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林明月
深林明月
关注数: 3
粉丝数: 4
发帖数: 476
关注贴吧数: 1
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前来报到 通过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后,正考虑是不是把这个好消息向朱老师和几位博迷朋友转告的时候,有位朋友将我个人成长有关的那篇文章顶了上来,看来可能是有看法。这倒促使了我作出了决定—— 一面想让老师知道我所高兴的事,另一面也想回答那位朋友的批评(尽管我没有看到,但大致可以猜测是什么内容)。 考上二级心理咨询师,有必要向老师报告吗? 有,因为老师对于我们每个学生的喜讯,她都曾给予过鼓励。 更重要的是,我这个进步,与老师有关。
神话英雄的一生——纪念一位声乐大师 他生命的书页,表现当代社会里一位神话英雄的书页,已经悄悄翻过。一年前三月的一天,这本书合上的时候,因为我们已经步入讲究实际效益的更高文明阶段,公众、媒体便没怎么在意,一年又已经过去,关于这本书的记忆,当然快要零落成泥。可是,这样对待这部书,我们实在应该有点于心不忍。在一年后的今天,让我们按捺一下浮躁的心,粗略地浏览一下其主要章节:
神话英雄的一生——纪念一位声乐大师 他生命的书页,表现当代社会里一位神话英雄的书页,已经悄悄翻过。一年前三月的一天,这本书合上的时候,因为我们已经步入讲究实际效益的更高文明阶段,公众、媒体便没怎么在意,一年又已经过去,关于这本书的记忆,当然快要零落成泥。可是,这样对待这部书,我们实在应该有点于心不忍。在一年后的今天,让我们按捺一下浮躁的心,粗略地浏览一下其主要章节:
遥远的声息——呈给施老师 我的耳边,是空调的呼呼声,于远点,是街上的市声。但这时,我的心已经远行,远行到离生活有点距离的地方。我到了那个地方,在博吧的一个侧门边,我静静地走进了施老师的灵堂,在泪水即将涌出的当儿,向他说了一句话,并敬了一柱香。 出来后,心在现实,但又仍向着远岸。这时,我再上一个朋友网站,可能是碰巧,一位朋友新贴上的施老师85年《桑塔露其亚》现场演出的录音,不由自主地,我又点开了它。 我听到了在市声重重包围之外,有海涛阵阵涌起,一声声的钢琴叩击,如同星空下微微的波光。在这一切之上,有一种力量在激昂地潮起,有一种热情在熊熊地跳荡。那遥远的歌声,似乎不是一种期待中的幻想,而是一种克制不了的急切,而是一种耐受不了的炽热,是不是预知了自己将告别我们远行,才会这样怀着一种宿命的急切,珍视着眼前可以把握的美好一切? 透过掉粉十分严重的磁带,带来了蒙在岁月之尘后的声音,一如他远离我们的现实。 我想起了85年,在他那金光四射的声音,正在当时的晴空下激荡的那一年,为他配器的莎光,正那样风华正茂;那一年,我则走穿了乡间初中任教的十年苦熬,正在大学读书,怀着当个大作家的梦想。我想起了第二年,也就是86年,就是施老师和朱老师到我读书的城市新建剧院演出一星期的难得时光,但是,我没能如愿去听,因为已经躺到病床,开始了我从此变了色调的人生。 20多年,生活这么流去,谁能在事前知道它的流向?在我们正在叹息没有抓住该抓住的东西时,又有东西匆匆流走,成为不可追回...... 在我成为博吧这个新家成员之后,我心中的那个净洁的圣地,里面隐隐两个身影,其中就有着施老师您啊,我只以为这一切会成为永久,我曾跟您开过不敬的玩笑,但心是好的,因为在我想象中的您,是那样谦和,又太过于古板,于是,我这位相对老了一些的儿子,就斗胆说些冒犯的笑话,博您一笑,实际,我心中还有一些东西,托辞是暂时没有时间跟您细述,实际是以为一切将这么凝固,您有得是耐性在等着我们想说的一切东西...... 今天,透过这20多年的岁月尘沙,我终于明白了您之所以急切!感慨万端的我,您的这个接近老年的儿子,只想重复给比我小许多、日子长许多的朋友们这样一种意思: 愿朋友们都珍视缘分,相互扶持,让有梦有能力的朋友,尽快梦想成真,让我这样无梦或无成梦能力的,为朋友分享一份胜利! 愿我们都在有限的生活中,得到最大的所获!
对“过期”的一切,我们应该有起码的尊重——兼答“只讲声乐”
致兄弟姐妹 这几天,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与人很远,因为举止总得与所扮演的角色相符,但在这里,我们却成为相知,因为我们可以这样泪眼相望,通过一双双同样的双眼,我们就走进了对方的深处...... 我们有共同的内心,这是谁也不用也不能置疑的;但各人有各人的表达方式,不应也不必勉强别人的方式。 这句话令我百感交集—— “人生总有遗憾,这就是生活要我们明白的。” 这话里有多少无奈与苍凉!这话里有多少经历与成熟!这话里有多少勇敢与责任!这话里有多少隐忍与坦荡! 他说了我这些天想说的一切,他说了我就不需要再说也无法再说。 还有这句话令我久久心颤—— “小木船这段时间尽力安抚朱老师,本就瘦弱的她显得面容憔悴,希望能尽快调整,保重身体。你的努力给大家带来一丝安慰。” 这话里有多少相知和相惜!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朴素的语言表达出这么丰富的内在? 当然,让我不能忘怀的,还有一位朋友的话,也就是针对我这样没有赶到上海的人所说的话。 上午,读了那些发言,我就与上海一位朋友通话,说了对她的感激,最后结束时,我又给她加码—— “以后还靠您多多照顾老师......” 放下电话,我就泪水长流,不管这“相濡”的“口沫”价值几何,但这时,我就是“老师的孩子”,我与对方就是兄妹,我们相托的,就是我们的母亲。 我相信,表达出那种遗憾的朋友,就在老师身边,切切实实地承担了许多,尽了很多心力,并且也理解当时的老师,多么需要有更多的孩子出现在身边,多么想听到我们说的话,多么想再多认识一些我们中她印象深刻、留有好感的人...... 我深信,如果我能与您在那种场面相遇,就算不相互说话,但沉默的泪水,彼此的哽咽,就会让我们心心相印,胜过千言万语...... 