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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于助人是我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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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准备给它“手术”时,大   当我准备给它“手术”时,大黑猫丢爷又不说人话了,“喵呜~喵呜~”地叫着,样子有些扭捏。当我拿开它的尾巴的时候,它甚至还拿两只前爪子把猫脸给挡上了,就跟女人害羞的时候捂脸似的。   拿开它的尾巴,我立即就发现了它的性别,当即就嘿嘿笑了一声说:“哈哈哈,你果然是母的!”   我这一说话,丢爷的四只爪子就使劲地乱蹬着,还把脑袋也偏到了一边,不去看我。对于它是母猫这件事,我是没有什么感觉的,我就是觉得它这个很人性化的反应特别好玩儿,就是想逗逗它而已。   我本来还想逗它几句的,可是看它害羞成这样了,害怕再把这货惹急了咬我,就忍住了,又跟它说:“我要开始了哦,这玩意推到腚眼子里去冰凉冰凉的,一点儿不舒服,你忍着点儿哈。”   “喵呜~”丢爷又叫了一声。我后来发现,每次这货害羞或者想撒娇的时候,叫声就会变成这样。但要是生气的时候,那一声“喵”跟“汪”差不多。   不再废话,直接开干——我手持开塞露,轻插猫菊花,一两次探径寻幽,三五滴甘露滋润,我这里一股作气,那边厢娇呼骤起。一泓甘露入猫肛,赶紧闪,躲边上,省得身上惹猫翔……   亲爱的道友你看懂了么?我觉得我这一段写的好有文采、好猥琐、好没节操啊!   我把一瓶开塞露全都推进了丢爷腚眼子里,听到它的肚子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时,就赶紧拿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小盆子扔床上,自己躲到一边儿去了,我怕惹一身猫翔。   后面的事就又恶心了,有节操的我是断然不会继续说的!总之,丢爷肠润菊通,一番痛苦的折磨之后它终于是好了。事后我又调侃它:“以后还霸着自己吃独食不?”   这货说:“吃,大不了少吃点儿。”   好吧,丢爷太强大,黑娃儿不敢惹。不过从那天之后,这个小吃货倒是收敛了许多,不敢再那么胡吃海塞了。但是仍然非常自私,对于它喜欢吃的东西,它自己吃不爽,是不可能拿来跟别人分享的。   丢爷身体变好了,这样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小插曲也就结束了,从那天之后,丢爷对我的依赖性好像更强了,无论我走到哪里,身边必然跟着它这个小跟屁虫。   解决完了丢爷的问题,大家又开始解决我的问题。陈老太太拿了一堆创药来,当着大家的面递到了崔银琦手里,交待她:“你给黑娃儿洗个澡,然后把这些药敷上吧。”   母亲说:“不要麻烦崔姑娘了,我来吧。”   崔银琦却不依,意味深长地撇了我一眼说:“还是我来吧,我学过护理,比你们要专业一点儿。”   在所有人眼里,我还是个孩子,而崔银琦已经是大姑娘了,谁都不会多想什么,因此也没有人征求我的意见。可是我心里接受不了啊,让崔银琦给我洗澡、敷药,只是想想就觉得臊的慌,当即就反对:“我不,她是女的!不让她给我洗。”   可是我的反对不仅无效,反而招来了一阵哄堂大笑,老爹怕我这么说拂了陈老太太的面子,恶狠狠地骂我:“兔崽子,你毛还没长齐呢,知道个屁!还不谢谢人家的崔姑娘。”   老叫花子也一脸贱笑地帮腔:“就是,赶紧跟着去,人家大姑娘还没害羞呢,你倒是来劲儿了!”   然后在众人的哄笑之下,崔银琦拉着一脸窘态的我就走了。然后,她就给我洗了澡、敷了药,我发誓,这期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直到后来我问崔银琦:“你是不是那会儿就想对我下手了?”当时我跟她刚刚云雨完,崔银琦爬在我怀里说她那会儿就发现我是个小流氓了。我问她为什么,她伸手在我牛.牛上捏了一把嗔怪:“那天给你洗澡的时候,小东西就撑的跟个棍儿似的,你那会儿才十二啊,竟然有这种反应,不是小流氓是什么?”   