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夜流花
伏夜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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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太短也太长 江那边或者海那边 码头还是渔村 最后的一个藏身之处 红色覆盖下 失声还是重新开始占据 恐惧过后 柴米油盐一样得去集市购买 从听说到听说 荧幕里总是有着看不透 看不透文化 看不透生活 看不透制度 看不透太多太多迷雾 妖魔神话都在坊间流传 现实开始变成传说 是被抑制的自由 是被夸大的自由 是被扭曲的自由 是被正视的自由 懵懂时听说七子之歌 懵懂时听说屈辱历史 懵懂时听说崛起雄风 懵懂时听说海风吹过 传说多了可能就已经找不到答案了 传说多了可能就已经没有答案 都市和渔村 变幻间 灯光覆盖了整个珠海口岸
170306【新闻】关于乐天和萨德 关于乐天的被抵制想到了前些年的抵制日货,与其说在抵制乐天不如说在抵制萨德,萨德是什么诸位可以自行百科,我不概述,只说说关于抵制。那就从日货开始吧。 抵制日货,是一个传统了,从民国一直到现在断断续续的总有发生,作为一个普通人,一个为了生存奔波的人来说,收入勉强能填饱肚子还填不饱房子的人,讲究货比三家,谁家便宜谁家质量好就买谁家的,性价比往往是一个很大的命题,为什么要弄的为了一个所谓的国家命题让自己生存艰难。当然如果发生战争肯定会站出来,为自己为民族去战斗,只是在一个和平年代最少目测和平的年代去制造无数争端,与其去抵制不如去发育。和玩游戏一样,你打不过装备比你好的,技术比你好的为什么不去自己努力发育技术装备而是一起起来去抵制高端玩家,一个无效的抵制又能有什么用。我所谓的爱过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质工作做好自己就已经是爱过了。顾炎武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难道匹夫有责食肉者能无责吗?记得《2012》电影里有一个片段,所有交钱的人能上船,政要能上船,能知道灾难的到来,那普通民众呢?就应该被蒙蔽在鼓里吗?然后无力的去祈祷上帝的不救赎?生命面前是平等的,谁又能决定谁的生死,所谓的精英真的比普通人强大吗?不得而知。升斗小民不可预测啊。 抵制完日货,抵制过法国家乐福,抵制了乐天,是不是也该抵制下美国呢。抵制下萨德的制造国呢?中国作为一个大国,一个十几亿人口的大国,仅仅能做的就是抵制吗?美国有萨德且没有布置在国内抵制有效吗?就好比你觉得你邻居在院子里种菜,然后你不喜欢你就跑去说你不许在家种菜有用吗?什么时候你才会被抵制呢?作为一个大国现在你是否有一个作为大国的自信。美国的萨德布置了难道你就能去想办法屏蔽萨德吗? 很久以前写过一个网络戾气太重,戾气重的原因只是因为不自信,最少国内的新闻媒体没有报道过因为某些国际争端美国去抵制过谁,【也许新闻屏蔽看不到】前两天江苏连云港的两家乐天有大规模采购,网上开始各种言论,其实采购没有错,大部分都是中国的产品,里面的工作人员大部分是中国人,储值卡里的钱退不出来的时候,正负真的会出来主持公道吗?不得而知,毕竟作为食肉者嘴里的匹夫,柴米油盐才是每天旋律,西安那个在抵制日货里被打的司机现在还没有彻底恢复健康,谁去为他买单?那个手持锁子的青年还是煽动起整个事件的舆论。煽动时候是不曾考虑还是就认其发展的,出事之后再出来主持公道,以博得同情?要知道中日合资的车厂里工作的都是你的同胞他可能没月的收入在维持家庭的生存。活下去才是真的。 前段时间有新闻媒体采访过西安那个被打的车主,说的如此凄凄惨惨。媒体的为什么不在事情刚开始的时候就去理智不煽动呢? 