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院◆ 逆臣大侠
那么这种思考所带来的痛苦又是什么?从自己内心深处不断涌出的愤怒与悲伤,就快要被这些压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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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题家宣言】《我害怕你,刷题的人》 小考、中考,期中考、期末考,单元考、月考, 你从各种考试中走来。 选择题、填空题、解答题;作用力的问题、赛跑的问题、溶液的问题; 你认不认得这个字,你会写吗; 他活了多少岁,他做了几件好事、几件坏事; 函数、三角形还有一个圆,达·芬奇画画都在用的那些原理; run还是 running,加to还是加for; …Oh,你天天都在刷。 我害怕你,刷题的人。 一道题,一打眼你就知道考的是哪个知识点; 一看选项,你就知道错在哪里,你就知道那是个陷阱。 你看透了出题人,他们的那些挖空心思、绞尽脑汁,在你面前都是一些无法遁形的小小伎俩。 拿起试卷,你嘴角上扬, 你可知道,那就像魔鬼的笑。 我害怕你,刷题的人。 你用自己活生生地界定了学神与学霸灵魂上的差别; 学霸题海里游出一身肌肉,学神题海里踏出一条大道。 你明白刷题的意义,你知道刷题的好与坏。 你懂得分类,你有自己的一套策略。 我害怕你,刷题的人。 人世间的种种,甚至是生活的种种逻辑,逃不出刷题的范围。 你去琢磨,你去钻研, 你用刷题的逻辑解决生活中遇到的问题, 你发现毫不违和,通行天下。 每天,你来到教室,坐下来,undefined 你明白,你明白这是一条不得不走的路。 你明白有些东西考过即扔,希望老死不相往来。 你明白,你都明白。 而你不言不语,不怒不哀,不逃不躲, 你打下整个世界,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双非一本之殇 特色瓦房店普鲁士教育体系的危害不仅在于诸如就业发展权利、社会名誉这些物质利益层面,还在于精神心理健康层面。而在这个体系中,所遭受精神压力最大的莫过于高考考过特控线/重本线/一本线而考入各省省重点双非本科院校的小镇做题员(为什么不叫做题家,主要是考虑到有985211做题家可能会因此抗议”双非一本凭什么自称做题家“,所以降格一级称呼为做题员免得引起争端好了)。 这些双非一本做题员普遍出身于采用所谓衡水/毛坦厂模式的县城或者一二线城市郊县卫星城里的做题工厂式公办高中,但除了在江苏或者在河北衡水,国内大部分地区的这类学校的应试教育质量终究是比不过它们所在省会或计划单列市里的那些头部省重点高中的。一般情况下,这些做题工厂高中也只能保证这些学校的50%头部学生能考过特控线/重本线/一本线,但也仅仅是考过线足以上各双非省重点一本了,距离真正考上211双一流乃至在知乎拥有”做题家冠名权“的985院校仍然有很大距离。 不过对于这些高中里的大部分排名在前50%的中上等成绩做题员来说,这些学校本身次等的教学质量和自身在小学初中建立的学科基础水平决定了双非一本已经是他们所能取得的最佳做题绩效分数段了。而他们学校的班主任老师们,也一般被本地本校学官以特控线/重本线/一本线上线率作为对自己教学绩效的考核。 这些老师本身也普遍是做题出身,他们当然是秉承了做题家那种唯绩效论唯分数论的风气——如果考核的是上线达标率,那最经济的”应试解题方法“莫过于让自己学生尽可能过这些机械死板的线数量越多越好,至于学生们过线后上的是双非一本还是985211,会不会因为没有双一流头衔而在未来升学就业发展中遇到阻碍?那不是他们要关心的,只要过线够多,他们能通过绩效考核拿到更多年终奖就好了。 