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の药罐罐
琉璃の药罐罐
关注数: 4
粉丝数: 1
发帖数: 72
关注贴吧数: 0
交代一下我关于老龙v6.0资料片的详细设定.. 首先是故事的背景.老龙写的是索米丽亚毁灭之后的事,而在那之前的事应当有所交代.所以这部分的内容由我来补完(- -老龙表打我..).在奥德洛克斯与斯多斯里格的首次正面战争爆发后,西得作为奥斯姻国也参与到对斯多方面的作战中。另一方面,同样作为姻国的东得却保持所谓的中立,并从中大发战争横财。东得这一举动引来奥得联盟的极大不满。在军需物资与战士需求大幅度上升的同时,针对斯多与东得等国的谍报活动也在悄然增多。于是与斯多的明战甫结束,与东得的暗战又揭开了序幕。奥斯南临南奥海,北倚艾萝高原,物产丰富,能源储备雄厚。奥斯的海军基地并不在海滨,而是在距海湾三十海里左右的一处死火山岛。四周戒备森严,不论从海面还是空中都难以突袭这个被称作“戈里佩德”的岛屿(戈里佩德:古奥德洛克斯神话中的海洋守护者)。然而由于处于相对封闭的岛屿上,海路一旦被阻断,其防御体系则会成为孤注一掷的赌博,十分之脆弱。由于能源的极度缺乏,戈里佩德岛曾经面临被炸岛的威胁。但是出于其火山岛的构造以及对海底平衡的影响,加上替代能源的及时产生,戈德佩里岛才得以逃过一劫,成为了海军基地(该岛下埋藏有丰富的油气资源)。也因为这个原因,戈德佩里岛自古以来就不是一个能长久安宁的地方。而在南奥海的更南部,海里分布着一些小储量的油气田,作为公海,其开采规则由奥得联盟制定强制执行。但是仍有许多不法商人投资能源,甚至与海盗勾结起来,占领部分小岛抢夺资源以牟取暴利。奥斯纪元3104年,东得谍报组织“幻影”声名鹊起,因其成功获得了奥斯对洛格边境屯兵详细信息,并将其高价出售给北斯多情报局。这种情报买卖在各国间极为盛行,奥斯本身也在做着这样的交易,所以“幻影”与东得并未受到任何制裁。只是如此一来,两国间的关系就更加不稳。随着时间的推移,奥斯与东得的间谍战开始进入白热化阶段。奥斯的“诛麟”,东得的“幻影”,西得的“雪夜”。三国的间谍组织呈现出微妙的平衡,只需要一点外力即会发生巨大偏差。在大陆上三个军事最强国的关系越发复杂时,原本与奥斯交好的西得国民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提出要“重新与东得合并为完美的整体”,“摆脱奥斯帝国蛮横的大国主义的腐化侵蚀”,“真正的罪魁是奥斯”等具有东得反扑性质的呼声。奥斯与东得的矛盾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奥斯纪元3108年,北斯多上议院议长出访东得。大国关系更加尖锐。
【无聊玩一玩】龙之诗<章一> 「阿修罗要的永恒,是三连城。而湿婆的毁灭之箭告诉他,万物没有永恒。绝对的存在不被允许。所以。」我从祖父处听得了关于龙的传说。传说是失去脚印的曾经,它的美丽在于不可被复原,人们也因此而信服。传说在大陆诞生之初,神创造了人。人类尚且蒙昧混沌。神祉间纷争不断,谁都想拥有这块全新的领域。只有一位叫做玛娜的女神,她主张让人类自治新生的土地,神不能插手干涉人类和尘世。这件事让她成为众矢之的。狡猾的神祉们刺伤她后将她推落凡尘,不能再返神界。玛娜跌落在荒芜清凉的大陆上,自伤口流淌出的鲜血融进大地中。这些沾染着女神血液的土壤渐渐隆起,化成了一头鲜红的巨龙。巨龙向着女神跪拜臣服,成为这片大陆上第一位神的子民。龙。这个姓氏便由此得来。它的族人被称为“阿摩吉拉克赛亚”,即“女神血亲”。作为大陆上最古老的姓氏,龙氏宗族不仅在民众中威望极高,连权贵都要对他们敬畏三分。这些流淌着龙氏宝贝血液的族人,因着这一神圣的姓氏而在卢恩米德加尔特帝国中担负起重要的任务。龙是大陆上第一位神的子民,也是人类与神祉间的信使。人们热烈地相信着这句话。所以,龙氏宗族的后裔们拥有了一个共同的职业。那就是神官。而我的名字是,伊涅亚•阿摩吉•龙。 我一直以为故事还没有开始。或者,尚未出现只属于我的故事。