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刀口口 叉刀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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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盘古》(荒诞小说/ai写作) 《他叫盘古》 村东头的张木匠在春天发疯了,他说自己是盘古。 这事儿听起来不稀奇,因为我们村疯子多,疯子比读书人多,疯子说的话也比读书人好听。去年冬天,李寡妇家那条狗都说话了,谁都听见它说:“天快裂了。”我们没太当回事儿,以为它就是饿疯了。 可张木匠不一样,他原来是个老实人,三十年不笑不哭,连骂人都像是在帮人祝寿。他那天坐在他家门槛上,眼睛望着天,说:“那时候我用的是一把反物质熔斧,劈开宇宙的膜面,就像现在劈柴。” 他说他劈开天地之后,把正反物质隔开了,把上面那一层叫天,下面那一层叫地。我们村的人都围着他看,有人问:“你是神仙吗?” 张木匠说:“我不是神仙,我是飞船上的维修工,姓Pān,名古。我们那一代人喜欢用古字做名字,听起来像神,其实都干脏活的。” 村长抽了口旱烟,吐出来的烟雾像一条老龙,他说:“你劈开天地,那你怎么把自己埋进山里的?” 张木匠说:“那不是埋,那是坠机。” 没人再笑了。 因为张木匠家后院的山脚,前年真挖出过一块会发光的石头。大家都说是天雷劈的,可它不是裂开的,是嵌进去的,像有人摁了一下。 我们开始觉得他可能不是疯子。 他还说,女娲其实是一个探测器,长得像女人是因为他们那一代机器审美系统出问题,全都做成人形。他说女娲补天,是往大气层灌纳米稳定层,不然宇宙背景辐射就漏下来了,人类活不过三百年。 “你们现在能活七十岁,多亏了她补的那一下。”他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很感慨,像是在说一段失恋往事。 村西头的小学老师也来了,他不信这个,说盘古是神话,不是外星人。 张木匠听了,笑了。他那天第一次笑,牙黄得像老庙的钟。 他说:“我们飞船坠落之后,记忆模块坏了,剩下的碎片被你们编成了神话。你们以为那是故事,其实那是技术说明书。” 有人问:“那你现在还记得飞船的事吗?” 他摇头,说:“我只记得开天那一斧,劈下去的时候,听到的是数据在塌缩的声音,不是风。” 他说完这话,就不说话了。第二天,他又去干活了,像从前一样做桌子、凳子,锯子拉得比谁都稳,锯齿响得像宇宙在喘气。 我们村的人不再笑他,也不问他。他每天早上还是坐在门槛上看天,有时候说自己快修好熔斧了,有时候说女娲来信了,让他别管地球了,飞船来了接他回家。 我们谁也没当真,但也不敢完全不信。 因为去年秋天,他种的那块地,长出了会发光的麦子。割下来之后,牛不吃,鸡也不吃,晚上还在地窖里轻轻哼歌。 现在我们村都不看天气预报了,直接去问张木匠。 他说今天不下雨,我们就放心了。 他说天快裂了,我们就多穿一件衣服。
第一次抽了一把武器不知道该干什么,有点乏了 第一次抽了一个新武器以后不想上线,上线了不知道玩什么的,越玩越感觉烦躁。 数值什么的问题我也不说了,一说显得在哭弱一样。让我感觉难受的是玩法和操作手感。测试服反馈的一些点一个都没改,甚至由于正式服削了机制导致手感比测试服还拉,拿到手上的一瞬间就觉得除了拟态好像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了。 打桩去试了一下,打不明白,打着也难受,实战也丢伤害,没有怪会傻站在那里等你蓄力老半天去丢一枪的,一点战斗的连续性和爽快感都没有,主动幻时带来的视觉和操作的反馈也被移除了。 以前大小号抽了新武器都会至少有个一天两天去用新武器打打副本玩一玩,今天拿着新武器不知道该干什么,就是茫然。 当初抽南音,虽然南音也没有把我惯用的菲冰踢掉吧,但是好歹序列能用一用,最不济放在背包里有有个增伤。现在抽了雅诺又是如此,有种要在仓库里吃灰的感觉。反正抽了也不会用,一点正反馈都没有。菲冰虽然高难本啥的进不了吧,但是本来这年头不刷泰坦词条也不配凹极限副本,早都摆烂了。日常的那些本和普通中高难度的副本菲冰还能用,那就继续用咯。就当抽个拟态玩玩了。 早知道就只抽个三星了,这么一想真是有点小亏。 总之就是感觉心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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