于是这些老师极力鼓吹特控线/重本线/一本线的重要性,却隐瞒了985/211/双一流这样的头衔才是整个学历体系中有”质的差别“的分界线这个重要信息。所以,这些最终大部分考入双非一本的做题员在这样的蒙蔽与诱骗下,往往对自己的真实应试实力和距离整个学历体系中头部段位做题家的差距产生了错误的认知,产生了极其严重的自负情绪。 而当他们最终步入大学,在省会的大学城里接触到了真正来自985211的高校学生,了解到了他们的各种校园环境、优待政策,乃至毕业就业时因为自己的双非文凭而被带有强烈学历歧视色彩的HR们和其他双非二本三本一样弃之如敝履时,他们的世界观就崩塌了——他们往往会发现自己的过去数年的努力实质上是”一文不值的无用功“,自己在高中拼尽全力争取来的结局也不过是和往日被自己瞧不起的二三本们殊途同归。 这种情况对这些双非一本小镇做题员们的精神冲击是巨大的,它完完全全地颠覆了他们过去的认知和信念,但是他们长期受到的单一价值评价体系规训又使得他们多数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难以从这样的焦虑与困惑中想开并走出来。 而其中,焦虑情绪最严重的一批双非一本做题员们通常走向两个极端:第一种极端就是从过去的自负变为极端自卑,对985211院校和学生抱有夸张地美化的滤镜,又对自己的身份抱有极大的自恨与厌弃情绪,他们的这种自卑和狂热崇拜名校的执念很可能让他们在今后数年甚至数十年都走不出来;而第二种极端就是从自负演变为更加极端的自负,同样也是不愿意正视自己的差距和处境,并变得热衷于各种诸如软科排行榜、JYB学科评估等级和一大堆像什么办学经费、保研率、保研资格以及硕博点数量这样除了对高校行政与教研职工以外对一般学生并无明显意义的指标进行攀比,旨在通过这种几近于精神胜利法的赢学方式证明自己”并没有考进一个差学校进而在做题绩效竞赛中落败“,却彻底忽视了”成事在人“的道理,忽视了自己要想以这样先天不足的身份取得成就,就更要依赖于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做题曲如何思想自救——平衡大学生活的理想与现实冲突 一般而言,一个良好的社会应该是精英奉行理想主义,承担起社会责任,他们处于马斯洛三角的最高层次,即自我实现。社会中下层则倾向于实用主义,以改善自身的生存状况。比如精英因为经济条件富裕,不存在生存压力,选择甘坐冷板凳从事基础科学研究。普通的下层苦出身则为了解决家庭生计问题,选择怎么来钱快效率高怎么做的热门“快钱”工作。 然而,当前的现实是:精英奉行极端实用主义原则,并向下层兜售理想主义情怀,以便将繁琐枯燥待遇低的工作甩给下层,让下层永远保持清贫和困苦。自己则继续赚得盆满钵满维持财富地位,实现家族传承吾辈责。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中下层不奉行更为极端的实用主义和利己主义原则,意味着被卖了帮精英数钱。 如果你的家庭出身一般,又关注了诸如“大学应该这样度过才不荒废”、“大学的人文精神应该是xx”这类鸡汤公众号,建议还是早点取关拉黑。99%家庭条件一般的同学读大学是为了就业的跳板,而不是为了那些虛无缥缈的东西。 既然是就业,那就围绕就业这个目标去努力,去选择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工作,去积极准备机关事业单位考试或者为了考研和保研不择手段地前进,而不是为了研究大学应该怎样度过才无悔,那是你们校长在开学典礼给你们讲的鸡汤罢了。 凡是和你宣传理想情怀的专业和工作,一定是差专业差工作。月薪8万元的中金公司交易员会在高考志愿季宣传吗?在美国去世的陕西师范大学江秀乐教授会在高考志愿季宣传吗?受bribe100套房产的三甲医院主任医师会在高考志愿季宣传吗?硅谷华人程序员的薪资待遇会在高考志愿季宣传吗?gwy机关餐厅2元的午餐又会在高考志愿季宣传吗?
