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水刀客 伊水刀客
还在念书的研究生,已过了年少春衫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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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快驶向黄昏 那个下午 二月的小雨捎来春天迟到的消息 我陪我的母亲去打点滴 在一栋靠近路边的平房里 那些黄色药水沿着透明的管径 自上而下地 痛击尘羽飞扬的日子 时钟被敲打成一个直角 我看见她用左手轻轻握住右手 握住一些心事 最终却又被幽深的鼻息 呼出体外 我撑伞走上雨雾中的铁轨 耳畔有晚潮澎湃 你指着远在薄暮里的一盏灯火跟我说 那就是我的童年 我忽然嗅到了麦子成熟的气息 我决定回去服几片维他命 你还告诉我,你是一条搁浅的鱼 等待被一朵浪花带回大海 但是你忘了或者根本不愿相信 你身处的并不是一片沙滩 而是一望无际的戈壁 所以那些心意缱绻的夏天 我久已不再提及 只是偶尔会趴在涵洞上 俯视经过桥下的蒸汽机车 它也老了 不再像那些入侵的子弹头一样强壮和冷酷 拉一趟煤也要“气喘吁吁” 车轮下金铁交鸣 仿佛响自隔世的心跳 铁轨旁随风摇曳着野生的荞麦和香茅草 还有几盏红灯绿灯 争论着彼此的暧昧身世 黄昏特快总会在晚饭前准时抵达 人们在目不暇接中啧啧称赞 而其余的时间 你是你的矿井工人,我是我的市井小贩 雨水把日子冲进河里 只是偶尔也会在雨季发发脾气 而我不能和你就这样阅读一个城市的琐碎 陈旧的伤痛为我换来一张过期的车票 我决定和列车一起 从向晚出发 虽然流水的走向 我们已经心知肚明 特快驶向黄昏 看见你已开始怀念 因为纵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聚首却又无从言起 只有这说不尽的清愁 又怎敌它晚来风急
张艾嘉自爆狂爱崔健:他把红布一蒙上我就疯了 新京报:上世纪80年代的北京和现在比差异很大吧? 张艾嘉:现在真的是……高楼大厦多的也太恐怖了。1987年来北京,到处都是暗暗的,非常安静,有昏黄的路灯,那时候路好宽。(其实路没有现在宽)我的感觉就是那时候显得特别宽。去任何的地方我都觉得大,觉得活在历史里,活在旧的时代里,北京和我生长的地方太不相同,然后你就会立刻静下来,我就会想,这是我从小一直都没有想到会来的地方?   新京报:当年你是为何而来? 张艾嘉:那时候是因为音乐而来,我对这边的音乐非常向往,我们认识了一群人,崔健啊,唐朝,做音乐的年轻人。那个年代每次崔健演唱会我都会特别飞过来看,你就看到在压抑中一直都没有浮上来的东西是非常强大的,而且那种东西很粗糙很原始。 比如崔健弹的吉他,国外都会做得很好,声音出来是非常精准的,但是他们没有钱嘛,就自己去做,出来声音是嘎嘎,很强烈但是很粗糙的,可是它就产生了另一种风格,还有他们会把古筝那样去演奏。这一切都很让人兴奋,当时外国媒体也很兴奋,每次崔健演唱会很多外国媒体都站成一排拍,他们都是粉丝。而且只要崔健把那个红布一蒙上,下面就疯了。(你也疯了?)对,我也疯了。 新京报:现在崔健的乐器可比当时好多了。 张艾嘉:当时我跟着滚石唱片过来,我们都带最棒的乐器给他,因为大家都觉得他太牛了。(那时候一张崔健的票是50块钱,大家一个月工资才40块钱,但是排队只要两个小时,票绝对都卖光了,那还是人工售票的情况下。)