正因为这样,我理解您的遗憾,说出“人生总有遗憾”的朋友也理解您对老师的深情,因此,对您的话,我不能也无法表达不满。 这里我再一次承认,您指责没错,我确实感到自责,尽管我认可自己所选择的方式,还有许多朋友对您批评的容忍,也证明各自内心真的有点愧疚。 还有,就是这里多次有人表达的对上海朋友的“感激”——您表达自己的心意,别人为什么感激?我敢肯定,当时您及时出现在老师身边,担负起您想担负的一切,并没有想到在“代别人”做着什么,您响应的是您的内心。而当别人因此说出对您感激的时候,您知道吗,这时的“别人”就不再是“别人”,而是与您同样承受着痛苦的兄弟姐妹。 还有,我再进一步承认,您能够做到最想选择的方式,我还私下有点羡慕您、敬重您——羡慕您能够做到,敬重您说做就做。大胆再推理一下,那位说出“人生总有遗憾”的朋友,恐怕也有这个意思。 痛别长辈的时候,每位来人会让我们如见亲朋,感到安慰;同样,在这些独抱悲辛的静夜里,知道远方有泣泪的应和,难道不会产生亲近和会意? 所以,从您自己来说,做得比我好的您,看在我等毕竟不是装出来的共同情感基础上,最好不要责怪别人。 还有,根据我的理解,两位老师对生活没有多少索求,对我们没有多少苛求,能够在她需要的时候就出现在身边的您,她肯定引为知己,感激并依赖着您给她的力量与支持;但是,对于只会远远以“口沫”相濡的我们,她也未必就认为是“不孝”,甚至我大胆猜想,对于包括我的一点的这里的眼泪,老师甚至多少还会心动不已——她读懂了我们,她猜测过并且猜准了我们中的许多人,如同鲜花承受着卑微的露珠,老师已经用心承接下我们这些日子为她流下的每一滴水泪...... 所以,从为老师着眼,您也不必这样啊。 都在同一个时间不约而同地流泪,我们之间,确实应该相吸大于相斥,原谅多于计较。 我曾经因为同一些朋友的争较而多少负气,不想在这里发言,不想再惹人斥责,只以为即使我不发言,家天天还是那个家,施老师还仍然笑笑地守在家里,但是,现在呢,我曾经想对他说的,现在对谁说去? 我猜想,只要身体许可,不久朱老师就会来到这里,比我们更熟悉她现实情况的您,一定知道她的身体,知道她那种病引起的视力状况——由此,我们都会希望,她所艰难目及的,都是些令她释然的内容,她希望我们之间避免有些争议。 老师已经想过了很多,老师已经想透了很多; 我们已经经历了这次,我们也得有点更深的所得...... 这种所得,起码就是,我们要把能够通过这里对朱老师说些什么,作为一个机会和运气,好好珍惜,好好把握,好好用足。 这几天,许多朋友一起现身,包括其中几位说过我难以下咽的话,容易勾起不快记忆的名字,但在这时看见了他们,我觉得以前的一切已经风吹散去,我和他们之间,只剩下一颗赤裸的心,在颤抖、痛苦着的心,我想对他们说,你们是我的朋友,咱们都是亲人! 我写这么多话,目的不是对您的遗憾表达不满,而是不想看到咱们之间这类情绪继续在这里发酵。 在此,我希望并恳求您,即使我等做得再不当,也请能够轻放过我等,即使在心中做不到,至少也得在语言上做到,让我们好好经营这里,用最美好的心情经营这里,我们应该能够做到吧......
献给我心中的歌神之四(结束篇)——这一生中的那一夜(3) 当时的我啊,就这么走着,“没有眼泪,没有悲伤”,失去了依恋,也泯灭了仇恨。我只这么走,只这么走啊,机械地让黑暗中灰白的路,把我带向远离人声与灯火的地方...... 我这是走向哪里呢?现在想来,当时似乎并不明确,但背弃的方向却十分果决。于是,我走出了村,走过了桥,径直走向此刻仍然怕鬼怕神的村民最不愿意想象的地方。 走着走着,我忽然悟到了此行冥冥中指向的归宿: 当时,月亮已经升起,灯火点点的小村、蒙蒙胧胧的轻雾,让一切都如同浸入透明的水底。我的目光朝向小村相反的方向,延伸过田野,延伸到远处,延伸到那一长排山峦,寻找着归依。在月光下同样透出静趣的山峦,就在这时,造物主借助别样的月光,也借助我别样的心境,向我展示出从未想象到的奇境—— 在对面的山峦上,也有一个小村,那是一个多少代已逝人们的小村,他们或高或低的居室,曾一直是活人最不愿目及的地方,同样也在我心中伴随着恐惧的影象。但是,就在此刻,我发现那里有几座砖砌粉刷的永久居所,在月光照耀下,居然熠熠生辉,如同水底对着月光展开的贝壳,那种神秘的净洁,那种深悠的静谧,一下子唤醒了我的意识。所谓的恐惧,所谓的逃避,在它的圣容面前,顿时都了无踪迹。当时的我,居然只一心想快步走向那里。我甚至想象到那内部的一切,那一切并不阴森可怖,爱开玩笑的天性,甚至让我当时忍不住想象着怎样敲开那些小门,对着里面喊声“醒醒,你醒醒”,然后,全然不管对方是否情愿,都会挤到他的身边,并且让他为我让点位置。当时的我,全然不怕他们的阴森,因为我彻头彻尾、彻里彻外都已经冷透;全然不怕他们的腐朽,因为我只想不悲不痛、不声不响地这么快快地消失...... 我这么沉稳地走着,走着,但并没有走到那里,这是因为,在路边的有一处地方,暂时吸引了我,暂时留住了我—— 下了一道河坎,是一处小小的柳林,柳林下是软软的草毯,而草毯前面,是布满浑圆卵石的河滩,再前面,是两条河交织冲刷成的深潭。这几人深的水潭,在水乡的人们眼中不算什么,但在山里的人们眼中,却是个令人毛骨竦然的地方,那里先先后后淹死过一些人,漆黑的夜晚,村里常常有人听见水鬼在这里号泣。 或许有了刚才那处景象的吸引,对这,我已不再排斥,相反,倒觉得那柳林、那草毯、那气氛,确实契合我此刻的心境。于是,转道步向那里,步进柳林,步到林边与深潭相对的位置,什么也没想,就地卧了下去,在草地上卧了下去。而且,我居然什么也没有想,经过多少夜的失眠的我,这会,竟立即沉沉地睡去...... 我想,当时的夜风,应该多少遍轻抚过我; 我想,柳林的光影,应该软软地被覆我的全身; 我想,如果真有水鬼,此刻应该怀着索命的企图,悄悄来到我的身边,但不知为什么,却并没有惊扰无忧无惧、准备坦然领受一切的这个生命...... 我在夜风与光影中睡去,又在夜风与光影中,忽然给什么东西唤醒。对了,我听到了声音,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明亮而又细碎的乐声,它从林梢洒下,接着,我就感受到轻暖的呼息,接着,柔柔的歌声,她的歌声,从林梢飘落,飘落进我的心底—— 我要......送给你...... 一首......情诗....... 是的,我不仅听到了声音,我还感受到了气息,那种带着花气与草香的气息,它轻轻喷到我脸上,如同一个林仙,让我梦魂一惊之后,就调皮地飞了起来,飞到半空,嘻嘻地对我笑望。真的,随着歌声的延续,刚才那耳畔的气息渐渐收去,向空中升起—— 它写......在夏夜...... 带月的碧......空里...... 各种乐声加入,摇曳的光影,微拂的轻风,甚至天空的星星,也跟着发出银屑般的声音—— 皎洁的明月,就是我的心, 满天的星星,就是我的情...... 几声急促的鼓点,从我的心房振起,它确实不是出自外部,而是来自我的体内,它本身就是我心脏的搏动。跟着,歌声欢娱而又坚定,充满着劝慰者的自信——