回到现在,抵制乐天,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正负的态度呢?对策呢?国家不仅仅是食肉者的国家,也同样是匹夫的国家。《蜘蛛侠》有一句台词,原话不记得了,大意是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上位者们占据了大量资源为什么出事了去说兴亡匹夫有责是不是也是一种责任的推卸?既然美国的萨德存在很多年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应对吗?有应对就不要拿升斗小民的生存来游戏,无应对那就是在渎职。网上传言乐天说只要降价会有大量的人去购买,其实没有说错,生存压力太大为什么不去消耗最少的组织去过的舒服一点。80年代出现一个游戏叫天黑请闭眼,有平民有警察有杀手,所有人在玩的时候都知道警察应该站出来主持游戏的进度是对平民的负责是对自己拿上的身份牌的负责。现实中为什么不能如此,只是宣传煽动抵制。 抵制日货的时候,曾和朋友讨论过,抵制不如发展,现在也一样是这个观点,抵制不如发展,乐天售货一样得上税,都说在资敌确实太过片面。 就像日系车和国产一样性价比高的肯定受欢迎。萨德被韩国如此引进,为什么我们没有呢?做了吗?还是不公开?不得而知。只是不想看见再去抵制什么。无意义的抵制也决定不了什么。大国之间的博弈,如此群情激奋只会被孤立。 鸦片战争之前,中国说世界贸易最大的顺差国,茶叶和瓷器占据了贸易很大的部分,也未有历史记载被抵制,只是开辟了印度大吉岭的红茶,还有一些别的红茶,瓷器现在国外的有很多也不比中国的差,出路是找出来的不是抵制出来的。 可能写了这些我会被挂上美分吧!挂上就挂上了,我们应该理智的去面对整个世界的善意和恶意。
记丙申年春 云 你是夸父的眼睑 闭合,垂泪 然后人间雨雪纷飞 雨 路过春天时 你带起所有泥泞和芳华 箬笠蓑衣下 蜷缩了一棵棵秧苗麦穗 风 带起沙漠的尘 吹起纸鸢 畅想里 飘飞了我的纱帽衣襟 柳絮 不计成本挥洒 只为了在某个角落中 长出 只是他搞坏了我的鼻子 粘满一脸鼻涕和白毛 春天 风云突变开始时候 你退出了舞台 晴雨能瞬变 温润换来了热烈 然后谢幕
记丙申年春 云 你是夸父的眼睑 闭合,垂泪 然后人间雨雪纷飞 雨 路过春天时 你带起所有泥泞和芳华 箬笠蓑衣下 蜷缩了一棵棵秧苗麦穗 风 带起沙漠的尘 吹起纸鸢 畅想里 飘飞了我的纱帽衣襟 柳絮 不计成本挥洒 只为了在某个角落中 长出 只是他搞坏了我的鼻子 粘满一脸鼻涕和白毛 春天 风云突变开始时候 你退出了舞台 晴雨能瞬变 温润换来了热烈 然后谢幕
故事 把故事写完,给一个结局,无所谓悲喜 把故事写完,在风轻云淡的日子里,还有回忆留存 把故事写完,桃花谢后,在故事里等待青果变红 把故事写完,仅仅和故事有关 未完的故事里,存在太多留白和空间 每个读者心里,都有一个结局期许 每个结尾里,都斑驳了时光刻痕 故事终将结束, 生活还存在这里不曾离开 无趣的故事和生活一样 都有合书的欲望 蜗角名还是蝇头利 逃不过三餐供养
故事 把故事写完,给一个结局,无所谓悲喜 把故事写完,在风轻云淡的日子里,还有回忆留存 把故事写完,桃花谢后,在故事里等待青果变红 把故事写完,仅仅和故事有关 未完的故事里,存在太多留白和空间 每个读者心里,都有一个结局期许 每个结尾里,都斑驳了时光刻痕 故事终将结束, 生活还存在这里不曾离开 无趣的故事和生活一样 都有合书的欲望 蜗角名还是蝇头利 逃不过三餐供养
雪里的宗教 埋藏过后 只能看见那个井圈还在 不知道有没有水存留 脚印 下意识的躲过那里 直到一个孩子走过 没有掉下去 后来的后来 那个井 加上了一圈栏杆 又加上厚重的盖子
