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兰晓哀 米兰晓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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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F天道】私有的浪漫 “不二,这个星期,该轮到你了吧。”棕发男子走过来,伏到有些大腹便变得的总编桌上,“这样吧,”他拿起手中的电话,“美玲,请你进来一下。”我缓步走进总编的办公室,预料到了要发生的事情。“我希望城户小姐可以担当这一次的任务。”我看着他,笑。他也笑。总编则看着我们两个暧昧地笑,“无所谓,美玲你只要把稿在星期一交上来就可以。”“真的要我去你家?”“不去你拿什么交稿?”“那我怎么写?”“你是记者,我可不是。”“我怕被冻死。”“我还好好的你怕什么。”……我叫城户美玲,是朝日新闻的记者之一,那个和我吵嘴的男孩子叫不二周助,最近报社40年庆,要写许多编辑的专访。而不二更是作为《浮世绘》版的编辑,许多读者要求知道他的家庭情况。不二无奈之下只好答应,我知道他拒绝的原因。他是同性恋,正和爱人同居中。而唯一了解真相的我便成了这次采访的不二人选。周六下午,吃过午饭,便迫不急打得把自己收拾了一下,赶往他们的家。很高的白色公寓,阳光反射在上面,有些刺眼的光。电梯上升的有些慢,7楼709室。不二笑脸盈盈的开门,“果然准时。下午好。”坐在前厅里的男子站起,向我点头。“这是手冢,这是城户小姐。”他给我们泡茶,“你们慢慢聊。”说罢就要转回卧室。“手冢君!”我叫住他,“不二君没有和您说过吗?我想了解你们的生活情况。他的一面之词,我在报社里已经听了不少了。”我眼睛转向不二,他仍旧微笑的眼睛看我一眼,再转向手冢,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知道那个从我进屋以来一直没有笑过的男子,又坐回到了不二身边。“我们开始吧,首先我要声明一下,如果我中间的话有失礼的地方,请二位一定要提出来。”言外之意便是:不要让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可以先问问两位的职业吗?”不二兴趣盎然地看着我,我下意识后靠,“不二君就不用说了,手冢君呢?”“教师。”这是进屋以来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不似我想象的清冷,而是一种厚重的感觉,让人感到稳定、踏实。“那是什么学科呢?”他的手放在大腿上。“德语。”严谨著称的语言,果然职如其人。我把头转向不二,希望他能给个回应。他重视了我的建议,“在他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他,不要学这么沉闷的学科。现在我仍然在怀疑,他上课时有没有人清醒。”他带着状似愉悦的表情去看他的眼睛,手冢的眼睛不大,但每一瞬间都能有万千种语言表露,且不二是唯一的知音。他们对视的时候,不二的眼神是小孩子般的耍赖,而手冢不同于看我是那种天然的隔膜,而是软软的光,仿佛要把不二整个的包起来似的。但那种交流也只是瞬间的,它们旁边还有我这个外人。不二端起茶杯,啜饮一口。“那两位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啊?”“嗯……”不二思考式的挠头,“大概是在国中时候吧,在网球社里。”“二位还会打网球?”“好久以前的事了吧,不过那时候,和手冢一起,一起去努力达成一个目标的历程,还真是难忘呢,是不是,手冢?”“的确。”他的手发生轻微的移动,钻到茶几下面,紧紧握住不二的右手,不二的手有些纤细,但不是很显长。而手冢的手则很大,可以把不二的手紧紧地握住,手臂靠在一起,宛如中国古老传说中象征夫妻的并蒂莲。装作没看见,继续问,“那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对方有了感觉呢?”不二先开了口,“其实我不知道,也许是第一眼吧。我们之间有一种奇妙的默契。”他望向手冢。“直到我对他是对所有人都不一样的时候,对他的关心和要求不是为了集体,而是为了……他个人的时候。”我隐隐的觉得他们的手似乎又握紧了几分。“那能否问一下二位是如何理解对方的心意的呢?”不二的脸上有一种幸福的表情,而手冢(我确信我的眼镜没有问题),他脸部的线条方柔和了几分,嘴角有向上的趋势。“呐,手冢,这个问题你来回答好不好?”不二侧脸看他。
