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棒针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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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 好久没来了,星星还是那个星星,金川还是那个金川:),不知道以前的朋友们现在过得好吗。
隐藏的死亡 心里的病人一把隐藏着的刀锋我们都已望见悲剧和未来张开双臂几千年的信仰是否能够救赎早已迷失的灵魂从此 我们的肉体不再流亡
腹地穿越的图片记录 2006—2007·尘山在夜晚熄灯后那些昏昏欲睡却又胡思乱想的时刻上或者在子夜深沉的梦境中,我印象中的城市开始渐渐褪去白日里浮华绚烂的色彩,并呈现出一片单色的暧昧——亲切而安详却又夹杂着些许神秘的未知。——我选择单色的胶片作为这片暧昧的延续并带着相机继续在白天游走,每当我将一卷卷湿淋淋的底片从显影罐里抽离出的时候,便感觉它们像是一片片远征后又归航的船帆,承载着许多与我擦肩而过的支离影像,而最终将这些破碎的蛛丝马迹串联成一个整体的却依旧是我在梦境中面对的那个真实且暧昧的自我。“尘”是一种很微小的物质,但它的聚合却可以产生出超乎想象的巨大结果,例如“山”。——它在自然界中是尘千百年来聚合的产物,而在城市中也存在着一座座有形或无形的山,只是它们的形态要比自然界中的山更为多变吧。例如,一堵青色的砖墙是一座山,它阻隔着墙两边的人;电线杆上的铁丝网是一座山,它阻隔着人向上攀登的欲望;一面玻璃幕墙也是一座山,它阻隔着真实的温度与声音,并用反光扭曲着幕墙两侧的影像;而人与人之间的戒备心理是一座无形的山,它甚至比有形的隔阂更能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推向淡漠的边缘。 另外,城市中的“山”除了是一种阻隔的屏障之外还是一座保护的温床。例如,当一个人想流泪的时候,他(她)可能需要一座“山”来包裹自己的身体并将悲伤完全发泄出来,此刻从一间空荡的房间到亲人温暖的怀抱都像“山”一样为他(她)提供了一个坚实的依靠,使其可以不受外界的侵扰而专注于自己的情绪;宠物是一座山,它们时常替代了爱人或亲人的角色而主宰了孤独者寂寥的心;同样一个人脸上挂着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表情也是一座“山”,这种让旁人觉得仿佛与其远隔着万水千山般的表情,或许只是他(她)用来掩盖自己心底最为隐秘的脆弱的一种方式吧。那城市中的“尘”是甚么呢?——应该是我们自己。随着时间的推衍和生活环境的改变,我们从一些圈子里离散出来又聚合进某个新的圈子,或者我们放弃了曾经的想法而去认同了另一种价值观,就好像尘飘浮于不同的山巅之间一样;同时在繁忙日常生活的间隙,我们也需要短暂的停顿并反思自己,此刻我们像一颗掉队的尘,远离潮流的同时也让自己变成了一座微小的山峰。——我们在行动,我们在思考,我们像“尘”一样在流动中演绎着不同的聚散离合;高墙是一座山,圈子是一座山,我们自己也是一座山,——“尘”与“山”这两个在体量上相差悬殊的物质,在概念上却又无法分割地交融在了一起,尤其在城市中它们的位置是如此地多变,并且时常在暧昧的环境中交换着彼此的身份。我想自己的照片并不是释义“尘”“山”之间复杂关系的刻板讲义,它们是一些流动的记录,记录下我每日遇到的些许都市“尘山”的断片,而这种记录只是表明我也在期间,是这都市“尘山”的一分子,并希望通过它们来照见自己。
梦的自白 阿强的向日葵种植在离梦很近的墙头杂物和花同这个城市一样混居着缠绕着没有理由的事情正在发生你是长头发你正在盘算下一次的旅行下一次的行李下一次邂逅的方向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的魔咒像早晨的向日葵离梦很近混杂在空气中你生活在瓶子里你又开始了和花的互相观望就在离轴心不远的地方你们彼此猜忌着心思可是不管再远都在轴心的一旁白日梦就这样拉开帷幕阿强再想逃避也只能在梦中睡在铁床中腿和胳膊只能是青色这是向往自由的代价这是一个符号有一天你去天堂旅行的徽章“天堂里没有车来车往”好人和梦混杂在有天堂气息的弄塘里这个城市再大也是个弄塘阿姨在叫骂阿强在天堂
刮风了 我要讲个故事美女的故事美女的美美女的女一阵穿堂风驶过飞过一伙陌生的词语从脑海中走过我张开五指什么也没抓住即使泪流满面……少年时代的恐惧种植在一片灰色的水泥上就像是没有色彩的绘画一样乏味的 只想呕吐你在语无伦次的空地上舞蹈了很久时而张开五指 时而在风中张开假象的翅膀再假象有人在背后拥抱风拥抱你拥抱住丝丝缕缕的虚无就像是真的 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刮风了 我要讲个故事美女的故事美女的美美女的女一阵穿堂风驶过飞过一伙陌生的词语从脑海中走过我张开五指什么也没抓住即使泪流满面……少年时代的恐惧种植在一片灰色的水泥上就像是没有色彩的绘画一样乏味的 只想呕吐你在语无伦次的空地上舞蹈了很久时而张开五指 时而在风中张开假象的翅膀再假象有人在背后拥抱风拥抱你拥抱住丝丝缕缕的虚无就像是真的 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黄梵诗选 异乡我在城边转来转去,看见秋天在慢慢转身叶子落下来,在织一匹冬天的布和风的日子不多了,也许附近的山林开不够空阔飞鸟还能飞出什么样的心情?就算追上最后一道夕光,也安慰不了落日安慰不了我——这一刻的沉迷,就是下一刻的遗忘也许只一次,眼泪已帮我收扰心中的乱线已替我说出故乡和异乡的差别
