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水人家 秀水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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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摸螺蛳之趣 摸螺蛳之趣 长流不息的汉塘水产丰富。水乡的孩子谁不有一手钓鱼捉虾的本领呢?河滩头摸把螺蛳,那更是信手拈来的事。如果说当年买瞒屁股螺蛳自己动手剪是勤俭治家的话,那么,摸螺蛳可算是自给自足的正宗“白吃”。 父辈摸螺蛳时,人无需下水。定居广州的叔父近日在电话里和我聊起他小时候摸螺蛳的往事,言语中充满了回味童年的乐趣。他说,他们摸螺蛳时只要用一只系着绳子的竹箩,里面放一块砖头,把它沉到河里。笫二天,从河埠的“瓶升三戟”缆船鼻上解下绳索,拎起竹箩,上面爬满了自投罗网的螺蛳。到我儿时,塘河的水质时好时坏,河埠头的螺蛳渐渐地少起来。于是,小镇附近的小河成了我们摸螺蛳的新领地。 南乡汉塘桥下水急,螺蛳壳薄光洁;北村长浜水滩泥肥,螺蛳大如田螺——吃着自己亲手摸来的螺蛳,味道特别诱人。但是,摸螺蛳也有白吃不成而心存余悸的事。那是初小四年级暑假里的事,我随二哥到东栅小学和西杨庙间的小浜里摸螺蛳。谢家大院的石帮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又黑又壮的螺蛳。双手一摸,就捧出了一大把。不一会工夫,我们就摸了满满的一杭州篮(二三十年前,杭州产的竹篮流行于嘉兴城乡,故称杭州篮)。兄弟俩你一程我一程“吭嗤吭嗤”拎回了家。 “喔唷,介许多啊。”母亲见状惊讶地夸道。可是,我们还来不及眉飞色舞地发泄摸螺蛳的兴奋,突然见母亲脸色一沉,自言自语地说:“那条河里有钉螺,血吸虫是不是钻进了螺蛳里?”母亲的担心,让我们傻了眼。小学边的河浜是当年东栅大张旗鼓消灭血吸虫病灭钉螺的现场。当时,我们小学生也每人自备一只玻璃瓶和一把用竹筷子劈成的镊子,每天三五成群或全班同学一齐出动,在那条河的滩岸上低头巡回捉钉螺蛳。望着篮子里微微探出螺头,互相蠕动的螺蛳,真不知是做了好事,还是闯下了祸。 “把它们放生吧。”母亲信佛,她沉默了片刻慈祥地看着我们俩,轻声地说,“这么多小生命,放生也是大善事。”于是,我们把螺蛳倒进了自家河埠的塘河,“哗——”数不清的螺蛳莫明其妙地跨越了半个镇区,又成伴结对地沉没在宽阔的河流里。我和二哥相视一笑,完成了一次替螺蛳搬家的劳动,心里还是有几分快慰。 钉螺蛳搅和了我摸螺蛳的兴趣,还时常担心那些螺蛳是不是把可怕的血吸虫病菌带进了汉塘。许多年后,我向血防专家请教,才知道血吸虫病菌只栖身钉螺蛳,并从中繁衍,而不寄生其他种类的螺蛳。虽然螺蛳本身不带血吸虫病菌,但是在疫区水域摸螺蛳时有被感染的可能。庆幸的是那次我和二哥涉水摸螺蛳没有受到侵害。否则,真是“偷鸡勿着蚀把米”,想“白吃”螺蛳的代价太大了。 来源: 南湖晚报 作者: 薛家煜 嘉兴在线新闻网 2006年07月19日 14:37:25
【嘉兴故事】父子砚   笔者是一名砚台收藏爱好者,2005年11月份在汉口古玩市场收到一方立鹤随形子石端砚,是清嘉庆年的东西,落款为“朱为弼”。12月份在贵阳又收到一方石鼓双面古文端砚,是清道光年的东西,落款为“朱善旂”,经查阅有关资料,了解到这两位是平湖人,父子关系,也是嘉兴历史名人。笔者在相隔几千里之外,收罗到这对父子砚实属难得。  朱为弼(1770-1840)字右甫,号椒堂,又号颐斋,平湖人。幼丧父母,以孝敬祖母而名闻乡里。通经学,喜金石,尤嗜钟鼎文。清嘉庆二年(1797年),阮元在杭州创办诂经精舍,应聘辑修《经籍纂诂》,并为阮元所撰《积古斋钟鼎彝器款识》稿,审释、作序、编定。十年,中进士,授兵部主事,历员外郎。道光元年(1821年),授河南道监察御史,旋转掌京畿道,适值畿辅遭受水灾,疏请救灾。旋升礼科给事中,奏请疏浚浏河、吴淞江、太湖一带水道,以解决江苏海口壅塞和浙境上游淤害。四年,授顺天府府丞、府尹,正遇蝗害,单骑视察灾情,遇铺张款待,辞谢不赴,对下属说:“我为除蝗害而来,怎好让我作蝗虫呢?”林则徐对其清操自守、刚正不阿的品格评价很高。十三年,累擢至兵部右侍郎,授总督仓场侍郎。翌年,升漕运总督,督理漕务。奏漕运章程10条,皆切中时弊。后以年老多病奏请免官回乡。殁后家无余资,乡人怀其勤慎清廉,入祀乡贤祠。著有《椒声馆诗文集》、《续纂积古斋彝器款识》、《吉金文释》、《鉏经堂集》、《古印证》等。朱善旂,平湖人,朱为弼之子,字建卿。斋堂为敬吾心室。道光辛卯顺天举人,考补国子监学正。幼承庭训,学有渊源。搜考古文奇字,人不能尽读之文,辄援经玄解,互证不穷。侍游京师,搜罗彝器拓本,著有《敬吾心室彝器款识》。 来源: 嘉兴日报 作者: 陈文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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