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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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而快乐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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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文苑】去漠北死一次 去漠北死一次 若芝林 过了雁门关 脚底便生出一朵莲花 掌中的夙愿被看穿 面沙或者面壁,从一个沙丘 到另一个沙丘 一座座城在脚下移动 唯一属于漠北的 这埋在沙中的遗骨和天上的老鹰 亘古不变的路途 黄沙已经寂寞千年 一如,虔诚的石壁大佛林立 那尊大佛的脚趾 依稀留有刻痕和咬痕 我的身体矮小如豆 我的影子面如死灰,风一吹 便消散了 百年前,道门佛窟里的王氏 以无辜者的身份回归 双耳沙沙做响 双眼也沙沙做响 赶马的人继续赶马 赶路的还在路上 漠北的苍凉稀释悔恨 吹走的泥土,脚印,和影子 面壁,或者面沙 抔一捧黄沙遮面,遮光 把身体埋了吧 黄沙流动,百年前的位置 今天的尸骨 流窜至那尊大佛脚下,咬痕 除了黄沙和老鹰 漠北从不收留别有意图的亡魂
【现代诗歌】《断想》四组 《断想》四组 若芝林 辟谣《》 关于这件事 官方性的辟谣不下三种 还有一种来自民间 猫《》 她醒了 抓了抓我的手心,又 咬了一下我的无名指 就睡了 残雪《》 林立的高楼围住环路的那片草坡 阳春三月早过 积雪却仍旧食古不化 那抹浅绿看上去 好像有点早产了 月色《》 它飘落了 飘落进深秋的积水潭里 向远处漂流的时候 我正在给你写信 我感觉得到你的眼在盯着我 当我正看向月光来临的地方
【现代诗歌】午后的白鸽《》 午后的白鸽《》 若芝林 午后的阳台上 飞来一只白色的鸽子 安静的等着 楼上飞来一群白色的纸片 看了看上面的字 扑的一下 白鸽和它们一起飞走了
【诗词文苑】街市二组 街市二组 若芝林 镜子《》 综合市场外面的小路 依旧是沿街的小摊 拿着镜子的那位中年妇女 不知道是在选镜子 还是选镜中的自己 阴阳眼《》 摆摊的那名中年妇女 一只眼睁着 另一只微闭 天然的一双阴阳眼 面对着顾客的挑挑拣拣 她的两只眼睛 也在挑拣
【诗词文苑】《植树节二首》 《植树节二首》 若芝林 树道士《》 他们挖出了我的脚 就挖走了我的整个人 其实我的脚始终埋在土里 土,并不被区分为这里或是那里 脚的修行从不作任何选择 包括我裸露在外的非自愿的身体 从山里乡间来到城市或是其他更远的地方 我的脚曾经历过拥堵、错节和舒张 要做一棵树《》 你说想做一棵树的时候 并没有说来生 一直以来你把半生藏进泥土 悲欢的姿势就留给我 遥远的风从很遥远的地方吹向我 轻抚着你的发 站立进你的那片泥土 而你躺在我怀里微笑的时候 我多想倚靠在 你的脚下
【诗词文苑】《和你的距离》二首 《和你的距离》二首 若芝林 纯粹《》 你总是在很安静的夜晚 告诉我你会怀念很遥远的星辰 我每次都会摸摸你的头 因为你所说的总让我看不到边际 你说,纯粹的东西会在月光下变得模糊 而我看到的却是你模糊的双眼 和眼里的星辰 杜鹃花《》 在你离开之后 你种下 的,那朵杜鹃花便矮了 我在午后的夕阳里寻你 那朵杜鹃花就又瘦了一圈儿 当最后一朵杜鹃花注视着我 凋谢 我听见耳畔你曾经的话
