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勿耒毛 牛勿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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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毛虫之死》登载于06年哪期《格言》 一条毛虫躲在一片树叶下虔诚忏悔,它决心从此不再做害虫。它向往着变成一只蝴蝶。它知道,由一条令人厌恶的毛虫变成一只非常美丽的蝴蝶,并非是幻想。许多毛虫不是已变成了蝴蝶吗?这是生物界的一个法则呀!想到这一点,它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于是,这条毛虫又进而想到了一旦变为蝴蝶之后的种种幸福:受人赞美、自由飞舞、获得爱情……   “我不再吃树叶了。”它想。   “我不再拽着一根蛛丝打秋千,使行人害怕。”它想。   它还想到了自己以前做过的种种坏事。   它内心感到一种忏悔的既惭愧又愉悦的激情。   能有机会进行忏悔,这是多么幸运的事啊!   “让我快快变为一只蝴蝶吧!”它不禁大声说道。   一只蝉也在这棵树的一片叶子上沉痛思过。它不晓得自己到底被人们视为益虫还是害虫:它不像毛虫那么难看;它还会唱歌,虽然唱的永远是同一支歌;它蜕的壳还可以入药。从这个角度想,它认为自己似乎应该算益虫。但是它也吃树叶,并且绝不比一条毛虫吃得少。   我肯定不应该被视为害虫,要说我是只不完美的益虫还算公正。啊,谁又不愿使自己完美呢?它一边嚼着树叶一边想,觉得自己在忏悔的时候能产生这样的思考是很睿智的。   它发现了那条不吃也不动的毛虫,奇怪地问:“老弟,你在想什么?”   毛虫回答:“我在忏悔。”   蝉又问:“你也想‘重新做人’吗?”   毛虫回答:“是的,我不再吃树叶了,我要变成一只蝴蝶。”   蝉听了毛虫的话,暗想:连毛虫也开始忏悔了,可见将来害虫不多了。害虫少了,人就会注意到像我这样好坏难下定论的虫类,也许会将我列为害虫加以消灭的……   它瞻念前程,不寒而栗。   蝉忽然想到了什么主意,飞走了。   蝉去找啄木鸟。它首先向啄木鸟表示一番忏悔,说自己如何如何要开始做彻底的、完美的益虫。接着向啄木鸟告发:有一条毛虫正在残害树木。   啄木鸟对蝉的忏悔大加赞扬,问:“你肯带我去消灭那条毛虫吗?”   蝉说:“当然。我要从此与一切害虫划清界限。”   于是,蝉引导着啄木鸟飞回到那棵树上,将毛虫隐藏的树叶指给啄木鸟看。   啄木鸟扑过去,一口就将毛虫连同它的愿望吃掉了。   啄木鸟还向所有的鸟类宣传??蝉是完美得彻底的益虫。啄木鸟的话是很有权威很有影响力的,鸟儿们都接受了它的宣传。   鸟儿们已然如此,虫类便也开了一个庄严的会,郑重宣布全体承认蝉为益虫,还因它举报过一条毛虫,向它颁发了一枚奖章……
走向新世纪的里海能源国际竞争(节选) 1921年和1940年,苏联和伊朗曾分别签订了两个关于里海的条约,确定里海为两国“共同拥有的水体”,规定了双方在里海的捕鱼、贸易和航行权,而未划定里海的所有权。[1] 总体而言,在1991年前里海的法律地位还是较明确的。然而1991年的苏联解体使里海的法律地位和主权划分问题骤然上升。原先分属苏联和伊朗两国的里海变成俄罗斯、哈萨克斯坦、土库曼斯坦、阿塞拜疆和伊朗五个沿岸国家的共有水域,于是各方关于里海的法律地位之认识出现分歧,围绕里海水域的具体归属及其油气资源的分配开发也成为中亚地区一大纷争热点。这一争执主要以“里海是湖还是海”为焦点而展开。五国之中,俄罗斯、伊朗、土库曼为“湖泊派”,认为里海是内陆湖,而不是海,不能用海洋法来划分,它是沿岸各国的共同财产,其能源的任何开采都应征得五国的一致同意或经共同协商才能进行。而在其水域沿岸拥有已探明60%至70%里海石油资源的阿塞拜疆和哈萨克斯坦两国立场与上述三国针锋相对,作为“海洋派”的阿哈两国坚持里海是内陆海,应以国际海洋法公约对里海水体和海底进行划界,明确各国的主权和专属经济区范围。其中两国的观点又有细微差异。阿塞拜疆要求以里海中心线为准,从水上到海底全面分割里海;但哈萨克斯坦主张里海水上部分五国共有,只分割水下和海底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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