它是私有品,带有个人的印记,珍贵得不能被别人所占有。而我是这样胆小的人,不敢奢望与索求。我只要乖乖的,和姐姐妹妹在一起,被家族里的人们保护着。我只要做一个淑女装的神官,信仰那个鬼才晓得是不是存在的神。我只要继续对可爱的头饰感兴趣,在战斗的时候只要站在后方,只要不被伤。 我只要这样,好好溺爱自己。 谁知道,其实我并不是这样乖巧的女孩子。对你微笑,只是因为你可笑。沉默,只是因为对你的愚蠢无话可说。在你看不到的时候,我戴着小恶魔帽子,眼神高傲。我一直会这样,独处时冷漠跋扈,却要在人前尽可能的柔顺。 姐姐告诉我,卢恩米德加尔特王国,到处都充满着罪恶,所有人皆不可信。这也是她要我成为一名神职者的原因——救赎?不。只是让自己清醒地看着,看这个世界如何死去。姐姐也是神官,每天也会按时去普隆德拉大教堂做弥撒。我看着她直身跪在玛娜女神的石雕前,吟唱古老的赞美诗。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恍惚听见她的颂词变为了诅咒,杀死女神。 所多玛和蛾摩拉。沉浸在神怒中的城市。我抬头看了看天,晚霞凄艳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突然害怕起来。如果哪一日,守护我的人们全部死去,女神是不是要重新回到这个尘世,或者用一场洪水覆灭一切?那么在那之前,我只做自己的女神。
逃 逃 她只是想要逃。越远越好。 长发随风飘扬。她漂亮的面容隐忍着恐惧。时而停下来看看身后湍急的人流,眼中掠过一幕盛大的惊惶,转身继续向前跑,忽略所有的风景。 命在追她,所以她要逃命。 她跑得好快。洁白的衣领像两片百合般飞舞。她避开所有的障碍,朝着人们都不知道的地方跑。有人说这个女孩子急着上补习班,还有人说她或许是和男朋友约会快迟到了。 你们都不知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 她冲过补习班学校的大门前,头也不回。 她与她的男朋友擦肩而过。他刚想叫她的名字,她却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还在逃。 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涌出,随着风向夜色中滑去。快速摆动的双臂在奔跑过程中缓缓拢上面颊,深深地将手指扣进头皮,揪住头发。脸色越来越难看,嘴里还有低低的呜咽。 她开始崩溃。 手机在挎包里响起。她接听了。尽量不让那头的人听见自己的抽泣。 快回家!你妈妈被人杀了!死在厨房里了!父亲泣不成声地说。回家来!…… 她关掉了手机。但是她没有再跑了。前面没有路,只有河。她从市中心跑到了河边。 哇啊——!! 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举起手机狠狠地向河中心掷去。拉开挎包,将底掀过来。站在老头们钓鱼用的架入河水深处的木台上,哗啦啦地将里面的东西抖进河里。卷子和课本漂浮在河面上向下游漂去,有些开始下沉。 她颤抖地展开一张揉成一团的白纸。那是成绩单。上面有未干的、鲜红的液体。 血。而非作业本上的红墨水。是她妈妈的血。 她杀人了。她杀了她的妈妈。她逃了。 木台上的人消失了。河面一片平静。她的书包还在木台上。一个钓鱼的老头拣起来看,并且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The end
