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如风
暖色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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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别哭] 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像梦一场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到结局还不是一样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这些年堆积多少对你的知心话什么酒醒不了什么痛忘不掉向前走就不可能回头望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朋友别哭要相信自己的路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心的追逐你的苦我也有感触有没有一种爱能让你不受伤这些年堆积多少对你的知心话什么酒醒不了什么痛忘不掉向前走就不可能回头望朋友别哭我依然是你心灵的归宿朋友别哭要相信自己的路红尘中有太多茫然痴心的归宿你的苦我也有感触朋友别哭我一直在你心灵最深处朋友别哭我陪你就不孤独人海中难得有几个真正的朋友这份情请你不要不在乎人海中难得有几个真正的朋友这份情请你不要不在乎
咕咚,原来藏这里了啊
小荷姐呢?哪里去了?
转贴后......... 这百度,也就“wangyang大海”四个字竟然说发布不良信息需要审核,简直是草木皆兵,紧张过头了。这些明天有可能残缺不全的文章还有谁会有耐性逐字逐句读完。制定出来这些死的教条,真让人遗憾。不说了,说多都是口水,还是想回图书馆看书,这里实在不适合。
【安妮宝贝】·莲花 序:柒种 1 这是一本以真实地点为背景的长篇小说。既是小说,说明它完全来源于虚构。因为虚构,地点产生新的暗示。仿佛所写的此地,另有他方。它和真实的关系变得微妙。涉水而过,投奔岸的另一边。 一张《喜马拉雅》的原声碟,是在拉萨的一家小店里购买。在写这本书的时候,前半部分,塞上耳机,大部分时间听的是《喜马拉雅》的第二首Norbu.有时是第十一首karma.两段曲子伴随很长时间。音乐带来的回忆隧道,联结蓝天烈日,冰雪清泉,以及莽莽峡谷中抵达的偏僻村落。在高原地区与自然血肉相联的深刻感受,是一种植根。我知道,它对我的人生非常重要。其重要性,超过我在不同的城市里停停走走,所经历的众多经验。超过我所做过的许多事。 写到书的后半部分,停止了在写作时听音乐。穿越过那条隧道,抵达记忆,想象和理解的核心。于是写作最终需要的只是静默。 2 墨脱。它是地图上的一个标识。在地理杂志里看到关于它的报导,是很多年之前。一幅照片,赤脚的背夫背着货物走在森林之中。泥泞沼泽。树枝藤蔓潮湿交织。那段文字里写到,此地曾被称作莲花隐藏的圣地。如果不经历艰辛的路途,如何能够抵达美好的地方。神秘的象征。它所发生的意义,是一种指引。 在去往雅鲁藏布大峡谷的路上,我曾经以为自己会死去。晚上在山谷中的木头棚子里留宿,临睡之前,会问自己,明天是否能够依旧活着赶路,而不是被塌方和泥石流砸死。每天都是。这段经验,使我知道自己已经与以往不同。 墨脱的路途非常危险,不要上路。这是我必须要提醒的。 3 如果任何一段旅途,都是一条主动选择或被动带领的道路,那么它应该还承担着其他的寓意。是时间流转的路途。是生命起伏的路途。