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a在跳☜ 凌乱的鸭毛
关注数: 55 粉丝数: 170 发帖数: 11,511 关注贴吧数: 109
1644史观到伪史论:看得我烦了,干脆开撕 最近随着某些博主爆火,吧里也涌进来一批奇奇怪怪的“粉丝”,言论一个比一个逆天:从“1644 史观”到各种伪史论患者,轮番上阵,整得我不胜其烦。 这里开个帖子,专门骂伪史论! 我对伪史论的态度一直很明确:坚决摁地上,因为太反智了。 历史,就是为了让大家看看老祖宗真正的智慧,树立起对我们传统精神与思想的、健康的自信。而这个过程里最大的绊脚石,恰恰就是瓜粉和伪史论那种盲信。 天天宣扬伪史论的东西,这些东西里有几个会去读《四书五经》?读过《四书五经》的,又有几个会去信1644史观和伪史论这玩意? 结果这帮人还往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叫“西史辨伪”、“正本清源”——你们配吗? 鉴于之前一些小小的不愉快,先聊一下伪史论患者和瓜粉的共同之处,顺手一起骂了哈; 前面我写了一些帖子,不少瓜粉、皇汉喷我,我认认真真看了几个还算说人话的,真的回不了嘴,看得我哑口无言——因为他们水平太差。 最常见的就是:说我这句话扣帽子,那句话也是扣帽子。有没有可能,那些话叫“主张”和“结论”呢?凡是你们不同意的主张、看不懂的结论,你们都叫“扣帽子”。 不过我理解:你们水平不够、人多来凑、统一话术、行径丑陋! 说我喜欢扣帽子,那我也不能白让你们说。今天我就送你们一个大的:直接给某些人定性——帽子接好,戴牢。 这个帽子就叫“伪史论”。 伪史论患者和瓜粉这两类人,都是典型的:在追忆的幻想里潜藏着弱者思维;在愤怒的攻击里极化出被害妄想。
1644史观到伪史论:看得我烦了,干脆开撕 最近随着某些博主爆火,吧里也涌进来一批奇奇怪怪的“粉丝”,言论一个比一个逆天:从“1644 史观”到各种伪史论患者,轮番上阵,整得我不胜其烦。 这里开个帖子,专门骂伪史论! 我对伪史论的态度一直很明确:坚决摁地上,因为太反智了。 历史,就是为了让大家看看老祖宗真正的智慧,树立起对我们传统精神与思想的、健康的自信。而这个过程里最大的绊脚石,恰恰就是瓜粉和伪史论那种盲信。 天天宣扬伪史论的东西,这些东西里有几个会去读《四书五经》?读过《四书五经》的,又有几个会去信1644史观和伪史论这玩意? 结果这帮人还往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叫“西史辨伪”、“正本清源”——你们配吗? 鉴于之前一些小小的不愉快,先聊一下伪史论患者和瓜粉的共同之处,顺手一起骂了哈; 前面我写了一些帖子,不少瓜粉、皇汉喷我,我认认真真看了几个还算说人话的,真的回不了嘴,看得我哑口无言——因为他们水平太差。 最常见的就是:说我这句话扣帽子,那句话也是扣帽子。有没有可能,那些话叫“主张”和“结论”呢?凡是你们不同意的主张、看不懂的结论,你们都叫“扣帽子”。不过我理解:你们水平不够、人多来凑、统一话术、行径丑陋! 说我喜欢扣帽子,那我也不能白让你们说。今天我就送你们一个大的:直接给某些人定性——帽子接好,戴牢。这个帽子就叫“伪史论”。 伪史论患者和瓜粉这两类人,都是典型的:在追忆的幻想里潜藏着弱者思维;在愤怒的攻击里极化出被害妄想。
从煤炭分布看中国工业化之困 最近翻资料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儿:我们聊中国近代为啥没搞成工业革命,嘴上挂来挂去就那几条——制度问题、闭关锁国、官僚腐败、洋务不彻底之类的。 这些当然都重要,但有个更底层、甚至有点“物理学”的东西,老是被忽略,就是——能源。工业化不是“造几台机器、仿点技术”就叫工业化了。真正要起飞,是几百上千家工厂、成千上万台机器一起转,这背后必须有一个又便宜又稳定、能量密度足够高的能源体系在后面持续喂。英国那套我们都知道,是典型的“煤+蒸汽机”:煤田就在工业区门口,煤足够便宜、运距足够短,蒸汽机才有大面积铺开的可能。 反过来看中国:中国绝对不是“没煤”,甚至可以说是煤炭资源大国。问题不在“有没有煤”,而在“煤长哪儿了”。大块头的好煤,大多堆在内陆北方,晋陕蒙新那一大片;而 18–19 世纪真正最发达、最可能率先工业化的,是江南和沿海口岸。这俩地方中间隔着几百上千公里,在还没铁路的年代,这基本就意味着:经济核心区很难拿到又便宜又稳定的煤,蒸汽机的成本优势天然就被削弱了。 所以我不是想玩什么“地理决定论”,而是想说:在那一波以“煤+蒸汽”为主角的工业化窗口期,中国这边一方面制度上没把这条路当成头号选项,另一方面在能源格局上也确实少了点运气——技术可以学,机器可以买,但煤炭长在哪儿,这个真很难改。后面几楼就顺着这个思路,把煤的分布、运输成本,还有它到底怎么抬高了中国自主工业化的门槛,掰开聊一聊。
