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épuscule Crépuscule
90后生人.雌性生物.双性恋.喜欢Chanel.执着于白色山茶花和电锯杀人狂.喜欢新鲜的尸体和冰冷的触感.对肢解有着浓厚执念.就这些.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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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011][原创文文]单杠·芭蕾·梦 “Dear小眯: 很久没有写信了,笔尖在纸上划过的沙沙声真的很动听呢! 小眯,你去国家队这么久了,还好吗?有想我吗? 我想你呢…… 什么时候你才可以陪我去看电影,然后去吃必胜客的 海鲜披萨呢?哦对了,你要控制体重呢!其实我也要,我就要去参加一个国际比赛了,可就是管不住嘴哦!祝福我吧,亲爱的小眯……” 娟秀的蓝色字迹填满了一整张信纸,安洛伸了个懒腰,换上了白色的练功鞋,在房间里轻盈地跳跃着,却不是比赛用的那支舞,而是她自己编排的、送给她最最亲爱的小眯的一支舞。 一个月后就要比赛了,比完赛,就可以去看小眯了!安洛学着小眯的样子眯起眼睛,傻傻地笑着。 小眯,你要等我哦!安洛夸张地做着嘴形,食指在空气中用力地划着。 她是个没有声音的孩子,她的世界,一片死寂。 “呼——”安洛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呼出了废弃的二氧化碳。 她理了理裙摆,换上优美的笑容,步履轻盈地踏上了舞台。 这次比赛的胜者,将会得到英国皇家芭蕾学院伸出的橄榄枝。 她有信心。 流畅的伸展,自若的神态,柔和的动作。虽然她听不到乐声,可是那舞蹈,却如被注入灵魂般,那么的优雅,那么的标准,那么的令人惊叹。 看着裁判眼里的赞许,安洛笑了。完美的谢幕礼,让全场为之欢呼。 那位年过半百的老头子,放下了平日的威严,激动地跑上台去握住了安洛的手。安洛仍是很有修养地笑着,看着那位大师的嘴巴激动地一张一合,眼底有不易察觉的茫然。 工作人员上来劝开了那位大师,然后用手语对安洛说:“他是英国皇家芭蕾学院的著名导师,他说,你这种极有天赋的孩子,是很少见的,所以,他想收你为徒。” 安洛的笑容愈加灿烂了,她飞快地打着手语,对那位工作人员说:“谢谢。” 这下子,可以给小眯一个惊喜了! 她想到这儿,又不禁学着小眯眯起了眼睛。 伦敦飞往北京的航班。头等舱。 安洛来到自己的位子上,旁边的位子还是空的。这是夜航,于是她问空姐要来了毛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闭上了眼睛。 那一年,她五岁。 天生聋哑的她被一群孩子欺负着,那时,七岁的小眯跑了过来,想要救出安洛,却被那群强壮的孩子打得满脸青紫。安洛张大着嘴巴,心疼地看着他。 暖暖的阳光洒在两个孩子的身上,安洛轻轻地吹着小眯额上的淤青,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地写着:“谢谢你救了我,我跳支舞给你看好不好?” 小眯天真地点点头,看着那个女孩在草地上跳跃,那么的美好。他用力在本子上写下一行字:“安洛,我要把身体练得很棒很棒,将来保护你不受他们欺负!” 安洛灿烂地笑了,露出白白的牙齿。 于是,小眯开始很认真地学习体操,安洛就在一旁看着他。休息的时候,安洛或是轻轻地帮他吹着淤青,或是带着灿若春花笑容和他聊天。两个小孩的世界,那么的无声而美好。 “小姐,小姐……”空姐柔声把安洛叫醒,安洛揉揉眼睛,发现机舱内一个人也没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她抱歉地朝空姐笑笑,不好意思地下了飞机。 北京的空气清新了好多啊!安洛感叹道。然后看着手里的地图,凑得那么那么近,似乎要舔它一样。然后,她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指了指地图上的训练馆。 安洛在门口与保安纠缠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进去。