【诗词文苑】《断想》四组 《断想》四组 若芝林 辟谣《》 关于这件事 官方性的辟谣不下三种 还有一种来自民间 猫《》 她醒了 抓了抓我的手心,又 咬了一下我的无名指 就睡了 残雪《》 林立的高楼围住环路的那片草坡 阳春三月早过 积雪却仍旧食古不化 那抹浅绿看上去 好像有点早产了 月色《》 它飘落了 飘落进深秋的积水潭里 向远处漂流的时候 我正在给你写信 我感觉得到你的眼在盯着我 当我正看向月光来临的地方
【诗词文苑】 《关于救赎》二组 《关于救赎》二组 若芝林 逃跑者――林《》 她梦见被狗撵 她只能倒着跑,面对面的 狗对着她狂吠 而她却喊不出声音的 被吓醒 醒来依旧无声 尘埃落定《》 她又一次呜咽着来请教大师 问出路或是答案 大师半饷无语 道:尘埃落定 飘荡在半空里的那粒尘埃 就落入她的眼睛
【诗词文苑】野地 野地 若芝林 在我的内心里 一直残存着一片野地 那里长满了野草 和一棵树 偶尔,就来看看 这里的荒芜 从不会迷失了我的双目 站久了 就变成另一棵树 在两棵树的相互对望里 荒芜就变得整齐
【诗词文苑】雪与红 雪与红 若芝林 雪地上兀自生出一朵晕红 随之,蓝灰色的海洋扑面 咸腥味在雪地上有了痕迹 片片落白一层又一层覆盖 那条崎岖蜿蜒的泥土小路 如今,已经寸寸板结如铁 如现在我身上的每寸肌肤 如那个时代铁凝般的表情 一朵朵晕红夹杂着海腥味 不断的从雪地上浮现出来 一个清晰的红字渐渐变白 它不仅仅受到了阳光的反扑 还获得了一次倾诉或被倾诉
【诗词文苑】白映――听《白映》有感 白映 若芝林 映在水里的白 渐渐褪去原有的颜色 原有的轮廓 渐渐变得透明,变暗 再透明…… 透明得开始虚无 消失在水里 才会显得了无痕迹 眼泪因此更合乎情理 谎言沉底,藏进心里 上浮,再上浮 有些东西,终究显得轻了 所以,容易流露
【诗词文苑】植物大战僵尸 植物大战僵尸 若芝林 昨晚我梦到了僵尸和毕加索 还有专家和植物以及南方的大雪 准确的来说我是那株向日葵 专家们组成了一个法老院 他们窃走了毕加索的画笔并囚禁了他 一位专家甩起他的画笔当做指挥棒 其余的人就拉起二胡吹起唢呐 像吊丧一样,牛头从毕加索的画里 传出沉闷的哭声:哞……哞…… 一大批僵尸从远处被驱赶向我 我和我的同伴儿拼命迎着太阳 不断吸取光和热来制造可以抵挡的植物 南瓜,辣椒、草莓……都是作战工具 僵尸们一步步逼近蚕食了它们 忽而,音律转换扬起了大雪 僵尸漫天飞舞变成了大片的雪花 专家们开始高谈阔论起天气 我和伙伴儿以及那些蔬菜水果被冻僵 我要救出被困法老院的毕加索 并从专家手里夺回那只画笔 我不能死在这冰天雪地 让寒冷和僵尸吞吃了我的大脑
【诗词文苑】戒烟 戒烟 林若芝 食指和中指中间 夹着已燃去半截的香烟 烟灰坠落在地 摔得粉身碎骨 未发出任何喘息和哀嚎 他的前半生已飘出窗外 窗外的老槐树是当年 他与老伴儿一同种下 生前,她一直希望他能戒烟 烟灰又一次重重摔落在地 只剩下一小截 烟头
【诗词文苑】记日 记日 林若芝 忙碌的一天最终落下 白纸黑字跃然纸上 它们变得交错纵横 如路,我白天走过 我不太善于交际 连说过的话和走过路 也未能从中幸免 迂回,并没有绕过山峰 所幸的是 我不会在这本子里 迷失了原有的方向
【诗词文苑】意义 意义 林若芝 关于意义这两个字 不断的于内心拷问自己 有多少人因此濒临死亡 否定,解剖,重铸…… 和解构或者反叛 像我们儿时玩过的积木 死去的是灵魂 亡却的是我们的躯体 找回的都是最初的东西 (最近有个王昌勇先生死了,有人撰文惦念,于友人问起我们这样的人关于生死,心念又起,遂有此感。)
【诗词文苑】演奏 演奏 林若芝 小提琴拉开夜晚的宁静 我的双手托腮 等待内心的那一阵躁动 也等待着宁静 如果我的心跳 跟不上了言语的节奏 那我的思绪一定正在被你牵扯 有节奏的牵扯 牵扯进这漫漫长夜 一整晚的奏鸣 只给那个拖腮发呆的少年
