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tang2008 supertang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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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应该如何对待科幻小说中的硬伤 说道科幻,很多人总是喜欢把科幻跟科学联系起来,从而又想当然的认为科幻小说的基本要求应该是和科学一样严谨。 其实,我觉得这是一种误解。科幻发展到今天,其含义早已不是当年凡尔纳的那种以科学预言为主的文学形式了,同样也不是一些苦于没有条件实现设想的科学家一厢情愿的意淫。科幻应该有更深刻的内涵和更广阔的外沿。就像大刘自己所说的,今天再讨论科幻的软与硬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不错的,在硬的科幻作品,也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缺。毕竟科幻是一种预言,而预言就是没有达到的,而如果一切都是那么的合理,那又怎么会达不到呢? 科幻是什么,科幻是故事的外壳,是的,仅仅是个外壳而已。科幻小说不是科普作品,它绝没有向人们普及科学知识的任务,它作为一种艺术形式,真正的价值在于向人们传达一种思想,展示一种艺术的美。 因此,作为读者,给科幻小说挑硬伤,就好比给毕加索指出技法上的不足一样,是一件极其无聊而有意义的事情。 科幻小说,既然是科幻当然有其科学的一面,同时他又是小说,所以也应当有其艺术的一面。作为作者,很多时候是必须在这两者只见进行某种取舍和妥协的,不然就会成为科学论文或者成为毫无根据的幻想。 记得曾经看过一片文章叫《天雷无妄》,作者燕垒生。看完后我就很是郁闷,文中给我们展示了这样一种情况,想要引爆核武器很简单,只要将两块足够大,不怎么纯的铀砸在一起就可以了。我靠,这要是真没点常识的读者看完,估计吓出一身冷汗那是轻的。 引爆核弹真要这么简单,我们的世界会成什么样子,要知道大地随时都在运动,地低下的铀又不知有多少,玩意那天不小心让他们碰上了,那我们死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不过这篇文章当年虽然因其读者一片哗然,但最终的得票却并不少。我只是想说,作为读者应该注意寻找一部作品的精髓之所在,而不是总跟那些细致末节的设定死磕。 另外一个就是我一直很喜欢的大刘了,可是还是不得不说,他的作品很多都是既硬又遍布硬伤。比如说《天使时代》,那个编写生物的程序的可行性先不说,就说最后那些打沉美国航母的飞人设定就很成问题。 长翅膀就能飞吗,要知道鸟类能飞是因为拥有流线型的身体形状,轻而薄的羽毛,中空的骨骼,发达的胸肌,变形的前肢,还有进化出来的特有的二次呼吸行为,些缺一不可。而飞人呢?首先说翅膀的来历十分不明,再有牵引翅膀的肌肉在哪,没有尾羽,飞行姿态飞行方向怎么控制。更严重的是,翅膀的力量和肌肉造成的体重增加的两难问题。 打住,这些问题是作为读者的我们该讨论的吗?必然不是,谁都知道天使跟鸟人的区别,要是真像我所说的那样改了,那就不再是天使时代了,得改成鸟人时代了。看,效果立刻就大打折扣了。 大刘显然在文章中向我们传达了一种,科学是人类成为天使的想法,而不是鸟人。所谓他在合理性与浪漫性的选择中,偏向了后者。其实很多作者在写文章的时候都会遇到这种问题,既想创造一种人类认为美的东西,又想让这种美符合科学规律。 然而,这种矛盾往往是不可调和的。比如写美人鱼,安徒生的童话说美人鱼用尾巴换了一双脚。实际上,在生物学上,鱼类的尾巴跟人类的下肢根本是由两种东西进化来的,他们彼此根本不冲突。也就是说,小美人鱼完全可以在保留尾巴的同时,再长出一双脚。(想象一下,那是多么恶心的一种样子-_-|||) 所以说,我们不应当苛求作者解决这种矛盾,而是应以以更加宽容的态度对待作品中的这种不浪漫或者不合理,因为有些问题根本没有答案。一部作品只要思想好,情节好,人物丰满,设定奇特,就可以称之为经典,管它有没有硬伤呢。
