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蛇巴克斯驻潘德大使 壮哉凯撒大帝
座上衣冠犹如旧,谨言问君相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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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爱squad,但我怎么也玩不好,我还该坚持下去吗? 从入坑到现在,算上几个小号,也玩了一千小时了吧,我从没像爱squad一样爱一款游戏,爱到夜里做梦会梦到它,爱到拉朋友一起入坑,爱到第一次在游戏里结识朋友,爱到第一次敢于开麦说话——是的,我相当自闭,内向,听到别人喊我id都会紧张,和我说什么我会假装没听见以便拒绝交流 但我是如此爱squad,爱到慢慢学着带队,爱到成为狗官想要带领队伍走向胜利 我本以为这样的热爱会一直持续下去鼓励我享受游戏的快乐,直到我想在邮差战队转正 标准是10次20击倒3kd,可我做不到 我截图了入坑以来的每一张战绩,没有 一张都没有 事实上,正战绩于我而言都是一种奢望,我有时会为10个击倒高兴半天,哪怕代价是死了七八次 是的,我很菜,很笨,也没有fps基础,我每次瞄到人镜子都在抖,我知道那不是ico的问题,而是我自己的手在抖 我可以精确判断敌人的来袭方向,能看懂眼下的战局,我知道要做什么——可哪怕我冲进对方无人看守的兵站,也会在马掉半个弹匣后被第二个活出来的人打死,我从没正面赢过一次对枪。 在一些帮助下我转正了,但每个人都知道我没有做到那个标准,但好像是一种怜悯般的默许,没有人拆穿,可我也从没戴上过post的前缀,我不配,更不想让别人觉得邮差战队会有这么水的“正式”队员 许多队友愿意带着我一起玩,但每一次我都是击倒最少倒地最多的那个人,他们虽然不说什么,但时不时与我交叉的枪线让我意识到我并不是那个可以信赖的战士,我能看到他们多担了的那份责任——只玩步枪的我甚至不舍得换弹或者丢手雷,只有队长和筒子从我这里满当当的弹药包里补到队包或串联,对我说一声谢谢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我做了些正面的贡献 我下了aimlab,会去跑图,看了无数直播和视频教学,把一半时间献给了靶场 但我还是很难正战绩 我常觉得对不起一起玩的队友,或许没有我他们会玩的舒服很多 可我是那么热爱squad,我不舍得退坑,不想离开我的队友,可是…… 我真的该自私的继续玩下去吗?
为啥不把时缓龙吼做成时停效果 只对敌人生效友军一拥而上击杀被冻结在时间里的敌人 想想风舵城之战,前一秒老乌还觉得自己的防线固若金汤,结果一瞬间他引以为傲的卫队就如雪花般消逝了,多是件美事啊 面对着久攻不下的风舵城,图留斯显得有些丧气。他知道梭莫不会坐视帝国这么快就平息叛乱,如果战斗再拖下去,艾琳温一定会赶来以白金协定为借口进行调停,给那个叛徒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风舵城不是白漫。这里可没有那种残破不堪的城墙,又厚又高的砖墙像一面不可逾越的屏障挡在今天面前,任投石机怎样昼夜不停的轰击,也没能造成一点缺口。 唯一的希望是重甲部队在付出惨痛伤亡后凿开了城门,但乌弗瑞克的精英卫队已经一拥而上把军团堵在了城门口,如果不打开第二个突破口,这些从天际新募的士兵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撕破风暴老兵所组成的防线的。桥面能通过的部队终究是有限的,这让军团好不容易才积累出的兵力优势看上去像个笑话。 “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办法。”龙裔刚脱出这句话,紧接着便浑身打了个冷颤,“玩弄时间之人必被时间玩弄”,灰胡子的教导,可现在已经别无选择了。 “所有人进入攻击位置!”图留斯将军大吼着。桥对面的风暴斗篷们有些轻蔑的看着在桥头列队的军团兵。“好像他们能一下冲过来似的”,“无论他们有多少人,也得过来和我们单打独斗!” 图留斯顶盔掼甲站在了队伍最前方,并投给龙裔一个坚定的眼神。 龙裔深吸了一口气。 “Time freeze ready.” 老乌有些不安的在众王之殿里踱步,但一封来自梭莫大使馆的来信多少给了他些信心。另一方面他也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从其他地区倒台的领主到流浪卖花的苏菲,都被武装了起来,并被要求誓死保卫这位“诺德人的英雄”。在确定了城墙的防御依旧牢固后,他转身举杯将蜜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时,他感受到了一种奇怪的力量。还没来得及弄清发生了什么,一柄短剑从身后刺破了他的喉咙——他再熟悉不过,帝国短剑。 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弄清,在那不存在的两分钟里,他的精英部队是怎样如雪花般消逝的了。 “这一次,两分钟够用的了。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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