关于灵魂 林若芝 关于灵魂 人们想到更多的 是离上帝的远近 其实,我们的灵魂 离那些聊斋志异里的 妖精鬼怪更近 而皮肉,血液、骨头 和灵魂的中间 隔着厚重的土壤
流浪者 林若芝 一位路过的流浪者的歌谣 竟然开始在街巷里传唱 人们好像都开始流浪 流浪的人流串至大街小巷 叫做阿猫,阿狗的小孩儿 正和一个流浪狗玩耍 你无法叫停一位流浪人的步伐 因为他的流浪的没有方向 那位醉酒游吟的诗人听了歌谣 就开始放声的嚎哭 一首唱不完的歌谣在路上 让嚎哭也学会了如何行走
【现代诗歌】关于灵魂 关于灵魂 林若芝 关于灵魂 人们想到更多的 是离上帝的远近 其实,我们的灵魂 离那些聊斋志异里的 妖精鬼怪更近 而皮肉,血液、骨头 和灵魂的中间 隔着厚重的土壤
【诗词文苑】关于灵魂 关于灵魂 林若芝 关于灵魂 人们想到更多的 是离上帝的远近 其实,我们的灵魂 离那些聊斋志异里的 妖精鬼怪更近 而皮肉,血液、骨头 和灵魂的中间 隔着厚重的土壤 (刚刚看到博客里有人喜欢一篇关于诗人和灵魂的文章,虽其中见解不敢苟同,但略有所思。)
【现代诗歌】衣裳(本要附一张油画的,系统强制删帖,望谅解) 衣裳 ――记赏阿梅代奥·莫迪利亚尼《侧卧的裸女》系列油画有感 林若芝 我就这样直直的看你 身上不着一物 侧卧着,美极了 在你还没有诞生之前 我真想抚摸你身上 每一处优美的线条 现在,我已无法伸出双手 在你的面前,我应该 是更加赤裸裸的 而我身上最美的线条 应该是嶙起的肋骨 和脖颈后峋凸的脊背 在别人面前我也是不着一物 只是,在你面前我不羞怯也不躲藏
【诗词文苑】衣裳(本要附一张油画的,系统强制删帖,望谅解) 衣裳 ――记赏阿梅代奥·莫迪利亚尼《侧卧的裸女》系列油画有感 林若芝 我就这样直直的看你 身上不着一物 侧卧着,美极了 在你还没有诞生之前 我真想抚摸你身上 每一处优美的线条 现在,我已无法伸出双手 在你的面前,我应该 是更加赤裸裸的 而我身上最美的线条 应该是嶙起的肋骨 和脖颈后峋凸的脊背 在别人面前我也是不着一物 只是,在你面前我不羞怯也不躲藏
【诗词文苑】流浪者 流浪者 林若芝 一位路过的流浪者的歌谣 竟然开始在街巷里传唱 人们好像都开始流浪 流浪的人流串至大街小巷 叫做阿猫,阿狗的小孩儿 正和一个流浪狗玩耍 你无法叫停一位流浪人的步伐 因为他的流浪的没有方向 那位醉酒游吟的诗人听了歌谣 就开始放声的嚎哭 一首唱不完歌谣在路上 让嚎哭学会如何了行走
【现代诗歌】流浪者 流浪者 林若芝 一位路过的流浪者的歌谣 竟然开始在街巷里传唱 人们好像都开始流浪 流浪的人流串至大街小巷 叫做阿猫,阿狗的小孩儿 正和一个流浪狗玩耍 你无法叫停一位流浪人的步伐 因为他的流浪的没有方向 那位醉酒游吟的诗人听了歌谣 就开始放声的嚎哭 一首唱不完歌谣在路上 让嚎哭学会如何了行走
【诗词文苑】遥远的月光 遥远的月光 林若芝 要不要借着这段忧郁 又悠扬的一段曲子 在夜里慵懒的打盹呢? 不,应该一个驴打滚儿的 沿着一小截儿月光 向上爬去遥远的地方 遥远的地方 没有床,也没有窗 微白,和凉
惶恐 林若芝 混乱的菜市场起了争执 聚集的人群使打斗一触即发 “啊!”一声尖叫! 一个小女孩惶恐的声音 人们都以为流血了 惶恐的散去了 那个惊慌的小女孩 找不见了妈妈
【现代诗歌】惶恐 惶恐 林若芝 混乱的菜市场起了争执 聚集的人群使打斗一触即发 “啊!”一声尖叫! 一个小女孩惶恐的声音 人们都以为流血了 惶恐的散去了 那个惊慌的小女孩 找不见了妈妈
【诗词文苑】 惶恐 惶恐 林若芝 混乱的菜市场起了争执 聚集的人群使打斗一触即发 “啊!”一声尖叫! 一个小女孩惶恐的声音 人们都以为流血了 惶恐的散去了 那个惊慌的小女孩 找不见了妈妈
