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中的舞蹈v 风中的舞蹈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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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又是高考。 高考,又是高考。 掐指一算,高考都过去两年了,我在大洼也带了快两年了,不禁一惊,都这么久了。两年,生命中大概有四五十个两年吧,高中一共也就三年。如果把时间往前推三年,我正值高二升上高三之际,在那个炎热的夏天,在普通楼里准备毕业会考,在教室里死磕解析几何,在化学实验室准备奥化上课…… 时间总是一件矛盾的物品,又快又慢,似近似远:跟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还有几分相似吧。说他近,近到似乎发生在昨天,每件事都能清楚的记得他们的细节,还能感受到那天令人发指的炎热,那滴湿了汗水的稿纸,牵着手的温度,妈妈给送的多得吃不完的饭,爸爸换的包,那个把电费用完没空调没电扇只能抱着装着冷水的热水袋而眠的夜晚,还能听到教室里电扇的哗哗声。可是又远在天边,看着日历一天天划过的日期,向过去的日子伸手,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摸不着了。当闲聊的话题不再是游戏的攻略和bug,谁谁又考了多少分多少名,而是谁谁又搞在了一起,谁有几辆车,我知道,以前的日子早已过去了。真的过去了,渐行渐远。 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大家吃了散伙饭。超哥没有来,超哥不主张这时候吃散伙饭的,高考之前还要张罗这个,太影响考试了。但是饭还是订了,只不过没有叫上超哥。饭吃得怎么样,已经没有印象了,但是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回到家以后,趁着酒劲打开电脑看了试题答案,花圈画叉,估计一个自己没想过的低分,脑子嗡一下就炸了。我渐渐缓过神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高中努力了三年,最后就考出了这么点分数。我承受着自己无情的责骂和拳打脚踢,心中的情绪如失控的卡车,撞飞了路上的小摊小贩,撞得满街狼籍。最尴尬的是围观的人群闪烁着几双熟悉的眼睛:超哥,蒙sir,还有几个熟悉的朋友。我关上灯,用枕头捂住头,要睡着忘掉这一切,可是几个场景回旋在脑中,这个刚走,那个又来。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我坐起身子来,疲惫的开着灯发呆。爸爸推门进来,大概是看到了漏出的灯光,问我怎么了。我刚说书第一个字,眼泪就掉了下来——积攒了很久压抑的情绪,懊恼,伤心,愧疚,交织在一起,终于爆发了出来。爸爸把我的椅子拉过来,抱着我的肩膀,告诉我没事,考成什么样都是好孩子——亲人啊,永远是我能够停靠的港湾;爸爸妈妈,请原谅我对你们的无礼和自大。哭过之后,慢慢有些睡意,也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的睡着了。 总是感觉高三干了好多事,但是如果脱离了学习这条线索,就总也想不起来了——比如某次月考之前之后的事。也许那些日子真是被高考挤开了一切,它才是最耀眼的明星,在生活的舞台上,成绩,排名,估分,做题是不变的主题,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不论它们跳动的舞姿如何。 那段时间压力也真是太大了。超哥,蒙sir,还有其他老师的期待,无形之中都推着我前进,不论是我气喘吁吁,还是跌倒摔伤,都只能像推土机一样被推着前进。或许都只是我的臆想,只是自己不愿意失败,也接受不了失败——至少那时候认为自己接受不了。也还在一边考虑着大学的预选,这个大学的那个专业好,这个专业的形势如何如何,脑子基本没休息过。 现在回头看看,是有些后悔了。高考不过是人生漫漫长路上的一个驿站,为了这个驿站而无视沿途的风光,的确是很可惜的。同行的人,路旁郁郁葱葱的树,烂漫的花,只要用心感受,一定是最美好的回忆。如果我能有第二次机会,一定不会这么晃过我的高考岁月。 可惜再也没有如果了。过往之事,早已固化成了历史。历史之所以迷人,就在于可以做出无穷中假设;但历史之所以残酷,也在于假设永远只是假设。 也许若干年之后,我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然后被记入某本史书,在中间的一段文章,记着阿迪的生卒年,记着那件大事,然后这本书便斜靠在某个角落的书架上,沾满灰尘,成为书架上一册又一册的故纸。 但记忆不应仅仅如此。总有许多人和事是属于我自己的,虽然那么小,虽然那么平常,但终究无法忘却。例如百高的食堂。 百高的食堂总是能被记住的。