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家爷们丨 败家爷们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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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郭村历史(网上搜的) 大郭村是石家庄市区西部偏北一个较大的村庄,村落南临石获北路,西临植物园街,北邻大马村,东距西二环不到一公里。该村分两部分,东边为大郭新村多层楼区,西边为旧村。现居民多半住在旧村,作为曾经的农村现代化建设试点,旧村民居绝大部分已翻盖为整齐的二层或三层小楼。   大郭村名称来历复杂,几经变迁,其建村历史至晚始于隋唐,后又经历明初大移民,现有人口(享受村民待遇)4300多人。该村原属获鹿县,1941年划入市郊,解放后归于底乡,现为大郭镇政府驻地。   □文/图本报记者安春华实习生刘子萌   “红虫”灾过留余脉“太华”源起谢师恩   今天的大郭村是个充满现代气息的村庄,漫步村中,除极少量尚未翻盖的老房之外,再无一点有价值的旧物——连一块石碑也找不到。村子的历史,只能根据本村杜勤来等老人早些年的考证,并结合村里的传说来记录。据杜勤来回忆,本村杜洛佩是清末秀才,喜搜集村里文史资料,土改清理他家浮财时,从藏书中发现一卷手抄本本村五道庙碑文,上边说大郭村“故名丘村,户二十有四、丁百余”。至于为什么叫丘村,《石家庄市地名志》上有记载:因为村落地处古太平河滨的一个高丘之上。   但丘村只是大郭村前身的一部分。今天从大郭旧村南大门进入,一条通畅的南北向主街,过去是条大道沟,平时走人,山洪暴发时流太平河洪水,丘村位于南北沟以东,沟西边另有一个小村,名为小王庄。相传明洪武五年,一场“红虫吃人”的灾难,让两村人口几乎灭绝。关于“红虫吃人”的传说,在岳村、马村一带也有流传,但红虫是什么,缺乏文字记载,后人有两说,一说红虫是长飞翅的毒蚁,另一说红虫暗指燕王扫北的军队。相传两村只有小王庄王姓兄妹二人躲在碾盘底下才得幸免。为了延续后裔,不得已兄妹成亲,延续着王姓一支。后来,大移民开始,“七张八王九刘家”最先来到这里,杜、陈、高、姚等其他姓氏又陆续迁来,原丘村和小王庄人口得以充实,村落向南北扩展。在扩展过程中,丘村东南曾形成一个霍家庄,小王庄南边曾形成一个南头庄,不过这都是暂时的称呼,后来上述连在一起的村与庄,都一并统称为北郭村了。   那为什么叫北郭呢?传说一位老人早起出村拾粪,回村时忽然大雾弥漫,伸手摸到一堵城墙。老人沿城墙找城门,走了好久也找不到。待到一声鸡叫,大雾散去,城墙也随之消失,眼前竟是自己的村子。老人所见很快传遍全村,人们猜测此地将来会成为一个很大的城郭,于是起名“郭村”。为与南边同名的郭村相区别,叫做“北郭村”。   北郭村还有一个别称:太华北郭。清同治年间,岳村出了个武探花郭凤举,相传此人先在大马村学艺,后拜大郭村陈洛锡为师。杜勤来说,陈洛锡是直隶总督府军需报销局尽先守备,曾获直隶总督府刘部堂等人送的“望重畿南”匾额一块。郭凤举武艺超群,陈洛锡“望重畿南”,因此,郭凤举参加考试,本该中状元。可能因为给考官送的礼少,只中了探花。他回乡看望师傅,师傅期待中的状元落了空,非常失望,闭门不见。郭凤举羞愧万分,为师傅打造了一个牌匾,上书“太花武魁”(一说“师爷太花”)四个大字,意思是:“我中了探花,尊称师傅为太花。”“太花”二字为北郭村增了光,尤其陈街的人,走到哪儿都自称“太花村人”,于是北郭有了“太花北郭”的别称。因古代“花”、“华”通用,演变为“太华北郭”。   记者就此询问岳村敦凤举后人,他们表示从未听说上述说法。不管怎样,太华的别称延用了下来。