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强的脆弱 刚强的脆弱
随性,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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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语人生】剃个光头过炎夏 商家爱搞反季促销,大热天里卖羽绒服。今天我也来个反季说事,寒风中聊聊剃光头。 前年夏天,看到村里几个剃光头的叔兄招摇过市,忽然羡慕起来。想起“早剃头,早凉快”的古训,便迫不及待地来到村里一个叫青的憨厚老实的中年男子家,央他帮忙剃个光头。 青满口答应,放下手中的活,便找出剃头刀,在石头上磨了几下。用手试试锋芒,觉得可以了,便招呼我坐在凳子上,又拿过一片塑料让我披上,便开始剃了。 青正值壮年,胳膊粗壮有力,奈何刀子不够快。一刀子下去,刮得头皮生疼,却掉不了几根头发。青按住我的头,加大力度。头皮那个疼啊,火烧火燎的。没办法,剃了个头儿,总不能半途而废吧(那就成阴阳头了),只好强忍着。 终于剃完了。我暗自松了一口气。青笑问,我再给你戗一下吧,出火儿。我傻乎乎地答应了。青开始动刀了。天哪,痛死了!头像是要被刀子切开一样。我不由得一缩身子,讨饶似地对青说,算了,不戗了。青笑着放下剃刀。 我起身把地上的头发打扫干净,便告辞回家了。路上,风吹过头顶,感觉好清爽! 来到父母家,院里的狗狗猛地看到我的秃脑壳,竟然没认出我来,冲着我呲牙咧嘴地狂吠着,我呵斥它两声,狗狗听出是我,羞愧地低下头。 母亲闻声出来,看见我的光头,说,怎么都剃了?怪难看的。小女看见我乐得合不拢嘴,拍着小手围着我蹦跳着,还不停地念叨着,俩秃子,俩秃子(父亲也剃了头,不过没我这么短)! 回到家,妻直想把我往外推,难看死了,别回来了!我说,你不是说人家那秀才(《武林外传》里那个)剃了光头显得很阳刚吗?妻说,人家是人家,你是你,你根本不适合剃光头!妇人之见!反正我都剃了,你还能让头发再长上去啊? 去族里一位奶奶家串门,奶奶脸上乐开了花,我还以为是哪来的和尚呢,原来是你小子啊! 哈,剃了光头,感觉好极了。没有头发没有烦恼,又凉快,没事摸摸秃脑壳,手感特好! 于是那个夏天,我又剃了两次光头,找集上老师傅剃的,刀子很快,痛感很轻。不过我还是不爱戗。 家里的狗狗记住了我的光头形象,不再大惊小怪地乱叫了。只是女儿每次都要新奇一阵子,还有妻的唠叨……
“梁祝”情 “梁祝”,即小提琴协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陈钢、何占豪先生作曲,享誉世界的经典,被国外音乐家称为“蝴蝶的爱情协奏曲”。 第一次真正领略“梁祝”的魅力,是在上中学的时候。那时,语文课本上有一篇赏析“梁祝”的课文,老师为了加深我们的理解,特意找来收录机和俞丽拿女士演奏的“梁祝”磁带,把它播放给我们听。当优美的旋律从普通的机器中飘出时,大家都被深深吸引了。教室里鸦雀无声,只有小提琴声在流淌。 总觉得那旋律是那样的熟悉,似曾相识。大概在我六岁或更早的时候,就从广播喇叭中听到过吧。再次听到,倍感亲切。 那一堂课,老师应大家的要求,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播放这首曲子。两节课过去了,大家仍听得意犹未尽。忽地感觉同学们都那么可爱,包括某些爱调皮捣蛋的男生和尖酸刻薄的女生,这就是音乐的感染力吧。 那时自己没有收录机,便涎着脸跟同学借来收录机和磁带,一次次欣赏“梁祝”。后来不上学了,自食其力后,也有了“梁祝”磁带、CD和VCD盘,连手机和MP4里都下了。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有空,就找出来欣赏一番。 我对音乐理论一点不懂,只能跳过理论,用心去感受、去聆听。让心随音乐的快乐而快乐,随音乐的忧伤而忧伤。喜欢一个人在夜里,闭了眼静静聆听“梁祝”,在脑海中幻化出音乐中的情景:音乐开始,悠扬轻快的小提琴声中,梁祝二人情真意切,相依相伴;忽然,令人心惊胆寒的音符出现,封建势力对二人大加粗暴的干涉,梁祝二人苦苦挣扎,却难逃夙命;尾声,再现悠扬乐音,二人做不了人间夫妻,死后化为蝴蝶翩翩花丛间…… 每听一遍,都是一场灵魂的洗礼,一次深深的感动,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 去年的一天,央视某访谈节目播出对何占豪先生的专访。于是满怀激动地坐在电视机前收看。满头白发的老先生面对镜头,回忆往昔,不由热泪盈眶,他说,在那个激情的年代,两个满怀激情的年轻人,创作了一部激情的作品,终我一生,再难超越。 听了老先生的话,心里也是热热的,眼睛也是湿湿的。感谢祖国五千年的文化积淀,感谢那个激情的年代,感谢两位优秀的作曲家,把这么好的作品奉献给大家! “梁祝”,永远不老的神话!“梁祝”,我一生的最爱!
