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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一笔巨款 结果,无疑是让柳落瑶以及林黛儿这两位娇妻瞠目结舌的,可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至于是琴棋书画这几个小丫头,此时可谓忙得是满头大汗的,根本来不及细想这其中的含义了。要是她们都想清楚了的话,恐怕她们也会同样的是觉得不可思议的。 黄金会员十人,白银会员三十人,青铜会员一百二十人。这就是这一天下来,“秦氏甜品屋”所收到的所有会员了。而这些会员的总人数,是远超过秦永原先的预计的。 因为在他看来,他们这“秦氏甜品屋”作为一个新开的店铺,再加上所出售的又是些新鲜的玩意,价格还极其昂贵,所以,能收到三五十人的“会员”其实就很不错了的,万事开头难嘛!可是没有想到,如今却由于是有武梓香这个大公主的加入,所以这最终申请加入会员的人数是远远超过预计的。 可是,一百六十人的总会员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意味着大把大把的银两。 例如是最高等级的黄金会员,十个人的总人数听起来似乎是不多,可是你不要忘记了,这每一个人可都是需要交上一百两的白银才能够成为黄金会员的,这么一来的话,这十个人加起来,可就已经是一千两的白银了。再加上白银会员的三百两,青铜会员的一百二十两,这一共加起来可就已经是一千四百多两了啊! “天啊,一千四百多两!” 当心里在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柳落瑶和林黛儿两个人简直是被“惊呆”了! 仅仅只是开店的第一天而已,居然就有一千四百多两的“营业额”?这,这座汴梁城中的各大茶馆酒楼,又有哪一间能够做到? 其实吧,就别说是这第一天的“营业额”了,事实上,这汴梁城中的各大茶馆酒楼,很多大半年的“营业额”,也达不到这个数字的,毕竟,这一千多两的白银,可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啊,兑换成铜钱的话,都足以压垮一辆马车了! 当然了,这一千四百多两的白银也并不是完全就算得上是“秦氏甜品屋”今天的“营业额”了,因为,这毕竟只是预付款而已。 可是,不能忘记的一点是,这些预付款既然是已经存进来了的,那不必说,最起码这价值一千四百多两银子的生意是有得做了的! 而且估计这一时半会还做不完,至于做完了,到底是能够赚到多少?那可就难说了,不过一千两以上总该是有的。 因为,这“秦氏甜品屋”里所出售的点心,可算是真贵,而利润也是高到离谱的。 当然,这一点只有他们主仆几人是清楚的,至于外面的人,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如果是能拿到这一千两的利润的话,那不必说,这间店铺,就算接下来是完全没有生意的话,那也是绝对不会亏本的,而且比起原来几百两的启动资金,如今可以得到的,可是两倍有余了,有这笔钱的话,柳落瑶也可以安安心了,好歹是不用想着到哪一天,如果是现金用尽了的话,是不是需要自己拿着首饰去当铺换钱了。 而且,这还是最坏的情况,如果是这店内的生意再好上那么一点的话,那不必说,甚至是之前所想的改建宅子的事情,那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柳落瑶她们可没曾忘记,在今天之后,其他人如果是想加入他们“秦氏甜品屋”的会员的话,那至少是需要十两的白银的,而最高等级的黄金会员?那可是足足一千两!也就是说,rì后只要是有一个客人加入了“黄金会员”的话,那他们接下来要进行宅子改建的时候,那可就是马上有“着落”了的。 “太……太好了!官人,你想出来的这个‘会员制度’实在是太好了!” 柳落瑶在激动之下,有些难以自抑地对秦永说道。这也难怪,因为这个问题可是她和林黛儿头疼心烦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可是没有想到,在秦永的亲自主导之下,问题居然就轻而易举的被“解决”了,这个中的差别到底是有多远,那就可以想象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为主要的,让柳落瑶和林黛儿如此激动的主要原因还在于,她们是从这个过程中,再一次地见识到秦永这个官人的厉害了! “呃,其实也不是我想出来的!” 秦永闻言,心里有些尴尬地想道。这东西当然不可能是由他亲自想出来的,而是他参考后世的所谓“vip制度”而略作改良过来的而已。 在后世里,这种所谓的“vip制度”可算得上是无处不在,而效果自然也是显而异见的! 而秦永在决定了要开这间甜品屋之前,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这个制度了,因为他一早就打定了主意只走jīng品路线了,而且,他们秦家如今不是最缺钱的吗?所以,从各大富商高官、豪门公子的手里提前先“借”点钱,那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只是,他原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会员制度”,最终还会引来武梓香这样的大人物出场,这可是让他的心里很有些没底的。因为他实在是搞不清楚,武梓香的目的何在。不过,这一切都暂时是不要紧的吧,所以,秦永也只好是暂时放下这个顾虑,先行把注意力放回到台上了!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台上的琴棋书画等几个小丫头已经是在准备宣布开始“剪彩仪式”了。 这个“剪彩仪式”,事实上也是秦永从后世社会直抄过来了的,所以,在这个时代里自然还算是新鲜玩意,而人的心理就是这样,在得知了这个“剪彩仪式”是只有所谓的“黄金会员”才可以参加的之后,台下的几乎所有人对此都感了兴趣了,因为他们都想看看,这个“剪彩仪式”到底是怎么进行的!
