍在身后翻滚起黑色的怒浪。 “我,我不知道。它自己…”哈利慌不择路,往旁边溜了一步,发现没有多少退缩的空间,只好硬着头皮对上斯内普乌黑暗沉的眼眸不情愿道,“它自己变成这样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哈利又从那堆干枯的花枝中拾起一株,然后,“奇迹”发生了。 原本枯萎缺水的花瓣在接触到哈利手心的那一刻突然泛起了鲜活的色彩,花瓣丰润地舒展开来,只不过两三秒就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哈利有几分挑衅般抬眼看向斯内普,却发现对方怔住了。 大概只有斯内普的冥想盆知道是多久以前,有过那么一个女孩。绿眸的她曾经坐在秋千上笑靥如花,笑声随深红色长发高高地荡起,散落在一年又一年。她的手心里有着无边无际的花海。他用魔法折出的小小纸鸟也曾迷失在那片花海不知所踪。多年后,她的儿子站在他面前,倔强地举着一朵花——和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展露的魔法一模一样。 黑眼眸望着绿眼眸。 然后。 “放下,去切些草蛉虫来。提醒你一句,如果你敢把那些虫子弄活,就给我一个个吞下去。”慢吞吞地说完,斯内普依旧以一种古怪的神情盯着哈利。 哈利露出了吃惊的神情,斯内普甚至怀疑自己听到了他心里回荡的那句“斯内普竟然放过我了!”。 然后他回到坩埚旁。 对视的一瞬间,斯内普很清楚自己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什么。这个他保护了近六年的男孩——他不是詹姆斯波特的复制品,不是莉莉波特的替代品,不是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他是纽带。是转了千回百折个结,历经磨难遗留下来的,横亘了漫长的时光,递到他手心里的一根纽带。 她曾是生命之光。 他曾在黑暗中摸索良久。 如今,又有一盏明灯燃起。 【FIN】
【人鱼の眼泪】【原创】竹篮打水[短篇/FIN/BE] -竹篮打水 她时常会梦到一个场景,那是草长莺飞的二月暖春,郊外嫩绿的草坪上,他眯着眼睛仰着望天。周围很安静,她蹲在溪边用竹篮搅动湖水的清澈声音,与清新的大自然融合在一起。 她不论是从骨子中还是外表都能被看出是一个崇尚自由的人,所以她喜爱玩乐。当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恳求到平次同意陪她出去玩的时候自然欣喜万分。即使在湖边玩弄着涟漪,也是偷偷的抬眼去瞄他。 他闲适的表情,微带朦胧的目光,玩弄帽子时灵巧的手指都在吸引着她靠近。可当她一步步走近的时候,周围却弥漫起大雾,遮掩住他颀长的身形,只听到他清晰的,略带讽刺的声音:“远山和叶,你真是笨诶,不知道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一片厚重的白雾笼罩住她。 “你又睡懒觉了,和叶。”淡淡的声音让她突然从浓厚的雾中挣扎出来,和叶大口喘息着醒来。服部平次穿戴整齐地坐在床边打量她。 “什么……?”迷茫的眼神。 “你又忘了?第几次了?”他不悦的盯着她,“说好了今天陪我查案子的。” 远山和叶环顾四周。明媚纯净的日光从窗棂透过来,鸟语花香的远山宅依然宁静安详。“我总是忘记吗?”和叶皱起眉,隐隐的觉得不对劲,“我怎么不记得了。” “看来是你染上那个衰小子的晦气了。”平次不屑的开口,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和叶知道他口中的“衰小子”是谁,那是她的男朋友,冲田。“谁让你那么迅速抱得美人归?我也只好快些找一个喽。”话虽是这么说,心中却又着钝钝的痛感。 服部平次沉默着,很久很久。 久到远山和叶打了个哈欠,困顿的说:“今天怎么这么困……”“那就再睡会儿。”他叹口气,伸手扶和叶躺下,眼神明亮而清晰。 可她的眼前,却越来越模糊。 -终是一场空 “和叶?