如何对待科幻小说中的硬伤 说道科幻,很多人总是喜欢把科幻跟科学联系起来,从而又想当然的认为科幻小说的基本要求应该是和科学一样严谨。 其实,我觉得这是一种误解。科幻发展到今天,其含义早已不是当年凡尔纳的那种以科学预言为主的文学形式了,同样也不是一些苦于没有条件实现设想的科学家一厢情愿的意淫。科幻应该有更深刻的内涵和更广阔的外沿。就像大刘自己所说的,今天再讨论科幻的软与硬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不错的,在硬的科幻作品,也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缺。毕竟科幻是一种预言,而预言就是没有达到的,而如果一切都是那么的合理,那又怎么会达不到呢? 科幻是什么,科幻是故事的外壳,是的,仅仅是个外壳而已。科幻小说不是科普作品,它绝没有向人们普及科学知识的任务,它作为一种艺术形式,真正的价值在于向人们传达一种思想,展示一种艺术的美。 因此,作为读者,给科幻小说挑硬伤,就好比给毕加索指出技法上的不足一样,是一件极其无聊而有意义的事情。 科幻小说,既然是科幻当然有其科学的一面,同时他又是小说,所以也应当有其艺术的一面。作为作者,很多时候是必须在这两者只见进行某种取舍和妥协的,不然就会成为科学论文或者成为毫无根据的幻想。 记得曾经看过一片文章叫《天雷无妄》,作者燕垒生。看完后我就很是郁闷,文中给我们展示了这样一种情况,想要引爆核武器很简单,只要将两块足够大,不怎么纯的铀砸在一起就可以了。我靠,这要是真没点常识的读者看完,估计吓出一身冷汗那是轻的。 引爆核弹真要这么简单,我们的世界会成什么样子,要知道大地随时都在运动,地低下的铀又不知有多少,玩意那天不小心让他们碰上了,那我们死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不过这篇文章当年虽然因其读者一片哗然,但最终的得票却并不少。我只是想说,作为读者应该注意寻找一部作品的精髓之所在,而不是总跟那些细致末节的设定死磕。 另外一个就是我一直很喜欢的大刘了,可是还是不得不说,他的作品很多都是既硬又遍布硬伤。比如说《天使时代》,那个编写生物的程序的可行性先不说,就说最后那些打沉美国航母的飞人设定就很成问题。 长翅膀就能飞吗,要知道鸟类能飞是因为拥有流线型的身体形状,轻而薄的羽毛,中空的骨骼,发达的胸肌,变形的前肢,还有进化出来的特有的二次呼吸行为,些缺一不可。而飞人呢?首先说翅膀的来历十分不明,再有牵引翅膀的肌肉在哪,没有尾羽,飞行姿态飞行方向怎么控制。更严重的是,翅膀的力量和肌肉造成的体重增加的两难问题。 打住,这些问题是作为读者的我们该讨论的吗?必然不是,谁都知道天使跟鸟人的区别,要是真像我所说的那样改了,那就不再是天使时代了,得改成鸟人时代了。看,效果立刻就大打折扣了。 大刘显然在文章中向我们传达了一种,科学是人类成为天使的想法,而不是鸟人。所谓他在合理性与浪漫性的选择中,偏向了后者。其实很多作者在写文章的时候都会遇到这种问题,既想创造一种人类认为美的东西,又想让这种美符合科学规律。 然而,这种矛盾往往是不可调和的。比如写美人鱼,安徒生的童话说美人鱼用尾巴换了一双脚。实际上,在生物学上,鱼类的尾巴跟人类的下肢根本是由两种东西进化来的,他们彼此根本不冲突。也就是说,小美人鱼完全可以在保留尾巴的同时,再长出一双脚。(想象一下,那是多么恶心的一种样子-_-|||) 所以说,我们不应当苛求作者解决这种矛盾,而是应以以更加宽容的态度对待作品中的这种不浪漫或者不合理,因为有些问题根本没有答案。一部作品只要思想好,情节好,人物丰满,设定奇特,就可以称之为经典,管它有没有硬伤呢。