煤炭地理,拖了中国工业化的后腿 最近翻资料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儿:我们聊中国近代为啥没搞成工业革命,嘴上挂来挂去就那几条——制度问题、闭关锁国、官僚腐败、洋务不彻底之类的。 这些当然都重要,但有个更底层、甚至有点“物理学”的东西,老是被忽略,就是——能源。工业化不是“造几台机器、仿点技术”就叫工业化了。真正要起飞,是几百上千家工厂、成千上万台机器一起转,这背后必须有一个又便宜又稳定、能量密度足够高的能源体系在后面持续喂。英国那套我们都知道,是典型的“煤+蒸汽机”:煤田就在工业区门口,煤足够便宜、运距足够短,蒸汽机才有大面积铺开的可能。反过来看中国:中国绝对不是“没煤”,甚至可以说是煤炭资源大国。问题不在“有没有煤”,而在“煤长哪儿了”。大块头的好煤,大多堆在内陆北方,晋陕蒙新那一大片;而 18–19 世纪真正最发达、最可能率先工业化的,是江南和沿海口岸。这俩地方中间隔着几百上千公里,在还没铁路的年代,这基本就意味着:经济核心区很难拿到又便宜又稳定的煤,蒸汽机的成本优势天然就被削弱了。所以我不是想玩什么“地理决定论”,而是想说:在那一波以“煤+蒸汽”为主角的工业化窗口期,中国这边一方面制度上没把这条路当成头号选项,另一方面在能源格局上也确实少了点运气——技术可以学,机器可以买,但煤炭长在哪儿,这个真很难改。后面几楼就顺着这个思路,把煤的分布、运输成本,还有它到底怎么抬高了中国自主工业化的门槛,掰开聊一聊。
民族主义史观的错位:当欧洲的历史模板套进中国古代 最近的舆论场,着实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历史反思课。从《澎湖海战》的宣发里动辄“民族情怀”“血海深仇”的激情演绎,到“吃瓜蒙主”中层出不穷的魔幻发言,不禁让人感叹:难道我们的历史真的如此脸谱化、戏剧化吗?更准确地说,这其实是一种“今人套古人”的典型操作。 无论是把宋元之交的战争当作“亡族灭种”的终极决战,还是给清朝打上“外族入侵”、“民族背叛”的情绪标签,本质上都是把19世纪欧洲民族国家的观念,强行装进了几百年前中国历史的脉络里。 结果是什么?我们看到的不再是真实复杂的古代,而变成了现代人焦虑与幻想的古装剧。历史中的人物,仿佛纷纷站起身来,举着现代剧本,演出了一场并不存在的戏。 这也正是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重新谈“历史观”的原因。当民族主义的滤镜盖过历史本身,我们就容易把过去的中国误读成一个过早降临的“民族国家”雏形,把每一次王朝更替、文化交流和族群融合都强行解释成“民族征服”或“民族压迫”。 这种看似“激情爱国”的读法,实际上却极大削弱了我们理解历史多样性与复杂性的能力。 历史终究不是爽剧,也不是宫斗剧。与其沉浸在民族主义的滤镜里自嗨,不如摘下眼镜,认真看看历史本来的样子。
《澎湖海战》挨骂,究竟是谁的尊严受伤了 最近,《澎湖海战》引发了不少争论。我注意到很多反对声音都来自于一种典型的汉MZ叙事视角:清朝被看作“异族统治”,施琅被定性为“背汉投满”的叛徒,认为如果电影美化清军,就是对“汉文化”和“汉尊严”的伤害。 但我们必须清晰地认识到,当下中国面对的是现实的国家桶衣问题,而在叙事层面,存在着“桶衣叙事”、“MZ叙事”和“汉MZ叙事”的明显区分。 桶衣叙事是维护国家安全与秩序的底线叙事,事关领土完整、主权桶衣,必须坚定维护。 MZ叙事则是强调种花MZ多元一体、长期凝聚国家认同的现代国家建构基础,是包容多MZ、多元文化共存的现代叙事。 而所谓的汉MZ叙事则倾向于以单一族群的视角定义历史和现实,过度突出族群的区隔甚至对立,容易导致MZ关系紧张,破坏国家认同的长期凝聚。 