“捍卫”请进 最近,我当然留意着吧里的情况,当然留意到您。同样,我当然有自己看法,尤其是对您,也作过种种推测,但我一直不想说,因为我多少有点痛心,假如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确实都只存在于博迷之间的话;因为我始终相信,激愤之情,情急之言,过后都有个重新自我评价的时候,有时是心情平静之后,有时还得等自己有了新的历练与感悟之后。 这里,我为什么还是针对您而发言?是因为您说到了我和另一个资深博迷是“两位莎迷朋友”,这里我要提醒您一句:您这话说得太轻率,尽管您那邀请的盛情热烈感人! 您说我是“莎迷”还有充足理由,因为我为她作过那么多鼓吹,还有,就是我对她的概括,已经成了双方反复引用的“名言”,成了“干粉丝”坛主为了澄清视听而不得不把我抛出作为牺牲。但是,您从哪里推断出lxyazfb也是我这样“铁杆莎迷”?直到现在,我也没有从她的所做所为中,发现您所感到“亲近”、引为“朋友”的地方?直到今天,我只感到她一直中庸平和,居中调停,每每事情过后,立即努力营造弥合的气氛,这也正是我作为博迷应努力学习的态度与为人。 还有,就是关于我,面对您如此的坚信与亲近,我感到深深不安,因为我作为您所说的“莎迷”,实际为她做得太少,甚至对不住她,在她刚来、一遍欢迎声中,我喧宾夺主,一连串地大献殷勤,而当她急需正面支持的时候,我又失掉了您那样的勇气,直到今天,也不敢为她说一句话。如果可能的话,她完全有理由说我是个“小人”。还有,在她上一次事情发生后不再登门的时候,我甚至对她暗自生气,并且提醒她“为何而来、因何而去”?既为朱老师而来,就应为朱老师而守。而且她自己甚至知道,并且明白说过,她说我们对她的情份,全看在她对朱老师的情份上。针对她这种推测,我甚至没有含糊地给予肯定。您想,我这些作为,是不是对她有伤害的成分?因此,我真愧对您的亲近。 当然,今天的我,对她已经有了变化,那就是,她再次来到这里,再次表达自己心声,并且在这次全程中,总体上持一种隐忍。说出那些话的人自己也清楚,要咽下这些话确实不容易。凭这些,我对她,除了作为音乐门外汉对作曲家的迷信外,现在也增加了对她的尊敬,尊敬她对这里的流连,尊敬她的这种隐忍。 但就算有了这种新的尊敬,也达不到您那样“迷”的层次。由于我可能比她还要年长,即使敬仰她的才能,但也不会产生“晕轮效应”,“迷”到您那样程度,我对她,应该说更多的是对她的现在一种理解,一种佩服,对她的事业一种祝愿,一种坚信。 说到这里,我想点明自己对您的推断: 我对您的第一种推测是:您要么果真如你言行所表明的那样忠勇,那么,您这种断言下得过于天真简单。无论作为谁的“迷”,唯一有利的是自己,因为确立一个值得“迷”的对象,实际就坚定了自己对这现实生活的一份信赖,一份认可,实际就找到了让自己人格走向完善的楷模,让自己活得更有价值。但对于对方而言,实在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就算最为宝贵的“迷”的表现,也只不过是面前的花朵,多几朵少几朵实际并无关系,甚至一朵没有也不要紧,人的所值,到了一定阶段,最重要的是在于自己的评价,人的一生,实际是对自己早年所定标准的追寻与接近,因此,最知道到没到目标的,实际只有自己本人。正因为认识到这一点,我尽管在这里还算尽心尽力,但我知道,朱老师实际无须我这样个“迷”,相反,是我从这种“迷”的过程中,更多地感激生活,更好地打发余生剩下的路程;同样,莎老师也无须您去“捍卫”,如果有可能,还是仔细分析一下她值得您敬重、值得您汲取的地方,来圆满自己心中对她的描述,来丰富自己未来的人生历程。因为我断定您比我年轻许多,因此,许多话的语气,即使冒犯了您,也请您原谅。 我对您的第二种推测是:您要么读过《牛虻》,给其中那著名剧情所吸引,所启发,于是,成功地移植到这里。那么,这几天的演出确实算得上精彩,还有,就是您这次携我为“友”的“悄悄一击”,则确实有点聪明——但是,我要说,这种聪明没有必要。手段为目的服务,目的如果确实不值得,那么,手段也就失却了效用。“小智非周身之务”,生活中最常见的教训,就是自己给聪明所误。而且这是条不归路,当谁用这种方式处世,不仅自己自豪,并且为别人所识的话,那他基本是后果堪忧,并且回天无术。当然网络不等于现实,现实生活中的您,可能不屑于用这种智慧。 词不达意,如果您能从我杂七杂八的语言中,认识到我真正的用心,相信会原谅我的所言。
又值天气闷湿时 每一年这个时候,从太平洋上生成的暖湿气流与西伯利亚袭来的寒流,在我们生活的这一带相遇,高空上,这两个性格刚硬的家伙当然是各不相让,于是,便自然出现了角力之中的久久相持。在这两个怒汉的汗雨、呼吼中,聚集起一种起来越沉重的怒气,人称低气压。在这又热又湿又闷的低气压带中,人人都给无名火控制,也真的,医院可以证明,这个时候,是病人较多的时候;派出所也可以证明,这个时候,是打架斗殴频繁的日子。你听,在低气压区笼罩的城市里,家家都传出埋怨声,埋怨地上的潮气,埋怨衣被上的霉味,埋怨全身的骨节酸痛,更有恶作剧者悄悄地使坏,挂着的腊肉,谁暗暗地染上黄渍,厨房的地上,甚至会冷不防地冒出一两朵菌子...... 在这又一度受低气压控制的时候,有点心烦意乱,也有点浑身不舒畅的我,不由地想到了在同样的湿闷空气中苦捱的一对老人。粗浅的医学常识提醒我,像她这样患有高血压、心脏病的老人,这个日子,是最难忍受的日子。