有吗?我是那样的人吗?   崔银琦给我洗澡敷药的时候,丢爷一直跟着。我依稀记得这货看着我身体的时候,似乎眼神很不屑地撇过嘴。那会儿我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我有点儿想弄死它的冲动。   等到我敷完了药,大家才算是都松了口气。老叫花子莫名其妙地病了,又莫名其妙地好了,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是一头雾水。我又把自己在死人沟子经历的事情跟老叫花子详细地讲了,他听的一惊一乍的,显得很吃惊的样子。可是我却觉得不对劲儿,感觉他的吃惊有些太做作了,跟故意装的似的。   我讲这些的时候丢爷也在旁边,它却又是另外一副表情——爬我大腿上睡的呼呼的,任我讲的怎么惊心动魄,它始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总之,从这俩货的反应上,我心里又增加了很多很多的疑惑,但具体是什么却又理不出来,只觉得他俩肯定有问题。可是问他们的时候,他俩却是都摇头。   等我把死人沟子的事情讲完了,老叫花子很淡定地问我:“我问你一件事啊:在我晕过去的这段时间里,闫保家,就是那个僵尸去哪儿了?”   他这一问,我顿时就愣了。是啊,那个僵尸闫保家呢?   当时老叫花子忍着身上的伤,指点我尿浇僵尸体,把他恢复成了正常的人样,哦不对……正常的鬼样,之后我跟老叫花子回来的时候,他是一直跟在身后的,可是现在怎么没了?   我甚至记不得他是什么时候从我们的视线里消失的,老叫花子病了,我心里着急着想救老叫花子,再加上我本来就对闫保家这个娘炮一样的僵尸很不感冒,所以压根儿就没管过他,他这一消失,又会去哪儿呢?   我一脸不好意思地对老叫花子说:“我真忘了,当时就想着快点儿治好你的病的,就没管僵尸的事儿。”   老叫花子可能原本是打算责备我的,但我一说是为了救他,他脸上的表情就好些了,当即叹了口气自语:“这老怪物他到底是想干嘛呢?”   我问:“哪个老怪物?”   老叫花子说:“还能有谁?逸道长呗,这老东西应该死了才对啊,怎么还会活着呢?”   老叫花子这话说完,还不待我有什么反应,一直爬在我怀里睡觉的丢爷却突然浑身炸着毛跳了起来,一爪子就把老叫花子的脸给抓花了。   
丢爷要死了?  崔银琦的话   丢爷要死了?   崔银琦的话让我吃了一惊,虽然那只大黑猫太无良,但好歹是我拣回来的,而且丫的还会道术,因此我没有做任何犹豫,就赶过去看它。崔银琦跟在我身后,一直嘱咐我:“你慢着跑,小心摔着。”倒是蛮关心我   我一路小跑来到了老叫花子刚才睡过的房中,屋子里面已经聚了很多人,我的家人和陈老太太都在,围在席梦思床的一圈,面面相觑地看着床上躺着大黑猫,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也赶到了床边,看到大黑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喵呜~喵呜~”地叫着,听上去怪可怜的。四只爪子都摊开着,但尾巴却卷过来盖在肚子上——这货还在隐藏自己的性别呢。   看着它的样子,我问老叫花子:“师傅它怎么了?”   老叫花子是现场唯一坐着的人,他就坐在大黑猫的身边,一条腿盘着,一条腿耷拉在床沿上,手里拿着牙签很悠闲地在剔牙,听到我问它,这老货往自己手里吐了一口牙秽才说:“它呀?吃饱了撑的!”   我听不明白,不知道大黑猫做了什么事情。   崔银琦这会儿过来了,爬在我耳朵上轻声地告诉我:“它就是吃饱了撑的,一只猫霸占了一盆鸡肉,吃完就这样了。”   敢情!原来这大黑猫也是一只吃货,竟然能把自己吃撑成这样!   看到我来看它了,大黑猫歪着大脑袋冲我很委屈地“喵呜”了一声,我却觉得有些好笑,伏下身子在它的肚子上揉了揉,揶揄着问它:“鸡仔子好吃不?”   它立即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着头叫了一声,吃力地拿一只前爪子指了指自己鼓圆鼓圆的肚子,那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见它这样儿,我也有些心疼它,问老叫花子:“它不会被撑死吧?师傅你有什么办法么?”   