和叶?”头痛得要命,依稀能听到温和的女声。她攸然睁开眼眸,妈妈含笑的眼睛映入眼帘。 “早上好,妈妈。”她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很久没看到你睡得这么好了,”妈妈欣慰地说,“你最近总是半夜惊醒……”“啊!”和叶突然惊叫着打断妈妈的话,手忙脚乱的掀起被子穿衣服,边穿边急促的说,“现在几点了?平次已经走了吗?我答应过他陪他查案子,现在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下一次一定要早起……” 和叶忽然尴尬的停下来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妈妈你别误会,我和平次……” 妈妈温暖的手掌忽然覆上她的手,忧伤的说:“和叶,忘掉那些事情好吗?我们已经参加过平次的葬礼了……” “什么?刚刚平次还……难道那是我的梦?”她一阵恍惚,那些脑海中琐碎的画面拼接成一段不完整的记忆,但她看不懂这些画面所代表的含义。 心脏紧缩,像是被人挤了些柠檬汁淋撒在上面。 “那……他死了吗?”记不太清了。 “平次和新一与黑衣组织对决,都在爆炸中失踪了,一个月都没找到尸体,肯定……活不成的。”母亲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 服部平次。 他是她命运的劫数,仿佛是波涛汹涌的海潮,肆虐着席卷她的生活。在那么久之后,她都忘记那是可以退潮的。等到真的到了那一刻,零零星星的记忆泡沫已被他带着随风远逝了。 青梅竹马就可以把他们一生都锁在一起? 这样他就会永远爱她? 错上加错。 有一种无形的锁链,叫做感情,她把自己义无反顾的拴在他身上,却是作茧自缚。 从那以后,她总是会梦到一个场景,那是草长莺飞的二月暖春,郊外嫩绿的草坪上,他眯着眼睛仰着望天。周围很安静,她蹲在溪边用竹篮搅动湖水的清澈声音,与清新的大自然融合在一起。 他的声音遥远而清晰:“远山和叶,你真是笨诶,不知道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Fin
【人鱼の眼泪】【原创】Stay by my side    chapter1    有因必有果,有水必有火,有开始必有结束。    这句话一直反复围绕在平次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觉得世界上的一切真的很不公平。有时候明明让人仿佛获得了全世界的幸福,可是一下却又能够让人跌入地狱。他现在真的是深陷其中,万劫不复了。望着眼前熟悉的女子的面容,平次第无数次的告诫自己要冷静。她明明触手可及,却又隔着陌生的距离。    她那样宁静的沉睡着,乖巧的如同孩子。    她是否还会醒过来?很多时候,他从噩梦中惊醒,抬头看到身边的睡美人,都有一种气恨颓废的感觉。医生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他,和叶既不会死也不会成为植物人,更不会失忆,她会非常健康的生活,只是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问题是,医生口中的健康生活到底是什么概念?他居然胆敢告诉他和叶的智商出了问题!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和叶……相当于成为一个智障了?    那个聪明的和叶,那个努力去考东大的和叶,那个和他结婚当天晚上还在争辩数学几何问题的和叶,那个出口成章的和叶,那个考过英语六级的和叶,就这样成为一个傻子了?    医生告诉他,和叶的日常生活完全没有问题,只是她的智商,甚至还不及一个三岁的幼儿园小孩。    说起来,自己也算是害她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了吧。    