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 沐浴在晨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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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拿到驾照的我,借助多年的工资买了一辆二手车,公司前台的女孩常常起哄,要搭我的车,只是她们都不放心我的驾驶水平,人再多也要挤到后座上,只有她是另外。   她第一次被她们拉来坐我的车,就主动选择了副驾驶的位置。我笑着对她说:“你到后面坐吧,我是新手上路,后面安全。” 她也笑,歪歪脑袋说:“是吗?可是我晕车,坐车最怕坐后面。算了,我还是委屈一下,坐在你右边吧。”然后,她给自己系好安全带。   那是我买车以来,副驾驶座上第一次坐人。我竟然有些不太习惯,开得越发小心,惹得后座的女孩儿们不断取笑。只有她不笑,帮我认真地看着路,偶尔声音柔和地提醒我那边有障碍,往那边靠一点……   时机成熟,我换了新车,外观很酷的吉普,配上我的帅气,最初常坐他车的几个女孩子,开始旗帜鲜明地追求我。   也有例外,还是她。 “五一”假期,那是我第一次开长途,我以为自己还很年轻,精力旺盛,不会疲乏,却不料真的打了瞌睡,握着方向盘,神情渐渐恍惚起来。   并不宽敞的乡村公路,只能容下并排的两辆车,就在我打瞌睡的瞬间,对面一辆货车也正越来越近。   她在这个时候喊了我一声,声音不大,像平常那些温柔的提醒,我却一下清醒过来,看着逼近的大货车,本能地调整了方向,货车擦着车身而过,我出了一身冷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没事的,”她说,“别紧张,到前面合适的地方休息一下吧。”   后座上的女孩儿们还在睡着,丝毫不知刚刚发生的危险。   后面的路途,我再没有出现类似的状况,倒是她笑我:“不用那么紧张,我帮你看着呢。”   这句话,让我的心就那么温柔地一动。那次回来之后,我向她示爱。其实,在常常坐他车的女孩子中,她并不是最出色的,她不够漂亮,个子还有点矮。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就喜欢了。   我们做了恋人。我才知道,她也喜欢我。   那天,我跟她去见家人,无意中说起她晕车的事,她的母亲疑惑地否定:“不会吧?她晕车?她坐宇宙飞船都不会晕,从小就爱坐车,倒着坐都行……”   只剩了两个人的时候,我追问她:“为什么撒谎?”   她歪歪脑袋说:“因为,我想坐在你的右边啊。”   “你真是够胆大,那时候,谁敢坐那个位子啊?我开车水平那么差。”   “就是因为你的水平差,才要坐在你的旁边。这样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起承担。”   我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来,只是伸出手紧紧地把她拥在了怀里 到了晚上我喝了一口白开水,感觉咸咸的,脸也开始痛了起来,我眼神有些恍惚,很模糊,隐隐还听见,打又打不醒,滋又滋不醒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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