黑夜的翅膀—2 在烈日下说起冬天正如我在如履薄冰的夏天怀念你……你是什么没有面孔的亲爱的我屡次在梦中在无奈的没有雨水的日子里唠叨……我们就是这个样子刚扔了汽水瓶刚买了拖拉板刚从一个吉他小卖部路过日子零零碎碎我唯唯诺诺你离得不远过得不错好久没有照镜子没见到自己没有在夜晚狂乱没有像我认识你的那个早晨我问你是谁你没说我也没做
沧海一声笑 词 曲:黄沾编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事几多骄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
———— 黑夜的翅膀散落在风中的一丝碎片我跟随在感觉的背后不能触摸你想象中的自己就是这样轻柔的不能触摸塑料壳子日渐强硬你笼罩在光明的假象中不去感受……风钢筋水泥中谁还在想象谁还留在那家的房顶上 遥望星空
等待中…… 天气终于凉快下来,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一觉醒来,触摸自己,不知道是否身在异乡?有时候“异乡”是陌生的人群和惶恐的自己。
女性主义摄影 荒木经惟
北京心情 2006年9月18日星期一今天听到***提到“文化理想”时,感到很可笑很悲哀,简直就像是美国人在对非洲人提“文明”,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排斥这些“学究”们,就是感到他们一点都不解民间的疾苦,哈哈,真的是像象牙塔里的“秀才”,那么多的人都在“作秀”,不是吗?!我真的宁愿是我错了,想想身边的很多人,为了上这里心都碎了,我真是感到一阵阵的难过,我怎么可能那么平静,那么坦然地像那些华丽的学生们一样,仰起高傲的头!!!胸闷胸闷……大家都是平庸的人,为什么却等级鲜明!!!!想起当当对我的羡慕,和对中央美院的憧憬,我,想哭,想哭极了。放开的手消失在风中亚当 便开始了混沌之夜的旅行
空白
最后一个夏天 忍了忍没去写歌词我那可怜的情愫还不及和木木有关的一个梦木木是暗语你生命中没有露出面目的伴侣离开就会幸福逃避了夏天的热掩盖了你浮躁的爱情用热足够!浮躁和浮躁姐姐你说了简单不对而我的错何止这些!!
女雕塑家——向京
(2) 没有窗户今晚便不再幻想沉睡中的四壁催促着呼吸的脚步都很静老人们用鼾声陪伴婴儿的无知叹息声 嘎然停止偷偷地潜入梦境一座房子里沉默中的墙壁
——图片—— 雷东——我最钟爱的画家 代表了象征、浪漫、无意识……
轻伤的人,重伤的城市 翟永明 发表于 2004-6-29 23:06:49 轻伤的人过来了他们的白色纱布象他们的脸他们的伤痕比战争缝合得好轻伤的人过来了担着心爱的东西没有断气的部份脱掉军服 洗净全身使用支票和信用卡一个重伤的城市血气翻涌脉搏和体温在起落比战争快比恐惧慢重伤的城市扔掉了假腿和绷带现在它已流出绿色分泌物它已提供石材的万能之能一个轻伤的人 仰头看那些美学上的建筑六千颗炸弹砸下来留下一个燃烧的军械所六千颗弹着点象六千只重伤之眼匆忙地映照出那几千个有夫之妇有妇之夫 和未婚男女的脸庞他们的身上全是硫磺,或者沥青他们的脚下是拆掉的钢架轻伤的人 从此拿着一本重伤的地图他们分头去寻找那些新的器皿大楼薄形,轻形和尖形这个城市的脑袋如今尖锐锋利的伸出去既容易被砍掉也吓退了好些伤口 2000年于柏林
自言自语
拿到了《一路》:)感动……
() () 误入了一片音乐 继续着荒芜 夏日的雨水未能洗涤 燥乱的心 干咳…… “你还能找到什么借口?” 睡熟了 似乎是望到了一片纯洁 影影绰绰的伤感 你终于触到了 所剩无几的蔚蓝 远方 还是战争 雄性的 雌性的 你于是幻想 遍体鳞伤的自己 渴望 然后排斥 黑夜 每个人都在跑 裸露出身体 强大的心在与你分离 这时 你正在真实的路上 似乎 从没骗过自己 转一次身 换一次熟睡的姿势 加速 逃开
() 误入了一片音乐继续着荒芜夏日的雨水未能洗涤燥乱的心干咳……“你还能找到什么借口?”睡熟了似乎是望到了一片纯洁影影绰绰的伤感你终于触到了所剩无几的蔚蓝远方还是战争雄性的雌性的你于是幻想遍体鳞伤的自己渴望然后排斥黑夜每个人都在跑裸露出身体强大的心在与你分离这时你正在真实的路上似乎从没骗过自己转一次身换一次熟睡的姿势加速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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