冬日黄昏 冬日黄昏 林若芝 寒鸟不食,冬日的黄昏 暮薄里安详的老人 比一棵树还要寂静 路人不知,归途的路上 匆忙过往的身影里 总会显得形单影只 有人不识,寂静与喧杂 的一片落寞世界里 有冷眼旁观的眼睛
冬日黄昏 冬日黄昏 林若芝 寒鸟不食,冬日的黄昏 暮薄里安详的老人 比一棵树还要寂静 路人不知,归途的路上 匆忙过往的身影里 总会显得形单影只 有人不识,寂静与喧杂 的一片落寞世界里 有冷眼旁观的眼睛
【现代诗歌】冬日黄昏 冬日黄昏 林若芝 寒鸟不食,冬日的黄昏 暮薄里安详的老人 比一棵树还要寂静 路人不知,归途的路上 匆忙过往的身影里 总会显得形单影只 有人不识,寂静与喧杂 的一片落寞世界里 有冷眼旁观的眼睛
冬日黄昏 冬日黄昏 林若芝 寒鸟不食,冬日的黄昏 暮薄里安详的老人 比一棵树还要寂静 路人不知,归途的路上 匆忙过往的身影里 总会显得形单影只 有人不识,寂静与喧杂 的一片落寞世界里 有冷眼旁观的眼睛
【诗词文苑】冬日黄昏 冬日黄昏 林若芝 寒鸟不食,冬日的黄昏 暮薄里安详的老人 比一棵树还要寂静 路人不知,归途的路上 匆忙过往的身影里 总会显得形单影只 有人不识,寂静与喧杂 的一片落寞世界里 有冷眼旁观的眼睛
好久不写,关于爱情(两首) 远方的雨 林若芝 想起你的时候 我在一座岛上 一座只有我一个人的岛 一个很长很长的名字 从远方飘过来 那名字读出来的时候 声音就由远及近的清晰 又渐渐的由近及远的模糊了 我开始使劲儿的呼喊 对着海的那一边呼喊 又猛地转过头向身后看 远方有我没有听过潮汐 也有我没见过的海浪 在我生活着的地方 海鸥和礁石它们一起听 海浪从那边带来的故事 我要等待一弯彩虹 去听听关于雨的故事 他们的流浪一定不在海上 他们的家也不在海里 在彩虹没来之前 我要劝海螺回到大海 送礁石一半儿美丽的贝壳 捡起海鸥一片洁白的羽毛 寻找北方 林若芝 我生活在北方的一座城市 一个四季来的分明 又走的干脆的城市 人们去吹春风和淋雨 去收集或拾起一枚 即将飘落或正在飘落的叶子 团起的雪团就好好收藏 如果记忆是一阵风一场雨 或是一片飘落的叶子 那么回忆就从一场雪白开始 如果我生活在南方的一个小镇 梅雨连日的油纸伞下 遮住多少相遇和送别 被淋湿的部分和遮住的部分 要学会一起重叠来隐藏 那些甜蜜和哀伤被伞收起 等待秋天送来远方的消息 一片叶子留给你 另一片最好留给风 怅惘如愁的江南怀想 应该如北方的记忆 记忆里最模糊的东西醒着 最清楚的东西要很快淡忘 如果你想起那片留下的叶子 就守候在这江南 如果你想起留给风的那片 就去北方寻找和流浪
【诗词文苑】好久不写,关于爱情(两首) 远方的雨 林若芝 想起你的时候 我在一座岛上 一座只有我一个人的岛 一个很长很长的名字 从远方飘过来 那名字读出来的时候 声音就由远及近的清晰 又渐渐的由近及远的模糊了 我开始使劲儿的呼喊 对着海的那一边呼喊 又猛地转过头向身后看 远方有我没有听过潮汐 也有我没见过的海浪 在我生活着的地方 海鸥和礁石它们一起听 海浪从那边带来的故事 我要等待一弯彩虹 去听听关于雨的故事 他们的流浪一定不在海上 他们的家也不在海里 在彩虹没来之前 我要劝海螺回到大海 送礁石一半儿美丽的贝壳 捡起海鸥一片洁白的羽毛 寻找北方 林若芝 我生活在北方的一座城市 一个四季来的分明 又走的干脆的城市 人们去吹春风和淋雨 去收集或拾起一枚 即将飘落或正在飘落的叶子 团起的雪团就好好收藏 如果记忆是一阵风一场雨 或是一片飘落的叶子 那么回忆就从一场雪白开始 如果我生活在南方的一个小镇 梅雨连日的油纸伞下 遮住多少相遇和送别 被淋湿的部分和遮住的部分 要学会一起重叠来隐藏 那些甜蜜和哀伤被伞收起 等待秋天送来远方的消息 一片叶子留给你 另一片最好留给风 怅惘如愁的江南怀想 应该如北方的记忆 记忆里最模糊的东西醒着 最清楚的东西要很快淡忘 如果你想起那片留下的叶子 就守候在这江南 如果你想起留给风的那片 就去北方寻找和流浪
