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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oi(葵香/短篇完结)   蓝色多瑙河碧波荡漾,哪怕洒在河面的只是朝阳的浅浅光晖,粼粼的水纹依然让人眩目。比海平静,比海纤细,却远比海迷人,仿佛千百年来从来不知何为不美丽地流淌着。沿着河岸移步,思绪万千却也不知道到底在想着什么。千丝万缕沉浸于那片湛蓝中,唯有一条不断重复,逐渐清晰。  “葵,我现在在多瑙河边上哦。河水真的好蓝啊,阳光也好闪耀,好漂亮,所以我就想起葵了。”6年前,赴奥地利留学的她刚到维也纳第三天就兴冲冲地打越洋电话给他。  “……所以?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明知故问。然而,她乐于回答,虽然带着羞赧;他也永远乐意听,虽然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遍。  “因为蓝色和金色是葵的颜色啊。特别是蓝色啊——aoi(葵),aoi(蓝色),呵呵。”  他在电话那端开心地笑了,像闪烁的阳光般,像自由的风儿般。然后——  “香穗子……”  “嗯?”  “……加油!”  “……嗯!”斗志昂扬,却带着点失望。  他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同时她也明白,他不会说——我想你——仿佛话一出口就会成为无形的束缚。  是他说要她展开羽翼放飞梦想,是他说要她不要犹豫接受去维也纳的留学机会,也是他说无论她飞到哪里,他都会努力保持和她同样的高度,不会让她孤独,所以,他不会说这句话——至少现在不会。  于是,她飞过湛蓝的天空,飞过深蓝的大海,飞到这荡漾着蓝色碧波的城市,追逐着音乐的梦想,以及和他的约定。  之后的3年,他们一次也没有见面;电话不断,却也越来越少。两人都理解。她忙着练琴忙着上课忙着兼职忙着演出,而他也忙着训练忙着上课忙着论文忙着帮助父亲竞选。然而,只言片语也好,沉默以对也好,只要知道她在世界的那端,在一天的某个时间在想着自己,心中就会涌起暖暖的情愫,像细碎的阳光洒满海面般,舒畅地荡漾。他会不禁想,其实被束缚,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就像这条蓝色的河,或许正是有狭窄的堤岸束缚,才能流淌得如此静谧优美。奔流的河水哪怕有一天变成水气飘上虚幻的天际,只要能再次降落在这温柔的河床上,就一定可以奔流入海;翱翔的风筝只要有线的牵挂,无论多少次坠落,都一定能够再次飞翔。  再次放眼望去,泛着刺眼光芒的河面让他一时无法适应。随身闪进一条夜色尚未褪尽的灰色小巷,继续任脚步和思绪漫无目的地游荡,同时小心地避开某个角落。有些事,知道一次就可以了;封存一次就足够了。反复地重启尘封,不是没有必要,而是没有心力。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也不知道眼前闪过了多少条街道,直到一片苍翠与灰白映入眼帘才惊愕地回神。想要确认来时的路,却只辨认出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墓地。  圣马克思公墓吗?安息着音乐之都无数平民和屈指可数的乐圣们的土地。其实无论平民还是乐圣,渺小还是伟大,现在又有谁能分辨?在这片稀疏高大的树林中,在纯净无暇的蓝天下,在数百年音乐的荡涤中,在他这个后人的湛蓝色双眸里,所有的墓碑,都只有形状和碑文的区别而已。  在一片干净的空地上停下脚步。如果没有记错,这里曾经矗立着是那位音乐神童莫扎特的墓碑。这位带给世间无数纯净美妙的乐音的使者,最终给怀念他的人们留下的,也只有他到生命最后一刻也没有停止歌唱的乐章。他早就听闻过关于莫扎特的墓碑的传说。他一直认为,给一位连尸骨都无从寻找的音乐家修建墓碑是一件极度可笑的事。他的灵魂在他的音乐中,把这些伟大的乐章流传下来,仔细欣赏,用心解读就已经足够了,根本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但今天,站在这片少许不协调的空地上,他却有怅然若失之感。华丽的墓碑已经移置中央公墓供人瞻仰。明知道大师的尸骨还在这片土地的某个角落,某块泥土里,甚至某片绿叶上,更多的仰慕者却还是会选择去中央公墓。或许并不是因为那里更加华丽,或许是因为,当思念凝聚到极致,尸骨所在,魂之所在都已经不重要。那份恋慕那份悲痛,只要存在心里就足够了,墓碑无论在何处,都只是不堪负重的心灵的一个寄托。