今天,村集团公司名字就叫“太华”,另外,村里自办的报纸也叫《太华报》。   到了民国初年,相传获鹿县府有一次召集各村开会,问人来齐了没有,底下人说北边的郭村来了,南边的郭村还没到。县官一听就烦了:“什么北边的郭村南边的郭村,这么别嘴,哪个村大就叫大郭村好了。”于是北郭村更名为大郭村。据说南边的郭村并不服气,几个老头胸前挂着“南大郭村”的牌子在县府门前转来转去,但最终没能改变长官的意志。   戏楼茶铺笑朗朗贞节牌坊泪涟涟   过去大郭村的标志性建筑,当属北岳庙、马王庙、关帝庙等几座大庙,其中,马王庙是这一带比较少见的,它的兴盛与大郭村地理有直接关系。大郭村耕地五分之四在村东,最远处距村有五六里之遥,拉粪运庄稼少不了要用大牲畜,村里一度骡马成群。“一头牲口半块家”,为祈求牲畜少病少灾,村民集资在陈街(后称前街)西口建了一座马王庙,供奉三只眼的马王爷,据说马王爷是专门保佑牲畜的。马王庙虽然不如北岳庙规模大,不如五道庙年代早,但每年三月十八的庙会最是兴盛,周围凡有牲口的人家都来这儿上香。后来众乡亲又在马王庙对面集资建了村里最气派的戏楼,每逢庙会,村里有牲口的户家踊跃捐资请戏。该戏楼前檐原为木柱支撑,历经百年,渐渐不堪承重,需换石柱。村里从获鹿西山订制了四根大石柱,又从正定隆兴寺请来两个有名的匠人换柱子。石柱单根即有两三吨重,怎么换呢?人们都想一看究竟,俩匠人却迟迟不动手。直到第四天一早,人们惊讶地发现,一夜之间四根石柱已经立了起来,正中两根石柱上刻有一副对联:“上苍护三牲终年无恙;马王佑六畜五谷丰登。”至于那两位匠人是用什么高招以石换木的,至今人们也猜不透。马王庙和戏楼毁于上世纪六七十年代。   除了庙宇,大郭村还有一个牌坊非常显眼。它在原牌楼街(现名平安东街)上,街名就是因为街中段路北有这座牌坊而得。明万历年间,街上高姓大户人家生了个独子高家彬(光绪版《获鹿县志》记为“高嘉宾”),相传在他16岁时,经媒妁之言,与东简良崔都堂(崔应麒)之女约为婚姻(是否为崔都堂之女,因古代女子不入家谱,已无法考证)。本来郎才女貌,一段美好姻缘,却不料高家彬于17岁上染病身亡。迫于封建礼教的压力,崔氏不得不披麻戴孝,在家彬灵前哭天喊地,并发誓生为高家人,死为高家鬼,决不变节再嫁。此后,这个年轻的“未婚寡妇”就住在了高家,没过几年即抑郁而终。这本是世间一出悲剧,但在那个年代,崔氏成了“贞节烈女”的典范,光绪版《获鹿县志》烈女篇中有记载:“崔氏,高嘉宾妻,苦节不谕。天启三年旌。”崔氏死后,为她建了一座贞节牌坊。据说古时只有为官者可以立骑道牌坊(横跨道路),因崔氏为女流之   辈,又系平民,于是在高家大门右侧立了个坐北朝南的偏街牌坊。此牌坊石质,高6米,宽4米,中间挂蓝底银字牌匾,上书“贞节烈女”四个大字,远看十分壮观。现村里60岁以上老人对它都有印象,1955年,它曾被定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1968年被砸毁。   烈女故事发生在明代。到清末民初时,大郭村已是千人大村,十分繁华,加之向西通往获鹿,过往客人常在村中歇脚,茶铺盛行一时。其中,有三家茶铺最有名:刘家阁台茶铺、拐角铺茶坊、龙王庙茶肆。这刘家阁台茶铺,位于村北后街,刘家妇人伶俐乖巧,只要你喝下三壶茶,就主动赠送一壶好茶,因此深受茶友青睐。时间长了,肖家营一位评书艺人郭振学带徒弟来这开辟书场,师徒三人口若悬河、话如珠玑,什么《三侠五义》、《打金枝》、《呼延庆打擂》,整轴整轴往外搬,直引得男女老幼听书人把茶铺挤得满满的。再说拐角铺茶坊,在牌楼街东口拐角处,平山县有个河北梆子班一到农闲就来这儿就地起台唱折子戏,戏班颇有功底,小旦又俊俏,拐角铺茶坊也因为这个戏班而红红火火。再说龙王庙茶肆,它位于原龙王庙旁边,南北大道西侧,往来于获鹿县城的人们大多在此小憩。有意思的是,人们把这个茶肆称做“小衙门”,因为那时很多客人往获鹿县城是去告状,在这儿歇息时免不了要把自家遭遇诉说一番,而众茶客常帮其分析判断,以“马前炮”断官司输赢。