《澎湖海战》讲述的是1683年清朝收复台湾的历史事件。这场战役从历史结果来看,客观上促进了种花领土的整合,推动了国家桶衣的进程。电影选择从桶衣叙事的角度切入,不仅符合历史实际,也回应了当下国家桶衣的现实关切。 反观用“汉MZ叙事”否定这段历史的人,他们的视野被锁定在“异族统治”、“汉人气节”、“卖明投清”、“屠汉压汉”、“复明”等话语中,实际上是在用明清时期的族群观念否定当下桶衣的重要性。他们忽略了清朝在历史上对多MZ疆域的整合作用,也忽略了今天中国多MZ国家的现实,更忽略了现代国家建构必须超越单一族群视角的基本事实。 汉MZ叙事以狭隘的历史视角看待问题,不利于国家桶衣与MZ团结,也不符合现代中国的实际情况。相较之下,MZ叙事强调的是各MZ之间的融合、互动与共同发展,承认历史上的族群交融,立足于现代公民意识和多元文化共存的原则。 我们今天强调的种花MZ叙事,本质上是一种更加现代、更加包容的MZ观念。这种MZ叙事,不是单一的汉MZ视角,而是一个多MZ共同体在漫长历史中的融合与建构。 因此,《澎湖海战》所体现的桶衣叙事,并非否认某一族群的尊严,而是在讲述历史上的一次关键整合,映射出的是今天我们对于国家桶衣这一底线叙事的坚定支持。 支持类似《澎湖海战》的电影,正是支持一个更包容、更具凝聚力的现代种花MZ共同体,而不是纠结于历史上的族群矛盾。 历史值得反思,但不能困于历史。我们的眼光应当向前,立足于当下与未来,支持桶衣,建构现代种花MZ共同体,才是最根本的出发点。
清朝究竟靠谁统治汉地?绝非你想的那样! 上一个帖子:https://tieba.baidu.com/p/10061027890?&share=9105&fr=sharewise&is_video=false&unique=AD2A447B78F084177BAA52A3B96619DA&st=1758601146&client_type=1&client_version=12.89.1.0&sfc=copy&share_from=postundefined 一开始,清军刚入关,中原一片陌生,满洲贵族显然语言不通,治理起地方肯定费劲。所以,他们聪明地选了一个过渡方案——启用大量“汉八旗”。这些人既懂汉语,又忠于八旗体系,还能和本土士绅打交道,简直是当时最理想的过渡人选。 果然,数据显示,顺治到雍正年间,总督职位上汉八旗官员占比超过了一半(53.2%),远高于满洲和非旗汉人;巡抚也类似,汉八旗占比达到39.4%,排第一,汉人、满洲跟在后头,三足鼎立。 但到了乾隆、嘉庆时期,满人逐渐熟悉了内地事务,更想直接控制地方权力,于是满洲官员开始快速上升,尤其是总督职位,满洲官员占比高达62.4%,成为压倒性多数;而巡抚职位,却悄悄出现了变化:汉人竟然首次超过半数(52.6%),成为地方行政的主力军,汉八旗则明显衰落。 晚清的道光到宣统年间,情况又发生了一次巨大转折:太平天国一场大乱,清廷不得不更多地依靠湘军、淮军等汉人武装,这时候,督抚职位就几乎被汉人彻底“承包”了。后期总督中,汉人官员占比高达64.5%,巡抚则更夸张,八成(80.3%)都是汉人,满洲旗人只剩下一点点象征性的比例。 当然,也不是所有地区都这么明显。比如西北的陕甘总督,从顺治到宣统整整一朝,旗人占比高达84%,原因很简单:边疆地区军务敏感,中央一直倾向于派遣自己人驻守。这种区域性差异,也值得大家思考。 看完这些数据,我突然感觉,历史真是个有趣的东西,它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清代的督抚用人,其实经历了“汉八旗主导”→“满洲主导”→“汉人主导”这样一个复杂转变的过程。而且,每个阶段背后的逻辑,都有它特定的历史原因。 所以,下次再看到贴吧里争论什么“满汉之争”、“谁压迫谁”,我们大概可以更理性一点了吧?毕竟,数据摆在这里,历史远比我们以为的更复杂,也更耐人寻味。
