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晓狸你别猜
啤酒肚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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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四,风 我知道的 这是一轮野月亮 站在对面 她和她的鞋子把夜晚披在身上 无拘无束扎着小辫子一圈又一圈 蝙蝠与炉火在头发里捉迷藏 撒一把雨水饮驴奏乐 唢呐配红绸 , 除了咖啡豆和土豆片,我有一把泥土 我们在泥土里,不用太久就可以 敬你一杯古铜夜色 那时你可以陪我狼吞虎咽一段往事 等着 等它在我的肚子里长出尾巴 等我把背隆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等下个月,风不那么猛烈时 你还愿意摘下满天星上的一颗露水 藏在梦里 , 总有些石头愿意渡我们过河 河堤下的每一粒沙都是未现世的佛陀 念个什么咒? “青塔之下,无极而往…”之类 它们就给我薄薄的脚踝加持 , 也许是一把骨头 我不会渴 只是小河,那么好听,那么好看 我想躺在她怀里听她的情话 这个时候是不是需要一些仪式感 比如穿着短裤去赶一次集——从包袱里一一拿出我的可爱的心事,把它们小心再小心 一个 一个 一个 码好,在心爱的白底兰色碎花床单上 它们闪闪发亮,目击证人般 我看见它们每一个都印着怜爱的碎裂 坐在后面,兜售它们,验证减法和发酵的液体 如一枚被打碎的果酱 , 话还没有说完,远处 一把伞终于挣脱了枯树杈 摇摇晃晃向北飞远 我在闹市中央,退下衣裤,裸着 露着我的脸,和生殖器 模仿可以被赋予安宁的姿势 如果弯下腰,就不会溺死在昏黄的眼泪里 我想
领克辣鸡,可是我提了。就是这么丑,人傻钱也不多,刚好够犯傻。
看上去坚硬和剧痛就像是。抄起一把心事抛到天上就能点燃所有晚霞的风。我急需一个精准表达,当她说起情话,就借机发芽。 当一切温柔违反季节规律肆意流淌,依偎或者拥抱都是尴尬的姿态。我想说我不会变,虽然热情会衰减。我已经老了,武德充沛,全身散发着老人特有的慈悲。虽然我还盼望着所有平凡都深刻,所有苟且都开花。 常温可乐也是总有灵魂的。我爱可乐,爱的深沉。就像我把焰火吞入口中,我的废话被气泡炸的四分五裂。然后无数春天被海浪带上岸从鼻孔喷射出来。你看,成年人的体面,来的多么简单。佛无南北万法无高下,生活不是我们活过的日子,而是我们记住的日子,我们为了讲述,而在记忆中重现的日子。我们无法脱离循环,也不想。 我们乐在其中,在陌生的北方某个不知名的小城市找个廉价的排档,接过陌生人递过来的腰子和话题。寒风凛冽,面前的江湖却热气腾腾。人是组成江湖的基础计量单位。每当江湖人抱拳,沉目相望,目光历数着对方的年轮,每道褶皱都镌刻着情结。情结无用,只能让你死后刻上一句,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我不在那里。 有狗说过,人活在世界上,快乐和痛苦本就分不清。所以后来我只求它货真价实。彩云易散,今夜很长,各位早歇着。
高腰秋裤美少年 这是一轮野月亮 她和她的鞋子站在对面 把夜晚披在身上 无拘无束扎着小辫子一圈又一圈 蝙蝠与炉火在头发里捉迷藏 撒一把雨水饮驴奏乐 唢呐配红绸 除了咖啡豆和土豆片,我有一把泥土 我们在泥土里,不用太久就可以 敬你一杯古铜夜色 那时你可以陪我狼吞虎咽一段往事 等着 等它在我的肚子里长出尾巴 等我把背隆出一个完美的弧度 等下个月,风不那么猛烈时 你还愿意摘下满天星上的一颗露水 藏在梦里 总有些石头愿意渡我们过河 河堤下的每一粒沙都是未现世的佛陀 念个什么咒? “青塔之下,无极而往…”之类 它们就给我薄薄的脚踝加持 也许是一把骨头 