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帅 二楼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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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人,清醒一点 昨日,体育总局副局长,也是此次中国代表团副团长的蔡振华近日接受采访时表示,大意是,国羽不应这样利用规则,对奥林匹克精神应有更高层次的理解。 “奥林匹克精神最重要的不是胜利,而是战斗。” 对于女双消极比赛的做法,蔡振华提出了批评,   对于一部分人认为这只是合理利用规则漏洞的说法,蔡振华说,“规则可以利用,但不是这样利用。我个人认为,无论是中国的运动员还是教练员,包括很多干部,对奥林匹克精神的理解,在广度和深度上应该站在更高的层次,而不是为了金牌如何如何。”() 我认为蔡局说的太虚伪了。奥运会没开幕,就宣传那个项目要确保中国队夺首金。开幕后,每天电视等媒体大肆宣传中国金牌多少、奖牌多少,排第一了、排第二了,谁谁今天能冲金。这是干啥? 既然有规则,就要遵守规则、合理利用规则。比如打排球,为什么不一味重扣,轻吊也行?因为规则就是对方接不住球为输。摆明了欺负中国人,自己不敢大力驳斥,反而还低眉顺眼、唯唯诺诺,太软弱了,太将外国人的话当回事了。既然是比赛,就要讲战术、分胜负;既然有奖牌,就要想法得到它。地球人都明白,奥运会上去的都是高手——智商高、能力高。要不然,下一届奥运会,从清丰吧里随便找一百名男女,管吃管住,我等绝对发扬奥林匹克精神,保证每一场都拼死一战,不知蔡局同意不?
一篇好文章 17楼 王希的满分作文 拒绝平庸 不由得想起早上过来赶考时瞅见的一家小餐馆,名为“风沙渡”。独这三字,意境全出,那杂乱的店面也仿佛不嫌粗陋,而自有一种粗犷远的豪情在胸中激荡了。 只是一个招牌,却可以让这一家平凡的餐馆从一干“某氏餐馆”、“某某小吃”中脱颖而出,这就是超越了平庸的力量。 不由又想起一群人,他们也曾坐在这考场,也曾为了理想而奋斗,而他们现在,叫做“蚁族”;他们的住所,叫“蜗居”。当社会的风霜吹凉了热血抹平了棱角,当学过的知识没有用武之地丢弃在脑海尽头,他们早忘却了身为高学历人才的骄傲,沉寂了,平庸了。最可悲的不是身居不足盈尺的斗室,也不是食不果腹衣不保暖,而是丧失了理想和追求,只剩下忍让顺从。没有人生来就是任人践踏的草芥蝼蚁,但如果有一颗甘于平庸甘于卑贱的心,那唯一的归宿就只是蝼蚁。 要成为强者,必先有一颗强者之心;要俯瞰平庸的众生,先必有一股“登临意”。对,登临,是辛弃疾“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的登临,是杜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登临。 是否有一颗强者之心,一颗超脱平庸的心,是平庸与出众者的分水岭。人只是会思想的苇草,最高贵的就是会思想。所以人的高贵来自灵魂,来自思想层面的高贵。有了一颗拒绝平庸的心,终有人会从你眼中的坚定,从你不俗的谈吐与紧握的双拳看出你的不凡。即使结果还是不尽如人意,即使会有“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诋毁,即使“零落成泥碾作尘”,仍会有“香如故”。 “蚁族”又如何?若心怀鸿鹄之志,俯视那有着优厚境况的燕雀,我坚信:终有一天,能“扶摇而上九万里”,“朝游北海暮苍梧”,携长风,浩荡而去。 相信“风沙渡”的主人不会是一个平庸的、世俗的商人吧?如果不是一个来自黄土高原的汉子,也必是腹藏诗书但不得不囿于世俗的文人。否则,怎会有如此豪情、如此透着古韵气息的招牌? 我必去“风沙渡”。酒菜已不重要。小酌后,与老板相视而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拒绝平庸,世界有你而精彩。
你想涨工资吗 前不久,在一个研讨班上,有位领导就基层如何搞好宣传总结提了一个思路,就是在关于钱的投入问题上,不要写钱的数额,而要尽量用增长幅度。比如一个基层投资了30万元,在基层看来,是尽了最大限度,而在上级看来,特别是省、中央来看,这不过是毛毛雨,根本是不屑一顾的。 此番话虽然是在讲授宣传报道的经验,实际上讲出了基层与上级之间“财政”实力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无独有偶,我在此前接待了一位从省城回来的同学。两年前,他还是一个乡镇的党委书记,后来因为省委在全省公选乡镇党委书记到省厅任职副处级干部,他一路过关斩将,最后终于从乡镇直接升到了省厅任副处级。 接待省里来的官员,基层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从中喊到项目、喊到钱。当时我们同桌的有一位乡镇党委书记,他就是这样直言不讳地提出了这种愿望。 说到钱,我的那位同学感慨颇多。他说,“如果要问我,从乡镇到省厅,最大的感想是什么?那首先还得说个‘钱’字。” “当年,我在乡镇工作时,最头疼的就是个钱字,可以说,我当书记首先考虑的不是发展,也不是民生,而是整天在考虑如何解决钱的问题,钱的问题不解决,其它什么事都是空谈。所以在我乡镇党委书记的任上,我的主要精力都是放在钱上,只要哪里有希望,就往哪里钻。为此,我不知登过多少部门、多少领导的门,不知递过多少报告,不知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送了多少土特产,还不知在多少夜晚等了多少领导回家。” “但是,我到了省厅之后,尽管只是个副职,但钱已经是多得花不完。我们最头疼的不是搞钱的问题,而是如何把钱花得出去,尤其是要花得合理,整天在那里想项目、想名目。” 听罢此处,我们有些纳闷儿。他喝了一口酒,又解释起来,“比如招待费,今年国家是管得比较严的,省里给我们定了指标了。但我们今年的处室已经超过指标了,所以再要把这笔钱用到招待费上是不行的。” 有人就说,“那还不好办,随便什么项目都行啊!或是设法拨到基层来嘛!” 同学连连摆头,“这是不行的,那么大的数额,不可能都去做假项目,这是会出问题的,而拨到基层,也拨不动。” 当时,在桌上的乡镇党委书记连连感叹,“特别缺钱的基层没有钱花,特别有钱的省厅钱无处花。这样的尴尬现实透着的岂止是辛酸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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