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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泇与思维 这个世界有两个象,一个物象,一个意象。 人的思维活动同时也是大脑等器官的物理活动,主要为神经细胞的活动。从理论上来说,如果能精细的了解神经细胞的活动情况,通过分析细胞的活动情况是能够知道一个人正在想什么的。二者是同构的。 反过来说任何思想都是以神经活动为基础,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思想不是自由的,因为神经的触发与联接并不能任意,就象瑜泇一样,身体虽然可以弯曲的很历害,但是还是有限度的。有些动作只能想象而无法实现。大脑的思维创新活动,就类似于瑜泇,新的思维,实际上也是大脑在进行一种新的有难度的动作,很有难度,但实现后有愉悦感,经常做就成了自然而然,不再困难。做瑜泇有什么意义,可以锻练身体,大脑也同理,但瑜泇的活动要有度,否则伤身,大脑而言则会导致精神异常。所以需适可而止。 人类是一个比较奇怪的群体,一个人做出了一种新渝泇动作,只有爱好者才会去学。而某个人的大脑实现了一个新动作,会令整个人类去学。 读懂一段语言文字的过程,也是一个入境的过程,语句是由一个个符号组合而成的,每一个符号应该可以对应到一些神经元的结构,可以把它称为符号神经单元,而符号所代表的含义(内涵和外延)应该是这个符号神经单元所能够联系(结)到的神经元,因而当更多的相关神经元被激活时,也就是我们对这个语句理解的越深入,进入的语境也越深入。因而积极有效的思考过程,也就是带动更多的神经元一起活动的过程。更深入一步,不仅是带动更多的神经元,而且带动了神经元所控制的各种细胞组织结构,所以思维能够影响到人的情绪,最终触发人的活动,从而影响到外部环境,而这些作用都是相互的作用。思考一个问题,深临其境的思考和旁观者似的思考,给人的触动是区别很大的,旁观者似的思考更像一种保护模式下的运作方式,因为有监管,所以很难驱动情绪。 经常会有这样一种情况,对于某些往事,有时回忆这些往事时,情绪很强烈,以至于会打断自已的思路,不去想它。而有时回忆同一往事时,却很淡然,没什么感觉,好象事不关已一样。前一种就是深临其境的思考,这类思考因为会对神经细胞作出改变和调整,所以会引发强烈的情绪。而后一类保护模式下的思考,只是一种单纯的场景还原,不会引发脑细胞结构的变化。 同样一段话,不同的人读来感触不一,因为接收者的神经网络是不一致的,和发送者一样经常做同类神经活动的接收者,更容易达到和发送者达到一致的神经运动。有意义的思想可以很大程度上的改变世界,而有意义的神经活动,是否是能够带动更多神经元的活动? 走在大街上,看人来人往,听喧闹纷纷,如果不考虑语言的交流理解,没有意识的话,这是一个什么景况?这就是物象。 我们如何判断大路上的什么东西是有意识的呢?靠目的性,只有行为表现出有某一目的的物体才能称为有意识的物体。服装模型不会动所以我们认为它无意识,但汽车会动也不认为有意识,因为它被动的,什么是主动的呢?怎么样才会主动呢?需要有目的,有欲望。因为有目的,所以表现出了一种规律。如果认同万物皆有灵性,那么就可以认为自然规律,就是万物的意志表现,是万物为达目的而作的行为。比如万有引力,表明了万物有吸引外物的欲望,而引力是这个欲望的表现方式。如何理解一块石头的意识,不能以我们的行为模式来判断物体是否有意识。如果从目的性这个角度来看, 我们的认识有两个基本底线,一是万事万物都是普遍联系的;二是万物都在运动变化过程中。