清朝总督巡抚原来是汉人撑起半边天? 平时看贴吧,总有一种汉人在清朝官场处处被压制,总觉得清朝高官都是清一色的满人,尤其是总督和巡抚这种封疆大吏。但最近查了点资料,发现实际情况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要有趣得多。 先说总督吧,清代全国八大总督,历朝历代一共670人,其中满族的总督就占了262个,比例差不多39%。不少吧?但你可能会吃惊,民籍汉人总督居然也有246个,占了37%,只比满人少一点点。除此之外,还有142位是汉八旗(汉军旗),占了21%。蒙古旗籍还有额外20人,这里没有算进去。同一人多次任职的,只算了首次上任的位置。 再看巡抚。巡抚的情况其实更有意思。历史上八个有旗人驻防的省份(福建、广东、浙江、江苏、湖北、四川、陕西、甘肃),巡抚共计750人。你可能以为旗人比例会更高吧?其实并没有!满族巡抚有201人(27%),汉军旗人125人(17%),而民籍汉人却高达411人,足足占了一半以上(55%)!另外,蒙古旗籍巡抚也有13人,不包括在750人之中。同样,同一人多次任职的,也只算第一次。 这里要特别强调一下,刚才的数据只算了驻有旗人的8省巡抚,实际上清朝总共15个省的巡抚中,那些不驻旗人的省份巡抚基本都是民籍汉人,因此如果全国巡抚放一起看,民籍汉人比例只会更高,而旗人的比例还会降低。 这样看下来是不是很有趣?满汉之间的权力分布,远远没有我们平时想象中那样绝对化和简单化。尤其在巡抚这个层级,汉族官员还是占了明显优势的。
荣耀与耻辱之外:如何理解清朝的“落后” 上个帖下面有不少朋友留言,说中国以前的朝代给我们留下的都是“荣耀”,唯独清朝是“耻辱”。看到这种说法,我觉得有必要再展开聊聊。不是为了替清朝洗地,而是想把问题的逻辑说清楚,大家也能有更理性的讨论。先把话放在前面:一、历史上的“领先”还是“落后”,其实都是相对的,看的是跟谁比、用什么标准比。二、清朝不是某天突然“变差”了,而是1750–1900这段关键时期,世界的“衡量标尺”发生了彻底切换。三、在十七世纪前,世界上所谓领先的概念,规则是“内陆农耕 + 手工技术 + 陆权秩序”;但是十七世纪后,随着大航海和工业革命的到来,新的赛道规则却变成了“蒸汽 + 工业化 + 海权 + 全球金融”。问题就出在这:清朝没能在这个窗口期,把军、税、债、工、学、法、海这些环节串成一个能自己加速的闭环。于是,它相较同期的其他国家,相对落后。于是才导致了后续一系列的问题。我想强调两点: 1、 清朝确实有它的特殊问题——它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建立初期确实带有野蛮残暴的色彩,旗人特权也长期存在,这些都是客观事实。但我要强调的是:这些并不是导致清朝近代衰落的核心原因。本帖没有展开讨论,只是因为和我要说的主题关系不大,不是无视。 2、 这帖的目的不是给满清洗地——而是希望大家能把目光放到更大的格局上:清为什么在关键时期没有跟上世界的赛道切换?近现代落后的真正制度性原因是什么?又怎样才能避免在未来重蹈“结构性衰落”的覆辙?
荣耀与耻辱之外:如何理解清朝的“落后” 上个帖下面有不少朋友留言,说中国以前的朝代给我们留下的都是“荣耀”,唯独清朝是“耻辱”。看到这种说法,我觉得有必要再展开聊聊。不是为了替清朝洗地,而是想把问题的逻辑说清楚,大家也能有更理性的讨论。先把话放在前面:一、历史上的“领先”还是“落后”,其实都是相对的,看的是跟谁比、用什么标准比。二、清朝不是某天突然“变差”了,而是1750–1900这段关键时期,世界的“衡量标尺”发生了彻底切换。三、在十七世纪前,世界上所谓领先的概念,规则是“内陆农耕 + 手工技术 + 陆权秩序”;但是十七世纪后,随着大航海和工业革命的到来,新的赛道规则却变成了“蒸汽 + 工业化 + 海权 + 全球金融”。问题就出在这:清朝没能在这个窗口期,把军、税、债、工、学、法、海这些环节串成一个能自己加速的闭环。于是,它相较同期的其他国家,相对落后。于是才导致了后续一系列的问题。我想强调两点: 1、 清朝确实有它的特殊问题——它是一个少数民族政权,建立初期确实带有野蛮残暴的色彩,旗人特权也长期存在,这些都是客观事实。但我要强调的是:这些并不是导致清朝近代衰落的核心原因。本帖没有展开讨论,只是因为和我要说的主题关系不大,不是无视。 2、 这帖的目的不是给满清洗地——而是希望大家能把目光放到更大的格局上:清为什么在关键时期没有跟上世界的赛道切换?近现代落后的真正制度性原因是什么?又怎样才能避免在未来重蹈“结构性衰落”的覆辙?
1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