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人没有照片😔 a1622321055
为什么人们不能停止牺牲他人的苟活?世事即如此。为什么世上的穷人和富人们有如此巨大的差距?人本该如此。
关注数: 66 粉丝数: 314 发帖数: 24,604 关注贴吧数: 107
曾经的精神病人202409020154 前天晚上(8.31)我应邀参加了一场高中同学聚会,按理来说我这种人已经很熟练如何推脱各种各样的社交,但是这一次我哪怕是工作后都最要好的几个朋友也在场,所以我在他们的保护下还是出发了。 与其说是想去同学聚会,不如说想几个人聚在车上一边出发一边闲聊,跟要好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要好的。等到达目的地后,时间差不多了我就找个借口离开。 第一站出乎意料的是饭局,我讨厌饭局,因为没什么机会能够离开,于是我不得不跟他们重聚在一起直到出发到下一站。 我的出现让很多人感到很惊讶,因为过去的七年时间我几乎没有出现过在他们的生活里,但是我好像给他们留下了什么深刻的印象,总的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一开始的怪异目光让我很不适应,过了好一段时间后,他们出现了另一种惊讶:我真的是十年前的那个人吗? 在耐心地慢慢卸下防备后,我和这些曾经长时间朝夕相处的陌生人开始了第一次近距离的谈话。 一些奇怪的记忆,开始浮现。 我高中的时候是个怪人,高中三年,三副模样。 在课堂上会活力四射,怪就怪在什么时候都活力四射,不分场合,不分彼此。我想当时是因为沉迷动漫吧,期盼了好久的高中生活,终于来临了。 这样盲目而拙劣的模仿,很快迎来了铁拳——交不到朋友。无论做什么都得不到支持。 我这样热衷于表演学生的人,在将来是帮不上大家的忙的。 我沉下心来观察,原来大家都比我成熟太多了,当所有人都在为未来四五年做准备的时候,我还在思考怎么好好度过这三年。 于是第二年改变了想法,努力学习,其他的不要去想。毕竟我看过的那些作品里,也有这样的主人公。 我的天资,嗯,我没有天资,在普通班里的成绩也只能在第十一二名徘徊,这还是努力的结果。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再进一步,而放弃努力一段时间后我发现——好像也就倒退了十几分。 这样我又陷入了迷茫,到底怎么办。 在最迷茫的时候,我捡起了过去的兴趣——文学创作。其实我应该去画漫画的,但多少是有点痴心妄想了,文字不需要手艺,只要排班密密麻麻看起来很端正就够了。 这本来是调剂生活的小工具,但是却一发不可收拾,每天上课脑子里想的都是主人公的命运,对自己的命运却毫不关心,就像是上瘾了一样。那是因为在自娱自乐中得到的满足感,远超过现实生活的其他任何事情。 于是第二年下半年的大部分时间都被我投入到了不知所谓的“文学创作”中。 前面已经说过了,我没有天资,创作的灵感很快就枯竭了,在那段时间我再接受其他的作品时也感到了乏味,因为在这小社会里我越发地感觉到那些作品为了商业化过分地脱离现实。 而我也渐渐地承认了,作品与现实确实存在着鸿沟。 于是毁灭我高中生活的阶段来临了:为了获得灵感,我进行了各种各样的社会实验,来研究那些荒谬情节在现实中的后果和逻辑。(这部分不堪回首的记忆不会深究) 疯子。 那些没有远离我的人,结合我第一年和第二年的表现,得出了“我是疯子”的结论。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从动物园的观察员。变成了动物园仅有的动物,但是我却仍然进行着蠢事的研究。 在这个过程中我认识了一些品学兼优又善解人意的朋友,他们对我的研究很感兴趣,虽然会一起受罚,但是还是很开心。 不过我没有从这些好朋友身上学习到什么优点,仍然一意孤行地进行着研究。 “原来这就是主角啊。”我这样想着,那我就成为配角吧。 直到把人生都毁灭得差不多,连他们都无法拯救我的地步。 很快地从高中毕业,去到外面的世界再学习的时候,我回顾了高中三年的自己:嗯,真是个疯子。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常人。最不正常的地方在于,脱离了应该批量化产生正常人的场所后,我却又成为了正常人。 