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弛 张松弛
呼气!吸气!跟我念:松,去,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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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信仰 人生的信仰如同暗夜行舟时的星光,既是对未知彼岸的向往,也是穿透迷雾的灯塔。当我们将目光投向生命轮回的宏大叙事,会发现每个瞬间的选择都在编织着超越时空的因果网络。这种认知不是否定现世的沉重,而是为存在的焦虑注入一剂清醒的良药——我们既是历史长河中的短暂浪花,又是永恒流动中的永恒存在。 信仰的本质是对抗虚无的武器。当现代人困在物质主义的迷宫里,被即时满足的快感与存在意义的缺失撕扯时,那些关于善恶有报、灵魂不灭的古老智慧,恰似沙漠中的月牙泉,给予干涸心灵以滋润。它不提供标准答案,却教会我们以谦卑之心面对生命的无常:今日的善念可能在未来某个时空绽放,此刻的困顿或许正在酝酿灵魂的淬炼。这种超越个体生命周期的视角,让平凡的日子不再只是生存的重复,而是成为修炼心性的道场。 在信仰的维度里,生死不再是终点而是驿站。那些为理想赴死的壮烈,那些在平凡中坚守的执着,都在印证着精神能量的不朽。就像星辰熄灭后化作星尘,人类的灵魂也在奉献与成长中完成升华。这种生生不息的循环,赋予每个选择以庄严的仪式感——我们不仅在书写自己的人生剧本,更在参与宇宙意识的宏大叙事。 真正的信仰从不在云端,而深植于对生命本质的敬畏。当我们将"向死而生"的勇气与"向光而行"的信念交融,便能触摸到生命最本真的质地。那些在逆境中依然绽放的善意,在绝望里依然坚守的良知,都是灵魂不灭的明证。这种超越时空的精神共鸣,让短暂的生命获得了与永恒对话的可能。
市隐尘喧车马远,庭幽月落砚池寒。 市隐尘喧车马远,庭幽月落砚池寒。 推开窗,市井的喧嚣犹如隔着一层厚实幕布,只余模糊的嗡嗡回响,远处车马奔驰之声也如消逝在尘埃中了。 我坐回书案,灯芯捻亮,灯焰轻轻摇曳,四周的寂静便如浓墨般一层层浸染下来,覆盖了所有角落。 窗棂之外,月影已沉入天边,只余下清辉微微,仿佛将最后一点光华都无声息地收回去了。 目光转回案头,青石砚蓄着半洼月色,幽幽地泛着冷光。我伸指轻触砚面,一股寒冽之感立时从指尖刺入心髓,仿佛那清冷并非来自石质,乃是自深秋的夜气里凝萃而成。 墨色深处,倒映着灯影和我自己孤清的身影——原来冷砚与孤灯,向来彼此映照,互相体味着沉默的况味。 我翻开书卷,墨迹在灯下如一行行游鱼,缓缓游进沉沉夜色中去。偶尔一阵风拂过庭院,引得树叶沙沙作响,又轻轻摇动着我的衣襟,裹来一阵清寒。 灯花在我眼前“噼啪”一爆,如时间裂开了一道小缝,声音在空寂的室内分外响亮。我兀自捧卷端坐,心底却分明觉出,那并非灯芯燃烧之音,竟是书斋自己独守光阴的心跳。 抬头向窗外望去,远处楼宇的霓虹如星海浮沉,市声依旧如一片模糊的潮汐在远方涌动。可此刻,那尘世喧嚷似乎隔在另一重世界之外了。 人栖身于闹市,原来并非注定要被尘嚣所淹没——只消守住内心一座孤悬的岛屿,便足以在繁华深处辟出幽深一隅,容得下月光与寒砚。 砚池寒彻,并非出于世态薄凉;那寒凉恰恰是灵魂所寻获的澄澈,在尘世深处,守住了这一寸幽静,便足可洗尽浮嚣,以心作舟,渡向精神之海那不被惊扰的深港。
一张松弛的脸,让我们自然老去 对着镜子擦拭面霜时,指尖忽然触到眼角那道若有若无的细纹。它们像春溪漫过青石,悄无声息地漫出蜿蜒的纹路,我这才惊觉,一张松弛的脸,早已不动声色地宣告了岁月的流逝,提醒我已不再年轻。 年少时总以为衰老遥远如天际流云,以为青春是永不干涸的泉眼。那时的脸庞饱满光洁,像被晨露浸润的花瓣,笑起来眉眼弯弯,连眼角细碎的纹路都洋溢着阳光的味道。我们在操场上疯跑,发丝被风扬起又落下,仿佛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仿佛时光会为青春驻足。 可不知从何时起,熬夜后的黑眼圈不再轻易消散,胶原蛋白如同指间流沙,在不知不觉中悄然流逝。细纹、松弛,这些曾经陌生的词汇,渐渐成了镜子里熟悉的“老友”。它们是岁月留下的印记,是时光馈赠的礼物,也是我们一路走来的见证。 不再年轻,却也懂得了许多年轻时无法参透的道理。曾经执着于外界的目光,拼命想要活成别人期待的模样,如今却学会了与自己和解,接纳不完美的自己。不再为了合群而勉强自己,不再为了虚无的名利而疲于奔命,开始懂得在喧嚣的世界里,为自己寻一方宁静的角落。 