【今日搬💩】消除第一学历歧视究竟难在何处? 国内社会诸多歧视性政策,其实根源就是官方率先推出某个措施,后来民营企业亦步亦趋跟进。 比如对于学历歧视这个问题,原本gwy招录考试中,学历一律平等,不论是清北还是三本,只要符合条件都可以报名。而在2000年,ccpc组织部专门印发《关于进一步做好选调应届优秀大学毕业生到基层培养锻炼工作的通知》(组通字〔2000〕3号),“选调生”这个词语正式见诸于政策文件。从此,985/211高校毕业生有了专门的一条公考之路。 比如对于35岁大限这个问题,各地gwy和事业单位招考明确将本科年龄上限限制在30岁,硕士年龄上限限制在35岁,博士年龄上限限制在40岁。从此,人均寿命70岁却只能工作到35岁。 比如对于职场性别排斥这个问题,tzn由于旱涝保收和财政保障,因此可以对女gwy和其他在编人员全额保障各项福利,但是民营企业创办的初衷就是盈利,民营企业家最大的目标就是尽一切可能榨取剩余价值。从此,女性任何职场福利只会被视为负担。 劝各位在校同学:少听鸡汤,少看课本文字。要消除理想滤镜,未确认情况前最好抱最坏最消极的猜想去评判社会事物。 如果课本文字告诉你人人equal,结果你们学校开学典礼时,主席台上从校派对书记到校长再到各派对常务committee member和资深教授,座次顺序一个都不能错;学校新闻网上的通稿中,各派对committee和常务committee member的排名一个都不能错。你觉得这里面到底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原作者:知乎-汉大帮主高育良,有删改。
每个小镇做题曲背后大都有一个无能又好为人师的家长 很多时候,做题曲的拧巴心境很可能并非他们本愿,而是是这群父母长期的精神pua结果,这样的特色基本盘家长本身是非常非常搞笑的,他们的执念才是多数小镇做题曲悲剧的源泉。 他们自己不去努力学习,不去高考,也不努力创业以及挣钱,却天想着让子女上进,而且还是想着子女去好好地当题曲进而做牛马。 现在高考又不限制年龄,有人80多岁了还在参加高考,想上清华北大完全可以自己去考,觉得高考可以改变命运,自己就去考啊?明明自己就可以去参加高考啊,好歹给子女做个榜样吧。 然而就是这样一群碌碌无为之辈,自己没本事,于是就下个蛋,把希望寄托给下一代,天天逼着下一代去努力去奋斗去牺牲身心健康做题并以后做牛马。稍微有通识的人都知道生物学上遗传作用的意义:如果他们自己就是低质量基因,那么生出来的还不是次品?自己就是个次品,次品又能教育出什么良品? 我们的社会这些年变化那么大,两代人差了几十岁差了几十年,而几十年在东大就是改天换地了,以他们所处的阶层,人生经历,社会认知,又能给你的人生提供什么有效的指点呢? 各位做题曲做题员做题家们,在这里给你们一个由衷的自救建议:如果你父母不是做生意有产业的,不是走仕途有地位的,那么他们对你的指点就完全没有任何积极的意义,早点远离就好。 古人都知道:母弱出商贾,父强做侍郎,旺族留原籍,家贫走四方。 父母弱,你就尝试着做点投机倒把或者去热门行业淘金来改变命运;父母强,你就背靠参天大树入仕奉公。宗族强盛,就要利用家族的名望与势力在本地发展;家境贫寒的,唯一的出路就是背井离乡寻找新的机会。 古人的认知都比你们贫寒的父母强多了。
【今日答辩】之张锡峰为何后悔为赚钱学计算机 张锡峰后悔情绪的根源不是来自于计算机,而是他其实学什么专业都会后悔,因为他来到杭州以后,发现自己无论学什么专业都无法留在当地,更别提“拱城里的白菜”了。“城里的白菜”由于从小受到门当户对阶级观念的灌输,本地人都懒得正眼看他一眼。 杭州土著眼里的杭州:灯红酒绿、美食遍地、美女如云,房价上涨使得自己的身价水涨船高。永不停歇的城市运转,永远年轻的青春面庞,一片繁花似锦。张锡峰眼里的杭州:房价房租物价一齐上扬,毕业后的薪水很难买得起公司附近楼盘的最小户型,涨不起来的工资,连轴转的工作,越来越高的生活成本,越来越悬殊的贫富差距。 并不是某些知乎用户认为张锡峰作为小镇做题家发现无法将人生当成试题来解答,而是他亲眼感受到了江浙儒家资本主义的内卷震撼:等级森严的社会氛围、门当户对的婚姻形式、父母包办的资产合并、存天理灭人欲的生活方式、鄙夷各项吃喝玩乐的生活态度、没有夜生活的隐性宵禁。这是他在衡水中学都难以接触到的内卷,试题难度直线上升几个指数级。 江浙地区内卷的社会气氛令人窒息,意识形态和思想观念都不是其他地区的人们所能想象和理解的,当地居民换一身衣服,可以直接无缝对接穿越回明朝、宋朝甚至是南朝。很明显,现在他面临的题型比原来的高考试题难了好几个等级,甚至需要原生家庭一起上阵解答。而他身边的土著同学,人家全家上阵一起答题,他属于孤军奋战,自然觉得学什么专业都后悔。 作者:汉大帮主高育良 来源:知乎