与夜晚失去一双眼睛 与夜晚失去一双眼睛 林若芝 《》 越过午夜,近至凌晨 总在这个时候 他是要失眠的 他常在这个时候提笔 回忆白天里的,现在和从前的故事 他将听到和见到那些所谓事实 然后,他会不停的在心里捏造 一个貌似离现在很近的 离现实却又很远的故事 《》 他原是失眠的且更愿是无眠的 他应是苏醒的而他又是失明的 从春寂到秋风,由雨夜到雪夜 他相信自己是脆弱不堪的 尤其是在夜里,他的脆弱不堪 会熟视无睹的摸透自己的衣衫 在有那么一瞬,他原意是行乞的 而更多的时间里,他是一个士兵 一个善于讨伐和挣扎的士兵
【诗词文苑】与夜晚失去一双眼睛 与夜晚失去一双眼睛 林若芝 《》 越过午夜,近至凌晨 总在这个时候 他是要失眠的 他常在这个时候提笔 回忆白天里的,现在和从前的故事 他将听到和见到那些所谓事实 然后,他会不停的在心里捏造 一个貌似离现在很近的 离现实却又很远的故事 《》 他原是失眠的且更愿是无眠的 他应是苏醒的而他又是失明的 从春寂到秋风,由雨夜到雪夜 他相信自己是脆弱不堪的 尤其是在夜里,他的脆弱不堪 要熟视无睹的摸透自己的衣衫 在有那么一瞬,他是愿意行乞的 而更多的时间里,他是一个士兵 一个善于讨伐和挣扎的士兵
【诗词文苑】失聪,失明 失聪,失明 # 林若芝 # 最近你总说 你快失聪了 你说不敢去医院 怕他们割了你的耳朵 你说现在声音变得越来越脏 有很多声音只有拿去洗洗才能听到 于是,下雨的时候 你总是躲进雨里 却连个雨伞都不打 # 那天下雨的时候 一辆呼啸而过的车 碾过了你的身体 路过的人纷纷对你指指点点 他们都说你是个疯子 司机也气的暴跳如雷 那天过后,我总觉得 我失明了,却总不能像你一样 在雨里面洗洗
可惜,我不知道…… 失聪,失明 # 林若芝 # 最近你总说 你快失聪了 你说不敢去医院 怕他们割了你的耳朵 你说现在声音变得越来越脏 有很多声音只有拿去洗洗才能听到 于是,下雨的时候 你总是躲进雨里 却连个雨伞都不打 # 那天下雨的时候 一辆呼啸而过的车 碾过了你的身体 路过的人纷纷对你指指点点 他们都说你是个疯子 司机也气的暴跳如雷 那天过后,我总觉得 我失明了,却总不能像你一样 在雨里面洗洗
获得 # 林若芝 # 安静的街灯 它拉长了我的影子 也拉长了我的欲望 在人们都已安睡的夜里 我们抽过的烟,喝下的酒 和下水道里流淌着的 都从口里发出难闻的气味儿 它们从我们的身体获得自由 我们从它们的身体里 获得所谓的救赎
获得 # 林若芝 # 安静的街灯 它拉长了我的影子 也拉长了我的欲望 在人们都已安睡的夜里 我们抽过的烟,喝下的酒 和下水道里流淌着的 都从口里发出难闻的气味儿 它们从我们的身体获得自由 我们从它们的身体里 获得所谓的救赎
【可惜,我不知道……】 获得 # 林若芝 # 安静的街灯 它拉长了我的影子 也拉长了我的欲望 在人们都已安睡的夜里 我们抽过的烟,喝下的酒 和下水道里流淌着的 都从口里发出难闻的气味儿 它们从我们的身体获得自由 我们从它们的身体里 获得所谓的救赎
【诗词文苑】获得 获得 # 林若芝 # 安静的街灯 它拉长了我的影子 也拉长了我的欲望 在人们都已安睡的夜里 我们抽过的烟,喝下的酒 和下水道里流淌着的 都从口里发出难闻的气味儿 它们从我们的身体获得自由 我们从它们的身体里 获得所谓的救赎
帖一首尤克利的诗献给喜欢夜晚的人吧,自己的不敢拿出来帖了 南风扶墙 《1》 清明之后,滴水鸟在树上做爱 传出清脆的鸣叫 大路上人来人往,车马不断 去看桃花的人 头上落满榆钱,南风扶墙 晒太阳的老人怀揣六点半的时钟 《2》 向过路人打听远处的消息 向田里归来的人 询问墒情,偶尔弹一下落在毡帽上的鸟粪 暖风中小酣,时常梦见白鹤 说来你也不信―― 我爱这慵倦的春天,爱这春天不曾遗弃的 老来时光里无为的样子