那一天,平次记不清具体的情况了,提起那天平次回想起的只有那稀里哗啦的雨声。雨很大,天色很暗。他和她打电话商量着要吃些什么,他们前一秒还笑得那么开怀,下一秒和叶就倒在了血泊中。手机被重重摔了出去,被捡到的路人告知了事发地点,他赶来的时候,几乎要晕过去了。    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让他心痛的场面。    和叶流的血不多,而且他不晕血,他早在7岁随父亲办案的时候就见惯了血腥的场面,可是看到和叶的一刹那,他几乎快要晕倒了。他们才结婚多久啊。短短的九个月,甚至还不到一年。明明就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为什么好人却总是命苦?像他这种睿智理性的人,根本无法接受和一个弱智生活在一起的日子。他的生活总是围绕着理性精确的事物,根本没有闲暇去顾及其他。可以说,他所接触的,从事的,全是冰冷的,没有人性的。    现在,因为和叶的车祸,意味着他要抛弃大部分的事业和时间,陪伴在一个什么也做不到的废人的身边。    他不是嫌弃她。    他有很多很多东西都无法舍弃。比如事业。这是最重要的吧。每天和和叶的生活基本都是千篇一律的。她做好早饭和他一起吃完,一个去警视厅,一个去律师事务所。中午都在各自的单位吃饭。晚上和叶一般做的都比较丰盛,都能好好的满足他的胃。然后他马不停蹄的工作,直到十点半,上床睡觉,这样反复循环。    想到这里,他痛苦的闭上眼睛。    已经连请了六天假的平次,在照顾和叶的六天里,几乎是心力交瘁。和叶的父母去世得早,无人照顾,即使服部静华帮着他照料,也有很多困难。“平次,你答应我,一辈子陪着和叶。不要管她的智商,明白吗?”他还依稀记得,静华对他说这话时的严肃冷静。    他说,那是一定。
【人鱼の眼泪】雨樱花 纷纷扬扬的樱花落下,真的很好看呢。 和叶呆呆的看着樱花,心里不禁有些惋惜,唉,这些樱花……她表面上很喜欢樱花,可是谁都不知道,她最爱的花实际上是薰衣草。她一直很想去北海道的富良野,这是全世界著名的薰衣草产地。 “哇,真的好漂亮哦!”身边的兰如痴如醉的看着樱花,眼神已经无法移动了。“快走吧,笨蛋,不是很想去吃什锦煎饼吗?”平次可没有那么多的情趣,柯南也一点无趣的点头。“再看一会儿好不好?”和叶恳求,“你看它真的很漂亮呀!”平次随意的略了一眼樱花,眯了眯眼:“不觉得。”柯南撒娇地说:“和叶姐姐,我很饿了哦!”“再看一会儿吧,柯南,服部,求求你们啦!”兰轻轻蹙起眉,有点不满的看着平次和柯南。“唉……”既然是兰这么说,柯南当然不会反对,而平次,能当着这小子的反对兰吗?他忍气吞声的坐在公园的板凳上,眼神恶狠狠的。 半个小时过去了…… “好了,我们走吧!”兰心满意足的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腰肢,“看了半天,肚子也空了呢。”平次只好干笑几声,弄得和叶古怪的瞪了他几眼。“小兰姐姐,过几天我妈妈要把我和灰原接到美国了。”柯南忽然奶声奶气的说。平次当场把水喷了和叶一脸。“笨蛋,你干什么!恶心不恶心!”和叶大吼大叫着擦去脸上的水。“对,对不起……”平次恍恍惚惚地说,“工,不,柯南你……”“平次哥哥,和叶姐姐,我和灰原会想你们的。”柯南甜甜的一笑,“平次哥哥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好很好的侦探的!”而兰,她完完全全的愣住了:“新一……”她赶紧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不,柯南你……为什么要走?”“那边可以受到更好的教育啊,妈妈这么说的。”“那……那你就走吧。”兰完完全全软了下来,“我一直把你当成另一个新一,你们那么的像,但是……”兰趴在桌子上泣不成声。 “兰……”柯南忧伤的看着兰,“等我回来吧!”“啊?”“妈妈说,我们还要回来看望兰姐姐的。”兰的眼睛慢慢的睁大……