我不会渴 只是小河,那么好听,那么好看 我想躺在她怀里听她的情话 这个时候是不是需要一些仪式感 比如穿着短裤去赶一次集——从包袱里一一拿出我的可爱的心事,把它们小心再小心 一个 一个 一个 码好,在心爱的白底兰色碎花床单上 它们闪闪发亮,目击证人般 我看见它们每一个都印着怜爱的碎裂 坐在后面,兜售它们,验证减法和发酵的液体 如一枚被打碎的果酱 话还没有说完 远处一把伞挣脱树杈向北飞远 我在闹市中央,退下衣裤,裸着 露着我的脸,和生殖器 模仿可以被赋予安宁的姿势 如果弯下腰,就不会溺死在昏黄的眼泪里 我想 我有一朵不足六瓣的小雪
小的们,跟我回花果山 我墨迹了一个月,趁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说点啥吧。 新人如韭菜,一茬又一茬。你永远不可能让我认同你能看懂的空间说说体是诗,你看不懂的未必是不好的。我现身说法一个实例,以我刚入吧时候的新人经验,新人基本在诗歌中偏代入平淡并且意向贫瘠,更谈不上诗的张力。我自己想过原因,我刚进吧时的构思更倾向于韵律或者受到叙述文影响不自觉过渡,而吧里很多人的诗的意向恰好是非音律性,他们是强调情绪画面性。曾完全理解不了并且抵触,音律必须衔接和过渡才是音乐,然而画面性的意向没有过渡,更自由,更纷乱,如果以音律性意向来看这就是噪音无疑。如某位吧友所写,“羞赧和惭愧是后来十年的事”,突然有一天我觉得自己写的东西不再让自己满意,看来看去都是那些翻来覆去的东西,我开始想我的问题出在哪,恰好看到了我之前喷过的一篇,气息匀称,不做任何吟诵的姿态。我简直羞愧到死——作者是一个高中生。 所以,你要我解释,为什么?我只能反问你,你尚无法准确发音的时候,你的父母怎么跟你解释你必须承受注射疫苗的痛苦和这件事本身给家庭带来的影响?当然这个比喻很扯淡。但是事实是一个人的阅读量和思维深度决定的不只是看待一首诗的角度还有深度和广度。 我们来聊一个容易招黑的话题,徐志摩,在当时的教育普及程度和普遍的心智不能自主的时代他绝对可以算是出类拔萃,但是于今人来讲他的诗绝不是震古烁今,甚至,我觉得他和没事就治小读者的冰心奶奶能在那个年代混口饭吃也仅限于那个年代。所以一首《为你写诗》这样的口水歌就能被当做音乐诗人的时代你又能指望什么具有深度的意识被普及呢? 来我们再说一个更容易招黑的话题,我们现代诗吧,求诗秒删,以前出于尊重作品的原因,但凡有吧友回帖了,就不会删,然而我这人轴。不想给诗拉低身段,求诗这种东西就像求子,你想要啊?你干嘛不让我操一下?大家写得好不好放在一边,你必须把自己的诗视如己出,它才是活的。所以我基本现在看到标题就直接删。试问一个首页挂满求诗贴的吧你能呆多久?能留住几个真正喜欢诗歌的?或者大家移步去其他诗歌类贴吧参观一下?诗本来就是小众的东西,然而贴吧是大众的。这是一个矛盾点。以前做小吧的时候,有些吧友只不过是分了行的废话,我也不删。被无数人吐槽过。因为我只认分行的迂腐。但是正因为贴吧是大众的,不能因为诗歌的小众就拒绝吧友的热情,你认为你在认真写,我们都不拒绝。你认为你写的是诗,我们就认为它是诗。 最后一个招黑的话题,优劣的问题。什么是优劣?哈姆雷图一定死不瞑目被无数次用来撕逼。好吧,好吧孩子们,但是我请你们相信,贴吧只是一个你们在自己的诗歌道路上的中转,这么多前辈欣赏或者评价不俗的诗歌未必是你喜欢的(或者说目前能接受更恰当)方向,但是这正是贴吧的第一意义,它可以给你指一条必经之路,我完全理解不能接收时的苦闷,它像开苞一样痛,还比开苞持久。但是你要相信这帮人绝不是在互相吹捧抱团,你想知道什么是吹捧抱团?请移步其他诗歌吧参观。 贴吧不能给人带来任何实际意义,这是现代诗吧存在的第二意义,试问哪位还能在当今社会找到任何除了贴吧之外的非功利写作平台?所以长年在这里写诗的人,多多少少都中了理想主义冤魂的毒。大家都是病友何必撕来撕去。 最后说说加精,一般是小吧或者其他吧友艾特大吧。