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棠_星族 桦棠_星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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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稿子」[KHR.6996] 她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一抹暗紫总是沉淀在她眼中,显得无比神秘。 她是旧时代街上的一名预言师,收费不高,够她食住便好。 她的预言百试百灵,从未出过差错。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这很不可思议。 她一如既往的守在摊前,抱着一只白色的波斯猫为它顺毛。猫咪舒服的哼唧叫了几声,她也跟着咯咯的笑。 忽的,她觉得一双手抚上了她的肩,陌生人的气息让她一滞,猛地回头,却看见一位少年,眯着眼微笑着看她。 “kufufufu…能否请您为我占卜一下呢?我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未来呐~” 之前略有一丝攻击性的神情被收回,取而代之的是她那职业式的微笑,“啊,原来是客人呐。”向着面前的客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烦您劳驾。” 松开紧抓着她肩膀的手,依旧笑眯眯的走到她前面的客席,拉出椅子,坐下。单手撑腮,一副审视的目光。 突然间,少年嗤笑道:“kufufu…能不能开始占卜了?” 她盯着少年指着她紫瞳的手,只是一愣,随即恢复了往常的笑容,“我明白了。”她将双手交叉,瞳中的暗紫开始流转,“我叫库洛姆·骷髅,请多多指教。” “kufufufu…在下六道骸,也请指教。” “当然。”库洛姆拉起六道骸的手,“为了占卜,请您先委屈下。” …… 「好冷…好无助…好难受…好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将我囚禁于此…」 「你们会得到好处吗!?果然黑手党…就是肮脏呐。」 「毁灭。」 「绝望。」 「痛苦。」 「复仇。」 这便是……他的记忆?被困在暗无天日多见于深处,被束缚着,无法自由,被强迫灌下所有他本不该承受的一切……心中的怨念是那般的强烈,将人的理性燃烧至尽。地狱之中的恨与怨,慢慢缠绕到骸的身上,将他的心绪蚕食。那些暗红色的仇恨,似藤蔓一般刺进了骸的皮肤,骸的心里,深深地刻印在了骸的记忆里。 眼前一暗。 看来,他的记忆到此。 正式的占卜开始。 ... 但是为何... 如此的似曾相识。 这场景,好眼熟。 库洛姆伸手,轻轻拂过眼前的玻璃器皿。 里面关着六道骸。 气泡的破碎声灌耳,就算是幻觉,但却能够感受到那刺骨的寒冷一般,这种孤独,库洛姆想想就觉得害怕。 看不见眼前有光明的道路,就仅剩余这种悲凉的黑暗。 无边无尽。 将骸的手松开,库洛姆沉默,静静地,没有说话。 “对……”库洛姆的嘴唇颤抖着,“对不起……我的占卜……貌似……出错了。” 双手抱肩,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寒冷之中缓过神来。 “kufufufu…请问你占卜到了些什么呢?” 库洛姆断断续续的讲了一遍,骸听过之后只是稍微的蹙了一下眉,倒也不震惊。 过了会,骸将这个话题扯开,杂七杂八的和库洛姆聊了很多。也将库洛姆逗笑。 “哦呀哦呀,已经这么晚了啊,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再来找你~” 留下库洛姆,骸笑着走远了,随着那诡异的笑声。 …… 但是第二天, 库洛姆并没有等到六道骸。 听说他在当天夜里, 被一群不知名的人带走了。 不会回来了。 听到消息的瞬间,库洛姆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会...回来了? 我们的约定呢? 我不信,我不信他不会回来! 库洛姆随便披了一件衣服,焦急的就向外跑。 骸…… 骸…… 骸…… 库洛姆跑到太急,一个不留神,摔了一跤。 地上的石子,是那般锋利,划伤了库洛姆的右眼。血,沁到了周围的地面之中。 好疼…… 不行…… 骸…… 上天也没有在帮她一般,倾盆大雨仅在几秒钟内,就将周围万物全润了一遍。 冰冷的雨水打在库洛姆的身上,很痛。 扼杀掉了库洛姆的希望。 寻找骸的希望。 再醒来。 库洛姆的右眼带上了个眼罩,眼罩上的装饰物,很符合库洛姆·骷髅这个名字。 可是, 她的神情是那么冷淡。 库洛姆也不记得之前的一切。 与骸的相遇,和他在一起欢笑,全都忘记。 只记得,自己是一名占卜师,名为库洛姆·骷髅,要守在摊前,为人占卜。 百年如一日。 在不知过了多久的一个冬日,或许是五年后,也或许是十年后。 对于曾经的她所耳熟的声音响起, “kufufu……我想请您为我占卜一下。” “嗯。” 库洛姆望向眼前的人,眼中全是冷漠。 ----END---- 别问我为什么突然间就这样了!我不知道!