<转>道家的生死观 越山守 庄子虽然是道家,但庄子书的出发点却不是“道”。庄子书的出发点是一个判断,这便是:人,不自由。而人之所以不自由,在于人被人的创造物--权力、名利、知识、财富等等所左右,从而使人之常性(天然之性)受到破坏。 以这一判断为前提,庄子全力以赴要解决的,便是人的自由问题。《逍遥游》在庄子书中列为篇首,便是这个意思。在《逍遥游》中,庄子将不自由的状况分为两大类,一类,是失之于外,即受外在条件制约,如鲲鹏,虽然扶摇直上九万里,水击三千里,气势宏大,但“九万里风斯在下矣”,是因为风之积也厚的缘故,没有六月海风吹起,它飞不起来。因此,鲲鹏实际上是不自由的。列子也是一样,如无风可御,他也快不起来。第二类,是失之于内,即内心不安宁,如燕雀。鲲鹏飞高飞低,与你燕雀何干,但它却左看不是右看不是,非要议论一番,其实这是自寻烦恼。宋荣子也是这样,自己不错,但别人不行便看不顺眼,非要指指点点,其实,何苦呢?。 庄子认为,这两类人,都不自由,他们或被外在条件限制,或为内心烦恼困扰,都没达到真正自由、逍遥的境界。那么,什么人才能达到真正的自由呢?庄子说,只有真人,才能做到逍遥游。因为真人是得道的人、是与道同体的人。 为什么得道的真人才能达到自由境界?这才转入对道的讨论。 庄子对道的论述,就道的形而上特性而言,完全继承了老子,但他强调了老子说出来却未深入下去的“周、遍、咸”三字,从而提出道“无所不在”这一思想,这是庄子对老子思想的发展,也是庄子的贡献。道既高高在上,又无所不在,就将本体世界与现象世界打成一片,现象世界体现了本体世界,本体就在现象之中。玄学之讲体用如一,便是沿着这一思想下来。至于中国佛学如华严宗、禅宗反对将彼岸与此岸对立,反对舍此以求彼,主张即真即俗,其根源不在印度佛学,而在老庄。 道是一切现象存在的依据,而一切现象又都体现了道,人的存在当然也是以道为依据、也应体现道。而道既高高在上又无所不在,那么,人也应当既高高在上又无所不在。高高在上,人的精神一定要超越;无所不在,人作为一个有形的存在,应当无所不适。这便是庄子的“乘物以游心”。 乘物,不脱离现实世界,游心,精神上一定要超越,决不同流合污。这样的人,其实是:身在红尘,心在天际。为什么要身在红尘?因为这世界无处可逃,即使你一个人躲进深山老林,也仍然没有逃脱!原因:逃避世界,正说明你心中有世界!烦这个世界,你才想逃,心既“烦”,哪得自由!因此,作逍遥游的真人,其实是心境高远的俗人,是既乘物、又游心于物外的人,是与道同体的人。而庄子,便是一个心境高远的俗人。 如果按这一高标准来要求,今天出家修行的和尚、道士,永远难得自由,这个世界你逃避得了吗?更何况“逃”的观念,正是使心不得自由的锁链! 那么,如何才能达到道的境界、真人的境界,这便要求你正确看侍世界、看待人生。于是,这才转入庄子对现象世界的理解、转入庄子的认识论、方法论、生死观。反映这些思想的,首推《齐物论》,余如《秋水》、《养生主》、《应帝王》、《至乐》等内、外篇中的文章,都有涉及。其结论,则是万物一齐、是非一齐、死生一齐,即齐万物、齐是非、齐死生。 齐万物,是从不同的方面论证万物在形式上有差别,而在实质上无差别。其最根本的方法,是“以道观物”。这又有两层意思:第一层,万物虽有别,但都以道为自身存在的依据,在道这一点上,它们是相通的,即“道通为一”,都是道的体现。因此它们在本体上同一,故可说无差别。在这个意上,生与死也无差别,也是道的体现。第二层,是指站在道的高度俯视这世界,如老子以万物为刍狗。 齐是非,是齐万物的延续,认为无是非可言。在他看来,人的认识能力是有限的,其可靠性是成问题的,人之是非不可能推及于万物。比如,我与猪,我嫌猪丑,也许此时猪正在想:这人真丑!谁丑?不知道。既然人的认识能力都成问题,说是说非都是可笑的。说生好还是死好,当然也是可笑的。其实,庄子是反对独断论。 齐死生,对这个问题的论证其实已包含在齐万物、齐是非中了。 