有个娃娃今天跟我表达民意不加精品,不然就是强暴话语权,天地良心我早泄多年何来强暴一说?新人都是以最急迫的姿态渴望被认同,这我可以理解,谁不需要点存在感呢?在这之前还是静下心想想扪心自问,你在写诗时斟字酌句时是不是浮想联翩或者内心躁动渴望被认同?那么问题来了,诗是你炫耀的工具还是你证明自己的垫脚石?你能不能心平气和地就像面对镜子里的自己那样平淡地放下可笑的小虚荣来看待一首诗或者写一首诗?假如不能,不是你配不上加精而是你根本不配写诗。卧槽这句说的这么狠你们扔鞋吧。 然而我和梦老板不同,我是撕逼出身是你们的老前辈,自以为撕过你们没见过的大阵仗。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我擅长跑题。所以跟我撕逼的最后总是忘记怎么开始的。
骨幕 承是粘稠的篝火。操也是一种皈依。
Hero lives in u 有几个夜晚我睡不着 这个季节的海鸟内敛地传播死讯 我不是那个人 对月独坐 击骨而歌 海面一道裂痕昭示着炎症提前到来 烟雾拧成股蹿上分层的脸 餐风饮露的不是你的猫狗 是一把出生在镜中 刺耳的火 巴克你看不到自己的眼袋 你从不做梦 从不梦到一只餐风饮露的驴子 和我
路过人间 可能是因为时间的原因, 不允许长时间写更多,最近比较忙,也许只一只烟的时间,所以只写一点。 可能是因为时间的原因, 人就像弹簧,长久的外力撕扯其必然结果是发生不可逆的形变。过了弹性极限后,我就老实了。给他们想要的答案,给每个人他们想要的答卷,这就是我生命的事业。 呵,真值钱。 说到这里第三只烟灭了,时间到,晚安。
烈日的泪 。
嚯哈哈,人生哪里不傲娇 我又来祸害苍生啦。
虚伪得像个诗人 钟碾 , 思域大半时间是呻吟 或者空白如挣扎的钨丝 你有很多机会 去杀死一个不相干的马夫 带着静电的触碰平均了电势 也结束了喘息 尸体在地上 细数他心里稚嫩的眼袋 诘问每只依附牙床的蛹 轻轻一戳 就孵化出无数逃窜的蚊蝇 我很好奇 扭曲的舌头和崎岖的思想 最后绞死愚昧的是哪个? 当然 即便是死了的 也不免戳穿于一条谈笑风生的毒舌
木偶记 这应该是个城外的小镇,有一条护城河,河的最边缘有一个很古老的木制看台,从这里看过去很可以隐约看见远处的一座矮矮的山。 这应该也是个被遗忘的小镇,住的人应该寥寥无几,在十年前书里面记载着一场瘟疫,就此让它凄凉了。 但是凄凉使得这里的河水清澈见底,你可以清楚地看见一种类似长脚蜘蛛的水虫,在水面上悠然地滑过,掠出的一圈圈荡漾的水痕。 一家面馆,一个用粗陋水泥浇灌的旅馆,大约十几家的住户,就成了这个小镇的全部。 面馆是一个流浪的人在此歇脚后开办的,带来了北方咖喱的香气,这个年轻却事故的小伙子让这个小镇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一点都是热气腾腾。 旅馆是这个小镇曾经唯一的富人死后留下的遗产,她的女儿在十六岁成了女老板,并且在十八岁的出了一次远门,回来的时候穿了身红颜色的旗袍,美丽得顿时让小镇山明水秀。 这个旅馆里有一个曾经让人议论纷纷的房客,人们会传说着他是个怪物,他的身体里一直留着三颗子弹和几片手榴弹的弹片,有人曾经清楚地听见他在凌晨的时候浑身吱噶着穿过小镇的街道,一直到那小河尽头的木制看台。 三年前这里硝烟弥漫的时候,那座看台可以看见的山里一直有一个正义的狙击手,他的子弹阻挡一个方向的敌人,在最终胜利后他的名字渐渐隐没在了宁静的小镇里。 三年前人们亲切地叫我小木,这些亲切的人大多阵亡或者因为伤后的病痛早早离去了,我有个父亲,没有母亲。
神思者之路
我已经习惯 深夜睁着眼睛 假装自己是面团 可是我不知道谁在烙饼 我已经习惯 楼上规律音韵 假装自己是木匠 可是我不知道谁在摇床 我已经习惯 周一老板犯病 假装自己是坐便 可是我不知道谁在便秘 这些 我都已经习惯 唯独不习惯没有你在黑暗里 为我点一只烟 问我 你猜我烫伤了什么?
