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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墓 明代苏州市民反对魏忠贤斗争中殉难的颜佩韦、杨念如、沈扬、马杰、周文元等五位义士之墓。天启年间(1621~1627)阉党执政,朝政黑暗。苏州织造太监李实、巡抚毛一鹭阿附魏忠贤,残酷压迫、盘剥人民,激起市民强烈不满。天启六年,魏忠贤派缇骑到苏州逮捕东林党人、吏部员外郎周顺昌。顺昌居官清正,受到市民拥戴,故苏州城乡数万人为周顺昌免遭逮捕而不期群集。当缇骑开读诏书时,愤怒的群众大声喧哗,哭声四起。市民颜佩韦率先向两台使讼周顺昌冤,杨念如、沈扬、马杰、周文元等四人亦偕诸生求其疏救,跪乞至午不起。缇骑持械大打出手,引起众怒,遂蜂拥而前,攀栏折楣,直前奋击。缇骑二人当场毙命,余负伤鼠窜,毛一鹭赖苏州知府寇慎等保护得免。事后,苏州府出动军队保护缇骑,并连夜将周顺昌解走。毛一鹭则飞章告苏州民反,并三上疏,欲以擒获首乱功自解。城内外士民人人自危,颜佩韦等五人为保护当地群众,挺身而出,自系入狱。临刑时大义凛然,英勇就义。当地人士感五人之义,将他们合葬于虎丘之侧,题称“五人之墓”。复社领导成员张溥为作“五人墓碑记”。 五人墓碑记 五人者,盖当蓼洲周公之被逮,激于义而死焉者也。至于今,郡之贤士大夫请于当道,即除魏阉废祠之址以葬之;且立石于其墓之门,以旌其所为。呜呼,亦盛矣哉! 夫五人之死,去今之墓而葬焉,其为时止十有一月耳。夫十有一月之中,凡富贵之子,慷慨得志之徒,其疾病而死,死而湮没不足道者,亦已众矣;况草野之无闻者欤?独五人之皦皦,何也? 予犹记周公之被逮,在丙寅三月之望。吾社之行为士先者,为之声义,敛赀财以送其行,哭声震动天地。缇骑按剑而前,问:“谁为哀者?”众不能堪,抶而仆之。是时以大中丞抚吴者为魏之私人,周公之逮所由使也;吴之民方痛心焉,于是乘其厉声以呵,则噪而相逐。中丞匿于溷藩以免。既而以吴民之乱请于朝,按诛五人,曰颜佩韦、杨念如、马杰、沈扬、周文元,即今之傫然在墓者也。 然五人之当刑也,意气扬扬,呼中丞之名而詈之,谈笑以死。断头置城上,颜色不少变。有贤士大夫发五十金,买五人之头而函之,卒与尸合。故今之墓中全乎为五人也。 嗟乎!大阉之乱,缙绅而能不易哉?且矫诏纷出,钩党之捕遍于天下,卒以吾郡之发愤一击,不敢复有株治;大阉亦逡巡畏义,非常之谋难于猝发,待圣人之出而投缳道路,不可谓非五人之力也。 由是观之,则今之高爵显位,一旦抵罪,或脱身以逃,不能容于远近,而又有剪发杜门,佯狂不知所之者,其辱人贱行,视五人之死,轻重固何如哉?是以蓼洲周公忠义暴于朝廷,赠谥褒美,显荣于身后;而五人亦得以加其土封,列其姓名于大堤之上,凡四方之士无不有过而拜且泣者,斯固百世之遇也。不然,令五人者保其首领,以老于户牖之下,则尽其天年,人皆得以隶使之,安能屈豪杰之流,扼腕墓道,发其志士之悲哉?故余与同社诸君子,哀斯墓之徒有其石也,而为之记,亦以明死生之大,匹夫之有重于社稷也。 贤士大夫者,冏卿因之吴公,太史文起文公、孟长姚公也。