弄清楚这些道理后,庄子认为就可破除人对名利、知识、生死的错误观念了,从而达到真人的境界,与道同体,成为一个自由的人。也就是说,对物之差别(其中包含富贵贫贱)、是与非、生与死、乃至名利、知识的任何执着,都会使你不自由。自由的心,是纯静的、是赤子之心,这也就是老子所说的“婴儿”。 ===================================================================== 既然一切都是道的体现,而道又要靠一切来体现,那么人,生命过程,也应当体现道的精神。庄子的态度是:自然给我以生命,我就好好活着;自然让我死去,我就好好休息。生是道的体现,死也是道的体现。(张载:存,吾顺事;没,吾宁也。) ===================================================================== 因顺自然,既重生也尊死,这便是庄子的生死观。他是开朗的、达观的。重生也好,尊死也罢,其实庄子尊重的,是道、是自然、是生命的规律,是一切生命现象背后的“绝对命令”。这样的人,在生死间题上,才是自由的。 想一想,庄子的生死观与与中国老百姓的生死观,很有意思。全世界,大概只有中国人将老人的正常辞世称之为“喜事”!这背后,充满了对自然、对道的崇敬与赞美!实在是让人感动。这个民族,无数世代下来,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其间多少艰难困苦,今天,照样欢蹦乱跳的活着,也许,正与这个民族达观而因顺自然的精神相关吧! 庄子的生死观影响了无数人,於我印象最深的,是北宋时期著名学者张载。他在《西铭》一文中,将普天下的人,看作是自己的兄妹,将自然万物,看作是自已的同类,他说:“民吾同胞,物吾与也”,自己一生一世要为他们努力!而其结语则是;“存,吾顺事,没,吾宁也。”
婴儿有没有心理的痛苦与难受?谈精之至,和之至 道德经55章,是我患病期间,在听百家进坛讲道德经时,留下映象最深的一章.这一章从幼儿说起,让我们仔细去体会幼儿体内那生机勃勃的生命力,那种自然的生命力。思考为什么幼儿能够无忧无虑,有没有心理的痛苦与难受?  原文:含德之厚者,比于赤子。毒虫不螫,猛兽不据,攫鸟不搏。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会,而朘怒,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精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 解释:含“德”深厚的人,就像是刚出生的小孩般天真无邪。蝎、毒蛇不能侵螫,猛兽不能侵害,鸷鸟不能搏抓。骨弱筋柔而却能够紧握小手。不懂男女交合之事但其小生殖器却能自然勃起,这是精气充沛旺盛的表现,因为他的精气无所不在啊!整天啼哭却不会因伤累而嘎然而止,因为他的内心阴阳调和,能够始终保持平和。知道了阴阳调和的道理就是知道了“常道”,认识“常道”就是“明”(明白、明了、明是非,正知正见)。生不可贪求,盲目的追求长寿是一种灾难,欲念主使精气心志指挥意气硬干的则叫逞强。事物过于壮盛就会很快走向衰老,这就叫不合于“道”,不合于“道”就会过早的死亡。 对症而言: 悲伤、痛苦是一种自然的情感,人的一生不可避免,也无需避免,接受痛苦,而不沉泥于痛苦,再大的痛苦,随着时间推移,也会自然离去。婴儿不正是这样的吗,当他感到不开心、不舒服、难受的时候就啼哭,反映渲泄自已的不适,过后总能很快的破涕为笑。接受痛苦,才能放下痛苦。 同样对于死亡,这也是不可避免的,接受之,而不是害怕它,总想着如何才能避免它,那样反而适得其反,婴孩为何生命力如此旺盛,是因为他并不刻意求生,完全顺应着自然的生长之势。接受死亡,才能放下死亡。