是的,我们去看的时候发觉,场地能坐2000人,可是怎么一下子就进去3000人,然后发现学生们都做假票,而且画得一模一样,大家都太渴望能够看他的演唱会。唱到高潮处,大家都站在椅子上。 新京报:当年北京有两个牛人,一个王朔,一个就是崔健。 张艾嘉:那时候我觉得崔健走出来都是有风的,包括唐朝去香港表演,大家都要疯掉了。如今这些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唐朝自张炬车祸去世之后,就像beyond乐队一样……)张炬的女友是做公关的,写了一个剧本给我,讲他们两个人的故事,思维很先进,而且非常感人,现在这个剧本还在我这里。你能够看到那个年代那些孩子,多么渴望自由和爆发力。 如今我有时候会思考,如果不是那个环境,那个年代,也许不会有这样的爆发力,正是因为这个年代,这个环境,才会有如此的渴望。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渴望要去说些东西,现在的孩子们有这样的渴望吗?是因为现在的表达太容易了吗? 那个时候北京真的有好多的宝藏,没有出来,你会看着它一点一点成为一个国际大都市,那些宝藏反而看不见了。
有武侠迷吗?聊两句吧。都TM一个个闲的蛋疼 看东邪西毒 盲剑客问欧阳锋: 听说这一带有个人的刀很快,不知道他在不在?” 西毒:“你找他干什么?” 剑客:“想看看是他的刀快还是我的剑快?” 那时的江湖,就是我们所钟爱的江湖 少年侠客鲜衣怒马,笑看满楼红袖招 江湖很大,有时也很小 盲剑客听说有人的刀很快,就想和他比武 而西门吹雪,也可以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奔波数千里复仇 这就是江湖人的时空——或者叫地域意识 不是为了地盘,也不是为了名声。可能是为了一种道 江湖人,生或死,都得为了这种道。 你的刀很快是吗?你不是叫一刀镇九州嘛? 那好,那我们就比比,是你快还是我快 胜者王,败者寇 江湖就是这样 看小李飞刀系列 开始有点不明白 当初小李飞刀冠绝天下 关东人杰白天羽掌中一柄魔刀 竟然从未和李寻欢有过交锋 他竟然拿着小李飞刀对二弟以及马空群言道: 看到吗?这就是小李飞刀。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刀,他送给了我。还答应可以收我第三个儿子作徒弟并传他飞神技。 这不可思议。 一个笑傲江湖的刀客 竟然对一个同样使刀的高手无动于衷 他不是西门吹雪 知道叶孤城,就一定有决战的那一天 所以他的刀绝不是第一。 不过想想 先生写风云第一刀的时候 也许还没想过边城浪子这回事 只是,每次想起傅红雪以及叶开的那柄刀总是觉得遗憾 因为叶开的刀不会杀人 而傅红雪的刀只是为了复仇 对别的事情他没有任何兴趣 他不是他那传说中或者说想象中的父亲 ——白天羽 五花马千金裘,意气风发少年风流。少女素衣抚琴,淡酒待客。于是虐缘便从此种下。 他性格乖戾,对手下驱使如牛马。 他是人杰,是枭雄。但不是君子 或者干脆点说,他不是好人 桃花庵外的人说过,倒回18年前,我依然会杀他。 所以叶开没有复仇,不仅冤冤相报何时了 重要的 是,他的父亲本就欠下太多债。 小李的刀 有理由杀他 可是没有 他们甚至是朋友 小说只是小说 只是一想起小李飞刀总是不免遗憾 他归隐了 呵呵 人心就是江湖 你能退隐到哪? 若真有那一战 该是什么样啊?
