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呀、
季末不说亠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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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鬼王出笼,群魔乱舞(上) 这一天,浙江温州乐清的一处小山村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以一辆风驰电掣的悍马为首,四五辆悍马浩浩荡荡开进了这处小山村,山村里面的人大多淳朴,虽然认不出这车子的牌子,不过却也看得出这四五辆悍马价值不菲,纷纷将目光转了过去,即使自己努力一辈子可能也只能买得起这车,但是却并不妨碍他们看这辆车。为首的这辆挂着京A牌照的悍马车里坐着两个人,一名是头发斑驳的年轻人,年轻人的手中夹着一根烟,似乎是因为激动,手指不停地颤抖,那对漆黑的眼眸中满是期奕,开车的是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青年,青年微微笑着,眉眼中带着一股子睥睨天下的骄傲。斑驳头发的年轻人抖了抖烟灰,深深地吸了一口,开口说,“他人真在这里?按照约定,这四年来,我履行了你交给我的任务,现在应该换你给我一个交代了。”黑色西装的青年伸出手理了理自己的刘海,笑着开口说道,“人是在这里,不过跟不跟你走却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的。另外你不觉得你应该对我谦卑一点吗?”斑驳头发的年轻人笑了笑,抽了一口烟,脱掉自己的外套,紧身的T恤露出布满刀疤的健壮胳膊,手臂上纹着一枚鸢尾花的纹身,嘴角微微上扬,“对敌人谦卑抱歉我不会。”“说了我不是你的敌人。”黑色西装青年笑着将车子停在一处空地,开口说道。“希望你不是骗我,卸磨杀驴这件事情你可没少做。”斑驳头发的年轻人开口说道。青年松了松筋骨,开口说道,“我想要你死翻翻手便可以做到,没必要转一个大圈子。”年轻人眯起了眼睛,“也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五年前仅仅只是储君就有那样的权力,现在真正登基了,说是只手遮天还真是小觑你了。”青年开口说道,“见到人你就知道了。”说完青年便关上了车门,带着斑驳头发的年轻人走了出来,而在他身后的几辆悍马内也出来了七八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精壮男人,每个人双手轻握在一起,放在小腹上,目视前方。“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青年留下一句话后直接走开。而年轻人则是跑了上来开口说道,“白景腾,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样。”白景腾笑了,转过头去看着年轻人,开口说道,“如果我是耍花样,那么这几年来你为什么这么听我话?”年轻人愣了一下,目光有些涣散,“人活着总是需要一些希望不是吗?”“当年的事情的确是我对不起你们,但是如果不是我出手,他们两个人还有你就活不下来了,至少现在,你们还活下来三个人不是吗?王建国!”白景腾一字一顿地开口说道。王建国冷笑,“我宁愿死的那个人是我,其他人我就不说了,八指刚结婚,他死的时候,他老婆的肚子里面还有他的孩子,为什么不是他活下来?”白景腾开口,“天意让你活下来。事实上谁活下来根本不重要,关键是他和他两个人能够活下来,我就问心无愧了。”王建国愣了一下,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我知道了。”白景腾拍了拍王建国的肩膀,开口说道,“走吧,他等了我们五年了。”王建国的肩膀不停地颤动着,两个人穿过一条泥泞的小路,走到了一处茅草屋前,王建国的脸色马上就变了,死死地盯着白景腾,“这五年来他就住的这里?”“是他自己要求的,他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白景腾叹了一口气。王建国想起之前意气风发,谈笑间带着算计一切的那个男人,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的确,那时候他应该也要死的,但是却在战前被人掉包带走了,因为两个女人!白景腾对着王建国摊手,示意他进去,王建国颤抖着手推开了门,门刚推开,一股浓郁的烟味铺面而来,旋即是一道无比虚弱沧桑的声音,“谁啊。”王建国看着正蹲在那儿抽着旱烟的男人,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声音有些颤抖,“军师,是我,建国。”蹲在地上抽旱烟的男人怔了一下,军师,好久没有人叫他这个名字了,他抬起头,看着头发斑驳的王建国,半天没有说出话,手中的旱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咽哽道,“你来这里做什么。”王建国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带你去找王。”“王?”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的男人目光开始慢慢变得清明起来,旋即唰地一下站了起来,剧烈咳嗽了起来,开口说道,“他还活着?”王建国开口说道,“白景腾说他还活着。”“他不是枪毙了么?”男人开口说道。王建国开口,“白景腾说,当初是他带他去枪毙的,给他蒙上了头套,然后掉包了,死的那个人,不是他。”男人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等我一下。”