真该死,我这错乱的青春期。 于是我封存了一切和高中有关的回忆,除了和那几位朋友偶尔还有联系,连毕业照都被我埋进了土里。 工作一年不到的世界,我和朋友们相聚的时候,他们感觉我变得很陌生,过于正常了。我笑着说,这不是应该的吗。 确实,能犯的错都已经犯过了,以后还犯吗? 随便变成了一个无聊的人,但是联系也并未中断。这几个人作为主角,相当的出彩。 思绪回到前天晚上,我给高中三年的自己做了定性:那时有精神疾病,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就这样,我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曾经的精神病人。 直到前天晚上,这些该死的过去,才真正地死亡了。
无法被制约的强者——越女(《苦难的历程》) 越女和她的南城十六兵捕获山猫的时候,她25岁,山猫17岁,在她眼中山猫只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因此极力要保住山猫的性命,并补充为南城的武装力量。 越女的这次“善举”,让她迎来了属下第一次的反对。 越女觉得山猫还是孩子,所以可以宽恕。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征得死者和死者家属的同意和谅解,而且这样一个擅长猎杀同类的生物,也是可怕的威胁。 那么最强大的昭烈,他是怎么想呢?一样的,不可以留下性命,他能做的妥协就是让山猫经过审判后进行人道的死刑。因为昭烈很清楚这样一个在极端又畸形的世界里成长的人,他们看待世界的方式不是要用怪异来形容,而是陌生得让人发寒。很多丧心病狂的事情,在这种人眼里却是理所应当的。 而昭烈,在漫长的人生中,也见识过这样的人,也经历过这样的人生。在那段古老记忆中,自己因此犯下的罪行仍刻骨铭心,只要看到山猫,那些罪恶就会涌上心头。那是他用几百万年时光都无法弥补的错。 而山猫更不可能在短短的百年内完成。 可是越女仍然一意孤行地保住了山猫的性命,并把他安置在了身边。这是她和属下的第一道裂痕,但换来了一个只对他言听计从的心腹。从后来我们可以知道,收山猫为心腹并不是她的目的,可越女那没有约束的力量让这一阴谋成为了现实。 山猫对越女言听计从,并不意味着他对越女就是死心塌地的追随,仅仅是因为他无法战胜越女,也无法从越女的掌控中逃离。 越女的强大,强大到符合独断专行仍然势如破竹,强大到草率行事仍让她的敌人们提心吊胆。 越女其实并不是用她自以为是的“善念”收服了山猫,而是用无与伦比的武力压制住了山猫对兽性。她也不是用自以为是的“正义”说服力属下,而是用以力证道的方式让他们不得不追随。 强大,美丽,又善良,却无拘无束。 这就是越女。
一些破事——瑞典Fallkniven北极光系列 第一次看到这把刀,是在一本叫做《刀鉴》的杂志。这里要说一下我因为这本书产生的纠葛,才能说下去和这把刀的故事。(我至今为止都没有拥有过这把刀) 那是在2015年的夏天,我15岁,准备升高中,中考结束后就随着母亲去了外公外婆家过暑假。说个有意思的事,很多人印象里的“外公外婆家”是指农村之类的地方,但是恰恰相反,我的家乡才是相对落后的,我的外公外婆早就已经入住适应了城市并且见识很多很多。也因此,外公外婆一直很希望我在他们那里长住,在更好的环境里学习。 外公外婆带我外出的内容是公园、游乐园、少年宫这种我以前没有怎么接触过的场所,去到这种地方的时候我第一想法不是“真好”,而是“我不适合”。即便把整座城市最好的地方,都游历一番,我也不会觉得自己属于这里,属于城市。即便戴上了眼镜,我也只是戴上了眼镜的农村人。 其中有一站是图书馆,这几乎不花费金钱的地方,反而是路线中最遥远的,也是外公外婆不会怎么去的地方,他们有时会徒步来到这里当做运动,因为这里有城市里最高的国旗,而图书馆背后就是西江。因为外孙要读高中了,所以他们觉得带我来图书馆是非常有必要的。(当然,后来我也学无所成就是了。) 在这里有大量大量我没怎么听闻的书籍,对当时的我来说很高深莫测(在拥有了第一台手机之后,我才知道那是专供“小布尔乔亚”的文化产品),至于工具书几乎没有。而文化区主要的部分,也是世界史,而且中国史占比很低,这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友好。