【TF天道】雪の约 “呐,我们分手吧。”“为什么?”“你不觉得么?我们……好像是为了对抗父母的反抗才在一起的。只是为了刺激,现在一切平和了,那种感觉就没有了。”“真的觉得……无趣了么?”轻轻转头“嗯。”“那……走吧。”不二惨淡的勾了勾嘴角,提了行李箱,有些疲倦的脸颊消失在渐渐合拢的电梯门后。手冢看着显示屏上的楼梯数字不断地变化,用手轻轻抚摸着,想让它停下来,却总是徒劳。三月后……手冢拿着遥控器不断地换着台,他第一次发现电视节目这么的郁闷无聊,他忽然看到客厅里桌子上的包裹——上午刚刚送来。上面没有姓名,亦没有寄件地址,从上面的邮章来看,寄件地点应该是纽约。里面是三盘录像带。毫不迟疑的放进录像机。一开始手冢以为是电视出了问题,因为画面上是一片雪白,是的,一片雪白。想起刚刚看过的报纸“纽约暴雪连降两周……”但确实很漂亮,漫天漫地的都是白雪,街头因为下雪的缘故没有多少人,很静很静,一点声音都没有。镜头向上移,手冢看到雪花就这么飘下来,每朵雪花都仿佛像镜头微笑着。镜头里雪花很近,几乎可以看到它的内部结构。每片雪花在空中都划出很美的痕迹,宛如一个破碎的翅膀,羽毛一片片飘下来。镜头抬得更高,手冢看到那里的天空,好阴沉,一片可怕的白色。然后镜头又拍下了雪地里的脚印,很深的脚印,拍摄者似乎在那一片地方打转转,把声音开大,还有脚踏在雪上的声音,很浑厚、很好听的声音。镜头里地面越来越近,手冢发现地上的雪像水晶一样,也有晶莹剔透的光。看到这里,他忽然想起,多年以前,当他们决定逃离家庭在一起的时候,不二说:“以后,下第一场雪的时候,你要陪我一起看雪。”那时自己满口答应。而今年,第一场雪还没有来,难道说……手冢疯了似的把袋子退出来,和另外两盘放在一起,翻来覆去地找,没有字条,没有一个字。第二盘,仍然是雪,第三盘,还是雪。这是什么意思?手冢决定把全部带子看完。终于,在第三盘的末尾,手冢听到了那个有点细细软软的声音,“昨天看了新闻,东京还没有下雪吗?现在污染这么严重,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看见雪呢。纽约,下了两个星期的雪呢……”手冢二话不说,关上电视,走出家门。纽约某公寓,棕发男孩坐在窗边,看着窗外还在下的雪。两个月前终于忍不住拍了录像寄回日本。原以为自己可以逃开,原以为真的离开后心里痛一阵就会好些,没想到,看到雪的时候,心疼的感觉越发明显,想起他们在一起时的约定,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愚蠢。外面有笃笃的敲门声,慌忙跳下窗台,姿势早没有了打网球的规范,脚踝处轻轻扭了一下,一瘸一拐的开门。思量着打开门,却看见几乎满身是雪,黑色大衣的……手冢!不二的嘴角不自觉地漾开笑容,眼睛眯成小小的缝。自己就算跑到天边,他还是会把自己找到,或者说,,看到自己的示弱,他会这么迅速赶来。自己和他在一起,不是为了刺激,正相反,原来自己是为了安定才和他在一起,是为了幸福,那种一生中可以经历到的最美妙的感觉。“你来干什么?”“践约。”伸出带着棉手套的手,握住站在门里的人的手,两个人的体温迥异,但这时却有着微妙的相通。不二楞楞的看着那只手,忽然感觉到脚踝的痛感,扶上了门框。“怎么了?”看到他表情的不正常,有些紧张。“没什么啦,刚才来开门的时候,脚扭了一下。”“那么不小心。”把他扶进屋里,空出来的手顺手关上门。蹲下,让他坐到床上,轻轻用刚摘下手套还有些冰的手揉他的脚踝。“要是以前在社团里,一定要让你跑操场十圈才好。”“那现在部长还不是在这里帮我揉?”“扭到还这么开心……还疼吗?”“不疼了呢,不过,机场不是都封闭了么?”“我说过要和你一起看雪,不能违约。”“可是这么大的雪,恐怕新年都回不去了。”“那就在这里,一起过新年,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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