是穿越人间俗世的路途。也是一条坚韧静默而隐忍的精神实践的路途。 有人说众生如同池塘中的莲花:有的莲花在超脱中盛开,其他莲花则被水深深淹没沉沦于黑暗淤泥。有些莲花已接近于开放,它们需要更多的光明。在这本小说里,写到不同种类生命的形态。就如同写到不同种类的死亡,苦痛,和温暖。他们的所向和所求,以及获得的道路。如果任何路途必须获得终局,那么它应该被认作是一种顺乎其道的安排。 4 莲花代表一种诞生,清除尘垢,在黑暗中趋向光。一个超脱幻相的新世界的诞生。 这一本书。有关寓意。有关心灵的历史。有关人所走上的路途。而人所做出的努力,通常是未尽。也许这已经是结果一种。莲花。这个名字,非常映衬。 5 所有图片是用数码相机所拍。因为大雨和路途艰辛,图片极少。且看到美景奇观,更不愿意拍照。镜头会扭曲和减弱它的美,自身存在才最为完好。这些图片只是一些印记。而我的回忆并不需要它们。 6 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我所写的字。从我的第一本书到这第七本书。一个作者的写,和一个读者的读,如同两个陌生人的内心开放。直到现在,我仍旧看到自己在写着的,是写在水中的字。 我一直认为小说应该代表着一种内向自省,代表对表相的超越,它能够扩大心灵的范畴,增加对人性和事物诸多可能性和复杂性的理解。它带有个人气质,即使面临误解和贬褒,仍可端然。因对创作者来说,其根本是一种寂静的个人经验。是他的道路。对读者来说,亦是如此。 我希望对你而言,这本书值得阅读。 7 谨以此书。给我的父亲。给我的母亲。给我所爱着的人们。给2004年和2005年的10月。一个微小,且珍重的纪念。
【安妮宝贝】·莲花 梦中花园 莲花 padma 我又看见一个新天新地,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海也不再有了。——[圣经.启示录] 1 凌晨时分,她听到房间里的细微声响。仿佛是同室陌生男子在黑暗中起身,摸索着穿上衣服,打开门走出房间。微光清凉,他身上的白棉衬衣在门角倏忽不见,如同飞鸟在夜空掠过的羽翼,没有留下痕迹。日玛旅馆窄小的木楼梯,踩上去吱咯作响,承受不住负担的重量。睁开眼睛,侧耳倾听。窗外有沙沙的雨声,像小时候养在硬纸盒子里的蚕,大片蠕动在桑叶上,彻夜进食。旺盛而持续的声音。雨水的声音。 无数次,她曾经希望某天在这样的时刻醒来。就可以看到拉萨的夜雨,看到它们以神秘的姿态出没不定,在万籁俱寂时降落与高原的山谷和地面,直至清晨结束。可是在此地停留的一年半,从未曾失眠。睡眠强悍,每次一碰到枕头就昏然入睡。也许是空气中氧分含量的减少,使脑子供血的速度缓慢,有类似与麻醉般的轻微晕眩,是高山症的一种反应。只是自己并不得知。 醒来时。早上七点左右。天色大亮,晴朗天空,雨后朝霞绚烂分明。夜色的声响与喧嚣消失无踪。旅馆窗下是邻近藏民的平房,屋顶上彩色幡旗,在风中哗然翻飞。余留下五六处小小的湿润水洼,未被即将破云而出的太阳蒸发。大地苏醒之后,恢复暴烈干燥的气质。 她对他说过,这里的雨,如同神迹,不被窥探。它们自行其事,不与人知晓及猜测。你不会在世界的任何一个城市,看到这样的雨水。它是你所能感受到的奇迹,近在咫尺。与你曾拥有过的任何经验迥然不同。它们是被庇佑的暗示。 在随身携带的笔记本里,她摘录了一段19世纪欧洲探险者古伯察神夫对拉萨的描绘。在这本粉白绢面的笔记本里,有一些繁杂而琐碎的摘录。有些是从阅读过的涉及各种学科的书籍中所得,断续的不连贯的诗歌及日记,撕下一些图片或杂志资讯页面,夹在其中,包括植物,食物,人像,地方志,设计素材等。偶尔夹杂一些线条质朴的铅笔素描,刻画建筑或小物体的细节。用圆珠笔抄下的潦草小字。 “古伯察时代的拉萨是一座很活跃的小城。