359 这小子真坏 胖县令的话不多,寥寥数字而已。 但其中隐藏的深意却极大。 使君,是个尊称,古时用来称呼州郡长官,而彼时用来尊称刺史郎君。 按理说,崔幼伯是鄯州刺史,属下们早该这般称呼他的。 但那时郭继祖在鄯州的威势太盛,接连挤兑走了好几位‘使君’,从而导致大家对每一个到任的新刺史都持观望态度,断不敢轻易表态。 在郭继祖的积威下,许多人都渐渐忘了鄯州还有刺史,而使君这个称谓也就被束之高阁了。 崔幼伯来到鄯州,没用一年就立了威,但郭继祖尚在,且看其活跃的样子,也不像是能被人彻底打倒,众人即便对新刺史有信心,可也没到了那种从骨子里信任、敬畏的地步。 所以,大家还只是客客气气的称呼崔幼伯为‘刺史’,亲近些的则称呼他为‘郎君’。 至于‘使君’,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称呼他。 崔幼伯心中微动,扭头看向胖县令,淡淡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异色,似是不认识这位属下一般,上上下下把胖县令看了个遍。 胖县令吞了吞口水,硬是在崔使君探照灯一样的目光中拔高了胸脯,颤着声音道:“使君?” 他就不信了,他拍马屁还拍到马腿上了。 他更加不信了,崔幼伯对于‘使君’这个称呼就一点儿都不在意! 崔幼伯微微一笑,点头,“嗯。知道了。彭县令,郭别驾上了年纪。身体原就不好,这几日跟着咱们风餐露宿的。想必是有什么不适。这样,你去将他搀扶起来吧!” 待会儿还有好戏呢,岂能缺了猪脚?! 至于这个胖胖的彭县令嘛,性子倒蛮油滑的。 对于这种见风使舵的油滑之人,崔幼伯谈不上喜欢,但也称不上厌恶,每个人都有自己为人处世的方式,油滑之人未必就是坏人。 更何况,彭县令的官声虽谈不上多好。但也不差,上任多年,他的政绩总能保持着一个中间的位置上。 不好、也不差,一年、两年是偶然,年年如此就有些值得玩味了。 要知道,彭县令在鄯州已经呆了七八年了,刺史都换了仨,他却能始终保持‘中等’的考绩,若说他只是个懂得拍马逢迎的人。鬼都不信呀。 有能力就好。 崔幼伯不怕彭县令没有算计,就怕他是个只知道附和上峰的庸才。 他崔幼伯要的不是点头哈腰的拂林犬,而是能干活、有机变的人才。 这个彭县令,倒是可以收来一用呀。 咱们? 彭县令正忐忑着。忽听到崔幼伯的这番话,满是红光的胖脸上展开了笑容,他忙点头。“是、是,属下谨遵命!” 说着。他三步并两步的来到昏倒的郭别驾近前,伸手就要搀扶。 就在这时。另一位稍瘦些的袁县令也立刻明白过来,冲着崔幼伯拱了拱手,主动请缨道:“使君,彭郎一人恐怕不方便,某也来搭把手吧。” 能在郭继祖的盛威下存活下来的人,就没有哪个是笨蛋。 观此情景,即便事情还没有真正的搞清楚,但彭、袁二人已经隐隐的猜到了什么。 其实,那日崔幼伯主动请缨,异常坚定的要跟着大都护来剿匪,随后又坚持将治下的三个县令都带上,两人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在路上,崔幼伯虽着急,但他的着急只是表现在面儿上,根本没有延伸至心底。 当时彭、袁二人还纳闷,按理说丢了平西大军的军器,崔幼伯应该心急如焚才是,可不知为何,他们每每看到崔幼伯的时候,总觉得他有种胸有成竹的感觉。 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反倒是郭继祖,表面力求镇静,可是不是的总露出焦急之色,且一路上,总找机会单独行动。只可惜,从来没有一次成功过。 而破坏郭继祖计划的恰恰都是崔幼伯本人。 如今,终于攻破了土堡,大都护都兴奋的一马当前的冲了进来,而原该最着急的崔幼伯却闲庭信步的跟在最后。 至于郭继祖,眼下更是昏死过去,再联想到方才听到的几声喊冤声,彭、袁二人已经暗中脑补出了‘真相’土堡马贼定与郭继祖有关。 诱良为盗,私养匪兵,这种事儿郭继祖也不是没干过。 西北苦寒,民风彪悍,且胡汉杂居,匪盗也比其它地方多,郭继祖豢养上一支匪兵,时常干些没本的买卖倒也便宜。 只不过这次弄得有点儿大,居然打劫打到了平西大军身上,啧啧,董某这次死定了! 搞不好还会被安个‘通敌’的罪名。 到那时,这个老匹夫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再想为官却是不可能了! 郭某彻底完了,他们还不赶快抱紧新刺史的大腿? 新刺史可是狠人呀。 袁县令比彭县令多想了一层,他甚至怀疑,所谓的火器失窃,根本就是崔幼伯的手笔。