【讨论】看过书的人记不记得燕青和朔洵的那段争论 就是关于体毛的那段啦~就是以下(稍微从吧里转一段过来):----------------------------------晚膳过后,众人饮茶的同时一边讨论因应茶家的对策。后来话题转偏,不知怎么的竟开 始聊起朔洵来了。 “要人帮他穿鞋?那你真的帮他穿鞋吗?小姐。” 如此一来,消息来源便是与其接触最多的秀丽,仔细回想下来,服侍那个败家子的确是很累人的差事。 “怎么可能!我二话不说就往窗户扔出去。” “那是应该的,这是哪个时代的白痴少爷啊?” 静兰笑眯眯回应道,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让坐在旁边的燕青背脊发寒。 “啊----原来真的有这种人啊-----……鞋子自己穿不是比较快吗?” 正当影月感慨良深之际,一旁…… “实在太浪费人事费用了,对受雇者而言的确是个可以轻松赚钱的好主人。” 差点就把算盘拿出来拨的柴彰耸耸肩头,三个人各有不同的三种答案。而燕青,紧接着发表完全不同的意见。 “那家伙是白痴啊,一个大男人露出自己的腿毛,叫姑娘家帮忙穿鞋子有什么好玩的,这简直是恶整嘛。” “……啊…唔…嗯…可是少爷没有腿毛耶,应该说他把多余的体毛都处理得很干净。老 实说,连我也自叹不如。” 听了秀丽一时有感而发的想法,燕青瞠圆了双眼。 “怎么搞的啊!白痴加三级!朔洵这个大白痴!男人这样是不行的!” “呃,会…会吗?为什么不行?姑娘家应该都不喜欢,宁愿没有比较好。” 影月不知为何吃惊得跳了起来,突然显得坐立难安。 燕青坐直身子,摆出“谆谆教诲的姿势”。 “小姐你听好,所谓的男子气概就是在于这些多余的体毛,当然,以小姐的年龄或许不 了解其中的好处,然而成年的女人跟成年的男人是完全不同的,尤其胡须最为重要。那是属于男人的浪漫。虽然我现在奉小姐的命令不得不剃掉,不过如果有时间好好修整,我可是非常乐意蓄起帅气的胡子……但想想那家伙都多大年纪了,我知道了!那小子会误入岐途一定是把多余的体毛剃掉的关系!非得叫他长出浓密的体毛不可!” 燕青抓起棍棒,像是要甩出去似的指向窗户。 “如此一来你的人生观一定会完全改变的,朔洵!保证你会重返正常的个性。我会把修整多余体毛的方法好好传授给你,如何!愿意 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吗?朔洵!” 这时,秀丽终于发现静兰一手攫住“干将”的剑柄。 不会吧---念头才一转,位在棍棒前端的精致圆窗倏地敞开,不禁抬眼望去。月光照耀的 窗子,浮现一个如同剪影般的人影。 “……真是,你从头到脚仍然一样蠢得可以,浪燕青。” 秀丽完全看不出窗户是什么时候又是如何打开的。但在下一瞬间,人影已经来到室内。 月光洒在叫人一目了然的绫罗锦衣上,搭配柔顺的长发,更是增添不少华丽感。那优雅的微笑与当时最后所看见的丝毫未变。 “我本来就讨厌多余的体毛,与你的思考模式根本南辕北辙,我们这辈子注定水火不相容,不必妄想说服我。” “哦----是吗?那么,就算小姐说:‘胡须好帅哦!朔洵你也留胡子嘛!’你一定会拒绝吧?” “当然会留。” “什么跟什么啊---!” 明明在这么紧张的情势之下,多余体毛的话题却让场面变得有点滑稽。 跟着起哄的影月对于初次见面的茶朔洵不禁萌生出一种崇拜的心理。 “唔哇!那个人就是朔洵大哥吗----?好漂亮哦-----!是跟静兰大哥不同的类型!” “就算是开玩笑也请别把我跟他相提并论,影月你要明白,那家伙只是虚有其表,唯一能看的就只有那张脸而已,就算他说要给你糖 吃也不可以跟他走哦。” “静…静兰大哥……我还不至于那么笨……” 说到彰,则是眼镜发光,当场发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商人精神。 “……如果找来高明的画师绘制你的肖像画到处贩卖,利润应该会蛮不错的样子。” “彰你住口!你现在一定很认真在盘算对吧?别连一年后的利润也算得一个子儿都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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