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舟 獨孤舟
嗨,贝壳,小幽,乃薇(咦),看到的话就代表我在此向你们道祝福啦,新年快乐~我好懒一一祝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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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为何我们都爱萌萌哒” 现代社会需要萌来温暖? 现代社会是个风险社会,对于一个迷恋发展速度的社会而言,风险尤甚。人们在地震、飞机失事、沉船、儿童被拐、饮食安全以及各种公共安全事故新闻的频繁轰炸下,对风险的感知越来越敏感,却不具备抵御风险的能力。这种外部风险的高密度挤压让许多人、尤其是城市的中产阶层惶惶不可终日。 而在个体切实的工作和生活中,不安定感也在加强。官媒曾做过“谁是弱势群体”的调查,结果出人意料,不仅是穷人,也包括富人,不仅是农民工,也包括公务员,都认为自己是弱势群体。这种全民性的弱势心态,归咎于资源的匮乏、法治的欠缺、社会契约的失效,人们稳定的制度预期被严重破坏。就像马歇尔伯曼所预言的,“一切坚固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缺乏了坚固的东西依托,不要说未来,哪怕是明天都变得不可捉摸。 在这样一个风险不可控、不安全感横行的社会里,人心因恐慌而脆弱。每个人只得不断提升自我防御意识,身穿重重盔甲,以防风险的不期降临。可控性和安全感成为人们最为稀缺、也最为亟需的东西。 这时,那些萌萌哒的小动物、小怪物填补了人们心中的空档。它们忠心、可控安全、从不背叛,甚至始终想着take care of you,满足了我们这样的预期:即便我落魄贫穷、一无所有、众叛亲离,它仍会守候在身边。在与它们的互动中(无论真实或是虚拟的),人们收获了久违的安全感,重重盔甲下那颗柔软的心又重新跳动。 腾讯新闻
【独孤舟】关于挫折 挫折,人生的助推力 生于尘世,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要经历凄厉的寒风、淋漓的苦雨,面对艰难困苦,保 持一种什么样的,将直接决定你的轨迹。 曾经有两个囚犯,从狱中望窗外,一个看到的是满目泥土,一个看到的是万点星光。面 对同样的际遇,前者持一种悲观失望的灰色,看到的自然是满目苍凉、了无生气;而后者持 一种积极乐观的红色,看到的自然是星光万点、一片光明。 人的一生,就像一趟旅行,沿途中有数不尽的坎坷泥泞,但也有看不完的春花秋月。 如果我们的一颗心总是被灰暗的风尘所覆盖,干涸了心泉、黯淡了目光、失去了生机、丧失了斗志,我们的轨迹岂能? 而如果我们能保持一种向上的,即使我们身处逆境、四面楚歌,也一定会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那一天。而且,就现实的情形而言,悲观失望者一时的呻吟与哀号,虽然能得到短暂的同情与怜悯,但最终的结果是别人的鄙夷与厌烦;而乐观上进的人,经过长久的忍耐与奋争,与开拓,最终赢得的将不仅仅是鲜花与掌声,还有那饱含敬意的目光。 虽然,每个人的际遇不尽相同,但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因为窗外有土也有星,就看你能不能磨砺一颗坚强的心,一双的眼,透过岁月的风尘寻觅到辉煌灿烂的星星。先不要说生活怎样对待你,而是应该问一问,你怎样对待生活 ——摘自百度文库 。◕‿◕。
【独孤舟吧】患儿 那一刻,我原谅了自己。 我小时候一直很不快乐,我觉得世界不是我的,但我又跑不掉。 我去舅妈家,拿一个玻璃杯倒水喝,正要喝,舅妈过来把杯子拿走,说:“这杯子很薄,很贵!”另换一个很粗、很厚的杯子给我。那种感觉是,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一个人欢迎我,大人对我没有一丁点信心。 我对外面的世界没办法、没能力,只能回到我的世界。我的世界里,一个是画画,一个是虫子。院子里所有的虫子我都玩过,只有在虫子面前我最自在,因为它们对我没有威胁,也不会不接纳我。 小学五年级,我和一个同学去邮局,他很自信,跟我讲:“你去柜台问一下,××邮票出来没?如果没有,什么时候出?”我却从兜里掏出10块钱(那时是很大面值的钱),递给他:“这10块钱给你,你不要叫我去问。”他看着我,眼神很奇怪,意思是:你问就好了,干吗给我钱?其实,掏钱出来,对我是一个很大的伤害,那等于说,我承认自己是一个完全无用的人。 我很自卑,直到去年我53岁时,我终于知道我患有亚斯伯格症——一种自闭症。那一刻,我原谅了自己。 我换了三个补习班,该考上的都没考上。上私立高中,第一学期就被留校察看。 我沦落到最差的学校,居然警觉了,死马当活马医,拼命念书。高考前,我最好的朋友来看我,我很高兴。临走时他跟我说:“你没希望了,考不上的。”说完他就走了,他让我又一次看到人的恶意。本来我们都是混混,突然我要往上爬,他心里接受不了,所以他才来看我,要给我一棒。 