虽然城中的三分之二居民为僧侣,但不会使人真正感到它的宗教气氛……该城的混合特征:对照比较富裕和贫穷(假装的富裕和忍受的贫穷),商业的诡诈和静修生活的纯真无邪,贵族们矫饰的举止和游牧民的庸俗,他提供了各种职业,志愿,民族集团和种姓的例证:铁砧的噪音,念诵咒语的单调声,螺号声,市场上牲蓄的嘶鸣声。 在白天有藏族人,汉族人,蒙古人,克什米尔人和面色深暗的不丹人,他们在欢笑,喃喃地祈祷,当然也采购和出售东西。这一混杂人群仅有一部分人生活在拉萨,其他人则是过境的旅行者,流浪乞丐,来自该地区寺院的僧侣们,有时还有必须从事数月旅行才能到达这里的农民和商人……” 她对文字本身有痴迷,一个字一个字轻声阅读。它们的排列组合散发新鲜迥异的气氛,似乎与所置身的地方并不产生联系。在这里。夜雨只会与漫长迷惘的时间随行,整夜覆没荒芜灰色的高原城市。如果它可以被叫做一座城。但是有时候她觉得它更像一个被湮没的宫殿,废弃在藤蔓丛生寂然无声的古老森林之中。壁画,寺庙,佛。匍匐跪行的人群。投射距离更为接近的阳光,人和天空的联系如此密切。
【安妮宝贝】·莲花 深红道路 1 海拔4220米的多雄拉。 松林口的山路盘旋而上,一路能看到高大苍翠的树林,铁杉,香樟,楠木,刺栲,乔木杜鹃……随着海拔高度的变化,植物生态也在发生变化。矮小的灌木丛,到单薄的地衣,越 往上走越荒芜,直到寸草不生的白雪冰层。皑皑白雪峰顶就在眼前,似乎伸手就可触及,却又高不可攀。天色阴沉,乌云凛冽。整座笼罩在雨雾中的陡峭山崖,似乎一直延伸到雷声轰隆的天际。上山的路,接近乱石荒滩。有时巨大的石块层层叠起,在上面需小心地择路而走。盘旋而上,不能停歇。 他们在上山之前已经打好绑腿。用两块钱一副的细长布条,顺着小腿紧紧地包裹起来。这样可以防止小腿因为长时间徒步而产生静脉曲张,过蚂蝗区的时候也可有预防。有一小队马帮同时和他们出发。马匹上放着沉重的货物,背夫身上的行李高高叠起,起码有100斤以上。但他们走路的姿势却极为沉稳熟练。 这是当地人走过无数遍的路。他们需要食物及其他生存必需品。他们对自己所处的峡谷之中的境地安之若素。完全接受一切。走出峡谷,他们也许将无法获得生存。 看起来清瘦安静的庆昭,几乎和背夫是同等的速度,紧跟着他们往前走去。步势踏实有序,身形沉稳。她的表现,虽然是想象之中的坚定,但仍然出乎他的意料。一个小时之后,他已经完全被拉在最后面。剧烈大风堵住喉咙。被堵在胸腔里的呼吸,剧烈窜动,似要逐渐顶破隔膜。他控制着自己的呼吸,睁大眼睛,奋力向他们走去。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大风在耳边呼啸的声音,以及对寒冷,潮湿和疲惫的感知。其余的一切意念,单纯得近乎消失。 随着山势的拔高,寒风刺骨,阵阵狂风夹带着雨雪迎面扑打。头发和脸已经完全被浇湿。防水外套虽然挡住雨水,但身体的热量无法发散,大汗淋漓,把内衣,衬衣,裤子全部渗透。里外潮湿,人就在这浑身的湿漉漉中奋力往上攀登。他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疼痛中清晰有力地跳动。他知道自己在上路。冰冷的雨水。他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动它们。它们打在眼睛上,有力度地重。 前方高处的垭口挂满经幡。被雨雪洗褪颜色的小旗在大风中剧烈翻飞。山顶覆盖无法溶解的坚硬冰雪,气温低寒,风雨的阵势更为猛烈,仿佛一个旋涡中心,人多站立一会也将被吹刮而去。他看到庆昭站在一块大石头上边上,强忍着严寒,在等待他与她之间的距离靠近。 她说,马帮们要赶路,先走了。帮我们指了路。说下山路有很多分岔,有些会通往茫茫峡谷,会迷路。