我想到了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她好象曾经住院,再就是,吧里(包括当时的我)也传出一种令她不能平静的声音,她先是山高水远地提醒,我们没有觉察。终于逼出了小木船那篇文章,直接表达了她的看法,还传导出一个关心、体贴老师的学生的急切与焦虑。这时,大家一下子顿住,从此,有个很长的阶段,大家小心地选择着话题,用心用情地呵护着这里的氛围。大家用心用情织成的小小天地,成功地抗衡了那高天的气候,在大家用心用情织成的小小天地间,老师长长地吁了口气,露出了平静的笑意。在她平静的心境中,健康一步步向她靠近......不久,我们就有幸欣赏到了她睿智的谈锋、年轻的笑声,欣赏到了她宝岛上的欢快身影,尤其是一些弟妹,甚至有幸欣赏到她新年的登台放歌...... 那个时候,是个多么难得的合家共庆的日子,在这个家里,每个人的话语,每个人都会共鸣,每个人的心曲,每个人都成知音...... 那个时候,是个多么宝贵的共同成长的时节,在这个时节,每个人都从老师的心泉中,汲取到主动拥抱生活的热忱与才情,每个人都从自己对老师的关切顾念间,学会了对人的理解与体谅,提升了自己的精神与胸襟...... 仿佛是一个轮回,湿热的低气压又一次控制了我们生活圈的上空,仿佛是一个轮回,隔膜与敌意又多少重临我们的家庭。还好,没有传出多少关于老师身体的信息,还有,对于子女间的不快,母亲一直也没再出声。但是,我知道这种天气里母亲身体的多少不适,我凭我自己的身体知道——因为我有过长久地任气使性的里子,结果让自己的身体承担了成本,本来我所担心的,只是二十年前医生告诫的最终可能还是“脑血管问题”,但在前年开始,在这前面又加了一个字,就是“心”,在一次例行体检中,证实了“心”的长期感觉。此后的我,是多么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想不开,有了一重危险还不够,非得再添上一重顾忌。于是,在这种气息难畅、心跳难平的梅雨季节,如同一个年纪不轻、身体也不再那么强健的儿子,不由自主地由自身的感受,遥想到另一处的年迈母亲...... 我不知道母亲最近的起居,不知道母亲最近的详情,我想说些轻松的笑话,可是却调动不了僵硬的脸部,我所能做到的,就是全力应付必须干好的工作,在我们这里,我还算是个整劳力,什么事,都有可能把我这匹老马拉上疆场,我只得圆瞪双目,无奈地拉车前行;但只要有机会,我就忙中偷闲,找空儿打盹。在省城学习近一个星期里,我多次撑着脸在桌前小睡,终不过瘾,几番偷跑出来,在床上放声打鼾,结果,昨天,就在昨天,临离开省城,同来学习的领导正告我说:“如果我是领导,你这种学习态度我是不会轻放你的”(实际他也是领导,只不过不分管我这块工作,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这个批评可有点深意),目光实际的我,已经不会为此而在意,我睡过了,我睡好了,这就是最好的结局!你看,这不是,今天我在忙碌之余,居然可以抽空给老师写这篇文章。 我还能做到的,就是在知道天气不好,情绪也不佳的时候,不作深思,不去深究,尤其不去推想人生,推想人性,打破碗说碗,打破碟子说碟子,甚至连碗碟也不说,比如,如果我看妻子不乐意,看孩子不称心,我就提醒自己,这不是妻子的错,不是孩子的错,这都是天气惹得祸,于是,我等着,等到天气轻快时,换一幅笑意来看妻女,一定是另一番新意与爱意。于是,我就在耐心等待那个好日子,在目前这种天气里。 写下这篇文字,我想告诉老师,我们都在等走穿这个天气,走向好的心境,我们都想在全家另一轮欢笑的簇拥下,您全新步出的身影......,
莎光,博迷的整合力量 莎光老师:您好! 早就有心想就您进入博迷“家庭”对我们的重要性写篇东西,现在,就排开许多事务,决心动手了。 莎光老师,自从您一进门,满屋都是欢迎和问候,其热烈与隆重,就我进家一年多的感受看,您还是受此殊荣的第一人。原因在哪里呢? 首先,出自大家对您才华与人品的敬重。欣赏者实际欣赏的不是客体,而是客体中与自己内心相契的东西。大家既然都是博迷,自然对声乐艺术有所迷恋,尤其是能够与朱老师歌曲中情感与追求相应相合者,修养与品性当然不至浅薄、卑污。每位创作者,实际都是在表现自己,人们通过其作品,最终感受到、认识到的,还是他自己。于是,大家立即从您的作品中,感受到了艺术境界、精神追求和人格修养所达到的层次,低俗的人嫉妒高才,而高尚的人才会对高山与大海发出由衷的惊叹,正因为这样,博迷对您的欢迎程度,实际正与您的“才质”相等值。 另一个原因,是就您对朱老师一番深情的共鸣与感激。每个“吧”门前都有人拉客,拉来就按住,按住对他的家神膜拜,念同样的祝词,如果你动作稍有迟缓,他们就会不快,如果再不知趣地表示点异议,结局就是一棍子打出去,如果在别家再发现你的踪迹,有人甚至会骂上门来。但这里,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这里当然有核心的价值观念,即尊敬朱老师,但和而不同,尊重你的自主,并且欢迎你在广泛的爱好与比较中,来客观对待朱老师,所以,这里你同样可以看到对别的艺术家的正面评价文字。还有,大家已经不再如小店前的促销,搞各种造势,家主只求一生用心做事,对得住艺术、对得住一生、对得住听众就成,她已经将自己的作用定格于已经过去的时光,在今天的喧哗中,她闹中求静,静中致远,偶尔的生活加入,仅仅只是表达自己由衷的生命欢欣,表达自己对有缘同聚一个时空的友人的答谢与祝愿。理解这一切、尊重她这种选择的她的孩子们,面对今天那许多小小院落中的争锋与祝词汹汹之潮,大家先学会隐忍,最后达到了平和。我注意过,在这个家里一些过客的过激“广告”中,或者在一些可能会引起不快的题目中,一些一直关注这里动态的“重量级”人物却始终不发一言,实际,这种沉默中,包含着许多见解与真知。这种平和是不是一种情绪热度不高?实际恰恰相反,这是一种成熟、厚重并且极负责任的深爱,正是源于这种爱,大家立即读懂了您对朱老师的心音,立即起了深宏的和鸣,这么短的时间,大家对您的态度,就走过了三级台阶:先是感激,再是共振,现在源于大家对您艺术水平与人格品质的认识,开始把对家长的爱戴,扩大到您的头上。 