【今日搬💩】之拜做题教迷思 《拜做题教》 据说死而复生的事情在两千多年前发生过,至少十字教的经文里是这样说的。 我不是狭义意义上的教徒,但我和大家一样,曾是拜做题教的信徒。从小我就谙熟「悬梁刺股」「凿壁偷光」这样的故事。这些故事的核心叙事用一句话概况就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苏秦到底有没有扎自己大腿?苏秦是不是受虐狂?我不好说,因为没有证据,但起码古书上是这样记载的。其实,这件事到底存不存在,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个信徒都相信它存在。 做题作为一种全民现象,其实可以在诸多本质方面和禁食月对应: 1. 例行化的、无风险的 2. 具有轻度而持久的痛苦 3. 需忍耐并有修行的意味 4. 没有直接的现实意义,而是通过愿景呈现意义 5. 意义是群体内高度建构出来的,外人难以理解 6. 成员之间相互指导并监督 7. 个体可以抱怨过程辛苦,但不对该活动产生质疑 (《如何看待中国人没有信仰这种说法?》 ) 学校就是修道院,教师就是牧师,做题就是念经,「教育投资」就是买赎罪券,学生既是信徒也是祭品,去国外留学就是朝圣。 考研成功的人,往往会称之为「上了岸」,这种说法实在是贴切至极、精妙至极,因为实际上,拜做题教中彼岸和此岸之间的桥梁就是考试,通过了考试,你就可以离开痛苦、无趣、局限的此岸,前往伟大、美好、光明的彼岸。 在信徒们看来,小升初、中招、高考、考研、考公,都可谓是取经之路上的九九八十一难,只要把这些考试都通过,就灵魂飞升,立地成佛了。 可是,哪怕真的通过考试,生活也并不会真的万事如意。此时这些信徒就会再度反思:「是不是渡劫太少?」,于是就开始给自己给自己安排考试了。或者说,他们祈求着那一场考试的到来,就像是在祈求弥撒亚一般。 可是,他们永远不会明白,这世界上并不存在一场通往彼岸的考试。 #做题
今日搬💩——为什么大公司死死盯着你的“第一学历”? 为什么大公司死死盯着你的“第一学历”? 哥们儿,你先记住一句最扎心的话: 因为在他们眼里,第一学历查的是你的“智商和血统”,而后面的学历,查的只是你的“努力和态度”。 我知道这听着很恶心,很不政治正确,但你往下看,就知道这帮人精是怎么想的了。 第一,高考,是他们唯一信得过的“智商验货报告”你觉得高考考的是知识?错! 对大公司来说,高考考的是你这个“人”出厂时的顶配性能。它是一份由国家背书的、全国统一的、几乎无法作弊的、长达三年的“极限压力测试报告”。 能挤进顶级名校本科的,说明你这个“产品”在18岁时,至少满足三个硬指标: 智商的“硬通货”: 别管你偏科多严重,你就是能把数理化、语史地这一大堆完全不相干的东西,在规定时间里玩明白,还考得比几百万人好。这说明你的“CPU”主频高,内存大,兼容性好。 绝对的“心狠手辣”: 对谁狠?对自己狠!15到18岁,人生最想玩、最躁动的几年,你能把自己死死摁在凳子上,跟上万个知识点死磕。这种反人性的自律,是干大事的基本素质。 稳定的“心理素质”: 越是“一考定终身”的独木桥,压力越大。你能在全家人的期盼、老师的紧逼、同学的内卷中稳住心态,正常发挥。这种抗压性,将来扛KPI、搞宫斗,都用得上。 这三样东西,哪个不是黄金般的品质?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份“验货报告”,免费! HR不用费劲巴拉地给你做什么性格测试、智商测验,看一眼毕业证,齐活了。 第二,考研?那是“后天补救”,含金量不一样 我不是说考研不牛逼,考上名校研究生的,个个也都是狠人。 