金色池塘 天上开始飘着雨,不是很大,老吴头在地里走着,看着,刚开始杨花的麦子,额头上的皱纹就想地头沟沟坎坎的水渠一样,雨水流过沟渠也流过了老吴头额头上的沟渠,麦子杨花的时候,下雨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花粉传播的不好,今年的收成不会好的, 家门口的廊下,三三两两的邻居,走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说着这些年地里的庄稼,说着东家的媳妇生了一个小子,西家的姑娘嫁了一个好人家,对于我这个好久没回来过的人来说,这样的絮叨毫无意义,但是又不得不听着,却插不上话, 问的最多的,还是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孩子,在外面一个月能有多少收入,能攒下多少钱,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答也不对,不答也不对,只能低着头咿咿呀呀的像小孩说话一样,含糊其次,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 “老吴啊,这下雨天的还去地里啊,就那么怕你家的麦子倒伏了···”夹杂着一连串的农村特有的问候,荤话,却听起来还是亲切的。“这麦子杨花呢,不去看看,万一麦子倒了,雨灌了你们家今年计划吃麦秆啊”然后一连串的哈哈大笑,其实都知道,这事情,看不看都一样,该倒下的麦子还是会倒下,该没有收成还是没有收成。 在家待了一个月左右,就好麦收了,想想好多年不曾见过收麦子,就记得当时还在村子里上学的时候,收麦子还是有假期的,名曰麦假,手麦子,然后拾麦穗,等等吧,六月的太阳总能把我们晒的看不出人样,却不一定能捡拾多少麦穗回来,家长总会给我们在家里没有被收割机脱粒干净的麦穗了,挑上一些,让我们去应付学校的作业, 收割机过后,麦粒被装进口袋里,打包带走,然后在村子里为数不多的打麦场上,进行简单的晾晒之后,就会有人来收购,变成薄薄的几张纸,装进口袋里,农忙算是告一段落了, 田地需要简单的休整之后,就能种下一茬庄稼了,多数情况下会被种上玉米,相对来说,玉米的产量更高一些,这些靠着在土地里刨食的人来说,高一些的产量就是高一些的收入。 地头上起起落落的麻雀,捡拾着被遗落的麦粒,这应该是入秋前最后一个牙祭了。 黄色的麦粒,铺满了一打麦场,风吹起了还遗留下麦粒里的麦壳,老吴头戴着个草帽,在翻着打麦场上的麦子,阳光的高温,蒸腾起来的水汽,折射了一个黄色的水样波纹,
一棵老树 路过古城墙 一棵树 一棵老树 在城墙上盘根错节 抓紧了夯土城墙 年轮里 能否挤出隔世的故事和沧桑 他比这个城市大部分人更早到来 也比大部分人更晚离去 断年史刻画在他身上 疤瘤断枝以及树桩里 根须裸露在城墙上, 树干焚化在谁家炉膛里 或者在谁家院子里某个家具上 可能某一天 他也终将离开 带走一块曾经立足的土壤 离开在没人注意的夜晚或白天
一棵老树 路过古城墙 一棵树 一棵老树 在城墙上盘根错节 抓紧了夯土城墙 年轮里 能否挤出隔世的故事和沧桑 他比这个城市大部分人更早到来 也比大部分人更晚离去 断年史刻画在他身上 疤瘤断枝以及树桩里 根须裸露在城墙上, 树干焚化在谁家炉膛里 或者在谁家院子里某个家具上 可能某一天 他也终将离开 带走一块曾经立足的土壤 离开在没人注意的夜晚或白天
在云端 在云端建一所房子 能看见 世界的悲号和喜乐 能看见 自己艰难前行和彳亍不前 在云端放一张桌子 饮酒狂歌 不会打扰到他人 不会被看见 沮丧,流泪 在云端摆一把椅子 静坐参悟 悟透自身悟透人生 不接地气的活着 不被失去左右 在云端设一张茶台 抓一把云 拧出水滴,煮沸思绪 入口时甘苦自知 没有说与不说的意义 在云端, 远离了喧嚣浮躁 脱下面具 清高到饿死? 还是污浊活着? 下雨了,雨落云散 回到地面开始下一季轮回