应该给笔耕不辍的作者们一点尊重 很欣喜,发现这个吧竟然是以原创科幻为主的。在科幻和刘慈欣吧混了很久,却很少看到原创作品,即使有,也基本都是些大量专有名词和原理的堆砌,思想可能还有,故事就基本看不出来了。 其实,这很正常,这是现在中国科幻界的一个通病,总是狭隘的把科幻跟科学死死的绑在一起,对于那些不太科学的作品,一律视作异教徒般,对其进行激烈的攻击。 对于一个拥有十年幻龄并且曾经也是科学死硬派的我来说,我深知这给中国科幻带来的损害,也深知这种思潮是多么的顽固。 不谈这个了,我想说的是,对于一个作者或者一篇文章,作为读者应该给与起码的尊重。毕竟,那是作者心血之所在,毕竟,那个作者是真正努力过的。对于努力的人,难道不应该给点鼓励和支持吗?那些骂人的人,难道他们自己就可以拿出高水平的作品吗?况且即便如此,难道他们就有资格骂人吗?必然没有!人骂人,只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就是你的正当权利或者自身利益受到了别人的侵犯,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无权指责贬低别人。 其实,我身边就有一些人对网络小说很有成见,每次一谈到网络文学,就会立刻嗤之以鼻。而每次他们骂道:“网络小说家都是垃圾。”时,我就特郁闷,因为我也曾经在那里发过作品,虽说不上家,至少也算个写手,这垃圾里必然有我一份了。更恶心的是,我还得随声附和:“是啊,是啊!” 不错,现在的一些网络小说确实比较浮躁和无聊,在几个大一点的网站混了一阵后,我发现,我的作品是绝对不会有人看的,而有人看的作品是绝对引起不了我的兴趣的。经常的,一段颇具文采的序言之后,便是“当我睁开眼,世界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世界了。”之类的话,每次看到这,我的兴趣就少了一半了,再到后来,一个现代世界的小人物到了那个世界后,顶着主角光环四处打怪练级,然后打boss,然后泡各种mm。简直比好莱坞商业大片还单调乏味。 记得曾经有为高人是这样指点的,现在写文章想要红,很容易,关键在于文学功底。没有文学功底,哪怕你再有思想,故事情节再好,人物再丰满,寓意再深刻,照样没人看。而如果你的文学能力很强,就算没思想,没故事,要什么没什么,也照样能成为大家追捧的神作。因为,文学能力强了,你就可以扯了,扯的晦涩一点,艰深一点,让别人看不懂,然后没思想看起来就像思想多到数不清,没故事就像故事复杂到理解不了。 这么说来,我是真没戏了,我只是个无能为力的理科生,虽然看了有十年的科幻,可文学能力也只限于高中水平吧。我写的东西白话连篇,毫无色彩,更严重的是还总是致力于抒发个什么思想,于是看起来就成了不放佐料的海鲜蔬菜汤。说平淡那是好的,更多的应该是恶心。 可我不在乎,因为那是心血。英文里孕育和构思是同一个词,我觉得这个词造的太好了。构思一部作品恰恰就像哺乳动物孕育后代一样——痛并幸福着。那是作者的心血,是作者的骨肉,哪怕它是世界上最丑陋的孩子,作为母亲也绝不会嫌弃,更无法忍受他人的嘲笑。 好了,说了这么多,其实没有别的意思,一方面是想凑帖子数,然后进吧,另一方面是想为这个吧做点贡献。诚心希望能有这样一个地方,为那些胸中有千言万语,千思万绪却苦于没有足够的能力将其塑造成旷世神作的朋友们提供一个展示自我,抒发感情的和平宽容的平台。