杂谈:江湖,究竟有多大 看东邪西毒 盲剑客问欧阳锋: 听说这一带有个人的刀很快,不知道他在不在?” 西毒:“你找他干什么?” 剑客:“想看看是他的刀快还是我的剑快?” 那时的江湖,就是我们所钟爱的江湖 少年侠客鲜衣怒马,笑看满楼红袖招 江湖很大,有时也很小 盲剑客听说有人的刀很快,就想和他比武 而西门吹雪,也可以为一个素昧平生的人奔波数千里复仇 这就是江湖人的时空——或者叫地域意识 不是为了地盘,也不是为了名声。可能是为了一种道 江湖人,生或死,都得为了这种道。 你的刀很快是吗?你不是叫一刀镇九州嘛? 那好,那我们就比比,是你快还是我快 胜者王,败者寇 江湖就是这样 看小李飞刀系列 开始有点不明白 当初小李飞刀冠绝天下 关东人杰白天羽掌中一柄魔刀 竟然从未和李寻欢有过交锋 他竟然拿着小李飞刀对二弟以及马空群言道: 看到吗?这就是小李飞刀。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刀,他送给了我。还答应可以收我第三个儿子作徒弟并传他飞神技。 这不可思议。 一个笑傲江湖的刀客 竟然对一个同样使刀的高手无动于衷 他不是西门吹雪 知道叶孤城,就一定有决战的那一天 所以他的刀绝不是第一。 不过想想 先生写风云第一刀的时候 也许还没想过边城浪子这回事 只是,每次想起傅红雪以及叶开的那柄刀总是觉得遗憾 因为叶开的刀不会杀人 而傅红雪的刀只是为了复仇 对别的事情他没有任何兴趣 他不是他那传说中或者说想象中的父亲 ——白天羽 五花马千金裘,意气风发少年风流。少女素衣抚琴,淡酒待客。于是虐缘便从此种下。 他性格乖戾,对手下驱使如牛马。 他是人杰,是枭雄。但不是君子 或者干脆点说,他不是好人 桃花庵外的人说过,倒回18年前,我依然会杀他。 所以叶开没有复仇,不仅冤冤相报何时了 重要的 是,他的父亲本就欠下太多债。 小李的刀 有理由杀他 可是没有 他们甚至是朋友 小说只是小说 只是一想起小李飞刀总是不免遗憾 他归隐了 呵呵 人心就是江湖 你能退隐到哪? 若真有那一战 该是什么样啊?
东门向东【老生告诉你,想知道莲花街生活的新生来看看吧】 工大东门外是一条无名陋巷。方向大致与莲花街平行,与雪松路垂直。这三条路有着及其玄妙的关系,打个比方,如果莲花街是一个人的大腿,那么雪松路就是这条腿上的一个瘤,而陋巷则是附于瘤上的一条蛆。这个比喻虽然不太美妙,但我相信工大的学生是不会反对的。写东门是不经意间冒出来的念头。我不知道我能写多长,会不会戛然而止。我首先遇到的问题是,其实那条巷子我没走过几次,为了我的叙述既不失实又不至空洞,我有必要请教一下我身旁的同学。——哎,东门都有些什么建筑?我用笔捅了捅正在擦着湿漉漉脑袋的李同学性感的臀部。——嗯?哦…李同学转过身向我靠近了两步,他把毛巾搭在脖子上然后仰着脸翻着眼皮作努力思索状。——莲花网景?李同学忽然低头回答。我们相视无言了几秒钟,旋即笑了起来。对,莲花网景。它大致位于陋巷纵身100米的地方。无论谁都知道,那是一个堕落而又充满魅力的存在。它的刺激与光线强度成反比。烟味,汗臭,以及不堪入目的画面…——老王,你去过东门没?李同学问。——去过啊。我的MP3就是在那里的一家店里买的。妈的!根本冲不上电!我们的老王同志用大拇指擦拭着宽边眼镜的棕色镜片,愤愤地喊道。我曾陪同一位张同学到那家店选购过MP3。但吸引我的是那里靠墙的架子上摆放的一排排落满灰尘的盗版磁带。——老板,这盘张楚的多少钱?——呃?一块钱你拿走。我身上有足够的一块钱,但我忽然想起我的放录机也一样的落满灰尘。——充不上电还整天占着插座!正在厕所里排水的马同学抱怨。——东门啊——有个很重要的店面嘛。马同学走出洗手间,一边系扣一边发言。——景华饼店啊!马同学笨拙地爬上床。然后用刚刚举过下体的左手抠了抠右脚,接着又挖了挖鼻孔,神情悠闲,似乎对适才的爆料洋洋得意。景华饼店。这是我们德高望重的老马同学考证的考证。我倒并没有对这个答案大失所望。你也知道,陋巷的确又短又单调。那么最后呢?一堵冰冷的墙?抑或是一片视野开阔的田野?我们的想象,最后沿着整齐的并线被封杀在闭合的环校公路上。那条陋巷或许不及这条公路长,但至少它在我们的印象里是无限延伸的。我们的世界有多大,往往取决于我们不羁的心。所以我相信,那条陋巷所通往的未知世界,一定是无限宽广的。——东门向东有什么?——你没看到啊?——是一片绚烂的烟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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