在云端 在云端建一所房子 能看见 世界的悲号和喜乐 能看见 自己艰难前行和彳亍不前 在云端放一张桌子 饮酒狂歌 不会打扰到他人 不会被看见 沮丧,流泪 在云端摆一把椅子 静坐参悟 悟透自身悟透人生 不接地气的活着 不被失去左右 在云端设一张茶台 抓一把云 拧出水滴,煮沸思绪 入口时甘苦自知 没有说与不说的意义 在云端, 远离了喧嚣浮躁 脱下面具 清高到饿死? 还是污浊活着? 下雨了,雨落云散 回到地面开始下一季轮回
150618【杂谈己见】从拐卖儿童死刑说起 一楼献给度娘
那个春天 那个春天 街头 飞花漫天, 杨花,柳絮,玄铃木,花香 伴随一阵阵喷嚏声 美好却刺激着 轮回,周而复始 干枯和翠绿 都是生命的一部分 一个少年背着包 一个青年背着包 一个中年背着包 一个老年背着包 从不同的方向擦肩而过 却都没有回头 医院盘崌在山腰 CBD在市中心 学校在那 河那边 桥那边的养老院里 掩藏过多少梦想 行人捂着口罩 路过了一个又一个交警 还走在自己的路上 这也是别人的路
【现代诗歌15.04-17】那个春天 那个春天 街头 飞花漫天, 杨花,柳絮,玄铃木,花香 伴随一阵阵喷嚏声 美好却刺激着 轮回,周而复始 干枯和翠绿 都是生命的一部分 一个少年背着包 一个青年背着包 一个中年背着包 一个老年背着包 从不同的方向擦肩而过 却都没有回头 医院盘崌在山腰 CBD在市中心 学校在那 河那边 桥那边的养老院里 掩藏过多少梦想 行人捂着口罩 路过了一个又一个交警 还走在自己的路上 这也是别人的路
那个春天 那个春天 街头 飞花漫天, 杨花,柳絮,玄铃木,花香 伴随一阵阵喷嚏声 美好却刺激着 轮回,周而复始 干枯和翠绿 都是生命的一部分 一个少年背着包 一个青年背着包 一个中年背着包 一个老年背着包 从不同的方向擦肩而过 却都没有回头 医院盘崌在山腰 CBD在市中心 学校在那 河那边 桥那边的养老院里 掩藏过多少梦想 行人捂着口罩 路过了一个又一个交警 还走在自己的路上 这也是别人的路
那个春天 那个春天 街头 飞花漫天, 杨花,柳絮,玄铃木,花香 伴随一阵阵喷嚏声 美好却刺激着 轮回,周而复始 干枯和翠绿 都是生命的一部分 一个少年背着包 一个青年背着包 一个中年背着包 一个老年背着包 从不同的方向擦肩而过 却都没有回头 医院盘崌在山腰 CBD在市中心 学校在那 河那边 桥那边的养老院里 掩藏过多少梦想 行人捂着口罩 路过了一个又一个交警 还走在自己的路上 这也是别人的路
北京,找攻略一篇 自己来北京玩,两人,找攻略一篇,谢谢诸位吧友
150226【新闻】庆祝下 庆祝下,水到十级不容易啊!
找个陪我自习的 本人不是工大毕业,我是一专科生,租的房子在工大附近,想找一个陪我自习的,相互监督,学习是一个苦逼的事情,尤其对于我这种毕业很久的人来说,我自习时间是每天下午7点到十点,周六周日休息的话可以随时进行【已工作】在工大要找个合适的位置扎个据点,学一建,有合适的直接@我谢谢了
141209【灌水】每天一水 我想升级我的九级是签到签来的,算算我到12还好遥远,今天开楼,开一个灌水楼,这个灌水得有技术含量的灌水哦,每天写一个感悟,也可以抄袭,但是得标明出处,
求个高端点的存档 求个高端点的存档,谢谢,那个可以是百度网盘的文件,也可以发我邮箱
[email protected]
泣血而求 顿首百拜啊 谢谢 各位大神级别的玩家了
【现代诗歌14.11-02】漂泊者说 《笼中鸟》 飞腾! 方寸之间 羽毛落了一地 辗转中 割裂了脚踝的铁圈 不曾挣断 《笼中人》 奔跑! 汗流浃背 时间飞逝后 嗟,来食 捧起或陈尸 分不清隆中笼中 《漂泊者》 门前的树, 秋风里只剩枯枝 破败了门楣 倒塌了院墙 囊肿是否羞涩? 不敢应一声 归来 《梦想》 昨天?前天? 去年?前年?好多年 血性磨尽 无血无骨
漂泊者 笼中鸟 飞腾! 方寸之间 羽毛落了一地 辗转中 割裂了脚踝的铁圈 不曾挣断 笼中人 奔跑! 汗流浃背 时间飞逝后 嗟,来食 捧起或陈尸 分不清隆中笼中 漂泊者 门前的树, 秋风里只剩枯枝 破败了门楣 倒塌了院墙 囊肿是否羞涩? 客何来? 不敢应一声 归来 梦想 昨天?前天? 去年?前年?好多年 血性磨尽 无血无骨
