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金蛋的蛋蛋车 拉金蛋的蛋蛋车
吾虽冷门,心之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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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听歌突然听出了一段令我印象深刻的片段。 我这几天听歌突然听出了一段令我印象深刻的片段。 我突然脑补出了一段片段:一对父子,嘛,不是血亲父子。父亲是为了战争需求而制造出来的一种专业从事军事专业的变种人,并且是猪头人型变种人。儿子是别人的孩子。到底是谁的?也无从考证,只知道在父亲还没来的时候母亲为了生计被迫去卖淫,一次意外以后,他出生了。 父亲是一次战争的参与者,现在他又回到了他之前被要求献出一切的归宿—战场。 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孤身一人,他有他的儿子陪同,他们被指派去进行一项侦查任务,具当地居民的情报显示,为了补充在战争中损失的大量劳动力,敌国政府在有计划的对平民进行俘虏与改造,以让其填补一定的工厂劳动力空缺。毕竟变种人首先要去补充前线。 母亲也就在这个时间点失踪了,虽然失踪了好一段时间了,但是父子俩是最近才得到消息的,毕竟这时部队才又收复了这块失去的土地,在这里沦陷以后,这里与国内其他地区的通讯也几乎断绝。 父子二人之前回到家里发现空无一人,连尸体也没有。 至少,她可能还活着。 父子二人起初对改造人事件并不知情,直到父亲在执行平民疏散任务时听见有平民说: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多造点变种人去工厂工作吗?非要抓我们这些无辜的人去充当永久劳动力? 这时父子二人的心里难以平静。这场任务就连指挥官也没有多透露背景情报给他们,只告诉他们这是一个敌方类似集中营的机构,需要他们去做侦查工作。 父子二人一路上一言不发,瓢泼大雨掩盖了他们俩行动的痕迹,他们很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 没有抵抗,没有防备,甚至没有人影。 这可能有埋伏。 但是反复确认后,什么也没有。除了一排排在地下室里整齐排列的罐状容器。 这是? 儿子似乎发现了什么。 发卡?发卡! 是她的,没错,是她的 父亲也确认了。 忽然,儿子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死死盯住旁边的罐状容器。 父亲,搭把手,快帮我一起把它弄开。 好在,这些容器只有最基础的安保设施,没有废太大的力气,容器被打开了。 容器打开的那一刻,也是世界崩塌的一刻。 看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胎记,望着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庞。 但是,一切变得无比陌生。 那群**做了什么!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他紧紧抱住她。 都结束了,妈妈,都结束了。我们回家好吗?我们回家! 毫无回应 在他怀里的,是普通死物一般的机器。 他的母亲,他生命中的至亲。那个宁愿贱卖自己,宁愿饿着自己,也要让自己孩子吃饱的母亲。一个只想把孩子健康抚养长大的母亲。 现在,已经无法再向自己的孩子回应她的温柔了。 爸!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是我的妈妈啊!是我最亲爱的妈妈啊! 孩子,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我.....我没能保护好她,现在,她已经,已经不在了。 不!你骗人,她不是就在我们面前吗?!对吧,妈妈!你听得到的吧,妈妈! 没有回应,没有一丝回应。 再和你妈妈待一会儿吧,我想,她应当得到解脱。 父亲转身走出了地下室。 雨依然在下,依然是倾盆大雨。只不过,他早已不在意这周边的一切。 他本是变种人,变种人是没有资格接受亲情与爱情的。他们只有选择死的权利。 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他成为了幸存者的一员。政府迫于舆论压力,拖了很久,终于给了他们法律层面上的公民权,并且承诺给他们善后。 他很幸运,被安排去参加战后重建充当廉价劳动力。 也就在这时,他遇上了她。她没有像别的人一样歧视他,反而把他当正常人一样对待,给他送饭,给他包扎。 她给了他最大的温柔,他决定回报她一个家庭。 她拒绝了,理由是:我是个被抛弃的妓女。甚至还带着孩子。我不应该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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