尝过食堂一层里的好多当年的新产品,比如六块钱的鸡汤,当时觉得好贵好坑跌,就一碗汤卖我一顿饭的钱,现在在这边觉得真的好便宜,现在哪有那么足的用料啊!大棚的炒粉吃起来还是一种奇特的感觉:前面觉得很好吃,但越吃越油腻,特别是最后几口,真是给跪了。最好吃的算是大棚的煮粉了,有点烫并且飘着西红柿的汤,几根绿油油的青菜,粉条也烫的不错。即使每次都为了那一碗粉排老长的队,现在想起来还是应该多吃几碗,不是说帝都没有米粉,而是现在再也吃不出那种味道了。也许好多回忆都加入了修饰吧,食堂的香气总是时不时在记忆里若有若无的飘荡。 曾经在食堂里观察过一段时间,好多人都喜欢坐在一个固定的位置,每次端着饭菜,望一望自己想做的位置,有人了才会走向别处。大家都在找一个适合自己的位置吧,即谨慎又坚强,既坚定又游移,表述着自己的定位,又在修改着自己的定位,表白又在修改,修改的同时又在表白。 但是做好万事之备后,常常又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猝不及防的推向了前台,那个从未预料过的地方。例如说我,例如说我的中财。生活的不确定性总是那么高,如果用蒙特卡洛来模拟,应该是一个厚尾的分布吧。 我们还是这样一刻不停地呼啸过青春的隧道。 “我会像欧洲骑士一样浴血奋战,即使满身伤痕,也绝不会倒下。”在进入0801班的决心书上,我这样写道。我是在为青春的荣誉而战,不顾一切摘取那颗最宝贵的钻石,即便后来认为那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我是和魔鬼定下了契约——用美好青春的一部分,换来一把锋利的宝剑,即使只是用来劈开一个矮矮的山头。 所有元素都交织在一起:无知,鲁莽,聪明,敏感,狂妄,孤单,渴望……无数个矛盾,都奇妙地在那个时间点选择了相遇。 可是这就是我的高考,躁动的十九岁。那些只能追忆,再也无法触及的仲夏夜。 nkd于2013年5月25日。
高考,又是高考。 高考,又是高考。 掐指一算,高考都过去两年了,我在大洼也带了快两年了,不禁一惊,都这么久了。两年,生命中大概有四五十个两年吧,高中一共也就三年。如果把时间往前推三年,我正值高二升上高三之际,在那个炎热的夏天,在普通楼里准备毕业会考,在教室里死磕解析几何,在化学实验室准备奥化上课…… 时间总是一件矛盾的物品,又快又慢,似近似远:跟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还有几分相似吧。说他近,近到似乎发生在昨天,每件事都能清楚的记得他们的细节,还能感受到那天令人发指的炎热,那滴湿了汗水的稿纸,牵着手的温度,妈妈给送的多得吃不完的饭,爸爸换的包,那个把电费用完没空调没电扇只能抱着装着冷水的热水袋而眠的夜晚,还能听到教室里电扇的哗哗声。可是又远在天边,看着日历一天天划过的日期,向过去的日子伸手,却空空如也,什么也摸不着了。当闲聊的话题不再是游戏的攻略和bug,谁谁又考了多少分多少名,而是谁谁又搞在了一起,谁有几辆车,我知道,以前的日子早已过去了。真的过去了,渐行渐远。 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大家吃了散伙饭。超哥没有来,超哥不主张这时候吃散伙饭的,高考之前还要张罗这个,太影响考试了。但是饭还是订了,只不过没有叫上超哥。饭吃得怎么样,已经没有印象了,但是也没有什么太特别的地方。回到家以后,趁着酒劲打开电脑看了试题答案,花圈画叉,估计一个自己没想过的低分,脑子嗡一下就炸了。我渐渐缓过神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高中努力了三年,最后就考出了这么点分数。我承受着自己无情的责骂和拳打脚踢,心中的情绪如失控的卡车,撞飞了路上的小摊小贩,撞得满街狼籍。最尴尬的是围观的人群闪烁着几双熟悉的眼睛:超哥,蒙sir,还有几个熟悉的朋友。我关上灯,用枕头捂住头,要睡着忘掉这一切,可是几个场景回旋在脑中,这个刚走,那个又来。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我坐起身子来,疲惫的开着灯发呆。爸爸推门进来,大概是看到了漏出的灯光,问我怎么了。我刚说书第一个字,眼泪就掉了下来——积攒了很久压抑的情绪,懊恼,伤心,愧疚,交织在一起,终于爆发了出来。爸爸把我的椅子拉过来,抱着我的肩膀,告诉我没事,考成什么样都是好孩子——亲人啊,永远是我能够停靠的港湾;爸爸妈妈,请原谅我对你们的无礼和自大。哭过之后,慢慢有些睡意,也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的睡着了。 总是感觉高三干了好多事,但是如果脱离了学习这条线索,就总也想不起来了——比如某次月考之前之后的事。也许那些日子真是被高考挤开了一切,它才是最耀眼的明星,在生活的舞台上,成绩,排名,估分,做题是不变的主题,站在最显眼的位置,不论它们跳动的舞姿如何。 那段时间压力也真是太大了。超哥,蒙sir,还有其他老师的期待,无形之中都推着我前进,不论是我气喘吁吁,还是跌倒摔伤,都只能像推土机一样被推着前进。