但是,大家对您这种态度,还有一种重要原因,那就是—— 大家把您当成博迷的整合力量。 在您来之前,这里人才景观已够丰富:有起枢纽“结构”作用的,有管理维护阶层,有长于歌唱者,有工于诗词文学者,有擅长声乐理论的人,还有精于网络知识者,当然,这里也不缺几个必需的专门保家卫国者和说笑逗乐制造气氛者。在以前日子里,大家围绕对朱老师的感情,围绕对朱老师歌曲的理解,为了传播朱老师的歌唱艺术,或者干脆是为了回报、爱戴朱老师,分头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已经取得了相当效果,朱老师那么多歌曲给发掘出来就是证明,博迷的“一家两室(即朱逢博吧和逢博之声)”的人气日渐兴旺,并形成知识修养层次较高的独特形象就是证明,就连朱老师自己身心感受的变化,同样也是证明。但是,大家还有遗憾。这种遗憾就是,各种人才通过什么环节来联成一体,形成整体功能? 在您来之前,这里也有种种探索与交流,朱老师歌唱艺术之丰富,足以让大家久久盘桓流连,在这座艺术森林中,大家根据朱老师那一支支歌曲的情感类型,或神往,或激昂,或忧伤,或温柔......但在这一切之外,却隐隐有一种遗憾:我们如同守在夸父手杖化成的邓林中,前面路正长,日正高,但不知有谁继续夸父在追日,或许即使已经有了,但我们却不知道,我们听不到这英雄的脚步,我们看不到这英雄的背影,因此,渴望着英雄重出的我们,却与今天的英雄不能同歌同泣。于是,我们一面为今日雄风之不再而倍感孤独,一面又为无人再举朱老师理想之火前行而深长忧虑......
朱老师的又一镜像——致莎光老师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进了“朱”家门,都像“朱”家人。 博吧七转八转,“就转出一位高人”(大意出自朱老师语),不止于是“高人”,首先是“家人”,也就是只应属于这一家的人。这不,家里一下子就转出了“莎光”老师这样一位“高人”式家人。她来得真算晚(与我们早些时间回家的人相比),可是,她甚至更加酷肖朱老师。 我不是说大家不像朱老师,实际,我的前提是我们都有点像朱老师。有一个神话,说的是大地上湖泊的来源——有一位仙女的镜子掉下来,跌碎成许多片,于是,大地上就有了湖泊——朱老师艺术作品的圣光放射开来,照射进我们这些人的心灵,于是,我们每个人都源于自己的天份与运气,或多或少地葆有些光明。有些人是关于艺术的领悟,有些是对生活的态度,有些人是关于做人......就包括我自己,尽管我是个艺术领域的门外汉,但我深信自己的举止中,多少有朱老师的浸润。真的,在家里兄弟姐妹间的谈吞中,我都感受到了朱老师的身影。但是,像在莎光老师一个人身上居然有了这么完整多面的体现,倒还真的难得。 就因为当年自己仍为无名小辈,大师那种不计对方身份只重作品份量的初次感受,一种源于感激,臻及人品的敬重,就这样多年蓄酿于心,一旦出瓶,竟如此陈香浓烈,闻之醉人。这里面,不是多少有着朱老师那种“大德不言谢”,但以一生真诚回报回应的信义?结婚至今,谈到老伴,她仍然怀有学生的敬意,这里有不少“婚龄”的兄妹,该明白夫妻之间,能够做到这点多不容易,也因此感受到朱老师有怎样“涌泉相报”、“永远记恩”的难得人品。 感受到艺术的至善,就如同飞虫扑向光明,大雁追逐温暖,全身心奔逐而去,不管有多少阻碍甚至危险,这种在中国这个过于务实的社会一直显得过于不成熟甚至“天真”的特点,难道不就是因为朱老师身上太过强烈,以至并不想向当时的社会现实甚至历史宣战,结果却是主动与人为敌,招致四面夹击,甚至至今可能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真正的纯粹的艺术,这种“世界性语言”,在有些人面前,却为什么这么难以沟通与领会。也可能正是因为这种精神,让本不想当什么“桥梁式”人物的她,结果却走到了那个位置,背起了那种负担。现在的莎光老师,身为音乐制作人,居然会不细想为什么现在掌握声乐“话语权”的人,为什么这么默契地不提朱老师,这难道仅仅只是健忘,仅仅只是忽略。显然不是,而是中国这块土地,真正的或者说纯粹的艺术,在哪个时代都有点不走运。李白在当时比王维更走运吗?现在这让我们不平的事,实际正是因为朱老师只忠于艺术女神,而既不交财神,又不交权神,在任何领域都给利益圈子划完的土地上,实际最伟大的她,艺术上最臻及完美的她,反而成了资源最少可供现时那些人所分享的人。想到了这一点,与这个圈子几乎阴阳相隔的我,才敢出言不逊,而您,居然因为对朱老师的爱,到了误入歧途这么深——直接表露出看不起其他许多人——您音乐生产链条中上下游产品或原料——这种不计后果的话,如果不像朱老师才怪了。 还有,您那满腔的热情,如火到了有点走火入魔的极喜极悲极怒的表现,也像煞了朱老师。当得知朱老师这样年纪,还整夜不睡,为与她本没有实际半点干系的进个什么球什么的,而大呼小叫;为那支球队,会亲自赶去鼓与呼,与之同忧同乐;谈到歌坛现状,或说到当年某些误人的“指导”,她仍然气愤不已......我就在苦笑着摇头,皱着眉担忧,好在她不在我身边,不然,再惧怕她,我也会说出口来:“您是何苦......”当然,我也知道,如果朱老师不这样,她就不成其为朱老师,那该是何等损失,许多珍宝将无法在这个世上显露,我呢,将由于失去“精神母亲”,即使能够走过那段艰难,但也可能活成个行尸走肉。因此,该感激上帝把朱老师变成这样一个人,但是,这对于朱老师自己来说,又是多少不公,她承受了多少?她耗损了多少?她那一身病患,除了自然岁月造成,难道许多不也正是这种走“偏”的辗痕?正因为看到她这种因果逻辑关系,莎光老师,几次看到您半夜留言,我们没有理由不为您忧心——这里有些留言您已经看到。 正因为比我等更酷似朱老师,您能比我们更多地为朱老师尽些实际责任,在此,我也把对朱老师的敬分一点给您; 正因为您这样酷似朱老师,我等也像对朱老师一样怀有的心绪,在此也劝您且记一句——身体是一切之本——包括艺术创造,也包括人的幸福感与自信心! (匆忙之中写下的东西,来不及再看,发出后就将离开,错误之处,请莎光老师原谅并批评,几天后我才能再来。再见!)