老叫花子仍旧在那儿剔牙,不愠不火地说:“为师是抓鬼的,又不是兽医,我哪儿知道怎么办。谁让它嘴馋,竟然敢自己霸着鸡肉,连我都不让吃,撑死活该。”说完了又冲着丢爷翻了个白眼。   以大黑猫丢爷的爆脾气,哪儿忍得了老叫花子这种话!它本来很委屈的样子瞬间就变了样儿,冲着老叫花子“喵喵”地叫着呲牙,也许还想翻过身来的,但实在是撑的太厉害了,只能作罢,挥舞着四只爪子在空中乱抓一气。   大黑猫起不来,老叫花子也不怕它,又冲着丢爷撇撇嘴,继续剔牙去了。一人一猫的这些行为,在场的众人看在眼里,都是面面相觑的样子。二姐也很喜欢猫,也跟我一样,伏下身子一边轻轻地搔着猫脖子,一边冲着猫说:“这黑猫真聪明啊,就跟能听懂人说话似的!”   我的亲二姐唉,这货哪里是听得懂人说话啊,它根本就是妖精好不好!可是我并不敢把真相说出来,不然一家人都得被这货吓坏了。   这时陈老太太接过二姐的话说道:“这只猫看上去很不寻常呢,可能还不止能听懂人话这么简单呢。”   如果是寻常人听来,陈老太太这句话也就是寻常的猜测而已,但是当她说完这话的时候,我心里却突然惊了一下,不仅仅是因为我知道丢爷是只会听人话会讲人话的猫,还因为我又想起上午时她安慰我母亲的那几句话,说我是贵人命什么的,又回想了一下她平日里面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时的那种淡定,我就觉得这个老太太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也许是她老了,经的事多了,所以才会这样的吧。   一直坐在床沿上的老叫花子听了陈老太太的话,也抬头淡淡地瞅了她一眼,但也只是瞅了一眼,似乎跟我一样,也想到了些什么,却并没有说什么。   我也并没有就此深想,大黑猫丢爷的肚子问题还没有解决呢,因此把关注点又放到了它的身上,看了看在场的众人,又央求大家一块儿想想办法。   还是大姐的主意多,她提议:“要不给它用点儿开塞露试试吧?黑娃儿小时候也老这样,拉不出来的时候就用开塞露的。”   这个主意好是好,但却揭了我一个伤疤:开塞露这玩意我真是没少用过,而且对它深恶痛绝!小时候也不知道怎的,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那么几天拉不出翔来,而每当这时候老爹就会拿开塞露伺候。那么一个小瓶,要捅到菊.花里面去……剩下的就不说的,太恶心了。   经大姐这么一提,大家也都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崔银琦没等陈老太太发话,就兀自出去了,每多会儿就拿了一瓶开塞露来。   可是大黑猫丢爷不知道开塞露是啥,询问一样地冲着我叫了几声,我告诉它,把这个小瓶里的药水挤到它腚眼子里去,你的肚子就不会这么撑了。   我这边解释着,老爹已经拿着开塞露准备动手了。可是刚动了动丢爷的长尾巴,这货立即就疯了似的“喵”叫了起来,呲牙裂嘴的,看上去有点儿吓人。   老爹被它这样子惊着了,站在原地自语:“这破猫这是怎么了?怎么跟狗似的?”   丢爷又一次冲着老爹“喵喵”的叫了几声,表达了对把它说成狗的不满。   我有些生气,骂它说:“你老实点儿,这是治你病呢,不给你用小心撑死你!”   被我这么一骂,丢爷冷静了些,不再疯了似的狂叫了,但还是虎视眈眈地看着老爹,特别戒备的样子。   似乎是自己心里思索了一番,丢爷伸出一只爪子指了指老爹手中的开塞露药瓶,又指了指我,那意思不言自明,得让我来给它用开塞露才行。   谁都没想到这货看病还挑大夫。可是它干嘛要选我呢?让我去爆一只猫的菊?口味太重了……   尽管我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从老爹手里接过了药瓶,丢爷又“喵喵”叫着,示意其他人都出去,等众人退出去了,它才开口低声跟我说:“你轻点儿!”   怎么说呢,我从它的声音里竟然听到了一种叫做羞射的味道,当下心里奇着怪,拿着开塞露准备给这货“手术”。   第一次爆.菊,还是只猫,我的心情还是有些小激动、小担忧的。   尤其是,当我拿开它尾巴的时候才发现,丢爷果然是母的!   