神化与去神化——观《幽灵公主》有感 1.<?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 这部作品我已经看了N遍了,而且还有很强的愿望看N+1遍。本以为以我现在的年龄,大概可以和动画说再见了,可当我看了这部作品后,我彻底的丢掉了这个想法。 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喜欢这部作品,或者说深深地迷恋。其实最早接触宫崎骏的作品是从那部大名鼎鼎的《千与千寻》开始的,当时并没有太多的期望,只是因为它巨大的影响力才看的。然而,后来就被牢牢地吸引了,被它新奇独特的想象力吸引,被它感人至深的情感吸引,被它绚丽多彩的画面吸引。它颠覆了我以往对动画片的认识,甚至直接改变了我的审美取向。于是,我开始好奇的关注它的作者,以及他的其他作品。然后,我找到了《幽》,再然后,我就彻底的无语了。 和《千》的略带商业片元素不同,《幽》自始至终都是一部纯艺术的作品,凝结了作者十几年的思想精华。因此,在当初上映时,它的发行方很是为它的票房捏了一把汗。当然,后来它上映没几天就打破了日本电影的票房纪录,令他们之前的这种担心成了一种笑谈。 2. 在一个普普通的早晨,虾夷族少年ashitaka为了拯救自己的族人,而误触了来自遥远西方的诅咒,从此一生的命运被迫改变。 然而,这飞来的横祸并没有摧毁他,族人们的态度并没有令他感到悲凉,他依然决然的割去了长发,骑上羚角马,向着西方走去,寻找那给他巨大痛苦的诅咒的来源,为那仅存的一点点希望而奋斗。 然而,当他到达那个希望中的地方时,他的希望却几乎成了绝望。在那里,他找到了他身上的诅咒之源,却没能找到解除的方法,而同时他却无奈的卷入了一场毫无希望解决的争斗。 一方是他所深爱着的san,她的美丽与坚强令他着迷,为了保护她,他甚至可以舍弃生命。可另一方却是tatala的人类,作为人类的他同样不愿意看到他们受到伤害。于是他便这样夹在两方之间无奈的做着徒劳的努力。 直到有一天,人类杀死了神,神又惩罚了人类,争斗使双方两败俱伤,再无能力争斗,一切才算告一段落,可未来如何谁又都不能预料,他身上的诅咒被化解了,可他心中的诅咒却将永远存在。 活下去!作为少年的他们面对着这样的世界,也只好这样乐观的相互鼓励。 3. 这其实是一部带有现实寓意的神话,像希腊神话一样,它也有着自己的体系。以麒麟神为首的森林神族,以幻姬为首的人类,以及ashitaka和san这样的英雄。他们共同书写了这样一个人神战争的史诗。 但与希腊神话不同,这里的神虽也有强大的神力,虽也具有掌管生死的职能,可人类却对他们毫无敬畏之情,相反却是十分的蔑视。人类依靠强大的火器,在与众神的战斗中屡屡占据优势,不管是白狼神莫娜在突袭人类运输队时被打成重伤,还是猪神全族与人类的决战中全军覆没,都可以看出,神在人类眼中是脆弱的,他们完全有能力战胜之。 就像幻姬说的“尽管麒麟神掌管着生死,但那也没什么可怕的。”由此看出,用科学武装过的人类,根本没把神放在眼里。 影片的结尾,作为森林主神的麒麟神被幻姬一枪爆掉了脑袋,这也再次告诉我们,人类崇拜神灵的时代已经结束了,一个无神的时代已经到来了。 4. 反思这场人神之战,然后再联系一下今天我们的现实世界,不免令人感到心惊。那是一个神话的世界,自然被神化成了神,它们具有了比实际大的多的力量,犬神,猪神还有麒麟神,它们巨大、强壮、凶猛,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他们还具有媲美甚至高于人类的智慧。 那同样是一个古代的故事,日本的室町时代,火器才刚刚引进,工业革命还只是有了个萌芽,即使是在具有典型工业化社会特点的tatala,他们的生产力仍旧只是工业革命早期的水平。 可即便如此,这两支力量的实力差距仍旧如此巨大。那么我们今天呢? 今天的人类再也不是那些手拿石火箭和长刀抵抗敌人的人类了,今天的人类能够在顷刻之间毁灭地球几十次。在这样的人类面前,自然该何去何从啊。