不再年轻,却拥有了更丰盈的内心。那些经历过的欢笑与泪水,挫折与成长,都化作了生命的养分,滋养出一片深邃的精神花园。我们学会了在平淡的日子里发现美好,在细微的感动中汲取力量。看一朵花开,听一场雨落,都能让心灵得到片刻的宁静与慰藉。 抚摸着脸上的纹路,突然觉得它们不再是衰老的象征,而是岁月雕刻的艺术品。每一道褶皱里,都藏着一个故事,一段回忆,一份感悟。它们让我明白,生命的意义不在于永远保持年轻的容颜,而在于经历的过程,在于内心的成长与丰盈。 窗外的阳光温柔地洒在脸上,我对着镜子轻轻一笑。这张松弛的脸,是时光的杰作,是我独一无二的勋章。它告诉我,不必畏惧衰老,因为每个年龄段都有属于自己的魅力与精彩。在岁月的长河里,我们只需优雅从容地前行,让生命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
一副对联有感叶氏南迁 从南阳到南洋根深叶茂,〔莫言〕 往北院来北苑鸟语花香。〔张松弛〕 “从南阳到南洋”,一句跨越千里的地理坐标,浓缩了叶氏家族跌宕起伏的迁徙史诗。南阳,作为叶姓的祖源地,承载着楚文化中“叶公好龙”的传奇与沈诸梁封邑的历史记忆。东汉末年,叶望因战乱弃官南渡,携中原文明火种至句容,成为叶氏南迁始祖。这一迁徙不仅是地理空间的转移,更是文化基因的播撒——中原的礼乐制度、宗族观念在江南水土中生根,形成“南阳叶氏”这一望族符号。 南迁的浪潮中,叶氏族人始终以“根”为锚。晋永嘉之乱、唐末五代纷争、宋室南渡,每一次动荡都推动叶氏向福建、浙江、江西等地扩散。如宋代叶昂、叶洙等随王潮入闽,成为福建叶氏始祖;明清时期,叶氏再迁台湾、南洋,形成“有叶姓处皆有中原遗风”的格局。 “根深叶茂”四字,暗含叶氏在南方土地上的文化适应与创新。南洋的湿热气候与多元族群环境,迫使叶氏突破农耕文明的桎梏,发展出独特的海洋生存智慧。马来西亚叶亚来以锡矿起家,构建商业帝国,其家族融合马来文化、华人传统与西方制度,成为南洋华侨的典范。这种“在地化”并非对中原文化的背离,而是以“根”为经、以“新”为纬的文明重构——祠堂中供奉的不仅是祖先牌位,更是一种文化认同的仪式化表达。 对联中的“南洋”与“南阳”形成空间张力,恰似叶氏身份的双重性:既是中原移民的后裔,又是南洋新土的开拓者。这种双重性在叶氏族谱中尤为明显——谱牒中既记载着“自光州固始入闽”的迁徙路线,亦详录海外分支的创业史,形成“双重时间性”的叙事。 “往北院来北苑鸟语花香”,看似写景,实则隐喻叶氏对中原文化的回望与重构。北院、北苑作为北方意象,象征着叶氏心中未曾消逝的故土情结。这种情结在明清族谱中尤为突出:广东、福建叶氏常以“南阳堂”为宗祠名号,建筑中融入北方四合院形制,甚至在东南亚的围屋布局里复刻中原村落格局。 更深刻的是文化符号的再诠释。如福建叶氏将中原“耕读传家”传统与海洋贸易结合,形成“商读并重”的家风;台湾叶氏在日据时期以诗社维系汉文化认同,将《诗经》《楚辞》的意象注入南洋民谣。这种“旧瓶装新酒”的文化调适,使叶氏在离散中保持了精神家园的完整性。 叶氏南迁史给予当代社会的启示,在于其“动态根脉”的建构智慧:从南阳到南洋,叶氏始终以宗族制度为纽带,通过修谱、建祠、祭祖维系代际记忆,避免在迁徙中沦为文化孤儿。面对不同地域环境,叶氏既能坚守核心价值(如忠孝节义),又能吸纳在地元素(如南洋的经商伦理、台湾的多元信仰),形成“和而不同”的文化生态。当代叶氏已超越地域限制,成为跨国文化网络的重要节点。马来西亚叶氏公会、印尼叶氏宗亲会等组织,既延续传统功能,亦推动华裔参与全球治理。 这副对联不仅是地理叙事,更是文明演进的隐喻。叶氏从南阳出发,经历中原文化的淬炼、南方水土的滋养、南洋浪潮的涤荡,最终在离散中完成文化基因的升华。其历史轨迹印证了费孝通所言“多元一体”的文明演进逻辑——离散不是断裂,而是文明在时空碰撞中生长的必经之路。 今日重读叶氏南迁史,我们看到的不仅是某个姓氏的迁徙地图,更是一个古老文明如何在动荡中保持活力、在异质文化中实现自我更新的典范。这或许正是“根深叶茂”的终极奥义:真正的根源,永远生长在流动与坚守的辩证统一之中。 注:本文融合叶氏迁徙史、文化适应理论与当代全球化视角,通过具体历史事件(如五十八姓入闽、叶亚来拓荒)与文化符号分析(如祠堂建筑、族谱叙事),展现叶氏家族作为中华文明载体的独特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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