千年前或者后 你说缺月 就像不完整的心 千里之外的自己 还是千年之前的自己 月过中天时分 对影能否三人对饮 你说 在数千光年之外的星星 千年前的你是否看见 千年后的你 能否看见比今天的更加灿烂 有一个天使 说好带你走过一世梦境 伸手 只抓住了一片羽毛和一把 空气 流动成风 气味也即将消散 太阳在世界的另一端升起 照不到你的影子 渡过了日期变更线后 昨天是否能变成今天 半天星斗一弯月 闭上眼 你还是沉睡的你 千年前或者后
141021【杂文】戾气 戾气 网上一直在说,民众的戾气很重,很大,都在发泄都在喷涌而出,不认为本人能够心平气和的谈论一些事情,也不认为本人能够超然物外,毕竟我还在红尘,没有皈依也没有出世,以下观点仅代表本人的梦话与本人无关与本吧无关,所有观点责任由大吧负责! 事情的开端很多,结果很多,作为弱势群体,我们都在挣扎着,往上爬,为了更好的物质条件,然后不择手段,或者说不至于不择手段,都在选择自己的方式,来充实自己的物质条件,资源的数量有限,蛋糕的大小不变,都在争着去分一个蛋糕,分到大块的,悄没声的去吃了,捡到蛋糕渣滓的在欲与含蓄的是说着,看见蛋糕的,却什么也没得到的,就开始谩骂,我们作为一个只能出声却不能左右事态的民众,只能说,只能骂,越发的显得有失公允的时候,有人开始选择极端的做法,有人说极端的话,有人有极端的思想,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利益的不平衡分配,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极端的戾气一直存在,即使真的达到所谓的民主, 也会存在,但是能看见希望,和死在希望里的,毕竟也是一种幸福,看不见希望,死在绝望里的,只能加重戾气的升华! 医患矛盾的存在,垄断的存在,还有种种冲突的存在,我学土木的,我们同学在聊天的时候有句自嘲的话,自己盖了一辈子的房子,估计都很难买到一个房子给自己安身之所,奋斗的意义和不平衡,让自己失去了本心的坚守,甚至不知道本心所坚守的意义何在的时候,都会骂一句这个操蛋的社会,仅仅只能骂一句而已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久而久之,积聚了太多的怨气,积聚了太多的无奈,事情必然不能平和的去判断,就犹如城管打了小贩,作为弱势群体和执法者的冲突,我们更多是时候是不去问问是非曲折,而是直接的去硬撑了弱势群体,是不是虎,是不是伥却不得而知,强拆时有发生,城管和小贩的冲突时有发生,戾气存在的不仅仅只是弱势群体和民众,执法者甚至定法者应该也有,就像形容绅士和流氓一样,流氓是脱了衣服的狼,绅士只是穿上了衣服,并不代表进化成为了人, 我们总是把自己标榜在道德的制高点来说一些事情,一些人,回身想想自己,把你放在那种情况下,话说泥人也有三分土性,你去当城管,你去管理一些素质不是很高的小贩,一次,两次,三次五次,你会做出什么选择,天天如此呢,我们总是在说矛盾的发生,却对于深究的问题一放再放,不结局直接的问题,矛盾依旧是存在的,治标不治本的去治病,病一直会反复发作。 关于强拆的问题,我无话可说,毕竟我怕死,不知道吧主怕不怕,我不想去骂强拆的执行者,只想问问,在拆除的时候,制定者就没有考虑过预算吗,狮子大开口的人固然是存在的,但是又有多少人的土地是在交易之后才知道土地被交易,我已经居无定所,油然而生的一种生气会凸显而来,性善论和性恶论争议了上千年,也没有有个结果,其实我更加相信性恶论,毕竟有些事情,本能才是重要的,那么在重要的野兽的本能之后,所有的教育附加了我们太多的善恶观,就像给人穿上一件又一件衣服,涂抹在佛像上的金漆一样,不会知道你们是木胎泥塑的还是木雕的等等内在的东西,撕去所有的伪装之前,你不会知道你所放出来的是魔鬼还是绵羊,潘多拉的盒子只能打开,关闭很难,放出来的东西会传染,就像拆迁户的价格一样,你家今天要了500,他们家就想1000,作为开发商来说,他的预算是恒定的,在不能改变预算的情况下,那只能采用非正常的手段,今天a省了500万拆迁,明天b 