我还是没考上大学,只考上一个三专。结婚以后,我才知道我有识字障碍,所以我学不好。 亚斯伯格症患者与外界沟通有一点偏离,以为自己说清楚了,以为别人接收到了,其实没有。我的复健老师也有亚斯伯格症,我太太听我俩聊天,快要疯掉,她说:“他讲一你讲五,他讲四你讲九,最好玩的是你俩还一直讲下去,但是从没讲到一起过。” 我只想抱一抱小时候的我。 亚斯伯格症是遗传的,我爸爸可能也有。他从没像一个父亲一样向我传授人际交往规则,也不会跟小孩坐下来,递上一杯酒。他永远安安静静。放假时他没有应酬,待在我家的院子里,修所有的东西。拖鞋坏了他修,伞坏了他修,我妈妈一直骂,我们家什么新东西都不能买,因为所有坏的都被修好了。他从没对我说过“你这个笨猪”,也没有逼迫我做任何事情。我妈妈却善于用一种使小孩内疚的方式教育我。 大年初四早晨,我跟我妈说:“我明天要搬出去了。”我妈一听:“什么?”随后,我听她跟我爸说:“他说,他明天就要搬出去了,你赶快去劝劝他!”爸爸就来跟我说:“你真的要搬出去吗?”我说:“对呀。”我爸说:“好。”我就听到我妈在后面生气:“我不是叫你劝他吗?”所以在家里住了29年,我只跟他们说一声就搬出去了。 结婚搬走后,我常常很不安。一旦打电话没人接,我立刻坐三个多小时公交车回去看他们,其实他们是去打麻将了。我妈妈让我总处在内疚中。 我会画漫画,因为小时候受到的歧视让我看清楚世界的假象。妈妈对小孩的爱可能是有条件的,而亲戚对待你的方式就是社会对待你的方式,非常现实。 老师是正义的化身,但往往最不正义,他的外衣让他可以滥用权力。你没有反抗能力,连表达能力也没有,只有承受。 小时候我说话结巴,别人讲一句话30秒,我得讲三分钟。如果有时光机器让我回到小时候,我只想抱一抱小时候的我。 我所有的漫画都在表达对事情的怀疑, 开始创作以后,我不再那么反叛。因为漫画带给我的力量比青春期那种更激烈。 这一生中,我妈妈从不跟我说“你很棒”,她只说:“到菜市场去买菜,他们都笑我,说你儿子画的(《双响炮》)原型就是你。” 我觉得爸爸为我骄傲,妈妈没有。 当时妈妈说完,我只觉得菜市场的人真无聊。我是反应很慢的人,通常真正让我难受的事我也没法立即意识到。就像一个东西往你身上烙印,你不感觉烫,也不感觉痛,很多年后你看到一个疤,你才知道当时可能很难受。 我所有的漫画都在表达对事情的怀疑,都是从人光鲜靓丽的正面绕到人的背后,那可能是空的,赤裸裸的。 所以名气对我来说,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来得莫名其妙,我没什么感觉。我享受住酒店,因为可以不用去前台,直接在房间办理入住,减少了和人打交道的机会。对我来说,出名的极致享受就是这个,其他都是压力。 我的范围越缩越小,最后只能把自己顶在一个墙角。当我知道一群人为我而来,我必须耗尽所有能量才能不拔腿就跑。从一大早就必须听音乐,静静听,才能让我接受要见人的事实。 我不想拿什么东西去换钱了 我痛恨这个世界,但不只我本身活在它里面,我的创作也活在它里面。 我画人,被迫要注意人。我从每个人身上取那么一点,然后组合,所以作品有意无意都跟时代有一点关联,尽管我只是凭感觉画。 我不想让我的漫画人物有名字,对我来说,他们只是影子。画完了,他们不在我脑海中停留,就像镜子照完了收起来,但是画的时候,你很难违背他们的意思。 人们说我画的女人大多不可爱、势利、傻,其实我认识的人越多,我越喜欢我的狗。 我的漫画人物大部分有极端缺陷,我借此表现人性的负面。但如果你把她从漫画中拎到真实世界,你会发现她也有很多可爱面,只要你不碰她的底线。 越不快乐的时候,越会想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要的东西越来越多,比如钱。钱不会凭空而来,一定要拿你的东西去换,可我不想拿什么东西去换钱了。 如果有一天我变成大人,我可能就不会画画了 我发觉我没有用漫画捍卫什么,唯一在捍卫的是我的小时候。我小时候的状态,是真实。我的整个成长过程围绕的几乎都是假象,包括父母的爱。对我来讲,真实最重要。 我没有画过我太太。我不会表达爱意,也不会买东西送她,我的方式就是多陪她。我早起画画前会先吃早饭,等她起来时让我陪她吃早饭,那我一定会陪她再吃一顿,所以我每天吃两顿早饭。 人家问我对爱情、婚姻是乐观主义者还是悲观主义者,我说我是旁观主义者——那是我的工作,我看到了便画下来。 我从来不是个称职的爸爸。儿子小的时候我一天到晚把他弄哭,从来不让着他。有一次他哭着去找妈妈,我太太告诉他:“其实你爸身体里住着一个比你还小的小孩。”那以后他就没哭过,他说:“爸爸我让着你,因为你比我小。” 如果有一天我变成大人,我可能就不会画画了。 人生的本质我觉得是荒谬 我认为全世界最隐私的事情就是死亡。因为没有人可以代替你,没有人可以了解你、陪同你。至于死后的世界,对我来讲是人生最大的一个冒险,因为没有一个活人有经验,可以来告诉你。 再来一遍是不是还要这样?如果真能够选择,我选择不来,我选择不再来,我选择无知觉、无生命地飘浮在宇宙里,我选择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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