我对世界史也感兴趣,但也局限于“故事书”的肤浅程度。 本以为这一站会匆匆结束,但我先假装自己是文化人,是“这里的人”,强行阅读了一些根本无法理解的书籍,但是还书的时候我发现了一本放错了位置的书籍——《刀鉴》。 这是本很厚的全彩印杂志,封面的美术设计足以媲美我大学时期的PS水平(笑),但是内容何其扎实。里面讲述了很多受访者自己与刀的故事,从对刀避而远之,到爱不释手,再呕心沥血做出自己第一把刀。 至于当时为什么会拿起那本书,我觉得肯定是因为下意识地觉得书的内容会很通俗简单易懂吧。它的定位和其它书一样,都是应付“小布尔乔亚”的情绪需求的,但是我很喜欢。因为相比较于红酒、雪茄、名表名车,我觉得刀离我更近。至少我从懂事开始,就频繁地使用刀。 翻开正式内容的第一页,就是福克尼文的北极光系列中的“海洋之神”和“丰饶之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形制几乎一样只是长度有别的两把刀会取字面上不相近的名字,当时我下意识地读了出来,像个傻瓜一样)《刀鉴》的第一篇故事,就是详细讲述了一名露营爱好者用这两把刀在冰天雪地里顺利地进行了一次露营,并且还穿插了他的爱犬的小趣事。如梦如幻的美景印入我的脑表层。当然还包括存在在标题里但在文章中又没什么存在感的那两把刀。 现在看来,我可能并不喜欢只是对“露营”这件事心存极大的幻想,我觉得“露营”这件事,是对城市的一种反抗。我的反叛期就这样无色无味地开始了。 我不喜欢往外走,我不喜欢新事物,对世间一切都不放心上,就如同我在这世上(对其他生命而言,对世界本人)只是一粒尘埃。既然我是尘埃的话,为什么还要去做后面那么多那么复杂的事情。 不知道。 那两把刀在价格附近印有“400”的字样,因为被人翻阅多次,后面的单位已经被抠掉了。那我就往400的方向努力吧,不,是两个400,因为我都想要。就像是有了那两把刀,我就能真的露营似的。(事实上即便是在农村地方,“露营”也是一件麻烦又搞笑的事情) 两个“400”在2015年对于一个农村小孩来说是什么概念。是在果园里忙碌一个季度,或者是提前“感受工业文明”一个月。离进入高中只剩下一个月多一点,所以我选择了后者。 那段岁月我不是很记得了,只能简单概括发生了糟糕的事,并为将来的十年人生埋下了一些地雷。现在看起来很滑稽,我为了反抗城市,而成为了城市的一个齿轮。总之,只要我能拿到那两把刀,我就……是赢家了。 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幻想,迫使自己拿到了人生的第一份薪资。 那么,该想办法拿到那两把刀了吧?我取这薪资的一部分,去网吧收集情报,但是按照我那蹩脚的水准也就是误入“澳门赌场”了。之后我拜托了神通广大的舅舅,两个家族中诞生的第一个大学生,来帮我搞定这件事。(当时我已经回到家乡了) 当时我用座机联系(一家人都没有智能手机),用惊为天人的表达能力向舅舅输送了一堆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关键词,但是舅舅还是很顺利地找到了那两把刀,并且告诉了我真实的价格和购买方式。 “那么是多少钱呀?” “400欧元,也就是2800块钱。” 啊…… 滑稽的冒险滑稽地落幕了。 那两把刀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我的白月光,啊不,北极光。那么现在呢,不是了。这也是这篇奇奇怪怪的文章里刀不是重点的原因。 十年过去,现在我也已经完全融为城市一部分,完美过上了年轻时厌恶至极的生活。讨厌久了,就很难再说什么讨厌不讨厌了。
《苦难的历程》第二段关于“英雄”的故事 【发生在 筑城岭篇 和 大牧场篇 后】平克曼解救下的一批奴隶中,出现了一名身形枯朽的老者,可能是他自己的故事,也可能是有人驱使他向平克曼讲述这样的故事。无论如何,这个故事是全篇最重要的转折点。 这是一个战后的大英雄在追杀一个云游医生的无聊故事,那个医生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英雄和医生的交集说起来,也是有够乏味的。在一次惨败的征战中,那名云游医生无视了英雄的苦苦求救,理由是:他不喜欢太耀眼的角色。