井田制度的发展 井田制度是奴隶制国家的经济基础,它与宗法制度紧密相连,在周代得到进一步发展。 周天子在名义上是全国土地和人民的最高主宰者,所谓“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 莫非王臣”。他以天下宗主身份,将土地和依附在土地上的人民分封给新旧诸侯,诸侯国的国君在封地范围内又有最高的权力,这就形成了“封略之内,何非君土;食土之毛,谁非君臣”的局面。在诸侯国君的统辖范围内,再将部分可耕地建立采邑,分封给卿大夫,形成卿大夫之家;各卿大夫之家,再将所属范围内的土地分封给士。这样,各级奴隶主贵族各自成为所受封地的实际占有者。他们世代相承,役使奴隶耕作,形成层层相属大小不等比较稳定的奴隶制经济单位。 由于生产力发展水平的限制,古代奴隶制国家的垦田是有限度的,主要集中在一些都邑的周围。特别是王都和诸侯国都的近邻,即所谓“国中”,比较好的熟田大都集中在这里。“ 信彼南山,维禹甸之。畇畇原隰,曾孙田之。我疆我理,南东其亩。”就是指在镐京郊外南山辽阔原野里,有由王室主持开垦的大片良田。这些良田,都是经过精心的疆理,按正南北和正东西的方向,有纵横交错的大小道路和灌溉沟渠,整治成十分方正的大小相连的方块田,这就是汉儒记载的带有理想主义色彩的周代井田。 井田的疆理,一般是以每一方块为一百亩(约合今31亩),作为一个耕作的单位,称为一田,是当时一个劳力所能耕种的标准。纵横相连的九田合为一井,面积约为一平方里。十井称为一成,白井称为一同。也有以一田为一夫,十夫为一井,再以百夫、千夫作为计算大田单位的。 对郊外比较荒野的地区开垦不久的一些田地,就依据土地的肥瘠和整治的程度,进行合理的休耕轮作。所谓“三年一换主(土)易居”,就是指的这一类需要休耕轮作的田地,还保留着定期分配的遗制。 耕作井田的农夫,笼统地称为“庶人”或者“庶民”。所谓“庶人力于农穑”,就是指此而言。民,也作氓,又作甿。矢簋铭文记周康王分封宜侯,在“锡宜庶人六百又六(十)夫”之前,还有“锡奠七伯,厥甿 又五十夫”。庶人也称鬲或人鬲,“鬲”与“黎”同音,“人鬲”也就是“黎民”。这些耕作农人都以夫计,周王在分封诸侯和赏赐臣下时,是把他们成批地作为物品赐予的。 在那些“南亩”的大田上,农夫们进行集体耕作。“噫嘻成王,既昭假尔。率时农夫,播厥百谷。骏发尔私,终三十里。亦服尔耕,十千维耦。”“骏发尔私”的“私”为农具,说明在成王的号令之下,由百官督促着成千上万的“农夫”,挥动农具在大田里劳作。这些“农夫”,也就是那些“终于千亩”的“庶民”。在耕作时,还有“田畯”这一类的头目在监督管理,各级奴隶主贵族也要亲自到田间指挥。古代“籍田”的遗制,到西周前期,基本上还保存着。 那些卿大夫之家的采邑,规模比王室或公室的“国中”当然要小得多。为他们种田的“庶民”,其家室大都集中在这些采邑里。这些“庶民”,长年在田间劳作,饭食要由妻儿送到田间,自己则歇息在田间的“芦”(临时搭的茅草窝棚)里。到秋收完毕,才能回到自己的矮小破烂的家,与妻儿一同过冬。在过冬时,他们还要为“公子”田猎,剥制兽皮,采桑、养蚕、织帛、缝制衣裳,不停息地劳作。每年年终,“公子”祭奠神主的时候,把他们都召集到“公堂”里去,在他们高呼了“万寿无疆”的祝辞后,赏赐给他们一觞春酒,表示对他们的慰劳。 一般贵族,除了按等级各有封地之外,其中有在王室或公室担任比较重要官职的,还要在“国中”的田地里“分田制禄”,即按职位分得一定量的田地作为俸禄,这就是“官宰食加”。 “公食贡,大夫食邑,士食田,庶人食力,工商食官,皂隶食职,官宰食加。“据孟子说:“夏后氏五十而贡,殷人七十而助,其实皆什一也。”所谓五十、七十、百亩,是指夏、商、周三代生产力水平不同,一夫所能耕作的田亩数量有差异,而征收比率,都是按收获量十分取一。周代一般是按一夫百亩来疆理田地的,其贡税的征收,通称为彻法。 在井田制下,卿大夫以下的贵族所分得的田地,不经王室或公室的特许,是不得随意买卖转让的,这就是“田里不粥(鬻)“,因而称为”公田“。