【人鱼の眼泪】你眼中的奇迹 【烂漫的樱花又飞满了街道呢。我知道,美的不可捕捉。】 荷兰,鹿特丹。 清凉如水的夏夜,平日鲜见的星星在此刻密密凿凿的堆积在天空。然而这美好的夜景,被几抹黑色染上,平添了几分荒凉。低哑的谈话声。“伏特加,这就是我们这次的目标。”阴冷的声音,鬼魅一般的眼眸在黑夜中竟微微闪烁着红光。伏特加看着名册上的姓名,有些吃惊——:“老大,这样真的可以引出他吗?”“事情的成败靠你。”GIN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个名字,兴奋的眼睛流露出癫疯的神态,“工藤新一……呵呵,有趣……”“可是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个家伙的青梅竹马?”“那样会打草惊蛇。”GIN难得耐心地回答,“那个侦探小子和他的接触真不少,不如抓到他的青梅竹马,诱出两个人来。”“大阪不自量力的小鬼……”GIN狂笑起来,“你的末日到了!”摊开的名册上静静地印着一个名字——远山和叶。 远在日本大阪的服部平次身上忽然滚过一阵恶寒。 “啊——啊嚏!”他猛地打了一个喷嚏。“嘛,真是的。”和叶撅着嘴,“真是麻烦唉,夏天居然也能生病。”平次揉揉鼻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啊……”“真是的,还要我这个姐姐照顾你。”和叶嘴上不饶人的说着,心里却滑过一丝小小的喜悦。这样终于可以照顾你了呢。想想啊,平次虚弱的躺在床上,和叶为他端茶送水……平次剧烈的咳嗽声打断她的臆想。“唉,要不要我明天给你请假?”和叶有些担心,“你病得很厉害,这样会感染啦。”“不,不用。”平次咳嗽着拒绝,“过几天就会好的。”“那好吧,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任何人担心。”和叶偷偷的把“我”换成了“任何人”。 “噢,我知道。”平次一边翻着书一边漫不经心的答道。“那我走了?”和叶有些小小的不舍。“哦,好。”平次的回答依旧是那么简洁。“你没有要说的吗?”和叶有些失望,连小心的话都不愿叮嘱了吗?“不。”平次抬起头,笑得灿烂,“路上小心,不要像上次扭到脚,还是我背你回去的……”“好啦!”和叶假装生气地说,“你怎么那么记仇啊。”平次大笑起来。“拜拜,注意身体。”和叶匆匆地下楼,准备赶回家。但她没注意到,一个黑到沉入夜色的黑影一闪而过……
【人鱼の眼泪】迷宫的下一个转角 一.别人说,迷宫是一个无底洞,走进去了就永远走不出来,而我掉进了思念的无底洞。 冷冷清清的琴声向孤寂的改方校园蔓延着,孤独的音符诉说着浓浓的心事,纤长的手指不断跳跃在黑白分明的琴键上。冰冷蔓延在她的指尖。一曲了结,她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琴键,摇头,苦笑着离开。 在她合上门的那一刻,她的心扉也被紧紧的锁上了。 她快步走在十二月的街上,并不是有什么急事,而是习惯了急匆匆的,让自己没有空闲的时候,没有空闲的时候想起那个家伙……街道还是熟悉的街道,只是物是人非,她是不是应该早就退出这场不属于她的游戏?如果退出,她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她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知道在下一个转角碰上了同样孤寂的他。 她局促的微笑,他也微笑。她事到如今还可以说什么?一起走走吗?最终,她选择离开。漫无目的避开他,她走在另一条街上。忽然,她顿住了,眼眸里的光随之冻结。“还是遇到你了。”他微笑着。她点点头,不再逃避,与他并肩走着。“难道一个人离开了,就要把关于他的所有回忆都封锁起来吗?”良久,他轻声问。她无意识的摇头,冰冷的眼泪蔓延在脸上,抑制不住。“别再错下去了。”他看着她清澈的眼眸。“那你呢?”她哑声问。 他的脸上表情一僵。 “你可以这么快就忘了她吗?”她忍不住大声质问,“你没有在逃避吗?”他深吸了口气。她无言,还能问什么?问多了只会让自己伤心。只能倒在他的怀中不停哭泣。他捋了捋她的长发,什么都不说。“工藤……”她狠狠的咬住唇角,“兰和平次真的不回来了……”工藤抱紧了她,忽然像个脆弱的孩子抱着和叶放声大哭。 和叶攥紧他的衣角,崩溃的哭起来。 华丽的泪水洗礼,将一切坚强都洗去了。和叶尘封已久的心中忽然多出了一个位置,工藤的友谊重新给她注满了力量。但是那个位置呢?属于它的主人不在了,和给她友谊这个人的爱人去了同一个说温暖也温暖,说黑暗也黑暗的地方……