“嗯?”王建国有些疑惑。男人则是径直走到一处衣柜前,伸手打开了衣柜,衣柜里面平平整整地摆放着一套黑色西装和一件白色衬衫,衬衫的袖口处,纹着一朵鸢尾花!这是他五年前放进去的,几乎每过几天就拿出来洗了,这套衣服已经有些发旧了,但是王建国看到这套衣服的时候,整个人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蹲在了地上,痛苦地抽泣着。“你说他会回来吗?”正在穿衣服的周文太开口说道。王建国咽哽道,“会的,念邦已经四岁了,再迟点回来,怕是以后就不认他这个爸爸了。”“念邦?”周文太疑惑道。“是他儿子。”王建国开口说道。周文太愣了一下,旋即像是得了魔怔一般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眼眸中满是疯狂的神采,最后慢慢暗淡下来,“就算他死了,以后我也有继续活下去的目标了。”王建国叹了一口气,然后开口说道,“说的也是,这些年,我就是这么活下去的。”“走吧。”穿戴整齐的周文太伸出手去拍了拍王建国的肩膀,袖口露出的那枚鸢尾花纹记无比刺眼。王建国和周文太两个人一起走出去,周文太愣了一下,然后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zip火机,啪的一声打开,将打火机丢在屋顶上,看着站在门口不远处的白景腾,身后茅草屋屋顶的火焰已经开始蔓延开来了,熊熊大火舔舐着茅草,一股股黑烟蒸腾起来,伴随着冲天的火焰就像是烽火燃起。他知道,这是意义上的烽火,这道烽火点燃后,将会从温州一路冲到北京,然后再南下转到南京去,烽火一旦燃起,就代表着无尽的战事!身后的烈火熊熊燃烧着,他看着面前依旧微笑着的白景腾,和不远处快速跑来的几名保镖,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左肩上,微微俯下身子,开口说道,“我不知道自己是要感谢你还是要恨你,但还是谢谢你,让遮天会的狼烟再次点燃。”王建国也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左肩,微微俯下身子,“这一次,狼烟点起后,再也不灭!”白景腾笑着开口说道,“走吧,去迎接你们的王。”转身的白景腾嘴角上扬,勾描出一道妖异的弧度,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话,鬼王即将出笼,群魔必定乱舞!
【番外二】一个人的双人舞(下)(补) 车队从乐清一路向瑞安开去,最前面的那辆车子里,多了一名消瘦,眼睛却炯炯有神的男人,男人死死地盯着前面道路上的风景,脸颊上满是一种期奕的神采, 似乎想要一下子就飞到瑞安去,开上高速后,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他真的还活着吗?” “谁死了,他都不会死。”白景腾笑了笑,弹了弹烟灰,单手开车。 所有人都沉默了,直到车子开进了瑞安高速,他们才似乎松了一大口气,这座小山村是瑞安高楼镇的一处小山村,车队开进山村门口后就停下来了,一群人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虽然王建国和周文太两个人的脸上满是激动,不过白景腾走的很慢,他们也只好慢吞吞地跟在后面。 两个人一进去,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躺在村口已经干裂的田里晒着太阳,睡午觉。 见白景腾朝着这个人走去,他们两个人的脸上也是换上了一阵激动。 他们跟着白景腾一步步地走了过去,白景腾走到这个人的身边,坐了下来,开口说道,“最近过的好吗?” 男人翻了个身,“今年杨梅收成不错,全卖完后,赚了一万多块钱,其他的就和去年差不多。”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王建国和周文太两个人再也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狂喜,齐声开口说道,“邦哥!” 男人身子一怔,似乎是僵在了那儿,过了好久这才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虽然五年没有见面,却依旧还是如此熟悉的脸颊,最后他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这几张面孔已经被他刻在了心里,无论多久,都不会忘记。 “回来吧,邦哥。”王建国颤抖着声线开口说道。 “回来吧!”周文太开口说道。 赵兴邦听到这句话后更加沉默了,当年就是因为这一句话,自己错过了最后一次机会,让这么多的人为自己而死,自己犯下了一个错误,如果可以的话他当初真的会选择不回去,就呆在上海。 白景腾开口说道,“回去吧,不仅仅是他们在等你,刘郁和念邦也在等你。” “现在不戒备我了?”赵兴邦反问道。 白景腾笑了,“没必要戒备了。” 赵兴邦愣了一下,忽然想通了开口说道,“恭喜伯父高升。” “你不回来了吗?邦哥?”建国开口说道。 赵兴邦摇了摇头,开口说道,“我觉得这样的日子挺好,平平淡淡,才是真。” 话音刚落,周文太上前一脚踹在了赵兴邦的脑袋上,咽哽道,“****!” 赵兴邦只是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笑了,“出脚依旧还是这么犀利,没退步啊少年!” 白景腾开口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不想回来,我有个礼物送给你,如果这次你还不回来,我们不会来找你。” “这!”王建国有些紧张地开口。 白景腾却摆了摆手,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个精装盒子,丢给赵兴邦,开口说道,“有一样东西,你似乎忘记给人了。” 