329妄想 玉竹似是没看到萧南的失控,她恭顺的重复道:“回夫人,郑家十九郎郑平小郎君求见。” 靠,她没听错,真是郑家小子! 萧南缓缓坐起身子,再次确定道:“真是郑平?郑十九?” 玉竹点点头。 萧南咬着牙低语道:“他来做什么?!” 她不过是喃喃自语,不想,玉竹却以为主人是问她话,忙躬身回道:“夫人,郑十九郎君说,他听闻郎君与夫人博学,只可惜过去他年纪小,恐不能领会两位长辈的训诫,如今他长大了,特来求教!” 靠,居然拿这个做借口,老娘若是信了,真是侮辱自己的智商! 萧南慢慢把腿从榻上放下来,垂足而坐,表情甚是游移不定,应是在思索什么。 好一会儿,她才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请他去中庭的正堂稍候,我一会儿就过去!” 正巧她也想仔细看看郑平,毕竟百闻不如一见嘛。 “是!” 玉竹领命退下。 萧南唤来两个丫鬟给她换上见客的衣服,然后又吩咐了玉簪几句,这才起身来到中庭。 中庭的正堂内,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背脊笔挺的跽坐在单榻上,双手规矩的放在膝盖上,头微微垂着,目不斜视,静静的候着长辈前来。 跪坐了足足一刻钟,他的身子开始微微晃动,扶在膝头的双手不停的摩挲着,似是在擦汗,又似是在转移注意力。 其实,他更想动动腿,方才他正襟危坐了这么一小会儿,他的腿早就又酸又麻。 但一想到出门前父母的叮嘱,以及姑祖母给他说的美好前景,他不得不咬紧牙关。死死撑着。 只在心里暗自埋怨:齐国夫人也真是的,明明都是一家人,而且自己很快就是她的女婿了,她竟还这般托大。 还有,如今胡式家具当道,他们郑家待客的厅堂早就换了高足家具,这崔家,怎么还用着魏晋时的茵席矮榻? 这、这也太落伍了吧?! 别看郑平垂着头。貌似很老实的跪着,但他的眼睛却没闲着,滴溜乱转的打量着四周。 除了让他抱怨的一水儿的矮足家具,正堂的其它摆设还是颇让他艳羡的:单丝罗的帐幔。名人绘制的丹青屏风,顶级的白瓷器具,紫金博山炉、上好紫檀香…… 许多东西,都是有钱也买不到的贡品,就是他们郑家,也没有这么多御赐之物。 啧啧,难怪阿娘揪着他的耳朵反复叮嘱,让他在齐国夫人面前好好表现,待他成功娶到夫人的嫡长女后。别的不说,单靠崔灵犀的嫁妆,就能让他们一家子过上豪奢至极的生活。 就在郑平胡思乱想的当儿,门外忽然响起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他的耳朵动了动,旋即收回视线,将腰杆挺得笔直。 紧接着,郑平低垂的双眼看到一道绯色绣金线的身影在面前缓缓滑过。那曳地的裙摆,仿若湖中的涟漪,一圈圈的在地上漾开,随着脚步移动,那红色的微波直接朝主位延伸而去。 在那绯色身影的后面,还跟着四五个碧色的人影,只是她们的脚步远没有前者淡定。 来了,齐国夫人来了! 郑平心中的弦瞬间绷了起来。集中全部注意力,努力用最佳的状态应对齐国夫人。 一阵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后,不远处的主位上传来一个温柔却不失端正的女声:“这便是郑家十九郎吧?” 郑平忙行礼,道:“儿郑平,见过齐国夫人!” “呵呵,你是大伯母的侄孙儿。算起来,咱们也是亲戚,” 萧南浅浅一笑,客气的说道:“既然是亲戚,也就不是外人,无需多礼,你直接唤我表婶就好!” 郑平大蛇随棍上,立刻改口,再次行礼道:“表婶!” 萧南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故意用轻松的语气道:“呵呵,好孩子,来来抬起头来,让表婶好好瞧瞧。大伯母可是没少夸你呢。” 郑平觉得有门儿,故作羞涩的抬起头,看了正坐在主位上的绯衣女子一眼,便又慌忙垂下头来。 单看他这一系列的动作,若是让不熟悉的人瞧了,定会以为他是个羞涩文静的好少年。 但萧南不同,早在那日大夫人提出婚事后,她便命人去详细调查郑平的情况。 萧南派去的那些人非常能干,用堪比后世狗仔队的无孔不入技能,将郑平上上下下调查了遍。 从他出生的第一天,一直查到现在。 就在昨天傍晚,负责跟梢的人还发回消息,说郑十九正与一帮来京赶考的士子在胡商开的酒肆吃酒、评诗。 萧南定定的看着面前装鹌鹑的少年,暗自冷笑:哼,真是看不出来呀,就这么个小屁孩儿,居然还学着大人的样子去与胡姬调笑。 犹记得,昨日听了下人转述的郑平说的那些话时,萧南险些气得要抡鞭子抽人——该死的郑家小子,这边心心念念的要娶她的灵犀,结果亲事还没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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