读《蓦然回首又闻好歌——生日是献给大家的老歌》 朱老师:您好! 这些天,我简直患了人格分裂,一直处于公事与“家情”(也就是这个家)的裹挟中,时时不能安心,又充满自责——因为我有许多想写的家情而没有写出(看到吧里许多好的文章时,许多话恨不得冲口而出)。相应的是,完成公务时也不能安心。真的,在我许多所谓“分神”的片刻,实际心灵在跟您对话,我似乎理解了您很多,似乎把握了博吧这一年来(我只对这段博吧的每步变化有所了解)您的几步重要心迹,就是您《蓦然回首又闻好歌——生日是献给大家的老歌》这篇文章中的情愫,我以前几乎也已经猜出。但就算这样,当真的触到这种恨爱纠葛、澹定与不平交织的心曲时,仍然内心波澜叠起,忍不住放下千催万催的公务或公文。 实际,中国这段历史的跨度,如果真让某一个人用心来承担,谁又能承受得起。我也是年纪不小了,带着许多生活的经历,重读鲁迅那代大师的文章时,才感受到他们那种把社会历史大任放到小小的一己肩上,结果导致的几欲疯狂的痛苦。因此,生活在今天的人们,几乎都是健忘的人,或者即使清醒但也理智十足,不往心里去的人。所以,“忘掉”什么,把黄金、美玉和钻石一道冲入地底深处,也就成为必然,别看今天还有人在对着仍在台上光彩的谁吹嗽叭,但实际只是不用心上课的学生在糊弄老师,老师扭头离开他们就会忘却。 是的,不幸生于这段历史的您,给掠走了您用心献上的珍宝。但是,我还要说,您也算万幸,你的作品给“忘记”,但历史留下了您,成就了您的伟大。今天这许多围绕您身边发生的事情,表层看是为了您,深层看是对这段历史不公、社会功利浅薄的鄙夷与抗议。当然,身处社会底层的我这样的人不能成为“气候”,不能真正改变您的际遇,但是,这至少已经证明,在这同一屋檐下,终究还有并未完全从俗的心。这,也算对曾经感到孤寂的您心灵的一丝慰籍。因为我感觉到您看待人时,不问高低,仅看真假。正因为发现了这一点,我们才敢在您面前自如。看看这里的文章,摸摸这里许多的心,您收获了这些,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呀。 还有,重读转折过渡时代,肩起桥梁式责任的大人物们,结局好象也同您相似,扛下过去的万般辛苦,怀着未来最诚挚的祝福与期待,但他们的命运终究都只是桥梁而不是另一段生活的路基,人们一旦过了这道桥,就欢呼地投入新野,把桥梁忘记,或者没有忘记,但也不愿多多回望,因为桥梁的静默中,总有太多沉重记忆......没有转折,就没有桥梁的意义,身为桥梁的您,又岂能不“认命”! 正因为这个原因,历史的每一段,都有“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空寂叹息。但这也不完全是事实,因为,无论世事有多少种表象,但不变的是,生活在向前,科学在向前,真理的发现在向前,艺术的表现与探索在向前,作为高等动物的人类心灵的追索与期盼在向前——由此决定,真正标在今天生活道路前面的东西,最终仍然在前面! 今天,声乐艺术(也是科学)界许多人好象绕过了您,但最终有一天,当人们真的不再想走取巧的歧途,想回到艰难的正道上时,拨开草丛,却发现您的脚印赫然在前...... 物质不变,您的贡献不灭,负载着、集中体现着中国这段历史中人们最可贵的上下求索的精神、全心投入生活的赤诚与宁断不弯的意志的您——朱老师,请耐心地笑等着远路上赶来的人们......(2007年4月4日)
建议!!! 1.请吧主立即将杨建先生的文章关于什么录音的内容删去,重新编辑后再发表。仅从文章阅读角度来看,它也是引起人们注意力离开主题的“杂音”,更何况还有多重不便之处。与此同时,也将原文包括我这篇建议一道删去。2.各位朋友不要相信并扩散这方面内容,不要收藏或传播与此有关的东西。3.如果有朋友不同意,也请不要跟贴,让这事尽速自然消失。相信杨建先生一定理解。尤其请吧主一定认真对待我的建议!如果吧主不在,谁能够删掉上述内容,谁可以动手!!!