只有一条小路可以正确地下山。她的头发和脸完全湿透,颧骨有两团红晕,是剧烈运动之后带来的血气。垭口下面,可以看到青翠空阔的山峦谷地,被苍茫雨雾弥漫,但已经是和风细雨,完全另一番景象。 冰雪融化的水流增加,汇集成瀑布急流。水深处没有石头垫底,只能涉水而过。又开始有低矮硬朗的灌木出现。绿色山谷,悬挂着一条又一条白色的瀑布,激起沉闷的震动声音。扬起细密湿润的水气,在淡淡阳光下,出现若隐若显的彩虹。他们在一个平缓的山道上休息了一小会。 她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多的瀑布。英国探险家沃德曾经在20年代出过一本书,介绍他在峡谷中发现的一个巨大的彩虹瀑布,但是1950年8月5日在当地发生8.5级的大地震,造成山体大滑坡,可能把瀑布毁掉。后来的人再没有见到。 她拿出香烟,在细细雨雾中点燃它,脱掉雨衣,露出湿漉漉的长发。他们看着幽深山谷中的瀑布群,与它们遥遥相望。
【安妮宝贝】·莲花 花好月圆 1 他看到自己在幽暗细微中又回到那里。被终年潮湿浸染的森林,雾气白茫茫蔓延蒸腾。枝叶遮盖的深处,不见一丝光亮渗出。雨水落下并没有发出声音。所有的声音,在产生的瞬间即已被森林的呼吸迅速而无情地吞噬。 树林中古老的冷杉和苍柏,一棵一棵寂然挺立。仿佛它们注定将以同样的姿态死去和灭绝。树干枝桠上覆盖密不透风的绿色蕨类苔藓。远处看,是毛茸茸厚实的一层绿衣。探近之后用手指触摸,能分辨出一簇一簇结构细密的小叶片。每一片都具备完整的形体,散发出呼吸以及饥饿渴望。浓密枝叶错落交织,构建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宇宙。 他看到自己在滂沱雨水中行走。脚下踩过的泥地和大小突兀的圆形卵石,被流水浸泡。冰冷溪水灌入早已湿透的胶鞋,脚趾早已经被浸泡得膨胀发白。山林溪泉,在雨水中增加了力度,汩汩冲刷过草丛和岩石。带走色彩斑斓的落叶和浅紫粉白的野花花瓣,迂回转折,无可抵挡,赶往前路。 走路超过7个小时后,肌肉会产生一种麻痹感。仿佛一只被掏空的容器。力量如同蓄存的水,一股一股地漏失。外面是雨水,里面是汗水。必须要凭靠行走带来的热量冲挡体温流失。一停下来就会冷得浑身颤抖。 停下来。用拐杖支撑住身体,深深呼吸。站在溪泉和石头的中央,听到来自森林深处的声音。隐约起伏。是蔓延无休止的雨水洒落在密林之中的声音。是置身密实阴凉的梦魇中所发出的呼吸。是风刮过树叶彼此摩擦发出共振。无法辨认。此刻听到的声音,低沉而又缓慢地逼近。一阵一阵涌动。此起彼伏。辗转迂回。恐惧在胸腔中顿动,如同留在枪管中的最后一颗子弹。蓄势待发。天罗地网的气势控制,步步为营。站在那里,无法动弹。 不管是一只困兽还是一个猎人,闯入森林的心脏,就必须要与它的威严做虚弱的较量。他抵达一处也许从未有阳光照耀进来长年浸泡在雨水之中的树林。在翻越高山峻岭之后,感受到这寂静和暗的震慑。重重包裹。仿佛已经在窒息中死寂。不会获得任何机会的世界。而在森林的侧边,江水湍急的声音围绕在山崖之下。穿越森林,就能看到汹涌奔腾的江河。 他似乎闻到她的气息,越来越近。是青色山脉和盛大江河所蒸腾出来的强有力的云烟雾气。也是一棵梦中绿色羽状羊齿的清淡气味。他闭上眼睛,在暗中看见她丧失了容颜的脸。每次与她分开之后,他都记不清楚她清晰的样子。不管这分别,是一个晚上,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他无法保全她在他内心留下里的轮廓和印记。 但是此刻。他看到她在时间中停止了生长的面容,像发黄的粉白梨花花瓣,被风吹落,飘洒整片山谷,已经死去,但依旧带着深不可测量的回忆。冰凉的雨水顺着他的眼睛,流过整张脸庞。在这寒冷以及孤立无援的处境之中。记忆来自脊椎某处负担着一道被劈开的深重刀伤。他清晰地知道这疼痛来源与第几处骨节,手指触摸到凸起处便可以顺缘而上。他记得它,并且把它背负身上。这就是他记忆的模式。 他知道在这样的时刻,她一定会重新出现。