或许都只是我的臆想,只是自己不愿意失败,也接受不了失败——至少那时候认为自己接受不了。也还在一边考虑着大学的预选,这个大学的那个专业好,这个专业的形势如何如何,脑子基本没休息过。 现在回头看看,是有些后悔了。高考不过是人生漫漫长路上的一个驿站,为了这个驿站而无视沿途的风光,的确是很可惜的。同行的人,路旁郁郁葱葱的树,烂漫的花,只要用心感受,一定是最美好的回忆。如果我能有第二次机会,一定不会这么晃过我的高考岁月。 可惜再也没有如果了。过往之事,早已固化成了历史。历史之所以迷人,就在于可以做出无穷中假设;但历史之所以残酷,也在于假设永远只是假设。 也许若干年之后,我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然后被记入某本史书,在中间的一段文章,记着阿迪的生卒年,记着那件大事,然后这本书便斜靠在某个角落的书架上,沾满灰尘,成为书架上一册又一册的故纸。 但记忆不应仅仅如此。总有许多人和事是属于我自己的,虽然那么小,虽然那么平常,但终究无法忘却。例如百高的食堂。 百高的食堂总是能被记住的。尝过食堂一层里的好多当年的新产品,比如六块钱的鸡汤,当时觉得好贵好坑跌,就一碗汤卖我一顿饭的钱,现在在这边觉得真的好便宜,现在哪有那么足的用料啊!大棚的炒粉吃起来还是一种奇特的感觉:前面觉得很好吃,但越吃越油腻,特别是最后几口,真是给跪了。最好吃的算是大棚的煮粉了,有点烫并且飘着西红柿的汤,几根绿油油的青菜,粉条也烫的不错。即使每次都为了那一碗粉排老长的队,现在想起来还是应该多吃几碗,不是说帝都没有米粉,而是现在再也吃不出那种味道了。也许好多回忆都加入了修饰吧,食堂的香气总是时不时在记忆里若有若无的飘荡。 曾经在食堂里观察过一段时间,好多人都喜欢坐在一个固定的位置,每次端着饭菜,望一望自己想做的位置,有人了才会走向别处。大家都在找一个适合自己的位置吧,即谨慎又坚强,既坚定又游移,表述着自己的定位,又在修改着自己的定位,表白又在修改,修改的同时又在表白。 但是做好万事之备后,常常又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猝不及防的推向了前台,那个从未预料过的地方。例如说我,例如说我的中财。生活的不确定性总是那么高,如果用蒙特卡洛来模拟,应该是一个厚尾的分布吧。 我们还是这样一刻不停地呼啸过青春的隧道。 “我会像欧洲骑士一样浴血奋战,即使满身伤痕,也绝不会倒下。”在进入0801班的决心书上,我这样写道。我是在为青春的荣誉而战,不顾一切摘取那颗最宝贵的钻石,即便后来认为那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头。 我是和魔鬼定下了契约——用美好青春的一部分,换来一把锋利的宝剑,即使只是用来劈开一个矮矮的山头。 所有元素都交织在一起:无知,鲁莽,聪明,敏感,狂妄,孤单,渴望……无数个矛盾,都奇妙地在那个时间点选择了相遇。 可是这就是我的高考,躁动的十九岁。那些只能追忆,再也无法触及的仲夏夜。 nkd于2013年5月25日。
解释一下,第一个人是怎么来的 一九四五年的一天,克利夫兰的孤儿院里出现了一个神秘的女婴,没有人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她孤独地长大,没有任何人与她来往。 直到一九六三年的一天,她莫明其妙地爱上了一个流浪汉,情况才变得好起来。可是好景不长,不幸事件一个接一个的发生。首先,当她发现自己怀上了流浪汉的小孩时,流浪汉却突然失踪了。其次,她在医院生小孩时,医生发现她是双性人,也就是说她同时具有男女性器官。为了挽救她的生命,医院给她做了变性手术,她变成了他。最不幸的是,她刚刚生下的小女孩又被一个神秘的人给绑走了。这一连串的打击使他从此一蹶不振,最后流落到街头变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直到一九七八年的一天,他醉熏熏地走进了一个小酒吧,把他一身不幸的遭遇告诉了一个比他年长的酒吧伙计。酒吧伙计很同情他,主动提出帮他找到那个使‘他’怀孕而又失踪的流浪汉。唯一的条件是他必须参加伙计他们的‘时间旅行特种部队’。他们一起进了‘时间飞车’。飞车回到六三年时,伙计把流浪汉放了出去。流浪汉莫明其妙地爱上了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姑娘,并使她怀了孕。伙计又乘‘时间飞车’前行九个多月,到医院抢走了刚刚出生的小女婴,并用‘时间飞车’把女婴带回到一九四五年,悄悄地把她放在克利夫兰的一个孤儿院里。然后再把稀里糊涂的流浪汉向前带到了一九八五年,并且让他加入了他们的‘时间旅行特种部队’。 流浪汉有了正式工作以后,生活走上了正轨。并逐渐地在特种部队里混到了相当不错的地位。有一次,为了完成一个特殊任务,上级派他飞回一九七零年,化装成酒吧伙计去拉一个流浪汉加入他们的特种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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