就想节省1000万,雪球越滚越大,等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开发商作为一个相对于拆迁户强势的群体,就会有各种喉舌蹦出来粉饰太平,拆迁户作为弱势群体,会被标榜成戾气的发泄,雪球只会越滚越大,太阳不出来,雪就不会融化,做的时候,想想自己做的什么, 好吧,事情扯的有点远了,和戾气有点不沾边了,其实事情都在追求一个中正平和的过度,做的时候,能把自己代入对方的位置去思考下,一切都是好的 社会还是美好的,你信不信,反正我信,最少CC那啥是这么说的,柏拉图的理想国,只是一个理想国,一个不会实现的理想,虽说我们都在骂着丛林法则,但是我的梦话观点认为,抛开所有的礼义廉耻,抛开所有是世俗强加,你再侵害别人利益的时候,请不要把别人回给你的拳头或者甘酿,当做戾气对待,先想想自己给的是苦水还是甘酿! 事物都是相对的,道家说阴阳,阴极而阳生,现在我们所处的环境是阴还是阳,不是我这种升斗小民能说的,毕竟站在谷底的人,永远不会看见山那边的风景,作为升斗小民,我只能说,我做不到时时刻刻坚守道德规范和本心,毕竟我没出红尘,还得吃五谷得百病,依旧得···哈哈不说了再说就装逼了,我能说的是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希望我们都能坚守本心,穿好那个衣服。 以上观点于本人无关,不喜请喷吧,
【现代诗歌14.10-07】一个人在路上 马蹄声敲开了窗帘 窗帘后的人 惺忪的眼神 看不透青石路面下 萌发出的根茎 生命迸发在石缝里 装饰了窗子还是梦 你还站在石桥上 船划过水面 掠起了水花 打昏一条追逐的鱼 巷子里等待的那把油纸伞 出现的不是你的期待 就像入海口的鱼 困顿在冰川深处 夸父一样追逐 不曾思考追逐的含义 走出或走不出 故地重游的你 还是一个人在路上 一直在路上
一个人在路上 马蹄声敲开了窗帘 窗帘后的人 惺忪的眼神 看不透青石路面下 萌发出的根茎 生命迸发在石缝里 装饰了窗子还是梦 你还站在石桥上 船划过水面 掠起了水花 打昏一条追逐的鱼 巷子里等待的那把油纸伞 出现的不是你的期待 就像入海口的鱼 困顿在冰川深处 夸父一样追逐 不曾思考追逐的含义 走出或走不出 故地重游的你 还是一个人在路上 一直在路上
一个人在路上 马蹄声敲开了窗帘 窗帘后的人 惺忪的眼神 看不透青石路面下 萌发出的根茎 生命迸发在石缝里 装饰了窗子还是梦 你还站在石桥上 船划过水面 掠起了水花 打昏一条追逐的鱼 巷子里等待的那把油纸伞 出现的不是你的期待 就像入海口的鱼 困顿在冰川深处 夸父一样追逐 不曾思考追逐的含义 走出或走不出 故地重游的你 还是一个人在路上 一直在路上
【现代诗歌14.09-09】遇见就是美丽 一、 下雨了 我想问你有没有带伞 然后沉默片刻 出口的却是我有事 先挂了 二、 晚霞很美 山缺处的云 就像杯子里的鸡尾酒 想叫你来看 却只摸到了手机 三、 门口有人送花了 你说我没有送过你玫瑰 干枯的花瓣 铺满了我的桌子 四、 快递收到了 坠子很漂亮 我说我回去给你戴上 现在 在某个角落蒙尘 五、 不知道吃什么好 我做了好吃的 却不能炫耀 苦笑一声说 我吃给你看 六、 又加班了 没有公交 不知道怎么回家 说不出口你自己路上注意 七、 你想看的电影公映了 团购了两张票 在不同的影院里 陪你看同一场 八、 买了一条漂亮的裙子 我说我喜欢你穿裙子的样子 见了三次 你不曾换过衣服 九、 你说累了 抬头看看 你在千里之外 我的肩膀不够宽广 十、 有朋友结婚了 抱怨给你听 只是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我想参加一个我不能缺席的婚礼 十一、 后来的后来 也就没有了后来 离开 就像不曾来过一样 却掩盖不了曾经的芳华遍地 十二、 我一个人了 你也一个人了 无奈的笑了笑 哭泣的脸 永远不会让彼此看见 微笑着说再见