我下了,88~~~
蔷薇以及吧里的朋友: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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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的困难 ��现在连读书也成为一件比较艰难的事,工作时间是不能看书的,所有与工作无关的阅读都变成“损公肥私”,虽然心里还要存了侥幸,但仍不能违反规定,老老实实等待下班以后,好能抱着一本大部头小著作昏天黑地的看进去,可是下班后却还有同事的相邀与朋友的约定,还要关怀一下很久不见的亲友,还有一些杂物要干,浪费了一些时间。好容易能够坐下来正准备搬动书籍,发现时针指向午夜某个应该入睡的时间,此时已经没有万家灯火陪伴,想起第二天还要早起还有工作要做还要精神焕发地面对上司同事,还要聚集所有的精力整理业务,只好放下书本乖乖就寝,此时是绝对不可能立刻进入梦乡的,心里还想着那篇才读了开头的文章,作者该下去要说些什么,他的思想他经历的事件他是否走过困境或者就在一种平淡朴实的境界里让人升华一下。��总是要这样反复几次才安静,才终于死了要看书的心思,带着并不塌实的心情睡去。看书什么时候也这样奢侈起来。��以前的工作比较清闲,也有很多自由,天高皇帝远,谁也不可能知道我这鼓鼓囊囊的背包里带了一两本名人大作,因此就可以躲在一个角落里拚命挤出时间将它囫囵吞下,然后可以在下班回家路上反刍一下,回味作者的思想,沿着他的思路走下去,惊叹着他独到的见解,将自己放在他的角度审视问题或者观赏美景,每当有了一些感触回到家也能坚持把它记下来,现在呢,忽然所有一切都不能激发出兴趣,一切显得遥远且不真实。��终于有了空闲时间想到要去图书馆,进了门竟被守门人问及有没有阅读卡,窘的立在当院不知怎么回答他,原来图书馆里的书是要有特殊身份才有资格赏阅的,有些失落,随即又想能有一点希望容我隔着门缝观看一下,可是守门人很坚决,他拒绝我再向前跨动半步,诺大的图书馆,将我拒之门外。��回想起上次借用同事的阅读卡,也蒙混过关过,就问那守门人,谁知被他捉了把柄竟要登记造册,录下我这诈骗史,赶紧趁其不备逃出来,看书,变成一件极为奢华的壮举,我在门外,书就在门内越发华丽庄严起来,需得仰视才能见。��发愤着,赶回家,赌气地将所有藏本一一取出摆了满地都是,有的翻阅数遍已经有了毛边,有的还是簇新的,翻开,发现已经没有欲望再去阅读,受了强迫般打开一本看进去,一行字看了数十遍,终于走进那博大无边的世界,忘记被图书馆相拒的经历。��再逢假日,换了一处书城,三三两两的都是看书的人,好像找到知音,顺势就在架前翻找,找到一本梦想许久的,才看了十几页,就有工作人员过来也不指名道姓地说道:新书不能在这里看,要想看书就到那边登记,什么毛病来这里蹭书。我想起孔乙己那句话:窃书不算偷。我这也就是借机一阅反倒招了这等轻视,激将之下捧了书去登记,登记就是交一定数量的押金,我傻傻站在那里,放也不是,走也不是。��看书也要交押金的,而且按照时间交纳阅读费,这商就是商,总不能离开一个“利”字,偏偏文化又和商建立同盟,于是我连在书本里呼吸的权利也丧失。��还是一路愤怒地奔回来,重新自铺了一地的书籍中找那一两册可能没有给过我深刻教育意义的书本,最终还是拿起一本,重头看起,这次看过将其中重要的被折过的一一理好,书还是旧的读起来更有味道罢,苏东坡云:旧书不厌百回读,熟读深思子自知。