一看见她的小眯,安洛马上扑了上去,在小眯粉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小眯的脸霎时红了,捏了捏安洛的鼻子,然后说:“看看我的单杠哦,很厉害的!” 安洛点头,仰着脸看小眯在单杠上翻腾飞跃。然后很快很快地打着手语,说:“你这不算什么呢!看我的吧!” 安洛轻轻一跃抓住了单杠,但并没有做什么体操动作。她颤巍巍地站在了细细的单杠上,脚尖轻轻一跳,在单杠上泰然自若地跳起了《天鹅湖》。不知什么时候,队友们都来了,看着单杠上的安洛,很羡慕地拍拍小眯的肩膀。 很没技术地跳下单杠,安洛歪着头看小眯。小眯掐了掐安洛的脸,笑了。 安洛也是眯起眼睛。 繁华的大街上,戴着帽子的小眯肆无忌惮地牵着安洛的手。安洛突然反手握住小眯,飞快地跑了起来。风吹起她的头发,扫到小眯脸上。他用力吸吸鼻子,嗅到一股茉莉花的清香。 这里……是街心公园吗? 安洛还是牵着小眯一直跑一直跑,然后气喘吁吁地停下。 这是哪儿?茵茵的绿草染着金黄的阳光,一棵棵白桦隔开了喧嚣的公路,那么那么的清新美好。 穿着白裙子的安洛示意小眯坐下,然后脱下鞋子,在草地上轻轻地跳了起来,是献给小眯的那一支舞。和暖的阳光洒在她身上,风牵起她的裙摆,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那么那么的美丽。 突然—— 一辆汽车鸣着笛冲了过来,安洛却毫未察觉。小眯正要冲上去拉开安洛,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安洛只觉得腰部被重重地撞了一下,眼前是一片猩红…… 肇事司机仓惶地逃走了,天空开始下雨,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苍穹。 安洛躺在小眯的怀里,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的小眯的T恤。她吃力地抬起手,摸着小眯的脸。然后很慢很吃力地打着手语,意思让小眯忍不住哽咽。 她说:“我——爱——你——” 这几个字似乎用尽了安洛所有的力气,她软软地躺在小眯的怀里,唇边是如释重负的笑容。 她终于把那几个字说出来了…… 身体空空的,是血液流光了吗?…… 安洛看着小眯的眼睛,那里面是满满的悲伤。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比划着,“不要哭……” 她很想拭去小米的眼泪,可是抬到半空的手,终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小眯怔了好久好久,然后用力搂紧怀里已经冰冷的安洛。雨越下越大,晕开了安洛的笑容。 他仰起头,声嘶力竭地嘶吼着,犹如一只困兽。 然后,小眯擦了擦脸,上面已经被泪水和雨水染得湿透。他努力绽开一个笑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缓缓地套在安洛的无名指上。 本是想今天向她求婚的…… 小眯俯下身,吻了吻安洛冰冷的脸。然后抱紧她,把头埋在安洛的颈窝,任由雨越下越大…… 雨滴从窗户里飘进来,晕开了通知书上英国皇家芭蕾学院的朱红印章。 它仍是静静地躺在那儿,等着它的主人把它带走。 The End
[081002]小眯,没有你的天空,还是那么蓝 小眯,没有你的天空,还是那么蓝。纯属虚构,纯属原创。 认识你是在北京奥运会的单杠比赛上,那时候,我正在吃一个剥了皮的橘子,看到那些选手在单杠上如燕般飞舞,我不由地握紧了手,橘子的汁液顺着手臂淌下,流的满手都是。 好友拿起了遥控器,换了个台,调成让人恶心的港台偶像剧。 我却在她调台的那一瞬间,看到了你的脸。 那是一张多么可爱的脸,眉宇间透着孩子气的青涩,带着略略的紧张。一向顺从好友的我从她手中抢过了遥控器,调回了那场比赛。 你在单杠上一次次的飞腾,身轻如燕。我呆呆地坐在电视机前,手里拿着那个剥了皮的橘子。 好友疑惑地看着我,或许在奇怪,一向不看体操比赛的我,为什么会对这场比赛那么感兴趣。 她们不知道,体操,是我心里永远的痛。 四岁那年,我便开始练体操。苏教练发现了我异于常人的天赋,尤其是在单杠上,翻转,飞腾,犹如一只活泼的精灵。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我送进国家队,然后站在奥运会的最高领奖台上。 