英雄在打败魔王后,放弃了名誉和财富,有人说他是圣人不求名利,也有人说他在追求另一项更伟大的挑战,然而都不是,他在追杀那名当年对可怜的自己袖手旁观的云游医生。唯独他,英雄没有办法释怀。英雄追杀云游医生的过程也很乏味,因为他是“英雄”,因为他是“圣人”,所以追杀路上无比顺利。重要的是结局。当英雄追到云游医生的时候,他发现那名医生已经有了女儿,对女儿来说,英雄不是英雄,不过是一个对自己亲爱的父亲穷追不舍的恶徒。因此女儿竭尽全力地保护父亲,而那名父亲也在竭尽全力地不让女儿遭到牵连。然而女儿根本无能为力,英雄轻而易举地杀死了医生,但是紧接着,他把杀死医生的佩剑扔给悲痛欲绝的女儿,又让他杀死了自己。 这就是《苦难的历程》中,关于一个英雄为了私仇放弃成为英雄的故事。 平克曼耐心地听完之后,所有人都长舒一口气。但是平克曼并没有放弃复仇,他只不过是……认清楚了其中的代价并接受了它罢了。
《苦难的历程》太阳系最强大的生命——昭烈,祂的抱负注定失败 昭烈的年龄可能达到了二十一亿年,接近地球寿命的一半,尽管其中又有一般的时间处于无意识的状态,但是昭烈的生命依然长得可怕。除了几乎无限的寿命外,昭烈拥有抵抗任何烈度的能量的肉体,太阳系内能杀死祂的事件少之又少。哪怕是来自另一个星系的同根同源的同类,昭烈也可以轻松摆平。祂就是无敌的。 那么作为一个“完美无瑕”的生命,祂的抱负是什么?或者,对于一个几乎无限长的生命,什么是最可怕的?那就是孤独。昭烈希望,让所有的生命都拥有和自己一样长的寿命,以亿年为单位,观察世界的变化。可是,哪个生命愿意得到这样的恩赐呢?不知道,这个答案没有人知道。哪怕是内心渴望得到的生命,也未必察觉到。 昭烈的抱负,曾经引发过很多场可怕的战争。“如果你只是害怕孤独,为什么不尝试自杀?”昭烈几十万年前的一名敌人如此质问他。长生可以解决99.99%的问题,而死亡可以解决100.00%的问题。昭烈知道其中的差异,移山倒海、移星换斗都不如一次死亡来得干脆。 可是死亡,也将意味着失去所有,正是不想失去所有,昭烈才想要其他的生命都过得长生。面对死亡,昭烈的意志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脆弱。昭烈花了很长时间去思考,哪怕是那个与自己为敌的种族都因为太阳而灭亡了,也一直没有答案。最后他决定,不要去做一个自私的人,也不再干预这个星球的进展。 直到二十万年前的某一天,昭烈发现自己得到了一具意外好用的身体,并且看到了越来越多和自己拥有共同躯体的“同类”。昭烈选择了尘封过去的记忆,放弃只有自己能够理解的抱负,去拥抱这些全新的生命。 尽情幸福,也尽情悲伤;尽情快乐,也尽情悲伤。按照自己的意愿活下去吧,我们在下一次轮回再见。
《苦难的历程》——无法被改变的灵魂——山猫/猞猁 本名不详,出生地不详,能确认的只有年龄和性别,活动范围广达整个华北地区的原始森林。按照恢复语言能力后的供词,他曾游历过大半个亚洲,根据他过去二十年的行踪,牵涉到的命案高达千起,席卷的人命可能早已上万。 大战爆发前(时年六岁),山猫与身为护林员的父亲兢兢业业地保护着森林,由于与世隔绝,前期并未被大战波及,两人甚至度过了一段时间安逸生活,对外界的巨变全然不知。 而对自然了若指掌的父亲是年幼山猫的整个世界,是他获取正确信息仅有的来源。 母亲到底什么原因离开了他们,世上还有谁可以依靠,通通不知道。总之,父亲撑起的这片天空,就是山猫最珍贵的东西。 当大洋彼岸的敌人降临时,过去熟知的一切顷刻间灰飞烟灭,包括在绝境中舍身保护自己的父亲。字面意思的,顷刻间灰飞烟灭。 山猫在失去父亲后,患上了失语症,并僵硬地继承了父亲的衣钵,拿起了那把过去不曾嗜杀的手作弓,与仍停留在当地的空降部队为敌,渐渐地习惯了夺走和失去的感觉,开始了长达二十年的猎杀异族人的生涯。 山猫成长的速度非常惊人,除了头十几次屡屡失败并险些丧命,后面的行动中他放缓了节奏成功率却达接近了100%。十年后,他被战争的幸存者目睹,并被冠以“山猫”的称呼。 “有什么在猎杀侵略者,那是名为‘山猫’的神灵。”山猫对世人的崇拜全然不知,他只是在麻木地猎杀着异族人,直到自己再也杀不动为止。这样的行为,持续到了战争正式结束的十五年后,也是敌国不复存在的一年后。 经过五分之一世纪的时光,世界格局早已天差地别。而山猫的猎杀行动,从过去的神明显灵被重新定义为“自然灾害”。此时包容万千的南城已经建立,以昭烈、越女为首的十六兵,对山猫正式开展了讨伐行动。 