赵兴邦打开盒子,怔住了,整整五年来麻木的内心被撕裂开一道大口子,鲜血淋漓,他开口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喷了一口血出来,伸出手用脏衣服抹干净后,站了起来,合上盖子,开口说道,“走吧!” “走吧!”白景腾笑了,周文太和王建国两个人看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后,也是愣住了,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面前这个人不愿意回去,但是为什么又回去了,他身上背负的债太多。 车开到了瑞安市区里面后,一群人住进了国际大酒店,赵兴邦洗了澡,换了一身白景腾给他准备好的衣服,还有一张崭新的身份证后,点了一根烟,站在窗口,深吸了一口气。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回来,他不知道自己做出来的这个举动究竟意味着什么,也许是折戟沉沙,又或者说是一轮新的辉煌,谁知道呢? 第二天,他们坐上了前往北京的飞机,到了北京后,赵兴邦和白景腾两个人就来到了一处高级会所,这处高级会所中聚集着北京新一批站在巅峰的权贵们,一朝天子,一朝臣,这句话不是说着玩的。 赵兴邦刚进门,就看到所有的人朝着他们看了过来,白景腾可以说是国内最强大的太子,而这个和他走在一起的人究竟是谁,没有人知道,五年前的风云虽然还被很多人提起,但是没有人记得当时的那张脸,更何况现在的这个人已经不是当初的那般意气风发。 赵兴邦点了一杯鸡尾酒,坐在转椅上,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怀里的那个盒子,蓦然笑了起来。 这时候一名穿着暴露的女孩儿走到赵兴邦的身边,不得不说,现在的他对女孩子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那种颓废的感觉宛若海洛因一般让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我能坐在这里喝一杯吗?”女孩儿笑着开口询问。 赵兴邦摸了摸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笑着开口说道,“我结婚了。” 女孩儿没有想到赵兴邦竟然这么干净利落地拒绝了自己,愣了一下后,转身走了。 赵半闲刚喝了一口鸡尾酒,就看到王建国带着一名目光有些迷离的女人走进会所里面,而在周文太的手中,正抱着一名看起来很是可爱的小男孩,她心头一颤。 现场更是一阵喧哗。 “那不是刘郁吗?” “刘郁?” “对啊,就是那个前些年的帝都第一美女。” “漂亮是挺漂亮的,可是看起来怎么有些不对劲。” “你不知道?前些年,她疯了……” “啊!” 讨论的声音虽然越来越轻,但是却越来越吵闹,几乎每个人都在嚼舌头,而赵兴邦听着这些讨论声,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呆呆地看着那个目光同样呆滞的人儿,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灯光慢慢暗下来,他走到了女人的面前,面前抬起头看了一眼他,又低下头,开口说道,“他会回来的,他肯定会回来的!” 赵兴邦怔在原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而这时候舞曲响了起来,一对对男女开始在舞池中抱紧跳着探戈。 赵兴邦大步走到舞池中间,不停地有女孩子朝着他伸出邀请的手,他一一拒绝后,站在舞池正前方。将自己的右手环在小腹前,左手向左做拥抱状,拥抱着空气,往后退一步,再往前进一步,华美顺畅的脚步旋转两圈,宛若黑夜中的精灵,优雅而又高傲。 所有正在跳舞的人都停下来,看着他在那儿独自跳着双人舞,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而台下的刘郁呆滞地看着舞池中间的赵兴邦,那双呆滞的眼眸中开始慢慢淌下泪水。 赵兴邦向左一步,又向右一步,原地转一圈后,拥抱着空气,紧紧闭着的眼眸中,淌出泪水。 就这么在舞池中间翩翩起舞,一个人,孤独地宛若独狼。 没有人想要去打扰他,也没有人敢去打扰他,都这么安静地看着他。 安静着的赵兴邦享受着音乐,享受着忧伤,脚步在舞池中跳动着,灯光慢慢地消失,只剩下来一道白光打在穿着黑色西装的赵兴邦身上,无比的耀眼。 他就这么不知疲倦,随着钢琴声一遍又一遍地旋转着,跳动着,台下的刘郁死死地盯着舞池中央的赵兴邦,眼眸愈加的清明起来,泪水止不住地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摔出一道道水莲花。 当音乐到了一个巅峰的时候,赵兴邦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触碰到一只柔若无骨的柔荑,他睁开眼睛,将哭成泪人儿的她拥进怀里。 抱着她在舞池中痴迷地跳着舞。 台下,一名粉雕玉琢的男孩看着台上的两人,转过头去看着早已热泪盈眶的王建国,懂事地说,“叔叔,你怎么哭了?” 王建国愈加压抑不住眼泪,当初那么多兄弟,现在就只剩下来三个,都说只有失去,才懂得珍惜,但是却少有人体会的到,在失去前就珍惜的东西,失去的那一霎那是多么地让人疯狂。 “叔叔不哭!”小男孩伸出白嫩的小手帮王建国揩去眼泪。 这时候,赵兴邦拉着刘郁的柔荑走下台来,伸手抱住小男孩,擦了一把眼睛,“念邦,爸爸抱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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