第六十五章 找个女鬼给师傅? 老叫花子晕的很突兀,他一直在强撑着跟我说话,看上去很吃力的样子。我看着心疼,让他少说两句歇一会儿,可是他反复跟我强调他没事,真的没事。   陈老太太的保姆崔银琦端了一盆舂好的糯米水来,我转过身去接过来,准备给老叫花子洗伤口的,谁知再转回头的时候老叫花子就晕过去了,眼睛紧紧地闭着,脸上还挂着一丝笑意,那是我扭头去端那糯米水之前他逗我玩儿时的笑意,贼兮兮、很猥琐的笑。   我刚开始还以为他是睡着了,还纳闷儿他怎么睡的这么快。可是喊了他好几声,又摇晃他的身体之后才发现是晕过去了。我一看他那样,一下子就失了主意,不知道怎么办好的哭起了鼻子。老爹、母亲和陈老太太她们都在,看到这样也都惊讶,老爹把我拽到了一边,把手指头放在老叫花子鼻子下试了试才说:“喘着气儿呢。可是怎么鼻子里出来的气这么烫呢?”   母亲把我搂怀里安慰着我,听到老爹这么说,她不禁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地说:“该不会是跟黑娃儿一样,也中了阳毒了吗?”   老爹和母亲都知道我中阳毒的事儿,可是没人知道我的阳毒是怎么解的,更不知道阳毒是怎么回事,神神鬼鬼的事儿她们本来就不懂,如今看老叫花子晕了,一下子就有了这样的联想,这倒也不稀奇。   稀奇的是陈老太太竟然知道阳毒这回事。她听到母亲怀疑老叫花子是中了阳毒,也凑到老叫花子身边,拿指头试了试鼻息,点头附合说:“有可能真是呢,呼出的气这么烫,你是阳火过盛。”   现在回想一下,陈老太太这话说的还是蛮专业的,阳毒就是体内的阳火旺盛。可是在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想那么多,一听老叫花子有可能中了阳毒,我立即就想到了我中了阳毒之后女鬼给我解毒的办法,因此当下想都没多想就说:“那就好办了,我去找个女鬼给师傅解毒。”说完了就从母亲的怀里挣脱出来,想赶紧出去找女鬼去。   老爹一把拽住了我,很关心地说我:“狗东西,我们躲鬼都躲不及呢,你还去找鬼,不怕死吗你?”   我挺了挺胸脯:“不怕,师傅已经教我法术了,我有天眼,我能找到女鬼。上次我中阳毒的时候就是女鬼给我解的毒。”   我这话一说出来,老爹和母亲的脸上立即就显出一副很惊悚的样子来:“你说什么?女鬼给你解毒?怎么解的?”   我点了点头回答:“对呀,就是女鬼给我解的。”然后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给我解毒的女鬼的样子,一下子就觉得脸红心跳起来,牛.牛蹦的一下就跳起来了,我这才知道难为情,含混地说:“反正我知道怎么让女鬼给师傅解毒,你们等着就好了。”   说完了这一句,我也没再管老爹和母亲的阻拦,拿了我的黄布褡裢就跑出门去了。老爹在我后面狂追:“你给我回来!小兔崽子再不听话老子糊死你。”   我害怕老爹糊我,所以跑的更快了。老爹追了一截没再追,我也没有回头去看,那会儿我心里就一个念头,就是尽快找个女鬼给师傅解毒。   我不知道上次老叫花子从哪里找来的女鬼,因此我从家里出来以后心里就琢磨着上哪儿去找女鬼。要说鬼多的地方,自然是坟崖湾里多,可是丁家坟崖湾我有点儿不敢去了,那里发生的奇怪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怕我去了应付不了。   我最终选择了去死人沟子找女鬼。   死人沟子是升子屯南边靠近祁山的一处山沟,说是死人沟子,其实并没有什么死人,统一的说法是那里曾经是一处古战场。当年有一个叫焱哲的将领,是历史名将白起的左膀右臂,此人杀人成魔,曾经在北击匈奴的时候在升子屯这一带火烧十多万人,那个死人沟子就是焱哲当年烧那十多万人的地方。   这是一段历史史实,只是我历史学的不好,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名将白起是哪朝哪代的,也懒的问度娘,还请历史知识渊博的道友赐教,反正我也不会学。倒是那个叫焱哲的大将我比较熟,主要是由于他当年作的孽太多,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死人沟子虽然没死人,但那里很讶异,好多人都说在那里见到过鬼,升子屯的人没有要紧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去那里的。有时候谁家放羊时走丢了羊,非得去死人沟子寻找时,也是要拉帮结伙的进去找,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有很多人不敢去。   