不死 不死 偶然一次在音像制品店买到了王菲最早的专辑。没有名字,仅是轻描淡写的“珍藏”。打开CD盒可以看见碟面上色泽黯淡的“菲卖品”三个字。 知道这是Faye的一贯风格,抽一盘未开封的出来,付款带走。回家后只听那一首歌。《但愿人长久》。CD盒与其他的盒子排在一起,尤其与Ayumi艳丽的包装盒对比鲜明。真个封面除了灰蒙蒙的青黑就是白,并且是那种时光流逝后不遗余力的白。只在“菲”字的边框上用了一点朱红。喜欢这样诚实的设计,而非大红大紫的华丽。可以长久。 听Faye的声音如同开花。盛放在身体中间顾影自怜。花不死去。听似无力至极,却又是那么绵长的一股,源源不断地由音箱中抽出,将我包裹成茧。隔绝了时间的音乐让我可以毫无顾忌地溺死在旋律里。音乐能让人的精神死去也能让它永生。只不过至尽我还没有找到这样的音乐,但是我相信它是存在的。 它不死,我亦不会亡。 个人认为这是一种境界。共存千万年的时间,不会腐朽。但是它那么长久,而我的生命不过是弹指一瞬春秋飞逝的霎那,因此对音乐——诸如一些经得起时间考验的音乐,总有一些无能为力的情愫。内心不甘,死了的是自己,存活的是音乐。 什么不死?什么能够不死。相信会有那么一张CD,埋在世俗中尘封千万年,待知遇之人的双手轻轻拂去这些尘芥,它光亮依旧。那么它曾经死过,但它重生了。并且,不再死去。它所拥有的旋律从N世纪之前唱到现在,还将唱到下一个N世纪。或许还会go on playing。这样的音乐可以跨越时光的鸿沟,穿透人性的阻隔,在无数具身体中产生共鸣。 共鸣是音乐的种子,人心是最温暖的温床,种子落下去便会生长,人心也就会丰富了。有一天它会开成一株灿烂的花树,忽略了时光的存在。MOKIMI的后记: 我是个能主观操纵自己情感的人。这一点除了让自己奇怪之外,只有悲哀。我无法得知自己的哪些感受是真实的,哪些又是自己执意萌生的。听到音乐我会忘了这些。Hikaru的《Travling》,Mai的《Micorazone》,Lisa的《c’est si bon》。 还好,我明白空白与荒芜是我思想里真实的部分。
毁灭手札2 钟楼的通道异常难走。我顺路来到钟楼的第三层,沿途还要收拾突然出现的怪物。我的魔法系别是全修,其中又以火念为重点修炼。钟楼内大多是主动攻击的怪物。如果连续放火墙,魔法值会消耗得很快。于是我选择不太擅长的冰雷,即先用霜冻之术将怪物冻结,再放雷攻击。我一个人默默地走着,拒绝了所有邀请入队的书柬。我明白对于这件事——寻找RAGNAROK世界的大门——是绝对的机密。我必须守口如瓶。又想起为探究RAGNAROK而惨死的老师,我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以前老师常对我说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生命是最宝贵的东西。不要用生命做赌注去做任何事……现在想来倒觉得自己有悖于老师的话。作为一个冒险者,哪一次不是赌上自己的性命呢?而老师也是,最终为了一件不明虚实的事而丢了命……!正在思索之际,忽然看见自己的长发竟然逆向飘起。“钟楼里应该没有风吧……?”我转过头,一股浓重的霉味钻入鼻腔,潮湿晦涩有如冬天的墓穴。“……钟怪!?”我心中一惊,迅速摆开魔法阵:“霜冻之术!”一丛丛冰锥由地上刺出直逼钟怪,猛然洞穿它的身体,传来羊齿金属的破裂声。我正在暗暗庆幸自己的反应够灵敏,却看见钟怪从地上站了起来,抖落一地铮铮有声的碎片后奔我而来。脚步沉重,让整层楼震荡。……难道技能使用失败!?简直不敢相信!钟怪的脸——一张不能算脸的外壳,开始泛出愤怒的影子。我听到它颈腔内快速滚动的齿轮声响,面壳渐渐抖动几欲弹出。恍惚一团黑影重重地击打在我的左肩上,竟然让我有骨头碎裂的痛楚……!我感到体内的力量在源源不断的流失,甚至连眼前的色彩都有些涣散。这不是种好兆头。钟怪的面壳上扬起了些许得意,又向我踱步而来。“神圣之光!”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我努力支撑起身子,隐约看到一个穿紫袍的牧师。她的手中酝酿着朦胧的光团,掷在钟怪身体上时炸出一个个莹黄的十字架。这时我感到背后一轻。“……没事吧?”有人问我。“……恩,还算好啦……!”借着那人的力量我转过身子,看见了他的脸——那弧在夜色下独自寂寞的轮廓。他就是那个有着一面之缘的刺客。“……你……?”我欲言又止。因为我想起来,两个月前与他相遇时我是戴着面具的。对于我,他能看到的脸是张哥布林的脸,就算我告诉他“我认识你”,又能怎么样?“洛丝,照顾好她。”刺客对牧师大声道,“我来解决它。”牧师应声来到我的身后,对我使用治愈术。