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恰Baby 恰恰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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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泡型的同志注意了!有可能是湿疹哦!!不是医生不是托不卖药! 先说说我的情况吧 从去年夏天我的右脚心出了一个水泡 接着几天 脚甲 下面也出了 又过了大概一个月吧 左脚也有了 我的手上不注意什么时候有了 但是手和脚都很痒的 慢慢的 双手双脚都了 (水泡有的开始长的时候是透明的 渗在皮肤下; 有的开始长就有脓在里面; 有的透明的长些日子自己就好了;有的透明就会化脓。 但所以有都不会自己破 除非外力所导致。) 到了冬天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开始承受不了了 怀疑是脚气 然后传染到手上。 就在网上各种搜 发现脚气是有水泡型的于是买各种药 在咱们贴吧里也买过吧友的药 看着别人发的贴子说是有效到我这就不行了 一个一个的往冒。 去中药看说是湿毒、去县里医院看说是真菌感染。他妈的!!喝药吃药 就是不见好!! 那段时间真是一度绝望啊 因为我有宝宝 总是怕传染上宝宝 最后决定去省级医院 ,去了医生一看就说是湿疹 可我抱着怀疑的态度啊 妈啊!治了一年的时间怎么可能是湿疹 ,人专家看出来了说:“你要不信去做个真菌检测吧!” 我就去做了。 手上脚上刮 、显微镜下看。 结果显示阴性! 妈的 ,白当脚气治了他妈的半年多、白喝了那么多中药苦的我哟、白他妈的每天洗脚抹药换袜子,我是一天扔一双啊!! 人家专家给开药 吃的药 抹的药 专家还说了:湿疹容易反复 。 我想反复就反复吧,但起码不会传染家人了,手上就是有泡泡,我也能洗脸洗澡了!(哈哈。那时候曾好长时间不敢洗脸,怕传染到脸上。怀疑是脚气的时候,发现背上痒,就怀疑是传染到背上了,吓的我每天都哭。) 综上所述 :建议水泡型的,最好去做个真菌检测,去权威的医院去看看。 最好去各省级公立医院。 因为我先去的县公立医院结果是说真菌感染也没让做真菌检测,最后这不在省级公立医院看好的。做这个真菌检测不贵 我是做的手和脚两个 花了一百多块 。 希望各位早日康复 解除心腹大患!!
一个老乞丐一句话震惊中国人........................... 那是在别的吧转来的,希望大家看到! 一个老乞丐一句话震惊中国人........................... 看后不知说什么……唯有以发帖的形式给朋友们……                 有个朋友爱吃水爆肚,经常拽着我在哈市的大街小巷寻找hui民餐馆挨家试吃。后来被他找着一家,就在经纬街上,门面不大,卫生条件也让人不敢恭维,不过爆肚确实做得很地道。一段时间里,我们经常去那饕餮一番。                 那是去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们两个又坐在那个小馆里推杯换盏,不是午饭时间,店里只有我们两个老回头客,饭店小老板也拎杯啤酒坐我们两个旁边闲扯,这是个很慵懒的午后。在我们要第二盘水爆肚的时候,一个老乞丐推门而入。                 饭店地处繁华地带,经常有落魄者和伪装的落魄者来寻求帮助,我们也都见怪不怪,这家小饭馆的小老板挺有人情味,每逢有这样的事,或多或少他都要给两个,今天也不例外,没等老人开口,他掏出一块钱递了过去。老人不要,声音很含混的说不要不要,不要钱,有剩饭给一口就成。                 这令我们很诧异――这是一个真正的“要饭”的,他不要钱。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老人,他得有80多了,身板还算硬朗,腰挺的很直,最难得的是一身衣服虽然破旧,但是基本上算干净的,这在乞丐当中绝对是很少见的。                 要说要饭要到饭馆里是找对了地方,可事实上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小饭馆做的是回头客生意,客人吃剩的东西直接当面倒掉,他们家主食是烧卖,现要现包。小老板根本就没有剩饭剩菜给老人,很明显他也不能给老人来上这么一份现要现包,小不其然的一件事就这么不好解决。                 我们的桌上有一屉烧卖,每次来我们都会要上这么一份,我一口没吃过,我那哥们也是浅尝辄止,之所以要它是一个习惯。这家饭馆的服务员很有一套,在你点完菜后,她会随口问一句:“来几屉烧卖?”口气不容置疑,你会下意识的选择数量而不能拒绝他们家这个祖传手艺。                 朋友也对这个老人发生了兴趣,招呼服务员把这屉小老板引以为荣的烧卖给老人拿过去,并且让老人坐在我们旁边的桌上吃。没有外人,小老板也就不拦着老人坐下,还说桌上有醋,有芥末,想用随便。                 老人喃喃的道谢,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搪瓷茶缸想要点水喝,这个缸子让我们吃了一惊,班驳的缸体上一行红字还可以辨认――献给最可爱的人!我这个哥们是不折不扣的将门之后,他祖父是55年授衔时的少将。看到这个缸子出现在这么个老年乞丐手里让我们很纳闷,朋友迟疑地问老人这缸子哪来的?                 老人喃喃的说:“是我的,是我的,是发给我的。”我们都觉得不可思议,朋友说:爷们,你过来坐,你过来坐,咱爷三唠唠。老人说不用不用。                 我起身把老人扶到我们桌前,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段对话――“老爷子,你参过军?”“是呀是呀,当了七年兵哩!”“您老是哪里人?”“安徽金寨的。”“哪年入伍呀?”“46年,就是日本投降的第二年。”“您参加的是哪只部队啊?”“新四军六师,就是后来的华野六纵。”“您还记得你们纵队司令是谁吗?”“王必成啊,打仗是好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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