有没有那么一个朋友,你画画,我写诗 那个窗台 郁秋 《1》 那个窗台,是你经常发呆 也经常画画的地方 春天来的时候 你画枝丫上碧绿的嫩芽 夏天来了 你就画爬满墙壁的爬山虎 秋天吹来了 你画蓝蓝的天空里白白的云朵 冬天到了 你画雪地上留下的脚印 《2》 在你的世界里 春天是不是没有牵挂的? 夏天是怎样安静的? 秋天的天空里飘过蝴蝶 冬天的雪地里藏了谁的秘密 你静静的站在窗台时 窗台就成了你的画框 你说你要为幸福着色 却为何拿了一支素描的铅笔
【诗词文苑】那个窗台 那个窗台 郁秋 《1》 那个窗台,是你经常发呆 也经常画画的地方 春天来的时候 你画枝丫上碧绿的嫩芽 夏天来了 你就画爬满墙壁的爬山虎 秋天吹来了 你画蓝蓝的天空里白白的云朵 冬天到了 你画雪地上留下的脚印 《2》 在你的世界里 春天是不是没有牵挂的? 夏天是怎样安静的? 秋天的天空里飘过蝴蝶 冬天的雪地里藏了谁的秘密 你静静的站在窗台时 窗台就成了你的画框 你说你要为幸福着色 却为何拿了一支素描的铅笔
那个窗台 郁秋 《1》 那个窗台,是你经常发呆 也经常画画的地方 春天来的时候 你画枝丫上碧绿的嫩芽 夏天来了 你就画爬满墙壁的爬山虎 秋天吹来了 你画蓝蓝的天空里白白的云朵 冬天到了 你画雪地上留下的脚印 《2》 在你的世界里 春天是不是没有牵挂的? 夏天是怎样安静的? 秋天的天空里飘过蝴蝶 冬天的雪地里藏了谁的秘密 你静静的站在窗台时 窗台就成了你的画框 你说你要为幸福着色 却为何拿了一支素描的铅笔
心情要看天气,而不是天气预报 听秋雨 郁秋 《1》 我们生长在一座城市里 就长成一种喧嚣的声音 相貌也长成喧嚣的模样 我们生长在一个小乡村 脚下就长出移动的根 而这根却未必长在泥土里 《2》 在一座城市里 白天的喧嚣有时显得更沉寂 夜晚的孤独有时变得更热闹 初秋的凉雨总让人想回忆 而听一场雨的声音 总比看一场爱情电影更加感人
听一场秋雨,让声音洗礼内心的宁静 听秋雨 郁秋 《1》 我们生长在一座城市里 就长成一种喧嚣的声音 相貌也长成喧嚣的模样 我们生长在一个小乡村 脚下就长出移动的根 而这根却未必长在泥土里 《2》 在一座城市里 白天的喧嚣有时显得更沉寂 夜晚的孤独有时变得更热闹 初秋的凉雨总让人想回忆 而听一场雨的声音 总比看一场爱情电影更加感人
【诗词文苑】听秋雨 听秋雨 郁秋 《1》 我们生长在一座城市里 就长成一种喧嚣的声音 相貌也长成喧嚣的模样 我们生长在一个小乡村 脚下就长出移动的根 而这根却未必长在泥土里 《2》 在一座城市里 白天的喧嚣有时显得更沉寂 夜晚的孤独有时变得更热闹 初秋的凉雨总让人想回忆 而听一场雨的声音 总比看一场爱情电影更加感人
想问一下现在校长还是孟凡维么? 我变成了一颗草 ――记九月四日晨闻校园除草的声音 郁秋 # 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变成了一颗草 # 我变成了校园草坪里的一颗草 在一次狂风暴雨的夜晚过后 我发了疯一样的生长 长得和周边的松树一样笔直,一样高 长得和花坛里的花朵一样绿油油的香 # 在梦里 我又在一处人烟稀少的荒地里生长 这荒地如同母亲皲裂发黑的脚跟 而我和周围的荒草一样荒,一样生长 夏天我们不会被人割去喂牛 冬天我们不会被野火燃成灰烬 # 在梦里我真的成了一颗草 在校园夜雨骤降的草坪里 在那片如母亲皲裂脚跟的荒地上 我和他们一样荒和他们一样生长