我救老叫花子心切,加上经过这一系列事情之后,我已经不怕鬼了,因此去死人沟子找女鬼的时候,一路上都有一种豪情万丈的感觉,一直以来,都是老叫花子庇护我,今天我要亲自去救他,我顿时就有一种长大了的感觉,满满的都是存在感。   但是我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时辰的问题。我和老叫花子回到家的时候就已经四更天了,在家中耽误了一阵,当我走到死人沟子的时候,天边已经显了鱼白肚,鸡都叫了,大白天的去抓鬼,这样的术士如果被传出去,岂不是被人笑掉大牙么?   可是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心里想着的就是抓女鬼。死人沟子在麻麻亮的天色之下显得异常的安静,静到能听见草木拔节的声音一样,我走在路上,整个原野上只有我“唰、唰”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终于来到了死人沟子边上,远远地就看到沟底影影绰绰的,一堆人影飘忽来飘忽去的,离得很远,我看不清它们是什么模样,但我知道这些都鬼,密密麻麻的一大片,跟地上的蚂蚁差不多。我没有什么密集恐惧症,可是看到这种情景还是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可是我已经来了,就断然没有后退的可能。因此我站在死人沟子的沟沿上给自己打气:“为了老叫花子,我咋也得抓个女鬼回去。”之后便咬了咬牙,顺着沟沿的一处斜坡,慢慢地向沟底行去。   走了不到一半,突然就感觉沟底里刮上来一股股的阴风,冷的我禁不住颤了一下。也就是在这个瞬间,突然一道幽黑的影子攸地一下就着我飞了过来。
第六十三章 逸道长到底啥玩意? 老叫花子突然之间牛.牛朝天倒在了地上,把我也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扶他的时候,一直在一边闭嘴闭的很难受的僵尸闫保家突然就闪了过来,抬起一条大腿duang的一下就踩到了老叫花子的胸口。   可怜老叫花子,刚刚被不知名的东西摔倒,刚准备爬起来的时候,又被闫保家一脚给跺了回去,当下嗓子里闷哼了一声,嘴里也喷出一口血来。   这个时候我正好赶到,也不管闫保家是不是贾素苗的对象了,拿了虎爪勾子就在他那流着脓水的胸膛上狠狠地划了一道。   我这一划,闫保家的胸口立即就裂开了一道触目惊心的口子,只是那道口子里流出来的不是殷红的鲜血,仍然是脓水一样散发着恶臭的黄色粘液,熏的人一阵恶心反胃。   好在闫保家虽然恶心,但是被我这么一划,他的身体也重重地向后摔过去了。我这才腾出空来去扶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嘴里使劲地咳着,每咳一下就会吐出一口血来,脸色也瞬间就苍白了。我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下子疼了起来,扶着他的胳膊使劲儿起把他拽起来。可是我的力气太小了,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却就是拉不动他。   老叫花子咳着跟我说:“算了算了,我不打紧,坐一会儿就好,把你的本命道符拿出来。”   我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个鬼瞳灵童不见踪影了,听到老叫花子要我的本命道符,我急忙就从自己的黄布褡裢里面把所有的本命道符一股脑儿全拿给了老叫花子。我原来的黄布褡裢被鬼火烧了,现在这个是母亲又给我做的,但仍然不是道门的法物,只是很寻常的黄布做的而已。   老叫花子吃力地坐起身子来,接过那一沓道符,只取了其中的一张,又拿了他的那把桃木剑出来,先捏了二指决,默念了一道经文,之后把道符往空中一扔,同时将桃木剑凌空刺出,将道符穿在桃木剑的剑身上,顿时那张道符火光大涨,燃烧了起来。   见道符火起,老叫花子又咳出一口鲜血,对着着急的道符喷了出去。这个时候,丁家坟崖湾里立时就响起了一阵阵鬼哭狼嚎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就像一群老鸹在叫一样,在这样的月夜里听着极其骇人。