西周中晚期以后,在”公田“之外,一些奴隶主贵族又往往驱迫农人和奴隶开垦荒地,增加分外的土地,有时王室也常将一些未垦辟的荒地或者山林随意赏赐给下级贵族。这些田地,不属于”公田“,不征贡税,实际承认为他们所私有,称为”私田"。 和过去一样,西周时期也有不少的自耕农民。他们多数是各级贵族的疏远宗族成员,大都在所属宗子的居邑附近,拥有一小块耕地,过着比较独立的经济生活。但是他们也要向宗子缴纳一定的贡物和服一定的劳役,对宗子也存在一定的依附性。这些自耕农和都邑中的其他人民统称为“国人”。另外,还有一些逃亡的耕作奴隶,在远离都邑的荒野地区,逐渐脱离了奴隶主贵族的羁绊,垦辟出一小块田地,建立了自己的家室,取得了平民身份。 随着生产力的不断发展,这样的自耕农民日渐增多,助长了私田的发展,这就成了在奴隶社会内部的一种对抗力量。
明代文物将亮相大英博物馆 北京商报讯(记者 马嘉会)今年秋季,伦敦大英博物馆将举行以中国明代为主题的展览。  该展览将从9月18日持续至明年1月5日,主要关注1400-1450年间的明朝历史。该展览的中文正式名称为“明:盛世皇朝50年”,但英文名称为“Ming: 50 years that changed China”,中文直译为“明:改变中国的50年”。   明朝(1368-1644年)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由汉族建立的中原王朝。历经12世、16位皇帝,国祚276年。   此次展览将展出明代瓷器、黄金、珠宝、家具、绘画、雕塑以及纺织品。展品来自中国及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大多展品都是最近被发掘并且从未展出过的。展览将深入展现中国历史上这一转折时期的各个方面,包括中国通过海洋与外部世界进行“前所未有的接触”,以及当时中国延伸至非洲、孟加拉、伊朗和麦加的外交触角。   展品中有一件长7米的卷轴画(由私人收藏、但从未对公众展出),展现了不同季节宫廷生活的场景。画中还有一支枪,这是对世界上最早枪支之一的描绘。当时英格兰还在用冷剑长矛进行着阿金库尔战役。   大英博物馆馆长尼尔·麦格雷戈(Neil MacGregor)说:“15世纪上半叶,中国的政治、社会和文化变化构成了一个精彩绝伦的故事,这段历史直到现在才被人们所了解。”   此次展览还将展出四川、山东和湖北省境内皇室墓穴出土的文物,包括永乐皇帝的宝剑和洪熙皇帝的亲笔书法。   来源:北京商报
【转】明神宗平倭诏原文及释义 原文: 万历二十七年闰四月丙戌,以平倭诏告天下。 诏曰: 朕缵承洪绪,统理兆人,海澨山陬,皆我赤子,苟非元恶,普欲包荒。属者东夷小丑平秀吉,猥以下隶,敢发难端,窃据商封,役属诸岛。遂兴荐食之志,窥我内附之邦,伊歧对马之间,鲸鲵四起,乐浪玄菟之境,锋镝交加,君臣逋亡,人民离散,驰章告急,请兵往援。 朕念朝鲜,世称恭顺,适遭困厄,岂宜坐视,若使弱者不扶,谁其怀德,强者逃罚,谁其畏威。况东方为肩臂之藩,则此贼亦门庭之寇,遏沮定乱,在予一人。于是少命偏师,第加薄伐。平壤一战,已褫骄魂,而贼负固,多端阳顺阴逆,求本伺影,故作乞怜。册使未还,凶威复扇。朕洞知狡状,独断于心。乃发郡国羽林之材,无吝金钱勇爵之赏,必尽弁服,用澄海波。 仰赖天地鸿庥,宗社阴骘,神降之罚,贼殒其魁,而王师水陆并驱,正奇互用,爰分四路,并协一心,焚其刍粮,薄其巢穴。外援悉断,内计无之。于是同恶就歼,群酋宵遁,舳舻付于烈火,海水沸腾,戈甲积于高山,氛浸净扫,虽百年侨居之寇,举一旦荡涤靡遗。