致施劲——博吧的新年笑语之四 施劲先生: 说来您肯定不信,我已经见过您,不过,那是在去年我进了博吧不久做的一个梦里。那个时候,不少博吧兄弟都说梦见了您母亲,仿佛真的冥冥之中有着感应,我所做的梦,也就在那个时候。之所以一直不好意思说,听了这个梦您就会知道: 我走在一个小城市中,忽然有谁说:朱老师就住在这里。真的吗?我为什么不去看看呢?不知谁引着我,我就去了。那是一个水泥砌成的门洞,一个水泥砌成的梯子通到下面,下面是一排房间。其中一个房间,就是朱老师的家。那个家,严格来说,就是一个单间办公室,里面正中是一排长桌,两边都是凳子。就在那里,您母亲正对我笑着,表示十二分的欢迎。而站在她旁边的您,矮矮的个子,好象才十几岁,目光有点敌意地对着我——你到别的地方,到你爸那里玩去——随着朱老师这样一声吩咐,您父亲就显示出来,他在另一个房间里,“米米米麻麻麻——”发出震荡着这一间间房子的练唱声。这样,您就消失了,这里全留给我——您母亲的另一个孩子,独得着您母亲的关爱——这时,我忽然变成了只有十几岁的孩子。我望着她,她也望着我,都在笑着——她个子中等,白白净净、干干练练,一个城市普通女性。您就是朱老师吗?是啊!您就是唱了那么许多歌,“我送你一首小诗”、“夕阳照着我的小茉莉”......这许多好听的歌,真的都是您唱的吗?当然罗......你还不太相信吗?真的,要是在路上碰见,我真是不会相信的,唱这些歌的人,不会是普通人,不会是我们生活中间的人,而应该是,应该是,是天上的神,她即使出现在人间,也只是偶尔的造访,但就算这样,身边仍有光环在隐隐生辉,实际,她应该高居云端,以圣母一般大爱的目光,慈爱地俯看着众生......不过,相信不相信都不要紧,我的意识已经转了向——心中的神一下真的就在面前,不管她什么样都不要紧,只要确定是她就成!我立即久久地对着她,觉得眼睛里有了感应——您知道吗,您那些歌对于我,对于当年的我,意味着什么,您知道吗?您母亲静静地对着我,好象已经知道一切,眼睛里流露出怜悯......我不再说下去,直到醒来,泪水仍在滚滚滑向枕巾...... 现在您该知道,这个梦,我之所以一直没说的原因,它怎么能把您,把您父母的家,乃至您母亲本人塑造成这样!这实际损害最大的,并不是您和您一家,而是做梦者本人,因为它比什么都清楚地表明了我生活的文化层次。那个城,实际就是我现在所住的地方,那种房间,实际也是我教书时住了很长时间的房间样子,您母亲呢,我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艺术家,何况象您母亲那样的艺术大师。梦神用来加工的素材,来源于我们这里一个皖南花鼓剧团的主角。这个剧团曾在全国率先推出过古装戏连续剧,如《姐妹皇后》等,但后来就散了,有一次聚餐,我碰见了其中的主角,她擅长从高音滑到极厚实的低音——这是您母亲远胜过她同辈歌唱家的地方之一,就凭这位演员也有这种能力,于是,我对她大加赞美。她当时十分惊讶,也非常高兴......好了,她的长相、她当时的表现,相当一部分已经给梦神用上了。而您的来源,也与我生活中一个亲戚孩子有关。这愚忠的梦神,居然挑出我心中这些不能示人的低卑材质,用来装璜圣殿。它如同那个童话里做了公主夫婿仍梦中嚷着要用尺子打徒弟的小裁缝,一下子暴露出自己层次的低下。现在,把这个梦原样告诉了您,实在是不好意思。 当然,细想起来,这个梦也有着真实的依据,因为在早年的我心目中,您确实有点让您母亲操心,不是别的,一是她想让您承父业,但在您父亲在钢琴边美声咆哮中,您更不敢出声;二是您曾埋怨她对您关心太少,就在那个梦中,您还有怕给她的另一个孩子的我把母爱抢走了几份。但是,这个印象,与您最近在吧里留言之前的您,出现了一个“断层”:在那段留言中,我显然看到了您父亲——有人跟他说起“如果他能多录些磁带留给大家该多好”,他却满足地说“实际当时能够录下这么多已经不容易了”,你看他多么坦然。您的留言中,对您母亲一生的付出与所得,好象并没有多少不平,为她今天得到许多孩子的依恋好象并不感到必然,这种心态难道不正源于您做人平实、不图回报的父亲和母亲?尤其是那段文字中的感情,一种对大家的感激,感激之后对您父母心态与身体健康的在乎,都出自与您父母角色已经颠倒了的心胸,您已经读懂了您父母的一生,您正代他(她)们承受着这些份量......您的父亲,可能已经习惯于在他经过什么沟坎时,旁边有儿子关注的目光,胳膊上有儿子有力的扶持,至于您的母亲,她才可能一边为此感到高兴,一边仍忍不住作芭蕾演员那样优美灵敏的羚羊起跳。尤其让人高兴的是,您的孩子——我们朱老师的孙子,曾在吧上发言,说他也想将来做他爷爷奶奶那样的人,由此看来,事实并不象您当年所说的“负负得正”,相反,由于您的传导,来自神山的的甘霖,在潜入地表之后,将再一次涌流出来,发出绵绵春声......目前先于这一切出现的,是他(她)们所代表的那种价值观念,那种人生选择。由此,我们知道了您,也由此,我们感激您,敬重您。生命的延续,伴着生命价值的保有与提升,伴有以有限对无限的探寻的继续,今天,从您与您孩子的身上,我懂得了为什么人类许多年来,尤其是盛世之后的人们,会努力寻找真龙降生,如果有一天,您的家族中再次飘出您父母特有的高山、春水般的嗓音,我想,即使我再老,再“儿孙满堂”,也会当着下人的面大放喜极的哭声...... 施劲先生,写这篇东西,我精神上要轻松许多,少了许多后怕,因为写给弟弟的信,无论有什么偏差,弟弟岂有理由计较!
一个博迷祝黄元申吧朋友们圣诞快乐!
一个博迷的祝愿 祝李谷一老师圣诞快乐!
