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狂的句子 抓狂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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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心的杯具 最近大事件总是忽地来,又忽地去了。 清明节和哥们逛商场,看见几名银川二中的小女生立在十字路口处,其中有一位怀抱着一个募捐箱。走过去问了问,知道了他们是在为西南旱灾地区献爱心。交谈中我还发现了抱箱子的那位女生很漂亮,于是我自然很乐意且严肃地掏了腰包。几个围观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笑嘻嘻的。 大概是因为我对献爱心不很以为然的态度,当我路过另一个同样募捐箱,只不过是在几天后的食堂门前,箱子后的朋友有些鄙夷地对我说:“你就当没看见我门吧!”我要掏钱,他摁住我的手说道:“你不用捐,真的。。。”他身旁的女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对不起,我们不收毛毛钱的。”最后,我不顾劝阻地强捐了一块钱,由于掏钱时与之一同被抓出来的还有几张面额较大的人民币,离开时觉得心里有种不由自主的虚伪。 一时旱灾,一时地震,下雨状的图标带给我们的新鲜劲还未殆尽,眼下已时兴为玉树祈福了,这足以见得一些传媒非凡的号召力,因为作为载体,他们的变脸须尽快并且彻底。然而这就像传悄悄话游戏,最终的“笨蛋”执行者大都不能理解第一级的本意的,还招来一圈无聊的看客。执行者机械地说:“你瞧,嘿嘿,看客被感化了!”第一级的人听了立马纠正道:“不对,你没有实事求是,但你也不用这么认真,不过是个游戏嘛,哈哈。”转而叮嘱传话人:“下次要注意,不要求严格的准确,大意不要跑偏就行!”就这么地,游戏周而复始。看客们不厌其烦,从未弄明白游戏的乐趣,却希望做一棵树——只需默默经历,不用费力地思考。 唐僧本不懂法术,但手下有几个险恶的徒弟。于是他便可一面传佛颂法,一面默认徒弟的杀戮,终取得真经,后人称之为善。除了《西》中多次出现过的牛魔王,没人能如数家珍般地提起一只性格鲜明却被善的棍棒打死的妖怪。也有未被打死的,概是因为有仙缘或者本就是神仙变的罢。如此可知,后世善人切不可随便走唐僧的老路啊。 爱心的杯具,在于道德变成了强者的玩具。强者玩腻了抛给大家,我们就饿着肚皮去追求。二道贩子手中的道德其本质已不是道德了。
《 从契科夫戏剧看文化的品味 》(转) 《 从契科夫戏剧看文化的品味 》       契科夫小说是人人皆知的,戏剧,却知之不多;或者说,说得不多。这看似奇怪,其实却是必然结果:正如当下几乎每个人都热衷小品情趣一样,他的戏剧,只能在所谓大众口味里,执拗的沉默着。       其实,他在嘲弄:既嘲弄作品中的低俗,更嘲弄那些冷落。       在《三姊妹》中,他让三个清丽而高洁的女孩,沉沦于生活的卑琐:大姐躲避着污浊的婚姻,一眨眼已失去了韶华;二姐嫁给了似有修养的小学教师,等待她的却是卑下的算计和得意的庸碌;三妹不肯,执拗的要去莫斯科,并不惜嫁给并不爱的人。然而,等待她们的却是一连串的幻灭----当然,生活并没给她们许诺,但更重要的是她们不肯迁就生活。她们执意地提高自己的修养:音乐、舞会、诗歌、花朵、捐助、几国语言。。。而正是这些追求,恰恰造成了她们的悲剧。当三妹的情郎,那许诺要带他去莫斯科的男爵,在嫉恨的抢下仆倒时,她们面临着追后的选择:是无奈的接受这庸碌的生活还是坚持对美的追求---她们紧紧拥抱,用泪水,用诗的哭诉祈告着雪的洁白。。。这或许是契科夫最想说的话:生活是卑琐的,但正因为如此,才需要追求那难得的一缕美,那飘若柔丝的高雅,这才是人生死也不能缺失的东西。的确,即使被赶出祖宅,大姐也毫无怨言,却为失去漂亮军服的汉子放声大哭;即使被庸碌的丈夫缠绕、宽恕,二姐都抱以沉默,但面对庸俗的绿带子,却不顾情面的发出诅咒;即使三妹嫁给不爱的人,她也试着微笑,但对执意要砍掉纵树的嫂嫂,却怒目相向。。。她们太柔弱,你可以诅咒她们的一切,夺去一切,但却不能玷污她们心目中的美,不能玷污她们的高洁----如果需要,她们随时准备用自己消瘦的肩膀,扛起无人能承受的重负。      在《樱桃园》中,契科夫不无残忍的把这种持守与剥夺对峙,为那徒劳的守护唱出一曲哀歌。      柳巴的生活无可挽回的败落了,她即将失去那凝聚了几代人心血和记忆的樱桃园,而它,载入了大百科全书,是俄罗斯美丽典雅最后的象征。奴仆的儿子,现在的资产者罗巴辛建议她砍掉盖房,可以赚一大笔钱;或者卖掉,这样,她既可还清债务,还每年有一笔固定收入。柳巴拒绝了,她不能容忍樱桃树被砍伐;她千方百计得想保住樱桃园;最后的日子到了,罗巴辛成了新主人----这一直是现代人不能理解的的愚蠢:反正都要失去,为何不选择有利于生计之路呢?很简单,这是高贵的选择:柳巴永远也不会为金钱,为盘算亲自卖掉、砍掉樱桃树。结局是凄美的:柳巴一行,在罗巴辛的笑声中,在咚咚的砍伐声中走出樱桃园----这是一次胜利的溃败:品位的胜利和实利的失败。契科夫没有言语,他让在家里只能吃豆子的柳巴,在面临乞讨者时掏出一个金币,并为自己没有零钱而在三道歉;他让那个开导柳巴莫为爱情被骗光钱财的大学生摔下楼梯;也让罗巴辛的胜利与一个人的死紧密相连。。。想起许多乐观的解读,都不相干,契科夫绝无复兴往昔的意思,恰恰相反,他是带着冷笑注视这一切的。      他当然要笑柳巴,笑那三个自诩清高的三姊妹,笑他们的固执,笑她们的不识时务;然而他更笑那开枪的嫉恨者,笑那要吞掉一切的翻身奴仆,笑那一群洋洋得意的胜利者。不过,或许这都不是最终的笑,那最终的笑最阴冷:当所有的现代人忽视了他提的问题,当所有的现代人得意于粗俗的胜利时,人们正在使一个本来就匮乏的世界更加乏味;而本来,无论如何,人们可凭借高贵的文化品味来弥补生活的空洞,从而使人走向可能的完美。或许,真该宁可失去一切,也要留住人最后的持守:文化的高贵,否则,将只能忍受那刺心的冷笑,那类似对畜类轻蔑的冷笑。     他还在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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