但在那些老油条HR眼里,这事儿得这么算一笔账: 赛道不一样了: 高考是几百万人过独木桥,而考研,你可以选赛道。你可以选个相对好考的学校,换个竞争小的专业,甚至可以二战、三战。它的“偶然性”和“唯一性”没那么强了。 目的不一样了: 很多人考研,就是为了“洗”掉第一学历的“污点”。这个动机,HR门儿清。这就好像一件衣服,出厂时就有瑕疵,你后来打了个漂亮的补丁。HR会欣赏你打补丁的手艺,但他心里永远记得那块瑕疵。 圈子不一样了: 这点最要命。你人生观、价值观、朋友圈形成的最关键的四年,是在哪儿度过的?你的本科同学,大概率定义了你的“社交起点”和“思维方式”。HR会默认,一个顶尖圈子泡了四年出来的人,和一个普通圈子泡了四年出来的人,他们的视野、资源和解决问题的“路数”,是不一样的。 说个更难听的比喻:第一学历,像房子的地基。你地基是村里自建房的标准,后来读了个研,把外墙装修成了五星级酒店的样子。看着是豪华,但懂行的工程师(老HR)一敲就知道,你的承重和抗震能力,跟那些地基就是按摩天大楼标准建的,不是一回事。 第三,这是最真实的“办公室政治”:找同类,降风险 大公司里,部门主管招人,除了干活,还有一个隐藏的需求:招一个“自己人”。 一个清华的经理,招个清华的下属,沟通成本天然就低。他们有共同的梗,相似的思维模式,甚至认识同一个老师。这种“自己人”的信任感,是任何简历都给不了的。 这是一种隐性的“圈子文化”和“血统认证”。 而且,招个第一学历牛逼的人,就算后来干得不好,主管也能跟老板交代:“我招的是XX大学的,按理说没问题啊!” 他没责任。 但要是他力排众议,招了个第一学历普通的,结果这人捅了娄子。老板会怎么说?“你当初非要招他,看看,出事了吧?你眼光有问题!” 这锅,主管就得背一辈子。 你告诉我,换你当主管,你赌不赌? 所以,说到底,不是你的能力不重要。 而是你的“第一学历”,已经替大公司完成了对你“学习能力、自律能力、抗压能力”的综合评估,并且提供了一种“圈层认同”和“招聘风险”的保障。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它不讲道理,它只讲概率。在你用后来十年、二十年的战功去覆盖这个标签之前,它就是你身上最亮的那个牌子,或者说,最重的那个烙印。 (纯搬运,不代表任何楼主观点)
特色泛智论,你把多少朝气蓬勃的青年都变成了苦大仇深的做题曲! 何为泛智论?泛智论是中世纪捷克教育学家夸美纽斯提出的教育学理论,它主张“不论性别、财富和阶级,让所有人都接受全面教育”,是一种极端宣扬平均化的思想。而这与←翼挑战不平等,主张公平分配教育资源的教育观念不谋而合,←翼教育观的底色就是泛智论,而它“教给一切人”的理念也高度迎合了MAX和Ле́н的“通过旨在追求全面发展和彻底解放的教育培养出一批推动社会发展的精英(先锋队)”理念,更是成为了糠系教育观之座上宾。然而,当这个教育观经由中世纪古典教育哲学→近代龚云→东大化的路径,最终传入⏰后,它却被扭曲成了一种不但无益还有害的思维——特色泛智论。 特色泛智论是一个缝合怪,它的内核融入了科举士大夫“学而优则仕”、“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陈腐思想,融入了带有强烈卡披头里士“工具化规训教育”色彩,兴起于苏东重工业轻文化经济结构所催生的“重理工轻人文社科”教育理念,并最终通过不可言表的方式输入东大的极端功利主义教育观,而底色则被不切实际的极端平均思想充斥。它导致了整个做题家/员/曲群体的思想困境:一方面做题家们在实践上采用的是功利教育观和科举士大夫思想,把接受教育当成了各种“飞黄腾达、振兴家族"的必由之路和价值追求上的“唯一正道”,然而在面临由滥发文凭导致的学历贬值和经济整体萎靡趋势带来的岗位收缩这样的市场背景下,这种教育观念必然只会迎来失望;而另外一方面,在精神追求上却又采纳了它不切实际的极端平均思想和理想主义的成分,把它的意义神化为了“个人的超凡入圣”,并且还把对这种过度教育的做法持有质疑的群体批驳为“试图反对我们这些苦大仇深萍霞踵浓追求‘知性飞升’的劳保(难道XXX没有资格读研究生读博士吗?)。