今天有点累…… 我变成了一颗草 ――记九月四日晨闻校园除草的声音 郁秋 # 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变成了一颗草 # 我变成了校园草坪里的一颗草 在一次狂风暴雨的夜晚过后 我发了疯一样的生长 长得和周边的松树一样笔直,一样高 长得和花坛里的花朵一样绿油油的香 # 在梦里 我又在一处人烟稀少的荒地里生长 这荒地如同母亲皲裂发黑的脚跟 而我和周围的荒草一样荒,一样生长 夏天我们不会被人割去喂牛 冬天我们不会被野火燃成灰烬 # 在梦里我真的成了一颗草 在校园夜雨骤降的草坪里 在那片如母亲皲裂脚跟的荒地上 我和他们一样荒和他们一样生长
开学了,我会遇到她么 如果我将遇到你 郁秋 《1》 我期望我是幸运的 并且祈临这样的幸运有一天会降临 我会因这幸运而遇上了你 以至于,我便成了一个幸福的人 而就在遇见你并看见你的那一刹那 我的目光就受到了你的洗礼 从此之后,不论我将眺望远方 还是一个不经意的转身 我都会看到一种柔和,一种温暖 《2》 那温暖的柔和不似一团火焰 也不似阳光下盛开的花朵 那样的柔和可以用手去触摸 那样的温暖也可以用双臂去拥抱 这温暖和柔和同样也拥抱并触摸着我 而我就像是再一次被洗礼和拥抱 她拥抱并触摸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这样的触摸和洗礼像是站在温暖的阳光下 被恋人深情的目光所注视 而我的灵魂就将在这样的注视下升华 《3》 如果,我将遇到你并且被洗礼 我想,我是幸运的
【诗词文苑】《如果我将遇到你》 如果我将遇到你 郁秋 《1》 我期望我是幸运的 并且祈临这样的幸运有一天会降临 我会因这幸运而遇上了你 以至于,我便成了一个幸福的人 而就在遇见你并看见你的那一刹那 我的目光就受到了你的洗礼 从此之后,不论我将眺望远方 还是一个不经意的转身 我都会看到一种柔和,一种温暖 《2》 那温暖的柔和不似一团火焰 也不似阳光下盛开的花朵 那样的柔和可以用手去触摸 那样的温暖也可以用双臂去拥抱 这温暖和柔和同样也拥抱并触摸着我 而我就像是再一次被洗礼和拥抱 她拥抱并触摸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这样的触摸和洗礼像是站在温暖的阳光下 被恋人深情的目光所注视 而我的灵魂就将在这样的注视下升华 《3》 如果,我将遇到你并且被洗礼 我想,我是幸运的
【诗词文苑】与一只飞蛾对话 与一只飞蛾对话 林若芝 (1)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来 绕过多少树木枝叶 翻越过多少屋檐 拍打过多少窗扇 才跌跌撞撞的闯进来 你追寻着你想要的光 却好像被这光烫伤 你趴伏在墙面上 而我 就已经给你 宣判了死刑 (2) 这审判 没有经过复杂的审讯 也没有人为你辩护 更没有所谓的陪审团 甚至没有原告与被告 当然 也没有人为你铐上脚镣 罪恶也并不始于你的翅膀 黑暗是无声的控诉 死亡便是正义的制裁 (3) 在你死后 你的死亡也不能证明什么 也没有人会去证明什么 你用你的生命承载 我用我的生命怜悯 (4) 我不知道你从哪棵树下来 就像我不知道自己要向哪里去 树木枝叶是茂密的 屋檐是灰色孤独的 窗扇是结实透明的
【散文世界】四月初七 夜越深,人就越安静 越安静感情就越泛滥 泛滥如突袭而来的狂风骤雨 感情就在夜雨里淋湿摇摆 泛滥如同室内闷热的空气 缓缓的流动让人不至于窒息 , 我不是树木花草 也不是风扇旋转的叶片 我是一个不能眠的人 在别人安静睡倒的夜里 找不到一个可以不眠的理由