我也听的头皮有些发麻,转身一看,才发现那些原本在坟头上游荡的鬼魂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着滚儿,看上去特别的痛苦。   这时候老叫花子又咳了几下,随即冲着那些在地上打滚的鬼魂大喝道:“这里到底有什么脏事,你们给道爷说清楚喽!不然有一个算一个,我全给你们烧了!”   老叫花子这话一出,那些痛苦的鬼魂中立时就叽叽渣渣地说起了话来,有的在喊“道爷饶命”,有的在喊“跟我们没有关系”等等,总之是乱成了一锅粥,但却没有一个鬼说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老叫花子就显出了他对鬼毫不讲理的一面来,也不说话,把手中的桃木剑随意的一挥,一道带着道符上火光的剑影就划了出去,几个离我们比较近的鬼魂立时就惨叫了一声,紧接着化成了星星点点的光点,飘散在了四周。   老叫花子又喊:“再不说,它们就是下场!”   那些求饶的鬼魂一看老收花子这么果决,哪里还敢隐瞒,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生怕老叫花子手的桃木剑划到它们。   从那些鬼魂乱糟糟的讲述之中我也听明白了,这处养尸巢目前已经废弃了,自从那晚金沢趁着我中了阳毒逃走以后,他就带着另一个半成品的僵尸离开了丁家坟崖湾。而我中的阳毒则是周四木趁金沢不注意的时候附在闫保家的身上的。至于鬼瞳灵童,却并不是什么养尸巢入口那障眼法的阵眼,而是另一个它们之前没有见过的“道爷”带来的。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信息:那个道爷的身边跟着好几十个邪魅!老叫花子逮住了一个鬼魂,问他那个道爷的相貌,那个鬼魂告诉老叫花子:“穿着黄色的道袍,戴着黑色的道帽,花白头发……”   鬼魂所说的那个道爷,跟我和老叫花子从破冥镜里看见的逸道长一模一样。   逸道长不是我们天玄宗的祖师爷吗?他为什么会出现?他为什么要伤老叫花子?他又为什么会跟邪魅在一起?又怎么会炼制出鬼瞳灵童这么邪恶的东西来?这个逸道长到底是个啥玩意?还有,闫保家又为什么会突然发力,踩伤老叫花子?   我的小脑瓜又不够用了,问了老叫花子这一连串的问题,把老叫花子都问急了。他又剧烈地咳了几声,又吐了几口鲜血,才摆着手有气无力地说:“这些事情为师也想不明白,你不要问我。”   连老叫花子也想不明白事情,我再纠结又有什么用呢?可是这时我突然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之前老叫花子跟我说过,我们天玄宗的祖师爷为了永镇邪祟大魔头,在他临飞升之前已经自损道行,结下了七十二周天大阵。道行化阵难道不是死了吗?可是现在怎么又活过来了?   虽然之前那些着问题把老叫花子问急了,但是这个问题我还是不得不问,不然心里太难受了。   我问了,老叫花子就又急了:“别问了!我说了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在圆光术里看见他的时候我就觉得太不可能了。”   好吧,老叫花子也回答不了我,我只能继续难受着。看着老叫花子有气无力的样子,我觉得今夜的事情恐怕也就只能这样了,什么僵尸巢、什么度了闫保家和贾素苗,这些事一样也干不成了。当下一边替老叫花子捶着背,一边建议:“师傅,你伤这么厉害,咱们就先回去吧。”   老叫花子气息有些痿靡,但他还是摆了摆手说:“不行,僵尸有问题,得先把他的事解决了。”   听他这么说,我又回过头看向了闫保家。它还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躺着,也是一副极痛的样子,正在不断地挣扎。被我用虎爪勾子划开的胸口上不断地有脓血一样的黄色粘液流出来,地上已经流了一大摊。   我问老叫花子:“你的身体这样,还行吗?要怎么弄你教我,我来吧。”   老叫花子说:“也只有你能行,你过去,拿尿浇它。”   尿浇僵尸?牛.牛被咬掉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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