说来也怪,茶铺里的预言往往八九不离十,由此,“小衙门”的别称也就流传开了。   “正太”西行第一站   “铁运”兴起好掘金   过去大郭村的标志性建筑集中在村里,上世纪以来,大郭村的地理标志出现在村外,村西南正太铁路大郭车站即是其一。从旧村南大门出来,过石获北路向西走,有一条伸向南去的无名小道,小道南头围墙里边,就是原大郭村火车站位置。后来车站拆掉西移约1公里,前几年刚刚更名为“石太铁路石家庄西站”。原来,西站在西里村,大郭村属于出市第一站。后来城市扩展迅速,西站迁至大郭村。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车站建好不久,大郭村人就吃起了“铁运”饭。首先,在铁道北侧建起个大砖窑,两年之内,车站东侧便形成了丁字形商贸区。铁道以北30米宽的大街两旁,煤场、货栈、客栈一家挨一家,从铁路上运下来的煤炭及各种货物,经由这些煤场、货栈批发转运至周边乡村。煤场多了,带动起饭店、理发店等服务行业,也十分兴隆。当时,村里一些有头脑求上进的人,都要来这里争一席之地显身手,最多时商号达到43家。这些人,家里务农,家外经商,“庄稼绞买卖,光景长得快”,很快就成了殷实人家。有的商号发展迅速,如杜进福的煤场,率先铺上了铁道专运线,率先装上了电话机。杜春明的煤场,一天最大吞吐量达20吨煤。买卖越做越红火,伙计越雇越多,后来,不少外地人也赶来入伙。这一带堪称当时大郭村的“经济开发区”。   “开发区”以经销煤炭为主,继而带动起一支庞大的运煤队伍,主要由村里杜家、刘家、马家、陈家组成。总领队称为“煤头”,因为运煤是极繁重的活,所以煤头必须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才能担当。杜不醉是第一任煤头,据说他握住锨柄,能把一锨30斤的煤平举齐肩。刘大秋是第二任煤头,他只用肩膀就能把装着200斤煤的车子顶到5米高的坡上。刘大秋非常能干,带着自己的百人运煤队(脚行),推着两边沉的木轱辘“叫蚂蚱儿”车子,整天在煤道上“吱吱扭扭”运煤不止。有了运煤队,村里又生出一支由老人、孩子组成的拾煤渣队伍,运煤队常把车装得满满的,在凸凹不平的道路上故意“颠”下许多煤渣子,让拾煤渣的人用笤帚、簸箕“抢”走。   车站商贸区是工业化、城市化带给古老乡村的第一次变迁,也是一向以务农为主的大郭村人第一次尝试搞大规模商业物流。当年运煤队唱的歌人们还能想起来:“郭村人,运气好,修了个铁道火车跑。卸下煤,卸下炭,换了香油换白面。”1956年,根据市里的文件精神,大郭车站煤场全部移交给市煤业建筑器材公司经营,其他店铺也相继公私合营。渐渐地,大郭车站商贸区风光不再。   轰炸竟由特务引除奸去恶快人心   1947年冬,解放石家庄时,盘踞在大郭村机场的国民党军队溃不成军,跑了个精光。但他们并不甘心失败,于1948年秋两次从唐山、保定派飞机来,对大郭村狂轰滥炸。那年阴历八月十二日的轰炸过后,人们从倒塌的房屋底下扒尸体,血肉模糊,难以辨认,哭喊声撕心裂肺。最后统计被炸死的村民达26人。后来,人们偶然间得知,这次轰炸其实是有目标的,凡屋顶铺了块布的人家都挨了炸,那么,是谁往人们屋顶上铺了布呢?一直是个谜。   直到1968年,人们才听到一点模糊的线索。第二年,村“革委会”成立“专案调查组”,成员高万珍、杜成蛟等人跑到正定县档案局查资料,终于在厚厚的卷宗里,查出一个张姓国民党特务。他在材料里交待,曾秘使另两个特务李某、范某,到大郭村与解放军粮站一个老宋接头。这个老宋时任粮站站长,是暗藏的国民党特务,他为李、范二人提供粮票,并通过他俩把情报转给张某。