鸿雁来归,箕子之提封如故,熊罴振旅,汉家之德威播闻,除所获首功,封为京观,仍槛致平正秀等六十一人,弃尸稿街,传首天下,永垂凶逆之鉴戒,大泄神人之愤心。 于戏,我国家仁恩浩荡,恭顺者无困不援;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戮。兹用布告天下,昭示四夷,明予非得已之心,识予不敢赦之意。毋越厥志而干显罚,各守分义以享太平。 凡我文武内外大小臣工,尚宜洁自爱民,奉公体国,以消萌衅,以导祯祥。更念彤力殚财,为日已久,嘉与休息,正惟此时,诸因东征加派钱粮,一切尽令所司除豁,务为存抚,勿事烦苛,咨尔多方,宜悉朕意。 释义: 万历27年(公元1599年)闰4月23日,因为平定倭国昭告天下。内容如下: 朕从祖先那里继承了皇位,管理全天下的百姓,那么全天下无论多么偏远的百姓朕都认为是自己的赤子。只要不是带头作恶或者罪大恶极的人,朕都能给与包容、宽大。藩属国中有个东夷的小丑叫丰臣秀吉的,不过是个低等的小吏出身(丰臣秀吉是下等武士出身),就敢公然发难,占据了日本,成了日本的统治者,于是野心极度膨胀,竟然打起了我明帝国其他藩属国的主意。好好的一个朝鲜被弄得兵戈四起,朝鲜君臣不得不逃亡,老百姓流离失所。于是朝鲜紧急上表告急,请求宗主国派兵支援。 朕考虑到朝鲜,对中央政权一向恭顺,现在遭遇到了侵略,作为宗主国怎么能不管?如果对弱者不能给予帮助,那么谁能感念中央政权的恩德?如果侵略者逃脱了惩罚,那么谁能畏惧中央政权的威势?况且朝鲜是我左膀右臂,所以这些也是打到家门口的贼寇,平定祸乱,在朕一人定夺。于是派出部分部队,给予有限度的惩罚,平壤一战,已经打掉了贼寇的骄横,但是贼寇仍然凭借坚固的城池顽抗,表面顺从暗地阴谋重重,故作祈求天朝原谅样子。中央政权册封使者还没回京,就又恢复了作恶的本来面目。朕洞察了他们的狡诈阴谋,于是内心下定决定。发出全国精锐之士,不吝惜金钱官爵的赏赐,一定要穷尽兵力,彻底解决朝鲜问题。 仰赖天地、祖先的保佑,神降惩罚,贼首病死,王师水陆并进,正奇战法互用,兵分四路,齐心协力,焚敌粮草,孤立敌巢。敌军失去外援,也拿不出什么主意了。于是贼寇被全歼,贼首都吓跑了,侵略军舰船悉数焚毁,海水为之沸腾,俘获的剑甲堆积高如山丘。贼寇一扫而净,虽然是百年常驻的敌寇,被一举荡平,朕收到上表,朝鲜还是那个没有被侵略前的朝鲜,而我军军威大振,中华民族的仁德威风被传遍四面八方,把获取的敌人首级,封存做成京观,再把已经被俘虏的丰臣正秀等61人在蛮夷居住的槁街斩首弃市,首级传送天下,展示给那些乱臣贼子作为前车之鉴,发泄神和人的愤怒。 啊!(于戏,直译为呜呼,做感叹词用) 大明帝国仁义恩德浩荡,对我恭顺的没有不援助的;奋起发扬仁义的武功,跳梁小丑再强大也难逃覆灭的命运。在这里布告天下,展示给四方蛮夷,明白我不得不出兵的心情,认清我不能对这些作恶多端者赦免的想法。不要越位干预封赏朝贡,各自坐拥天子的恩德享太平。 我朝内外文武大臣,还应当洁身自好爱惜百姓,为官应公忠体国,以消除可能萌发的祸端,更要考虑到国家的财政困难和国力消耗,战事已久,最好应该休养生息,正是时候,各项因为东征加征钱粮,自本诏书发布之日起,一切都会命令有关部门免除。当官的做事要存抚百姓。不要劳民苛政,你们各方,都要了解朕的想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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