【诗词文苑】千寻 千寻 林若芝 (1) 寻一处安静的地方 那里没有快乐和悲伤 也没有躁动和彷徨 那里的丛林一片寂静 山丘漫上山冈 (2) 寻一处光亮的地方 那里没有现实和伪装 更没有侧目和诽谤 那里只有温暖的短短的光 照进寸矮的僻静的心房 (3) 寻一处有风的地方 那里没有雨雪风霜 无需华歌赞赏 那里只有丝丝清扬 掠过耳畔的微凉 (4) 寻一次雾霭氤氲的遇见 或是碧露初醒的清晨 或是街道向晚的黄昏 身影,消失在下一个转弯 回忆,便是街角的墙檐 (5) 寻一场纯真洁白的爱恋 要么至死不渝的忠贞 要么偕老白头到安然 没有什么爱的宣言 也就没有什么讨伐和背叛 (6) 寻一次看透悲喜的欣欢 或是把酒琼筵的畅谈 或是曳尾淤中的悠然 你戏说,姿势不够伟岸 此生何以去笑黄泉? (7) 寻一次徒然的旅行 就像从荒草里扎根苏醒 在城市的柏油路上泥泞 于一处陌生的角落里回应 想起的那个熟悉的名 (8) 寻一声静默的哀叹 在静默的声息里探寻 在哀叹的嗟吁里回望 一次孤独旅程的流连忘返 总是在哗然声里漏断
【诗词文苑】夜半 夜半 林若芝 (1) 又是夜半了 而我,正畅想一个 雾薄氤氲的清晨 鸟儿愉快欢唱 花朵含羞待蕾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踏进心事初明的心里 留下一串整齐的脚印 染上了蓓蕾的粉红 (2) 记忆化作一只蝴蝶 飘进安宁暖饷的午后 百叶窗旁寂静的风铃 偶尔会来回摆荡 摆荡如一只渡船 它带你去远方流浪 它带你流浪去看远方 你在哪里迷失了方向 风铃就在哪里回响 (3) 寂静的夜里 是谁把话语说的悄悄 让我猜了三遍又想三遍 我想,是那天上的星星 和梦里的月亮 它们把摇篮曲唱得香甜 让每颗纯真的梦安睡 让每颗固执的种子苏醒 让固执而纯真的心哼起童谣
【现代诗歌】夜半 夜半 林若芝 (1) 又是夜半了 而我,正畅想一个 雾薄氤氲的清晨 鸟儿愉快欢唱 花朵含羞待蕾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踏进心事初明的心里 留下一串整齐的脚印 染上了蓓蕾的粉红 (2) 记忆化作一只蝴蝶 飘进安宁暖饷的午后 百叶窗旁寂静的风铃 偶尔会来回摆荡 摆荡如一只渡船 它带你去远方流浪 它带你流浪去看远方 你在哪里迷失了方向 风铃就在哪里回响 (3) 寂静的夜里 是谁把话语说的悄悄 让我猜了三遍又想三遍 我想,是那天上的星星 和梦里的月亮 它们把摇篮曲唱得香甜 让每颗纯真的梦安睡 让每颗固执的种子苏醒 让固执而纯真的心哼起童谣
【现代诗歌】乞丐 乞丐 林若芝 《1》 他是每天都低着头的 走路或者是想着一些事情 他每天都衣衫褴褛 他从不看别人 也从不看自己 仿佛只要这样做 别人就会看不见他一样 但是他知道在内心里 他又总是想被人看见的 被人怎样看见呢? 他不知道,所以 他不看别人,也不看自己 他低着头走路 《2》 他低着头走路 他走过很多或明或暗的巷道 也曾穿梭在灯红酒绿之间 他去过熙熙攘攘的闹市 也下过荒村僻野 可以说他似乎走过什么天涯海角 这些走过的地方或许在他的心里 会隐隐的让他觉得自豪 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在这众多让他流连忘返之中 他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停下 《3》 这一天,他依然低头走着 忽而,他眼前一亮 他蹲下 捡起了一元钱 他仿佛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停了下来,没有再站起来 他不再低头走路 也不再思考什么所谓的问题 他蹲在那里 眼前仿佛多了一个碗 路过的行人向里面丢钱 他就成了一个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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