“朱逢博现象”探索之三——陌生但并不遥远的那个时期 今天,这些从现实声音喧啸中逃出来的人们,对朱老师的寻觅,是不是出自一种审美疲劳,是不是出自一种对现实的逃避?也就是说,这种“逃”,只能反映现实状况与人们主观之间对立的尖锐;这种“归”,只能说明是那个时代的背影所给予人们心灵的慰藉。人们之所以回到她的歌声,是想通过她的歌声去找回那个失落的世界,她的歌声之所以能够引领人们走进过去,是因为她的歌声就是那个时代的指征,因此,人们想念她的歌声,实际并不真的是给她的歌声所吸引。这个结论,无疑有许多人实际十分认可,或者至少是强烈希望它能成立。真的,支撑这一观点的,确实有不少论据:一个本不是唱歌的,就因为在集体场合那么一亮开的嗓门,结果就给招进了歌唱队伍,是什么给予了她的这种“幸运”?回答它的是两个理由,一方面是她的歌声确实是好,让那位伯乐惜才之心难耐,确实没法不把她从众马中牵出;另一方面,也是那个时代歌唱人才的稀缺,而稀缺的原因,是世间不缺才,人为使之然,王昆、郭兰英这些声乐大厦原来的支撑,一下都给抽出,于是就有了这种急急忙忙的“补进”。这个让她得以“补进”的原因,同样也让她得以“成名”,甚至唯一成名,因为那个演出的多少并不与报酬挂钩的大锅饭时期,可能也只有她,才会这么听话地去唱,才会这么卖力地去唱。正如宋代有井水的地方就有柳永的词那样,那个时代,只要广播一响,差不多就能听到她的歌声。于是,就是这样,她的歌声,同那个时代划上了等号,人们想逃回那个时代,也不得不借助她的歌声。 真的吗? 现在,就让我们走向那并不遥远实际却很陌生的时代吧。那是个什么时代啊?好象离战争已有些年了,但战神却一直在这块土地上徘徊不去,每个单位,都是一座堡垒,每个车间,都是一支尖兵,每条街道,都是一条战壕,每个行人,都是一个哨兵。广播天天提醒着敌情,人们天天警惕着敌人。真的,敌人有得是,有的是找着的,有的是撞上的,更多的却是创造出来的。于是,今天批这个,明天斗那个,即使那一波又一波的批斗过去,断断续续的“战斗”实际一直未停,直到九十年代,我们还在文艺界听到了零星的枪声。战时的需要,让歌唱家成了行进的队伍边打竹板的战时文工队,她们的存在价值,只有一个,就是助我军威。战时的需要,创造了战时的美学标准,如同全民皆民的古希腊,为了能够象同胞一样上阵,女孩们甚至割掉双乳,但这两胸平平的假小子们,因为尚武精神所鼓动,今天的你我,决不可能体会到她们那种坚定而又自豪的内心。同样,中国那个时期的歌唱家们,谁也不管自己的嗓音特点,谁也不管歌曲的情感类型,反正都得高,都得厚,都得亮,都得向战鼓,向军号靠近。我们不能说这不是艺术的一个类型,而且历史也证明,那个时代的艺术作品,并不都是乏善可陈。但艺术决不止于这一个类型,因此,形容那个时代,至少这个说法有点恰当,那就是“一花独放,百花凋零”,至少是枪炮声中,难闻夜莺。当然,那个时代也有借鉴,也有吸引,由于贴近工农兵,于是,许多民歌给发掘出来,民歌中当然有哥哥妹妹,但那些哥哥妹妹,要么只一心劳动,要么谈恋爱也只象是从未碰过女人的“丑小鸭”安徒生,对异性的描绘从未超出孩子的眼睛,那里面的爱情也从来都只是给过滤得如同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这些人不仅与今天的男女相去甚远,就是与我们家乡那些同时代的村哥村妹,与我们家乡长辈传下的那些直勾勾地盯着、色迷迷地描绘着女性第二性征的山歌也大相径庭。可是,这还算是当时人情味最为丰富,与真实人生最为贴近的声乐作品! 那样个美感并未充分发育的时代,当然不可能为今后准备多少丰富的精神礼品,所以,当后来的精神窗口一旦打开,所有那个笼子里的人,当然包括吧里年纪接近我这样的一群,就一起跑了出来,唯恐又给恶梦掳了回去。尤其是此后,隔着些日子,发现那许多次的“战争”,要么完全没有必要,要么出自神经紧张,要么甚至源于个人的恶意操纵,一下子,受骗受辱的我们,只要回想起当年自己所经历、所亲为的一切,无不悲愤难禁。还有,我们的脚步并未跑得太远,一些给整过多少次,一听到那个时代的声音就血压直升的,今天仍然健在;也算今天的精神产品消费群体中一员的你我,好象即使不算年轻,但也不能完全算老,所以,年轻的朋友们,你们即使对那个时代感到不可思议,但实际,这个社会对它的恨意,并未完全消除。当然,真正有点不相信有个那样时代的,可能完全做到了超脱,于是,今天也真的能够时不时听到那时的声音。商业文化构成的今天时代,真个儿算开放,开放到无所不能唱;流行艺术醺陶出来的人们的心胸,真个儿叫开阔,开阔到敌人亲人都能包容。于是,有人又擎出了那个时代的标志,语录歌、忠字曲,都给带着醉意唱出,不过,就那种半真半假、半醒半寐的“重提”,跟我们对朱老师的感情,哪有一点相近?正因为这个原因,你想,谁真的给当作那个时代的标志,如小说家浩然,诗人张永枚,作曲家劫夫......他们中,谁还有可能给今天这个时代所承认? 当然,我们不能否认,成于那个时代的朱老师,肯定在有些人心目中,给当成了那个时代的标志,否则,就不足以解释,只一心唱歌、从不参与政治是非的她,为什么会招来个别人如此之深的恨意。但是,读一读这里关于她的文字,想一想自己对于她的情感,难道能找到一丝一毫对中世纪的怀念?不,恰恰相反,我们对黑夜里那里鸟儿动听歌声的怀念,完全不是把它当作黑夜的代表,而是因为它预示着黎明。
歌唱家首先是歌唱家 歌唱家首先是歌唱家,她对社会的奉献,唯一可供衡量的尺度,也只有她所唱的歌——这是在发达国家差不多早已成为社会共识的东西,我们这里却紧揪不放,这是谁的悲哀?歌唱家也是人,如你我一样的普通人,甚至树大招风,有你我共通的喜好,却比你我更难做人的普通人。生活中的你真是个君子吗?我就亲眼见过一些熟人,因财因色什么的获罪。我没跟他们享过那种乐,所以也没有跟着进班房,但我知道普通人的弱点,更知道这个社会到处是这种土壤。对此,不知许多人承认还是不承认?这位歌唱家还是个女人,女人与男人相比最大差别是什么?是不是更敏感,更脆弱?不知道这一点,如果你是男人,那么,起码你没有爱女人的能力,如果你是女人,我就不知道怎么说你!女性歌唱家,其长处在情感丰富,其做人的脆弱之处,也在这里,所以还忍心再同苍蝇叮血那样不舍这点吗?董文华的问题,已经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成了你的问题,你的心态问题,你的眼光问题你的为人问题。我们都没有资格评判她与那个什么案的关系,那是司法领域的事,我们所能做的,是看她面对这以后的困境是如何支撑下来的,是怨毒地恨一切,是绝望地对待今后的日子,还是一直自珍自爱,并且想对社会对她的关爱想方设法地去记取,去回报。我也处过逆境,我更看见许多人如何面对逆境。如何面对逆境,倒是衡量一个人是否值得尊重,是否有价值的重要标准。我认为,董文华在这方面令我敬重。严格说来,我并不是她的歌迷,所以说这些话,是偶尔路过时,看见这吧里的许多东西令我不能忍心。修修口德,不是为她,是为你自己!反过来,我倒真想好好听听她此后的歌声,相信她的歌声,会告诉你一些东西,在你也深陷困境中,在你也想挣扎时,在你也想求得支持时,会从中得到些启示与力量,我相信会的!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