兴许就是这个道理,也罢也罢,还是重读我自己的老书合适,那些渴望不可及的读本,就让它们烂在书架上吧。��由此幻想着有朝一日有了钱,一定购得一整个房间的书本,然后有大把时间一一翻阅,只是恐怕到了那时,已经再没有阅读的心思,已经再没有这等豪心壮志了。��一次听母亲打电话来说家中一切藏本都被变卖,它们被当作废纸秤着斤两,被一捆捆扎好,送往废品站,心大大地痛着,这些给过我多少欢乐给过我独立意识的宝贝,在某一个时刻,变成再也不能寻找回来的垃圾,它们怎能是垃圾,又怎能被视作废物就这样换成一张张低廉的纸钞。��书,读着这般困苦。��
又有鱼吃了 ��三天前,忽然想吃鱼了,到菜市场一看,居然连个鳞片也看不到,我就纳闷难道全世界都在这同一时刻想起鱼的鲜美来?这以后我是不是只能夜半三更或者全挑在大家刚刚酒足饭饱的时刻想起吃鱼。��那就接着第二天再去,鱼市里空荡荡的,怪了,难不成大家都和我的想法一样,都不按照惯例思考问题?��第三天专门请了假,我是不吃上鱼不罢休。��临晨六点半,天还没亮,一直到下午五点,我坐的头昏眼花,哪有鱼腥味,都是我自己被太阳烤得冒油的味道。��终于市场管理员看不下去了,告诉我这几天没得鱼卖,都快一周了。��原来,市运政部门最近忽然脑子里有根筋又活起来,认为拉运活鱼的车辆上不应装有氧气瓶,这是个极具有危险性的行为,以前没有严抓那是因为考虑到大家都要吃鱼,现在整改是为了保证每个想吃鱼的人都安全。��我仔细想了想,好像一直以来并没有因为与车上装有氧气瓶而产生的爆炸性新闻,类似事件也从没有小道大道消息传播,是不是封锁的太严我们没机会得知。��不过,运政部门也一定苦恼的要命,你想啊,每天也就是抓什么超载超高,然后是规定什么车走什么道,大家规规矩矩遵守了,他们就开始清闲了,这样一来,一天两天不出成绩尚可,一周两周没有成果还罢,这联系一月两月你们连个新举措新的治理方案也没有,难道你们运政部门就完成任务万事大吉了?一定还有毛病可以挑出来,一定也有瑕疵被发现,一定会有死角还没有被涉及到,全社会都在抓“安全生产教育”,你不赶紧融入到这个大潮流中来你就是懈怠,你就是不积极,你的思想一定就有了对我们这个社会消极的因素,八荣八耻怎么学的?三讲难道只是说说?三个代表中混进你这样的一支队伍对群众又会造成什么影响?��赶紧抓啊,晚一步被别人看到苗头这功劳就被抢了去。��怎么着,群众就不满意了,你说我这是违反国家规定运送危险品,动辄罚款几千几万,我这小本生意就那么像聚宝盆?源源不断从里向外涌金子银子让你乐呵呵地罚个没完,我那一家老小三尺小屋还需要我每天掏一把汗水鱼腥味浓厚的纸币来供养。算了,既然你们不让俺们活得自在,俺们不干了行不行,俺们就让一家老小饿死了行不?我们就让那些活蹦乱跳的鱼挤在越来越狭小的鱼池里行不,俺们让你们邀功请赏,俺们让鱼们有一线生机,俺们自绝于人民鱼民行不?��断了近一周的鱼市终于开业了,运政部门也都是人组成的,他们也想吃鱼,一天八小时之外他们仍然是布衣杂食街头巷尾乘凉找人唠嗑的普通人,他们上有老下有小每个人口味都不同,他们宴请朋友是有道菜一定要上来,这道菜表示年年有余。��谁想出得这么一个馊主意,往自个儿脸上狠狠呼了一巴掌,疼得慌还是臊得慌啊。
我要申请吧主! 上面空出一个位子,我不来坐谁坐,你们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啊。嘿嘿,刚把懒风挤兑下去我就填满空位,这样好的机会哪里找~~~~吧主请批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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