光荣批发店 自从人类演化出了逼格这种东西,没事都喜欢找点存在感,都想要做那根又粗又硬能带给别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的棒槌,没人愿意去做它身边那根无感、弯曲而又萎靡的黝黑。 何必较真呢。 当年第一基老墨不是就说过,兼爱非攻吗?我当年就想,什么意思,现在才明白,他就是说,来吧小妞,来吧大哥,你俩我都爱,咱仨一起啪啪啪都不影响,还能在伽利略摆弄他的破铁球前发现力的传递性,你俩快别打了。 凡事都是用主观偷换客观得出了偏见 成功学的鸡血打烦了吧,来光荣批发店,我们让你瞬间站在理想巅峰。 而存在感这么容易满足的欲望却成为了硬性需求。哼!你们人类是有多小气,正确的看法是能给人带来愉悦的.此命题可逆,即给人带来愉悦的都是正确的!竹林四闲不就是这样?我们的理念就是,在赞美上决不吝啬,就算别人实在摘不出好,没擦干净的屎还吊在裤裆,我们也能发你无数奖状!于是我们为了全人类和谐成立了这个批发店。 瞎眼的我们夸她长得美,耳聋的我们就笑着骂娘。遇上个矮的我们就赞好视角,遇上个高的我们就说闻屁香。上厕所不带纸的我们有花露水,怜影自顾开屏露菊花的,虽然我们不能亲力亲为,但是也准备好了拖把。 我们的口号是: 绝不得罪什么人! 下面,我宣布,光荣批发店,正式营业!
苛责 我想住在熟悉的地方 听着熟悉的方言 每天遇到熟悉的人 呼吸熟悉的干燥凛冽 这样我就不会远行 这样我也懒得经历 毕业照片上拍一巴掌 带着微笑说 被我手掌盖住的伙伴 依然生活在我的生活里 流浪的人只是没有想清楚 其实没有人生活在远方
神思者之路 别看题目,本来它只是一首歌的名字。没什么特别的意义。 借一句老朋友的话,狐狸归来之时,贴吧永无宁日。
I quit 你说你是太阳 你说你代表光芒 我就必须向你张望 你说一流末流 三教九流 在我看来还不如省省舌头 剁了下酒 也许是我太张狂 也许是你太能装 你信誓旦旦它很香 也许我看就是一堆翔 你说你说 愿闻其翔 好吧我承认我眼盲 顽固如磐石 才会有高低之创 优劣之伤 诗歌自由如海 你能告诉我哪一朵浪花更强壮? 我看你是病入膏肓 你有你的考量 就像你的乳房 我有我的眼光和思想 只请你别用罩杯来衡量 这个物件你自己留着更恰当 我是草民 没你那君临帖吧国王的眼光 但还是请国王穿好衣裳再出来瞎逛 本来就不清净的地方 不想再来场骂仗 我只想说 呔 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 So I quit. “尔时大王,即唤众盲各各问言:‘汝见象耶?’众盲各言:‘我已得见。’王言:‘象为何类?’其触牙者即言象形如芦菔根,其触耳者言象如箕,其触头者言象如石,其触鼻者言象如杵,其触脚者言象如木臼,其触脊者言象如床,其触腹者言象如瓮,其触尾者言象如绳。” ——《大般涅盘经》 多念几遍,有利于心智成熟。 祝早日康复。 另,祝认识的各位愉快,狐狸就此删贴退吧。诗还是留给对的人读,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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