可是,进省队的前夕,我却在一次训练中,狠狠地摔倒了垫子外。醒来时,周围是一片刺目的雪白。苏教练的眼睛红了,他摸着我的头,久久不语。医生走过来,犹豫地开了口:孩子,你再也不能练体操了。 再也不能练体操了……就在我要进省队的前夕…… 是的,一个很像李东华的故事,可是我却没有李东华的那份坚强与执着。我想,我是永远也不能站在奥运会的最高领奖台上,抚摸着胸前的金牌,骄傲地看着天空了。 可是,我希望你能。 你真的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三枚金牌,平了李宁的记录,向世人展示着你的骄傲。 看着你的笑脸,我突然萌生出一种想法:我要守护这个笑容,直到永远。 学校的沙池上留下一串串痕迹,那是我失败的证明。我突然觉得单杠是那么那么的陌生,就像从未在我生命中出现一样。 什么时候,我连引体向上都做不到了?手掌被粗糙的器械磨出了无数血泡,疼的钻心。 我挫败地坐在地上,心里和手掌一样疼。一瓶水递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接过,说了声谢谢。蓦然回首,你眯起的眼睛里是暖暖的笑意,唇边的笑容如同秋日最灿烂的阳光。 你说,我的动作挺标准的。 我笑,眼里却是一片忧伤。 你的笑容很忧伤呢!你笑着说。 我仍是笑,尽管我知道这笑容比哭还难看。 你走到单杠前,轻轻一跃。如同教科书般标准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我看着你在单杠上的飞跃,有些失神。 喂喂喂,你走神了。你伸出手在我眼前晃晃,上面的老茧是那么的厚,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岁孩子的手。 我笑笑,说,我请你喝东西吧。 星巴克的咖啡,香浓着苦涩。我低下头,把脸埋在热腾腾的蒸汽里。 你眼睛里仍是暖暖的笑意,那样笑吟吟地看着我,居然让我的脸有些发红。 再见。我慌忙结了帐,抓着包走出了星巴克。 你一定以为我回去了吧?其实没有,我躲在那个转角,看着你的脸。那么孩子气的一张脸,被从玻璃窗外撒进的阳光映出淡淡的光芒。 我靠着墙壁,狠狠地深呼吸。一只手掐了掐我的脸,我回过头,你清秀的脸又出现在我面前。 我歪着头看你,心里想着:邹小眯,我咬定你了。 春日的柳,夏日的荷,秋日的落叶,冬日的瑞雪。如果我能牵着你的手,踏过这每一个季节,那有多好。 那有多好…… 十月的时候,我收到了剑桥的邀请函以及飞往英国的机票。树上的叶子一片一片落下,那么的美丽而忧伤。 我把那张机票对对折再对折,很希望它能够不见。那张邀请函,被我撕成一片一片,用力抛上天空,然后看着他们落下。白色的纸屑缓缓飞落,就像冬日的飞雪。 公园的那张木质长椅,我坐在你身边。我们孩子气地一人抓着一个冰淇淋,奶油味,慢慢地舔着,就像那些小孩子一样。 我转头看你,看你眼睛里的温暖。你的嘴唇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上面沾着白色的奶油。那么的滑稽,我却是笑不出来。 掏出纸巾,我很轻很轻地帮你擦着嘴巴,生怕擦掉了那灿烂的笑容。然后,我看着你的眼睛,看着你眼睛里的自己,一字一字地说—— 我、喜、欢、你。 你站了起来,看着我,不语。你的笑容是那么那么的忧伤,如海一般蔚蓝的忧伤。 你黑色的风衣在萧瑟的秋风中是那么的孤独,我看着你低下头,然后又抬起来,唇边的笑容依旧灿烂,隐隐带着一丝悲伤。 你弯下腰,刮了刮我的鼻子,笑着说:傻丫头,我们是哥们儿,不是吗? 我不语,然后掏出手机,诺基亚的倾慕系列,很古典。 我说:半个月后我要去英国了,陪我照张相吧。 我们的脸互相停在五公分处,轻轻的喀嚓声留下了我们脸上的悲伤。 我笑着说,我喜欢你,这就够了。 操场上,我的手紧紧地抓住单杠,一个一个地做着大回环。多少个了?我也不知道。只是手心开始出汗,握紧的手越来越松。又一个大回环,我狠狠地甩了出去,头部着地。 我只是安静地躺在那里,那么的安详。我没有喊叫,只是在想着你的笑脸。 头越来越沉,我躺在担架上,最后一次看着天空。我突然发现北京的天是那么那么的蓝,就像你的眼睛一般清澈。 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小眯,在天堂,我依旧会守护你的微笑,直到永远。 小眯,没有你的天空,还是那么的蓝。 By Crépuscule