恢复力量的我又看见那个刺客快速挥舞刀刃,在黑暗中划出无数道炫亮的银弧,每一招一式都无懈可击。那个钟怪在这样强大的他面前当然是不值一提的。消灭钟怪之后,我在他们的保护下回到旅馆。“你叫什么名字?”牧师很亲切地问我。“我叫洛丝,是驱魔系的牧师。”我笑了笑,心里盘算着要不要说真实姓名。“……你不用担心说不说真实名字,我们没有其他意思。”靠在一旁的刺客开口了。这下我倒觉得不好意思了。我褪下巫师的斗篷,发丝由双肩倾泻而下。“……我是沙耶。”刺客的眼神簌地一动。就在我吐出“沙耶”二字时,他的瞳孔里是异样的光。继而他低下头,嘴角浮起一摸若有若无的冷笑。我望向他。“那么这位刺客的名字……?”刺客看也不看我一眼,嘴里淡淡地道:“……莱达。如你所见,单纯的刺客。”我感到浑身不自在。现在我面前的莱达与先前出现在钟楼里的莱达截然不同,更不是两个月前同我一起叼着拐杖糖在圣诞村玩耍的莱达。这是为什么?是想隐藏什么吗?“今天时间晚了,我们就先回去休息了。”洛丝起身要走。“明天一早我们再前往钟楼探险吧。”我点点头。“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哪里。”洛丝有一脸令人安心的笑容。“那我们告辞了,晚安。”洛丝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莱达。不过看样子,他好象没有离开的念头。“你不走吗?”我以一种奇特的口气问到。我的确是想问他什么,但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开口。“你想问什么……?洛丝走了,你可以说了。”莱达好象什么都知道。我甚至在怀疑他是不是明白我在想什么。“……哦?”到这个时候,我竟然什么都哽在嗓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是吗……?不想问问我是不是你两个月前在钟楼里遇到的刺客吗?”莱达的眼睛突然温和下来,深不可测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时间我倒有些不知所措。他深红色的瞳子紧紧的盯着我,等待我的回答。我移开了视线,好象大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不。我不想问,我也没有理由问啊……”我一面低下头一面摆出一种表示抗拒的姿势。莱达的眼睛不可掩饰的闪过一丝失望。而这丝失望却被我捕捉到了。我没有开口。“……你不想问,那就算了吧。”莱达抚抚我的头发,“我先走了,沙耶。”我仍然一语不发。莱达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我终于关上了房间的门。坐在窗边,我拿出以前戴的哥布林面具。将它迎着夜风,送出窗外,看着它在眼前变幻出不同的光影,心里突地涌起某种暧昧的触觉。“……他怎么知道我想问……两个月前遇到他的事情呢?”我对着笑容空洞的面具喃喃自语。事实上现在我的心里是很矛盾的——意外出现的让我心动的刺客莱达——还有吉芬巫师公会拜托的任务。当我一心想完成某件任务时,任何可以触及我内心的出现,对我的影响都是猝不及防的。夜风忽地猛烈。哥布林面具竟从我的手上滑脱,直直坠向地面。“……啊……!”我想要抓住掉下的面具,却没有抓到。它就从三楼的窗口一直撞向地面。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只捞得一把流风。面具在地上躺着,那样子既无辜又无助。一双脚在面具的前面停下,然后俯身捡起面具。“……哎……那是我的东西……!”我冲着捡起面具的人大声喊到。那人扬起脸望向我。“……你的面具?”“是的……麻烦你还给我。”我回应那人的话。那个人移动脚步。略显消瘦的身影在灯光下浮出。一弧桀骜而寂寞的轮廓渐渐明晰。“……你真是很不小心啊,沙耶。”我捂住了自己的嘴,脸颊上有轻轻的灼热感:莱达!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