瞻仰一下做题家中之人杰,蹲考族中之楷模——曾圣 曾圣的前半生就是应试的半生,就是与题海战斗的半生。 嘉庆十六年十月十一日(1811年11月26日),曾国藩出生于湖南长沙府湘乡荷叶塘白杨坪(今湖南省娄底市双峰县荷叶镇天坪村)的一个普通耕读家庭。兄妹九人,曾国藩为长子,祖辈以务农为主,生活较为宽裕。祖父曾玉屏虽少文化,但阅历丰富;父亲曾麟书身为塾师秀才,作为长子长孙的曾国藩,自然得到二位先辈的伦理教育了。曾国藩五岁启蒙,六岁入家塾“利见斋”。 道光六年(1826年)春,曾国藩应长沙府童子试,名列第七名。 道光十年(1830年),曾国藩前往衡阳唐氏宗祠读书,一年后转入湘乡涟滨书院。 道光十三年(1833年),曾国藩考取秀才。 道光十四年(1834年),曾国藩进入长沙岳麓书院演习,同年参加湖南乡试,中试第三十六名举人,并动身入北京准备来年的会试。 道光十五年(1835年),曾国藩会试未中,寓居北京长沙会馆读书。 次年恩科会试再次落第,于是返回长沙,与同乡刘蓉、郭嵩焘等居于湘乡会馆。 道光十八年(1838年),曾国藩再次参加会试,终于成功登第,殿试位列三甲第四十二名,赐同进士出身,自此,他一步一步地踏上仕途之路,并成为军机大臣穆彰阿的得意门生。朝考列一等第三名,道光帝亲拔为第二,选为翰林院庶吉士。 道光二十年(1840年),散馆考试,名列二等十九名,授翰林院检讨。 道光二十三年(1843年)7月,钦命曾国藩为四川乡试正考官。8月,补授翰林院侍讲。12月,曾国藩充文渊阁校理。 道光二十四年(1844年),转侍读。 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3月,任会试同考官。5月,升詹事府右春坊右庶子。9月,转左庶子,不久升侍讲学士。12月,充日讲起居注官。 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充文渊阁直阁事。 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大考二等。6月,升任内阁学士加礼部侍郎衔。 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稽察中书科事务。 道光二十九年(1849年)正月,授礼部右侍郎。8月,署兵部左侍郎。 次年6月,署工部左侍郎。 在京十多年间,曾国藩就是这样坚韧不拔地沿着这条仕途之道,步步升迁到二品官位。十年七迁,连跃十级。
是不是做题曲,主要还是看做题的绩效 做题家≠做题曲,不是所有做题家都叫做题曲,也要看绩效来评价是做题曲还是做题家的。最常见最普适的就看高考绩效。 像曹丰泽何同学马逆那种做题上清北,上C9院校或者头部985的人,他们自然是做题体系中绩效较高的个体,把他们叫做题家实至名归,靠纯文化课高考考上985全日制本科才是自称为做题家的底线。注意全日制本科和文化课高考我划了重点,那些什么考研去的或者什么艺体生是要除外的,以下文段不再赘述。 而211、双非省重点软科排名200前是老牌一本这个层次院校考生就不能叫做题家了,但是鉴于他们绩效属于中等层次,还能吃到做题体系被做题家吃掉剩下的红利的大头,所以他们可以叫做题员。为什么把211和双非省重点排名200前老一本放在一起?还是看分数线。因为这两个群体的分数段是高度交集的,211天坑专业分数和老一本热门专业分数长期重合,这个重合的交集非常大,甚至可以说这部分院校长期以来都是同一层次的考生报考的,再加上211和985又存在明显代沟,尤其是末流211,认可度基本和一本无异,故可以归为一类。 而做题曲大概就是更低于这个层次的广大公办二本学院受众群体了,他们属于做了题,做题的苦都吃了,寸头也剃了,早上五点的操也跑了,可是却没能吃到做题体系丝毫红利,甚至考五百几十分待遇还不及比自己低一两百分的三本和大专院校的,费力不讨好,在整个做题体系中也沦为被高层次学历歧视被低层次三本大专学历嘲讽的公共乐子,做题曲自然形容的就是他们这种做题体系中的边角料。 Q.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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