【人鱼の眼泪】蓦然回首,物是人非 高贵疏离的蓝天飞过一群白鸽。 圣洁的钟声直达塔顶,美丽的樱花纷纷扬扬洒落在白色大理石的台阶。和叶默默的看了一眼那个拼命向她招手脸上洋溢着曾经自已也有过的幸福笑意的少女。那个即将成为新娘的美丽的少女。她微微一笑,咸咸的泪水流下来,恍若看到曾经的自己。兰温柔的面庞渐渐幻化,新一的笑容竟变得和那个人如此相似…… 和叶失魂落魄的朝他们走去。僵硬的给新一献上手上的黑百合。“笨蛋和叶!”兰俏皮的敲敲她的额头,“百合是掉头的意思呀。”和叶怔住。 她那天大吵大闹着,不依不饶的缠着平次,坚持说要换掉花,说百合是掉头的意思。兰那是宽容的笑笑,什么也没说。难道兰不懂吗?她今天特意买了黑百合——她记得当年静华问她觉得如果平次是一朵花会是什么花,她随口就说百合,平次问她为什么,她恶作剧的笑:“只有百合有黑色的呀。” 最后平次敲了她的额头,但和兰的动作一样温柔。 “好了,不说了。”新一一手拦住了兰,稳稳的接过花塞到兰的怀中。兰低下头偷偷笑了。“和叶……你要干什么?”兰转身意外的发现和叶转身离开了。和叶慢慢的回过头来,展开一个无力的笑容:“给你们祝福我就放心了,大阪那边我还有事,真的不能陪你们了,很抱歉兰。”说完,和叶努力地挺直腰走开,走在樱花漫天飞舞的街道上,浅浅的笑着,猝不及防却接受了泪水的洗礼。
【人鱼の眼泪】最后一次说爱你 改方学园。 远山和叶专注的用笔在试卷上涂涂画画,宁静的脸庞被阳光倾泻下淡淡碎影。长睫毛一眨不眨,时而轻轻颤动着。她的手指上带有一道明显的伤痕。那条伤痕很深。淡淡的棕色,伤口割裂的很大。那是她做饭时切伤的。但是她手艺一向非常好……为什么? 是这样。 和叶与平次交往的第二周。 和叶那天下午回到家,见平次还没回来便匆匆的做饭。忽然,平次从房间里走出来,还带着倦容。和叶惊讶的喊:“平次,你已经回来了?”平次轻轻点头。他略微僵硬的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和叶忙碌的样子,忽然说了句:“和叶,我们分手吧。”和叶一刀下去,狠狠的切着了自己的手。血,那么明艳的血,涓涓的流出来。和叶却丝毫不顾及,只是定定的盯着平次的眼睛,许久,微笑了:“好。”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手,继续做着饭。这顿饭,做了很长时间。 和叶端上菜来的时候用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句平次依稀能听到的话:“分手之后不能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分手过后不能做敌人,因为彼此深爱过。可是,你到底没爱过我。” 平次就那样怔住了。这一顿饭,他吃得很是艰难。一口一口,似乎在吃和叶的心,巨大的绞痛让他无法再面对和叶。姐姐,恋人,这两个多么不相及的名称在和叶的身上呈现出来。他出了和叶家,静静的叹息了一声,蓝色的眼眸包含了太多复杂情感。 星星很璀璨,但是心很黯淡。
