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家 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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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最离奇、最不可思意奖典礼 2006最离奇、最不可思意奖典礼   朋友们,一年中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来了。现在特隆重颁发2005年最离奇、最不可思意奖,以表彰那些在人类进化中最离奇、最不可思意奖的人们,是他们,使得我们生活的折磨和压力不那么难以忍受。   得到本次大奖殊荣的是:   JAMES ELLIOT——做为加利福尼亚长滩市的准打劫者,当他把点38左轮对准受害人开枪时,枪卡壳了。这时他做了非常有建设性的举动——把眼睛对准枪口仔细瞄了一眼,同时扣动了扳机——这次枪没有卡壳。   以下诸位是这个奖项的有力争夺者:   1. 一个瑞士酒店的厨师被一台切肉机夺去了一根手指,他愤然向保险公司要求赔偿。保险公司怀疑是他操作过失于是派了一个代表来检查机器。这个代表自己尝试操作了切肉机,他也失去了一根手指——于是,这个厨子的赔偿要求得到了批准。   2.一个男人在暴风雪的芝加哥街头奋力铲雪一个小时,终于给自己的车清出了一个停车位。当他把车开来时,发现一位女士已经抢了他的位置——可以理解,他朝她开了一枪,把她干掉了。   3.由于在一个非法酒吧停车喝酒,津巴布韦的一个司机发现自己巴士上的20名精神病患者全部逃跑了,而他应该把他们送到BULAWAYO的精神病院的。出于害怕他的粗心大意被**批评,这个司机把车开到了附近的一个公共汽车站,允诺免费搭乘每个乘客。他把这些乘客送到了精神病院,并且告诉医院工作人员这些“病人”非常容易激动而且胡言乱语充满幻觉——这个诡计直到三天后才被识破。   4.一个美国少年因为头部被开来的列车严重撞伤而送进了医院。当pol.ice问他怎么受伤时,他说他只是想试试看自己能够把头伸到行进中的列车多近的地方——然后他就晕了过去。   5.一个男人走进路易斯安那州某个便利店,拿出20元纸币要求破开,当职员打开收款机时,他亮出自己的手枪并要求职员把收款机里所有的现金给他。职员很快照做了,他拿了钱迅速消失,但把自己的20元钞票留在了柜台上——他一共拿走了15元。(事实上这引起了一场法律上的争论:如果一个人拿枪威胁着要给你钱,这算不算犯罪?)   6.一个阿肯色小伙子似乎想喝啤酒想得要命,于是他朝一个卖酒商店的橱窗扔了一个空心砖,打算砸破玻璃,抢几瓶酒逃之夭夭——他没有注意到橱窗是树脂玻璃做的,空心砖反弹回来,把他砸得失去了知觉。整个过程被整个录了下来(我猜想这个家伙会不会把商店告上法庭)。   7.ANN ARBOR新闻报的犯罪专栏报道说密歇根州一个男子凌晨5点持枪走进快餐店打劫。职员拒绝说如果没有点餐他没法打开收款机。于是这个男子点了份炸洋葱圈,但职员说早餐时间不提供这玩意儿——该男子深感挫折,怅然离去。   年度特别大奖   pol.ice在西雅图街道上发现一个严重不适的人蜷缩在一辆房屋汽车旁,那人后来承认他企图用虹吸管偷汽油——但他错误将吸管另一头放到了汽车房屋的粪桶里。(想象一下他用嘴含着管子大力猛吸时的情景吧!!!)
去了趟医院说我怀孕了 对面那个四眼田鸡把食指和中指搭放在我的脉搏上,看着他耐心的样子,我知道我还活着。他的胡须很美,像是精心修饰过,我数了数,一共七根。他脸上不时透露出的为难表情,让我也跟着一块揪心。                     “您也别为难了,我到底得了什么病?”我问。   “稍等一会,你这病不太好说。”   “可您已经号了我两小时脉了。”   “哦,马上就好。”   他的手指离开时故意掐了我一下。   “你你你……”我没敢抱怨出声。   “你怀孕了。”四眼田鸡斩钉截铁。   “可是…”   “别可是,凡检查出来的人都不相信,尤其是像你这岁数的。你们当初怎么不小心点?”   “挺小心的啊我觉得。”我一脸无辜无奈无所适从。手心里冒汗。   “嘿嘿,你们这些年轻人呀,这也解放那也解放,还以为资本主义挺时尚的,其实人家是憋着坏屁害你们呢!小时候政治课怎么学的!?”                     我开始为我自己羞愧了。   他麻利地撕下一张纸,“去验个血,查个爱滋”。“不会吧医生,我是一挺检点的人。”“小偷脸上不刻字。再说你能保证对方检点吗?啊,你能保证吗?”“我…”我确实不敢保证,这年头人连自己都保证不了,更别说保证别人了。   我满脑子对我的伴侣充满狐疑。   “查爱滋吧?”验血的医生扯着嗓门问我。“是……”我偷偷窥了一下四周,低声下气地回答。“这有什么害臊的,当初干吗不多想想。”“我,我干什么了?!”“来这的人都说自己是受害者。后边排队去!”我往后边一看,100多位全低下了头。我真羞耻和他们站在一起。我经过他们身边,走向队尾,怀疑和厌恶的目光包围了我。“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这社会风气,完了。”我心中暗想。   我屁颠屁颠的拿着化验单走回四眼田鸡的办公室。“您瞧,没事。”我挺自豪。“行,那你是打算生下来呢还是打掉?”“嗯……”“咱先说好了,”他提醒我,“打掉可以,但如果你要决定生下来可就要负责任,不许一转身就把孩子扔我们医院。这会扣我奖金的。”“是是,我也没决定生下来,打掉吧。”“手术室在9楼拐角,在那等我。对了,4楼养了两条狗,你小心点,不过其实也没事,你要不招它们它们也不会咬你。”“好,您放心,我不招它们。我坐电梯。”“哪有电梯,自己溜达着上去!”“咱这是几楼?”“2楼。”   我敲了半天手术室的门,敲出来一个天使。她真漂亮,就是脚丫子怎么那么脏,好象有日子没洗了。“脱衣服!”她命令我。我迅速地脱下上衣和裤子,光溜着身子躺到了手术台上,晾在那里。不会太疼吧?下星期要出差,身体吃得消吗?别人要是知道我打胎了,不会笑话我吧?……。想着想着,我突然感觉有点冷,赶紧问护士:“护士,都40分钟了,医生怎么还没来?”“来了来了!”四眼田鸡跑了进来。“可以开始了吗?”他问护士。“可以了,都准备好了。”“好,手术开始!”我奇怪,作手术前四眼田鸡干吗要摸护士屁股一把呢,这是哪门子仪式?   四眼田鸡走向我,“叉开腿”。接着他戴上口罩和手套。“咦,你怎么是男的?”“我本来就是男的呀。”“你怎么了?”“怀孕。”“你有病啊,男的怎么怀孕?”“我哪知道,不是你说的吗?”“呦,错了错了。”“那我是什么病?老恶心,想吐,吃不下东西。”“是感冒,回家睡两天就好了。你说你,没事跑医院来捣什么乱!”“我……”我语塞,“你……”还是有点语塞,“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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