当时引起村里人好奇的是,李、范两个收废品的,穿着破衣烂衫,推着“叫蚂蚱儿”车子,看上去很穷困,可吃饭却舍得花钱,每天中午烧饼油条,还时常要盘熏肉要几盅酒,刚揭锅的包子一个五百块(相当于后来的五分钱)不吃,专吃一千块一个的小笼包……张某在材料中交待,在他的指使下,国民党军队轰炸大郭村时,李、范二人头上扎着红布,车上蒙着红布,从村东口沿街向西,每个轰炸目标处扔下一大块白布,而特务宋某则在粮站(当时粮站设在村东北角张洛寿家)房顶上铺开一块大红棉被。所以,大郭村两次遭轰炸都没炸着张洛寿家,而杜街、陈街,凡住过解放军的地方大都挨了炸(当然炸不准是另一回事)……   大郭村遭轰炸的谜团终于解开了。解放后,张某被执行枪决。他在交待材料中说,宋、李、范三个特务后来跑到平山县潜伏起来。专案组又来到平山县,在当地公安机关的帮助下,查知李某已被执行枪决,范某被抓进了监狱。但那个老宋跑哪去了呢?公安人员推测说,很可能在山西太原,建议专案组穷追不舍,到太原“捉鼠”。   凭着推测的一点“线索”,专案组又直奔太原,在当地“军管会”的帮助下,查阅了太原市所有中层干部的名单,果然发现了老宋的名字。此人当时已是太原储运公司主任,专案组马不停蹄找到这家公司,一个大个头、白白净净的人接待了他们。这人接过高万珍的介绍信一看,火了。说:“我就是宋某某,我从没在大郭村住过,连这个地方都没听说过。同名同姓   的人多了,你们走吧!”说完,把介绍信往桌上一摔,骂道:“胡闹!”高万珍他们一听,蒙了。二人只能把情况汇报给太原“军管会”,然后登车回家等待消息。   一个月后,太原“军管会”派两个军人来到大郭村,到张洛寿家住的地方,掏出宋某的照片让人们看。几个老人一眼就认出:“这不就是粮站站长老宋吗?”认准人之后,宋某的特务历史再也掩藏不住了。   副业铺就富裕路老村迎来又一春   历史上大郭村农业为绝对主业,但上世纪以来,他们不断在城市发展中寻找副业机会。1958年,人民公社成立了,生产资料实行“一平二调”,上级可以用少量报酬“调”走村里的土地、财产,当时以每亩100-150元的价格,征占了村里700余亩土地,致使全村人均只有八分地。后来村里又依   据政策要回了部分土地的使用权。但人们已经意识到,依靠越来越少的土地,难以让有3000多人口的大村致富。搞副业,自然而然地提上日程,并且渐渐走到前台,代替了农业这一主业。   大郭村的副业雏形最早起于1954年。在村民陈藏书带头创办的全村第一个初级合作社里,被称为“十八能”的村民姚贵珍常帮人修理新式农具,又兼管粉坊,于是在陈藏书家西屋挂了个“副业室”的小木牌。1955年底,大郭村成立高级社,翌年春正式建立副业股,股长由姚计增担任,下设几个项目:15辆胶皮车组成的运输队,24个推煤小车组成的脚行,车站的独孔砖窑,粉坊,饲养组。那些年,副业收入挺不错,村里有了钱,想干什么都方便,打机井,买拖拉机,拉电线,生活水平逐步向市民看齐。   随后的十年,由于政治运动接连不断,村里的副业没有什么大的发展,人们土里刨食,一天不过挣五六毛钱。1964年至1965年间,经本村在铁路上班的人帮忙联系,抽调了300余人组成大郭村装卸队,分别在东货场、南货场和大郭车站当装卸工,一时干得红红火火。虽然劳累,但收入可观,人们争着抢着要去。在货场上一个班,生产队给记一个半劳动日,而且每月能拿到十大几块钱的现金补助,这在当时,一个月的柴米油盐、零用花销都够了。装卸队历经15个年头,其收入几乎占了生产队总收入的80%,不少生产队以此逐渐走上致富路。   从1971年开始,村里又上马了烘炉铸造、机加工、面粉厂、木工车间等项目。之后几年,副业一直在发展壮大,新项目不断上马。1978年以后,大郭村工商业遍地开花,路边“三产”也如雨后春笋般涌现,村民家家翻盖了如别墅一般的二层或三层小楼,村民生活又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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