很郁闷,真想打一顿那个非主流 今天去学跆拳道,虽然我也是没有颜色带的,但是由于我学了比较久,教练就叫我带一下这个班。我们班新来了个学员,居然是个非主流女!穿的花花绿绿,头发也很奇怪。我看着她是新手,就没怎么去计较,因为跆拳道的精神就是忍耐克己。 到练习踢靶了,我是个完美主义者,对同学们的动作要求很苛刻。轮到非主流女了,她就随便地抬了两下腿,也没有喊。我就指正她的动作,告诉她要点和要喊出来,并叫她再试一次。谁知道那个非主流女生气了,踢的时候用了很大的力气,一下子踢在了我拿靶的手上。我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跟在后面那些同学看我都快哭了,就告诉了教练。教练看她是新同学,就罚了她做五个拳上压。 后来练习蛙跳,一个接一个,她在我后面。突然她用力一跳,撞在了我背上,痛得我要死。我实在忍不住了,踢了她一脚。谁知道被教练看到了,罚我做了十五个拳上压。那女的很挑衅地看着我,我告诉自己一定要忍。后来下课了,我慢慢地收拾东西,那个非主流女就站在一边等我。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就和她一起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门一关上她就开始骂我,用很难听的话骂。但是她不敢打我,因为她知道我还是蛮厉害的。可是她也知道我不敢打她,她就一直很嚣张地骂下去,直到到了一楼。走出门后,我们一个向左一个向右,她还在那里瞪着我,真的很想上去打她一顿,但是我是很听话的一个女孩,还是忍住了。 有了这件事,这一天心情都不会好!
反非要从娃娃抓起 套用鄙人小学四年级的演讲稿《抗毒要从娃娃抓起》。 一位非主流无可奈何地说过:“一朝玩非,终生都非,一生想非”。只要沾上非主流,非主流就像恶魔一样缠住你。 我们天天在上学,好像非主流离我们很远,其实当前非主流已经渗透到各个年龄价段的人,创造非主流的人为了谋取暴利,千方百计争夺青少年。比如,有个12岁的男孩,在学校是个品学兼优的学生,偶然一次看到一个亲戚和一帮人在玩非主流,在他人的丛勇下,出于好奇,他也试玩了一下,从此上隐,学习成绩直线下降,身体越来越差,最后染上不治之症而死亡。 多么可惜,一个年幼的生命就这样凋亡了,给他的父母造成多大的伤痛! 非主流的危害远不止这些,它除了会危害玩非主流者的心理健康和生命外,还会诱发各种违法犯罪,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玩非者在用完自己的钱财之后,当没钱玩AU极其难受时,他们会不择手段地去偷、去抢、去绑架勒索、甚至去杀人放火。比如,在增城有个姓陈的玩非者,1992年因没钱玩au犯抢劫罪被判处有期徒刑5年,刑满释放后,他并没有悔改,没钱玩AU后,经常向家人要钱去网吧玩AU,多次被其母亲怒骂“无可救药”。今年3月份,陈某又伸手向他母亲要钱玩AU,他母亲非常痛心,不仅拒绝给钱,还骂他好的不学,专学坏的。陈某在没钱玩AU、得不到满足时,失去理智,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块,朝他母亲的头上狠狠地砸下去,导致他母亲当场死亡。 多么可悲呀,他母亲抚育他成人,教育他学好,换来的却是如此悲惨的下场。事后陈某也非常后悔,痛哭流涕,但太迟了。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我们是学生,正是学习各种文化知识的最佳年龄,同时也是是非辨别不清的年龄,所以我们一定要遵纪守法,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在家听父母的话,不要随便结交社会上的人,在成长的过程中不可避免会碰到各种各样的烦恼,在学校多与老师沟通,在家多跟父母倾诉。 同学们,我们是祖国的未来,祖国的希望,一定要从小树立远大的理想,养成良好的品德,坚决远离非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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