瑜泇与思维 这个世界有两个象,一个物象,一个意象。   人的思维活动同时也是大脑等器官的物理活动,主要为神经细胞的活动。从理论上来说,如果能精细的了解神经细胞的活动情况,通过分析细胞的活动情况是能够知道一个人正在想什么的。二者是同构的。   反过来说任何思想都是以神经活动为基础,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看思想不是自由的,因为神经的触发与联接并不能任意,就象瑜泇一样,身体虽然可以弯曲的很历害,但是还是有限度的。有些动作只能想象而无法实现。大脑的思维创新活动,就类似于瑜泇,新的思维,实际上也是大脑在进行一种新的有难度的动作,很有难度,但实现后有愉悦感,经常做就成了自然而然,不再困难。做瑜泇有什么意义,可以锻练身体,大脑也同理,但瑜泇的活动要有度,否则伤身,大脑而言则会导致精神异常。所以需适可而止。       人类是一个比较奇怪的群体,一个人做出了一种新渝泇动作,只有爱好者才会去学。而某个人的大脑实现了一个新动作,会令整个人类去学。   读懂一段语言文字的过程,也是一个入境的过程,语句是由一个个符号组合而成的,每一个符号应该可以对应到一些神经元的结构,我把它称为符号神经单元,而符号所代表的含义(内涵和外延)应该是这个符号神经单元所能够联系(结)到的神经元,因而当更多的相关神经元被激活时,也就是我们对这个语句理解的越深入,进入的语境也越深入。因而积极有效的思考过程,也就是带动更多的神经元一起活动的过程。更深入一步,不仅是带动更多的神经元,而且带动了神经元所控制的各种细胞组织结构,所以思维能够影响到人的情绪,最终触发人的活动,从而影响到外部环境,而这些作用都是相互的作用。思考一个问题,深临其境的思考和旁观者似的思考,给人的触动是区别很大的,旁观者似的思考更像一种保护模式下的运作方式,因为有监管,所以很难驱动情绪。   同样一段话,不同的人读来感触不一,因为接收者的神经网络是不一致的,和发送者一样经常做同类神经活动的接收者,更容易达到和发送者达到一致的神经运动。有意义的思想可以很大程度上的改变世界,而有意义的神经活动,是否是能够带动更动神经元的活动?
感官-认知-世界 人对外部世界的了解是和自已的感官,自已的认知方式密不可分的,那么假如存在有一种人类从未知道道的感知方式,那么人类认知到的世界是不是又是另外一个样子。 为探讨这个问题,可以这样假设,假如人类起源时没有可见光,比如在一个巨大的山洞中,所以没发展出视觉,那么发展的方向很可能就向蝙蝠那样了,十分依赖于声觉。在没有可见光的环境中,应该是不影响人类发展出语言,而且由于对听觉的高度依赖与敏感,声音符号可能会有两种,对应到目前的文字与图形。(文字是完全形而上的符号,图形则是象形的符号)。象形的声音类似于录音,是高度压缩且包含了人类认知的录音。所以就用不着现在的笔,笔的替代物很可能是一个帮助发声的设备,纸则是录音设备。 那么有个问题,当这样的人类接触到可见光的环境中,或者说走出了洞外,人会认识到光?形成光这个概念吗?我认为是可能的,不过知识结构可能有所不同,光(尤其日光)还有个特性是提供热能,所以人类应该很容易区分出有光和无光的状态,色彩的概念也是能建立的,因为人对声音频率区分的更精细,不同的声频正类似于不同的色彩。透明也可类比,透明度类似于材质的隔音度。当人类发展出来了摄像机后,把摄到的色彩信息转换为声频信息后,那么是不是可以说,这样的人类和我们拥有视觉的人类所认识到的世界是完全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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