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莫刺尔 丹莫刺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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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运】【小说】秘密 翻译:王赟 摘自《科幻世界》1999 第2期 - 科幻之窗 当亨利·库柏发现某些事有点不对劲时,他已在月球上呆了将近两星期。起初,只是一种古怪的怀疑,这种预感并不能使一个科学记者太在意。毕竟,库柏来到这里是应联合国太空署的要求。太空署总喜欢搅和在公共关系中,特别是在编制预算前,在那个拥挤不堪的世界为更多的道路、学校、海洋农场叫嚷或是抱怨白白流入太空的数十亿元的时候。 于是库柏再次巡游月球,每天传回二千字的稿子。尽管新鲜感已经消失,库柏面前仍旧静卧着一个非洲般大小的充满神秘和奇迹的世界——一个有详细地图但几乎完全没被开发的世界。离加压罩、实验室和航天港一箭之遥的地方就是那沉睡中的空间。它将在接下来的几世纪中不断激励人们探索。 当然,月球的一些部分是大家熟知的。谁没有见过迈尔英姆布理姆平原上尘封的刻痕?在它那闪烁标塔旁的一块金属板上,用三种地球官方语言刻着: 此地 1959年9月13日 世界时2001 第一个人造物体 到达另一个世界 库柏已经参观了月球卫星二号墓地——以及那以后来到月球的人的更有名的墓穴。然而,这些只属于逝去的岁月,它们已经和哥伦布、怀特兄弟一起在历史中渐渐褪色。如今库柏关心的是未来。 当库柏在阿克米蒂斯太空港降落时,首席行政官显然十分高兴见他,并表示本人对库柏此行极有兴趣。交通工具、住宿和官方导游已安排妥当,库柏可以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问他感兴趣的任何问题。联合国太空署信任库柏,因为他不仅报道准确而口。态度随和。但是这次旅行变得枯燥乏味了,库柏并不知道原因,只是决定着手调查。 他接通电话,说道:“接线员吗?请接警局,我要和探长通话。” 虽然想像得出山德拉·库姆拉斯瓦米穿制服的样子,库柏倒真没见他穿过。按照约定,他们在柏拉图城最引以自豪的小公园门口会面。时值人造二十四小时“昼夜”的早上,公园里空无一人,他们的谈话可以不受干扰。 漫步在狭窄的碎石路上,他们闲聊起旧时光,谈到大学里的好友和行星际政治关系的最新发展。他们不久来到公园正中,头上是穹顶的中心,这时库柏切入正题。 “月球上发生的所有事你都清楚,”他说,“你也知道我来是为联合国太空署办事——希望回地球前能出本书。但人们为什么试图掩盖真相?” 让山德拉放弃慢条斯理是不可能的。回答问题前,他总要费些时间,尤其是那几个字还得吃力地从他的巴伐利亚手雕烟斗中逃出来。 “什么人?”他慢吞吞地问。 “你真的不明白?” 探长摇摇头。“一点也不。”他答道。库柏知道他在说实话,山德拉可以保持沉默,但他从不撒谎。 “我就怕你这么说。好吧,如果你了解的不比我多,我不妨给你唯一的线索——一个令我害怕的线索:医学研究局总想把我推得越远越好。” “唔。”山德拉回应道。他从嘴里抽出烟斗,若有所思地望着。 “这就是你想说的?” “你没给我足够的材料。记住,我只是个警察,我缺乏你们记者生动的想像力。” “我能告诉你的就是我越深入地调查关于医学研究局的事,我就越发被冷落。前一次我在那儿,每个人都非常友好,并给我讲了一些有趣的故事。现在可好,我甚至连他们局长的面都见不了。他总是很忙,要不然就在月球另一面。顺便问问,他人怎么样?” “哈斯汀斯博士?多刺的小人物,非常能干,但不好相处。” “他能隐藏什么?”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恐怕你又有奇怪的理论了。” “噢,我只是想到麻醉剂,诈骗还有政治阴谋——现如今这些已毫无意义,剩下能想到的就只会把人吓晕了。” 山德拉用眉毛挤出个问号。 “星际瘟疫。”库柏一字一顿地说。 “我认为不可能。” “当然——我写文章论述过。其它行星具有截然不同的化学成分,它们的生命形式根本不与我们发生反应,我们所有的微生物和病菌演化了数百万年才适应我们的身体。但我也拿不准。想像一艘刚从火星返航的飞船,比方说,它带着真正致命的东西——使医生束手无策的东西。”
【搬运】【小说】羽友 翻译:北星 “他在找克拉里贝尔。”有人回答。“他说他到处都找不到她。通常都是她叫他起床的。” 我正要回答说通常她也总是叫我起床的时候,斯文从门口走来了。我们马上意识到出了什么事了。他缓慢地打开他的手掌。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躺在那儿,两个蜷缩的爪子可怜的伸向空中。 “出了什么事?”我们问道。大家都感到很悲痛。 “我不知道。”斯文痛苦地说。“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就这样了。” “让我们看看她。”加克·顿坎,我们的厨师、医生兼营养学家说。当他将克拉里贝尔捧到耳边试图察觉她的心跳的时候,我们都在沉默中焦急地等待着。 不久他摇了摇头,“我什么都听不到。但这并不能证明她已经死掉了。我还从来没听过金丝雀的心跳呢。”他非常抱歉地说。 “给他输输氧气试试。”有人指着在门边壁龛放着的绿色的应急圆筒建议道。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于是克拉里贝尔被温柔地塞到那个大得足以作她的帐篷的面罩里。 令我们又高兴又惊奇的是,她立刻就苏醒过来了。喜笑颜开的斯文拿开了面罩。她跳到他的手指上。发出一连串的颤音,好象在说“小伙子们,赶快到厨房去看看吧”,然后又立刻翻身倒了下去。 “我不明白,”斯文沉痛地说。“她出了什么毛病?她以前从没有这样过。” 在最后那几分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记忆里挣扎。那天早上我的头脑非常迟钝,仿佛我还没能够扔掉沉重的睡眠。我认为借助于氧气我能想起来。但是就在我拿到氧气瓶之前,我的灵光一闪,赶快拉着值班工程师急急地说: “吉姆!我们的空气出了问题!这就是克拉里贝尔晕过去的原因。我刚刚想起来矿工常常带金丝雀下矿以对他们的空气提出警告。” “胡说八道!”吉姆说。“那样的话报警器应该会响的。我们有两套电路,它们各自独立工作呢。” “呃——第二个报警器的电路还没有联上呢。”他的助手提醒他。这使吉姆大吃一惊。他二话没说就赶紧走了。留下我们还站在那儿争论并传递着氧气瓶,仿佛那是一管子安宁。 十分钟后,吉姆带着忸怩的神情回来了。这是那种不大可能发生的事故。那天晚上由于地球的阴影我们经历了一次罕见的日食。部分空气净化器被冻住了,而电路中的唯一一个警报器也没响。价值五十万美金的化学和电气工程让我们彻底失望了。如果没有克拉里贝尔,我们很快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死去。 现在,如果你去参观一个空间站,如果你突然听到了莫名其妙的鸟叫声,不要惊慌。 这里没必要警报。反之,事实上这意味着你有着双重保险,而且不用额外花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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