☆★偷吧★☆【原创】失明的一刻,天要塌 眼皮好沉重。 可是我依旧微笑着睁开眼,因为我的九月在喊我,无论何时,只要她需要我,我都会看向她,帮助她。 睁眼却是一片漆黑,我早已设想过无数结局,我不是被逼的,是出于本能吧。 九月的声音很轻很轻,哽咽声也很轻,我却感觉到了,这是不是心灵感应?我无法看到她的容颜,只是在心底慢慢回想一切,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样了啊。应该平安无事吧!“九月,有事吗?”我笑着去问,声音已经带上了悲伤。复活后的我,永远无法保护弟弟妹妹了。 “十月……你、你……”巨大的悲伤似乎吞噬了我的心,空洞的黑暗中冥冥有股力量在坚持的让我微笑,永远带给他们阳光,永远不能表露脆弱的一面,做他们永远的炎之十月。 似乎是三月的手覆盖在了我的手上,听见他头一次笑着说:“十月哥,你说我们是不是同病相怜呢?” 他笑着,已经说不下去。 “三月,发生什么事了?”我问。“十月哥!”四月叫出了声,抓住我的手,放声大哭,“三月……他筋脉尽断了!呜呜呜……”似乎小女生说不下去了,四月冲出了门。 “残疾吗……”我落寞的笑着,“三月,你要坚强啊。”那带着血红的黑色缭绕在我眼前,此刻,我宁愿还是被莉莉丝的幻术迷惑,宁愿她幻化成任何人,告诉我,十月,九月永远在你眼里,你可以永远凝望她。可是不行,在卡门尖叫起来的一刻,我选择了宿命,炽修罗让我大难不死,却没有必有后福。浑身冰冷的我紧紧抓住九月,努力忽视心中的痛苦,九月,我是个失败者,仅仅在没有保护好你上,就已经败了。但愿琉星可以给你幸福,即便是淡淡的,淡到你无法接受,你也要微笑。好吗?答应我一次,我就很放心很放心,安心地看着你离开,哪怕永远不会来,我都很满足,因为我知道,天的那一端,有我爱的人幸福着。
【平兰】触不到的恋人(平兰、新叶) 那一年,她17岁,而他……也是同样的幼稚。他自负,他温柔,哪怕他不爱她。——兰!每一次遇见他,兰都会脸红,而他,则会温柔的笑笑,算是一个招呼吧?兰默默的想,默默地哭。他是侦探,他精明,他察觉了吧?名满天下的侦探叫工藤新一,而兰,爱的不是他。她爱的是那个皮肤黝黑的、帅气阳光的男孩。他叫——服部平次!“看来只能暗恋了吧。”兰叹口气,“和叶……他有和叶了。”兰也不明白自己是如何爱上平次的,她只是看到他就安心。莫名的安心,看见他真的好开心!“平次平次平次!”她在心中无数遍呼唤他。直到——那一天,暗恋才结束。结束吗?不算是吧,兰苦笑着流泪,他从来都是知道的,从来都是。    他约她出来,原来是这件事。兰只能倒在他的怀里,发泄——发泄。平次抱紧她的一刻,她的呼吸都不平稳了,心跳加速,最后就昏倒在他的怀中了。那一刻,兰甚至愿意死在平次的怀里。死吗?有爱就不怕了,兰欣慰的想,哪怕自己真死了,也是为平次死的。至少,她爱过他。平次抱紧了她,这个美丽的女孩,因为自己一天天的憔悴下去,他不忍心。他知道她喜欢他,很清楚,是和叶告诉他的,和叶知道了,跟他大吵了一架,为什么和叶会知道?平次愤怒的问她怎么会知道,和叶冷漠的回答他:“兰睡在我家的那夜不停的叫着‘平次’呢。”平次真的呆了,其实他喜欢兰,很小的时候啊……他深深的眷恋着她,可她的眼中只有一个叫工藤新一的人。而这一刻,她只属于他。他选择沉沦。“分手!分手!既然不爱我,就分手啊!”那一夜,平次告诉她真相,和叶哭着跑出了家,他们同居的家。平次望着她的背影,只能苦笑。    C——H——U——    当真的吻下去的一刻,平次醉了。兰慢慢的醒了。热吻、缠绵在一块的平次与兰顾不上那么多了,他们的爱结合了。经过了那么多年的分离,兰愿意为他生个孩子。他们忽略了两个人,一个叫工藤新一,一个叫远山和叶。(他们两人只是偶然碰上了。)两人并肩站着,终于制止了更危险的一个场面。平次和兰停下来,惊讶地望着眼前的新一与和叶。“兰。”新一冷漠的喊了一声,默默地停下来等她开口解释,而兰却没有解释。和叶一脸复杂:“平次……你—— 啊……”和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堵住了。温暖的、湿湿的,工藤的……吻?!“不!”和叶推开他,但没有成功,新一反而越吻越深,甚至,忘乎所以!和叶经受不了诱惑,也迎合上去。但是新一反而结束了这个吻。气氛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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