在26岁那一年,山猫意识到了前所未有的强大的敌人正在步步逼近自己。根据昭烈的说法,那是他一生中打过最艰难的仗,因为无论是哪里,对适应能力拉满的山猫而言,都是主场优势。而山猫,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比起两败俱伤,他宁可潜伏等待下一次最佳的伏击机会。 作战艰难的一部分原因,还出自于越女希望能够收编山猫。因为对于同样是黄种人的十六兵,山猫表现出了不可思议的宽容,从不下重手点到为止。这说明。他是可以交流的。 但是山猫让十六兵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败感,他的强大能力,正在让战局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 最后十六兵移山填海,将山猫逼出了山林,并与越女进行了正面对决。这场对决的结果是山猫迎来了人生中第二次惨败,也是他更加的惨败。 山猫被拥有绝对武力的越女制服,并在越女的悉心教育下回归了人类社会。山猫接受了世界发生的变化,和父亲不可能复活的事实,也停止了对外族人的猎杀。看似一切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然而越女终究是低估了人的复杂性。 越女未尝一败的战绩,让她误以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可是对于彻彻底底惨败了两次的山猫而言,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202403261155 本想投诉发错货了,但查询订单之后发现确实是自己拍错了。200张空白牛皮纸,如何消化掉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啊。最近这些日子总是犯各种各样的错误,虽然不至于要了我的命,但是拿走半条是没问题的。除了事业不顺、邻里不和外,还有疾病常伴吾身。去年年末(2023年)的一波强力流感让身边的人都体验了一次怀旧服,病痛的折磨并不亚于三阳、四阳。阴影再一次光顾了我的生活。接连几天醒来,就能听见某人去世的消息,而那个人可能不久之前还和我有过交集。“也许下一个就轮到我了。”抱着这样的想法支撑着身体继续工作,比起突然倒下,我更担心的是倒下后我的工作要怎么处理。我不是个爱财如命的守财奴,也不是个大手大脚的月光族,我只放弃了一部分自我来迎合集体和社会的征召。可以想象一下,假如某个同事离去后留下的工作令自己感到困扰的话,还有心思为他/她伤感吗?不给人添麻烦地离去,反而在他日茶余饭后被提及时更带一点惋惜吧。回头看,病痛缠身的日子也有点长了,我着实也过于平静。明明觉得自己时日无多,却什么也没做准备。除了免去他人不必要的担心外,也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生活今后也将一成不变。像现在这样的“生日徘徊”还要重复很多次。难道没有什么想和亲人、朋友诉说的了吗?难道没有什么梦想要去实现了吗?是有的,只是想不起来了。人悲观的时候,眼睛能看到的、耳朵能听到的也会变得局限起来。比如现在,我只看到了自己的文与笔都很烂,只要往左边多看几眼,我就没办法再动笔了。想到什么是什么。我也没有太多余力回味往生各种得与失,或者是展望未来的某种奇遇。“说不定明天会更好呢?”这种想法与我无缘。我不会苛责他人做了希望渺茫的梦,我还会鼓励他:“多来点!”有点阴阳怪气那意思了(笑)。与人为伍是一件很费人的事,字面意思的费人。我还有好多事没做,那些没读过的书、没看过的电影、没玩过的游戏堆积如山,但我不是没有时间去做,只是有了更重要的事情:带着份量配与我一同躺进棺材的物件,远离人群。在这个时代里,远离“人”这一概念是异想天开的,如同是在万箭齐发的箭雨中闲适地喝下午茶。但是当去做的时候,我有种“看到了自己”的错觉。人看不见自己的全貌,只要不刻意,甚至看不见“自己”。我还挺享受这种假装与社会断绝联系的感觉,以至于怀疑自己是否沉迷其中了。不,我不会的。因为还有病痛仍然没有放弃我。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