「文|稿子」 —文案— 淡妆朱唇碧流衣, 印花台上鸳鸯戏。 共剪花烛洞房夜, 双阳相撞满硝烟。 —梦怡楼— “无月,快些收拾收拾,一会儿便是你上场了,下面的大爷们还等着呢!” “知道了。”印无月回报了一个甜甜的微笑,“我这就去梳妆。” 描眉画唇,简单的一个闺秀髻,身着竹子纹碧云衣,佩流苏玫瑰珠钗。将衣褶处略微整理了一番便出了房门。 下面的男人们已经焦躁不安,有些更甚是要大闹梦怡楼。 “啊,快看,无月姑娘下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都怔怔的望着印无月。 印无月仿佛脚底生花,步步轻盈,就似仙女下凡。本就白皙的皮肤在妆品的衬托下显得越发美腻。青丝拂面,嫣笑倾城,珠钗随着身体的摆动发出好听的声音,衣服上点缀所用的轻纱此时也变得略有些虚无缥缈。 他们都看呆了。 印无月侧身行礼,腻人的声音响起,“让各位爷久等了,小女子这就抚琴一曲为各位爷赔罪。”语毕启身登上了印花台,指腹触到琴弦,吟唱出声:“请君共剪西窗烛,花酒一杯美人赎。印花绣球抛台下,有缘人吾必嫁。” 这下印无月的意思大家彻底明白了,她想嫁人了。一旁的老鸠正想阻止她,却看她一脸自信的样子,倒也没说什么。 “无月姑娘的赎价是多少!” “我可以加价!” “我可以给无月姑娘你幸福!” “是啊是啊,我也可以!”…… 印花台之下一下乱成一团,男人们都心急如焚,仿佛一定要将印无月拥个满怀。 此时的印无月朝老鸠微笑着示意了一下,老鸠也明白,开口道:“3000两。” 人们一下噤声不说话了。3000两可真不是个小数目,虽说大家都喝得起花酒,但是毕竟还没有有钱到那个程度。 “在座的大家都是做生意的吧?无月姑娘给咱们梦怡楼赚了多少?无月姑娘就像摇钱树,我羽若生这辈子可都全靠无月姑娘了,各位爷出得起赶紧出,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啊,咱们无月姑娘恭候着各位大爷给她八抬大轿娶回去,做个小妾也行,只要条件不差都好。”羽若生也看了看台下,“有愿意赎无月姑娘的吗?” 没人出声。 “没有吗?看看无月姑娘这资质,破点费算不了什么的啊。看看娶回去个美妾多有面子啊不是?” 还是没人出声。 “我出5000两。” 从梦怡楼的正门跨进来一个人,摇着扇子悠哉悠哉,一脸微笑的望着老鸠。 “我说我出5000两赎无月姑娘,现付。”他示意身边的两个杂役抬了两个大箱子到羽若生面前,打开,整整五千两银子就摆在了大家的面前。现场的所有人的眼睛都看呆了,印无月除外。 “天啊!”老鸠整个人就差没飞起来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羽若生又转身推了一下印无月,道:“那咱们无月姑娘就拜托你了啊,爷随时来娶她都行!” “那好,你将这钱收下。我过几天择个吉日便来迎娶。”说完便行了个抱拳礼,“小生先告退。”约莫15秒,大街上就无了这位不明身份的爷的身影。 羽若生还沉溺于获得金钱的快感之中,而一旁的印无月则是彻底陷入了凌乱之中…… 我…这就算嫁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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