关于记忆移植的想法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这好像是一个很老的话题了,记得好像还是很多年前某一高考题目。当年,此题一出,举国哗然。在中国这样的教育环境下竟然出现了这样的题目,不能说不是一种奇迹。可惜,虽然引起了全国范围内的大讨论,也导致了《科幻世界》等杂志,短时间内的热卖,却仍没有形成实质上的教育变革,遗憾啊,中国的教育体制难道真的无药可救了吗? 跑题了,今天我不讨论,中国的教育体制问题。而是,就这个题目做一点自己想象。 记忆怎样移植。 传统心理学将人们在过去生活中不断积累的知识与经验在大脑中的反映称为记忆。 当然这样说似乎不太精确,有些含糊。 另一种关于记忆的说法是来自认识心理学,其观点是:信息的输入、编码、储存和提取的过程就是记忆。 这听起来则像是在描述一台计算机,当然,我们的大脑在某些结构和功能上,确实就像一台计算机。 一个正常成人的大脑分为左右两个半球,重约1400克,由上千亿个脑细胞组成,是人类最高级也是最重要的神经中枢。大脑最重要的部分是大脑皮层,它厚约1.3毫米~4.5毫米,若是将它全部展开,面积可达7200平方厘米,它是重要的心理活动器官,其结构和功能相当复杂。 现在,一般认为,人类和记忆有关的结构便处在其中。 那么,像电影中那样,将一个人的记忆通过某种仪器移植入另一个人的大脑当中,植入者不但拥有了前者的全部记忆,而且也可以将许多知识、技能同时植入其脑中,真的可行吗。 从理论上是可能的。 荷兰化学家戴维德曾尝试在老鼠身上进行移植记忆的实验。他将从某只老鼠的大脑中分离出的一些记忆物质,移入另外一只老鼠的大脑中,实验结果表明,接受移植的老鼠的记忆状况和感受能力都有了改变。整个欧洲因为此项实验的成功而轰动,实验得出的结果也令科学家们激动万分。     早在1978年,原联邦德国生物学家马田就开始尝试给蜜蜂进行换脑实验。他首先选择培训对象,让两只健康的蜜蜂每天都在固定的时间从蜂房飞出,然后让它们飞到另一个蜂房,在那儿放置了一碗蜜糖让其寻找。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这两只蜜蜂便形成了每天在固定的时间都要飞出去一次的习惯。这之后,马田将它们脑神经中的一点物质取出,并将这些物质分别注入两只未经过任何训练的蜜蜂的神经组织中,结果奇迹出现了:这两只小家伙每天也在相同的时间飞到另一个蜂房中寻找蜜糖,如同前两只经过培训的蜜蜂一样。由此可以证明,前两只蜜蜂的记忆被移植到了后者的脑中,移植记忆的实验成功了。 虽然,这两个试验的对象和人类实在差别太大,而且,其得到的结果也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记忆移植,但通过动物试验,我们还是得到了想要的结论:记忆的传递完全可以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并能够实现在不同大脑之间的相互交换。也就是说通过拔硬盘,再插到另一个个体内的方法,可以实现记忆移植。 不过,这种想法也仅仅停留在理论上,而实施起来实在是困难的无法想象。人体是个复杂的协调体,人脑更是如此,如何确定硬盘的位置,如何提取,如何在移动过程中保证提取出的硬盘不会因脱离人体精确调节的理化环境而发生变异,这些都是制约了这项技术的难题。 一些人(主要是科幻小说家)于是想出了另一种方法,这种方法比较好的解决了硬盘不易提取和保存的问题。即通过某种途径将人的记忆编译成电信号,传递出来,再在特定的保存装置中储存,需要时再将这些已经编译的信息再转化回去,并传给另一个人。 也就是说,不必费劲的把硬盘拆下来,再插回去了。只要一根网线,连同两个大脑,通过一个局域网,把信息全部输给另一个人。 但这也同样存在许多难以克服的困难。如何确定人记忆编译和翻译方式,如何再不损伤记忆储存装置而把记忆信息提取出来。即使这些我们都达到了,我们拿什么储存提取出来的记忆(人一生的记忆如果转化成电脑识别的信息,一定大的惊人,人类任何储存装置都不能容纳如此大的信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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