“梁祝”情 “梁祝”,即小提琴协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陈钢、何占豪先生作曲,享誉世界的经典,被国外音乐家称为“蝴蝶的爱情协奏曲”。 第一次真正领略“梁祝”的魅力,是在上中学的时候。那时,语文课本上有一篇赏析“梁祝”的课文,老师为了加深我们的理解,特意找来收录机和俞丽拿女士演奏的“梁祝”磁带,把它播放给我们听。当优美的旋律从普通的机器中飘出时,大家都被深深吸引了。教室里鸦雀无声,只有小提琴声在流淌。 总觉得那旋律是那样的熟悉,似曾相识。大概在我六岁或更早的时候,就从广播喇叭中听到过吧。再次听到,倍感亲切。 那一堂课,老师应大家的要求,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播放这首曲子。两节课过去了,大家仍听得意犹未尽。忽地感觉同学们都那么可爱,包括某些爱调皮捣蛋的男生和尖酸刻薄的女生,这就是音乐的感染力吧。 那时自己没有收录机,便涎着脸跟同学借来收录机和磁带,一次次欣赏“梁祝”。后来不上学了,自食其力后,也有了“梁祝”磁带、CD和VCD盘,连手机和MP4里都下了。无论白天黑夜,只要有空,就找出来欣赏一番。 我对音乐理论一点不懂,只能跳过理论,用心去感受、去聆听。让心随音乐的快乐而快乐,随音乐的忧伤而忧伤。喜欢一个人在夜里,闭了眼静静聆听“梁祝”,在脑海中幻化出音乐中的情景:音乐开始,悠扬轻快的小提琴声中,梁祝二人情真意切,相依相伴;忽然,令人心惊胆寒的音符出现,封建势力对二人大加粗暴的干涉,梁祝二人苦苦挣扎,却难逃夙命;尾声,再现悠扬乐音,二人做不了人间夫妻,死后化为蝴蝶翩翩花丛间…… 每听一遍,都是一场灵魂的洗礼,一次深深的感动,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 去年的一天,央视某访谈节目播出对何占豪先生的专访。于是满怀激动地坐在电视机前收看。满头白发的老先生面对镜头,回忆往昔,不由热泪盈眶,他说,在那个激情的年代,两个满怀激情的年轻人,创作了一部激情的作品,终我一生,再难超越。 听了老先生的话,心里也是热热的,眼睛也是湿湿的。感谢祖国五千年的文化积淀,感谢那个激情的年代,感谢两位优秀的作曲家,把这么好的作品奉献给大家! “梁祝”,永远不老的神话!“梁祝”,我一生的最爱!
老好人老元 老元是我的一个老工友,今年五十出头,因为他名字中有个元字,大家都亲切地称他老元。全厂几十口人中,我就服他一个。 老元中等身材,平头圆脸,眼睛不大,但绝对有神,牙齿整齐,说话清晰,小肚腩微微隆起。走路沉着稳健。 老元整天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好像一点心事都没有。跟谁说话都和和气气,从没见他发过火。每天见他开开心心地来厂干活,我常常会打趣他,今天碰上啥好事了这么高兴?老元便会哈哈一笑说,干咱这个的,能碰到啥好事?干活累一天,再绷着脸自己找气呀?能高兴就高兴,乐乐呵呵多好! 老元人勤快实诚,大伙的事常常是他带头干。今年下半年刚开工,事事都要从头打理。在大伙的休息室里,老元从车间找来十来个钉子钉在墙上,让大家挂兜用;又找来废铁丝,做了几个烤馒头用的叉子。想得真是周到!后来,屋里的地面脏了,常常是老元自己拿起笤帚扫;没有煤球了,他又拉上板车带人去伙房拉。我常问他,事事你多干,不觉得亏吗?他笑呵呵地说,多干这点活能累着吗?再说什么活也总得有人带头干呀。我问,你不怕别人说你傻吗?他笑笑说,爱说说吧,反正我拉来煤球他们也得烧,大伙用着方便就行。 老元与世无争,从不斤斤计较。休息时,老有工友抱怨自己干得多,别人干得少,不公平。老元便会开导他,在一块干活,大家和和气气多好,干吗那么较真?伤了和气的话,日后在外面见了面也不尴不尬的,好看吗?再说了,咱多干点,也没少什么吧,他们占点便宜,又能怎样呢? 老元干这行多年,积累了不少经验,车间里出了故障,机器发出异响,他在车间外凭耳朵就能判断是哪个区域出了毛病。有道是熟能生巧,干活时间长了,耳朵能当眼睛使。因为这个,他常被安排看设备,活比较轻闲。 老元很会体谅人,知道我们的活累,总是想方设法调整车间里的机器,让我们省点力气。闲着没事,还会跑过来帮我们干会儿活,说笑一番。 老元嘴皮子也挺利索,休息时,常跟大家讲这讲那。讲他的小孙子如何淘气,讲他养的狗如何顽皮。这个时候,他眼里常常透出慈爱。 忘不了那次他给我们讲本地一种动物“杂眼贼”。他坐在那儿,点燃一根旱烟,轻轻地吸一口,便开口问,在座的有没有人见过杂眼贼?我们几个小年轻都摇头。他便开始讲,杂眼贼,类似老鼠,能像人一样站立,以前在白坡能捉到。它是杂食动物,给它根胡萝卜,它“嘎嘣嘎嘣”一会儿就能吃完;给它只蜥蜴,它几口就吞下;给它根小木棍,它就像耍金箍棒似的耍着玩,就像个孩子…… 老元,我的老工友,乐观、豁达,有一颗包容和体谅的醇朴之心,一个可爱的半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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