遇见就是美丽--一段结束的异地恋 一、 下雨了 我想问你有没有带伞 然后沉默片刻 出口的却是我有事 先挂了 二、 晚霞很美 山缺处的云 就像杯子里的鸡尾酒 想叫你来看 却只摸到了手机 三、 门口有人送花了 你说我没有送过你玫瑰 干枯的花瓣 铺满了我的桌子 四、 快递收到了 坠子很漂亮 我说我回去给你戴上 现在 在某个角落蒙尘 五、 不知道吃什么好 我做了好吃的 却不能炫耀 苦笑一声说 我吃给你看 六、 又加班了 没有公交 不知道怎么回家 说不出口你自己路上注意 七、 你想看的电影公映了 团购了两张票 在不同的影院里 陪你看同一场 八、 买了一条漂亮的裙子 我说我喜欢你穿裙子的样子 见了三次 你不曾换过衣服 九、 你说累了 抬头看看 你在千里之外 我的肩膀不够宽广 十、 有朋友结婚了 抱怨给你听 只是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我想参加一个我不能缺席的婚礼 十一、 后来的后来 也就没有了后来 离开 就像不曾来过一样 却掩盖不了曾经的芳华遍地 十二、 我一个人了 你也一个人了 无奈的笑了笑 哭泣的脸 永远不会让彼此看见 微笑着说再见 一起看过一部电影《后会无期》然后就默默的不再见面,临走时候,没有说再见,害怕再见成为最后一句,还是得说再见,要不然,最后一句是什么都会忘记
遇见就是美丽--一段结束的异地恋 一、 下雨了 我想问你有没有带伞 然后沉默片刻 出口的却是我有事 先挂了 二、 晚霞很美 山缺处的云 就像杯子里的鸡尾酒 想叫你来看 却只摸到了手机 三、 门口有人送花了 你说我没有送过你玫瑰 干枯的花瓣 铺满了我的桌子 四、 快递收到了 坠子很漂亮 我说我回去给你戴上 现在 在某个角落蒙尘 五、 不知道吃什么好 我做了好吃的 却不能炫耀 苦笑一声说 我吃给你看 六、 又加班了 没有公交 不知道怎么回家 说不出口你自己路上注意 七、 你想看的电影公映了 团购了两张票 在不同的影院里 陪你看同一场 八、 买了一条漂亮的裙子 我说我喜欢你穿裙子的样子 见了三次 你不曾换过衣服 九、 你说累了 抬头看看 你在千里之外 我的肩膀不够宽广 十、 有朋友结婚了 抱怨给你听 只是有一句话没说出口 我想参加一个我不能缺席的婚礼 十一、 后来的后来 也就没有了后来 离开 就像不曾来过一样 却掩盖不了曾经的芳华遍地 十二、 我一个人了 你也一个人了 无奈的笑了笑 哭泣的脸 永远不会让彼此看见 微笑着说再见 一起看过一部电影《后会无期》然后就默默的不再见面,临走时候,没有说再见,害怕再见成为最后一句,还是得说再见,要不然,最后一句是什么都会忘记
【现代诗歌14.07-23】躯体灵魂 身体和灵魂安放在不同地方 没有星光没有月光的地下 只能看见根须向下蔓延 向上穿透黑暗 露出地面的植物 是你美丽的衣裳 锄头在月升起时 停止作业 劫后余生的根须 发出一声长叹 是庆幸还是无奈 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 不知能否躲过 这宿命的轮回 不能移动的身躯和灵魂分家 一只爬虫迅速离开 那里曾为他提供过食物和庇护 你空有灵魂却无法逃离 你在咒骂这黑暗、腐朽 却无法离开 这里已然和你融为一体 翻开的土地 在阳光洗礼下 恢复本质的黄或者红 开始迎接下一批来客的咒骂和无奈 你的躯体和曾经光鲜的衣裳 抛洒的满地都是 然后是灵魂
躯体灵魂 身体和灵魂安放在不同地方 没有星光没有月光的地下 只能看见根须向下蔓延 向上穿透黑暗 露出地面的植物 是你美丽的衣裳 锄头在月升起时 停止作业 劫后余生的根须 发出一声长叹 是庆幸还是无奈 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 不知能否躲过 这宿命的轮回 不能移动的身躯和灵魂分家 一只爬虫迅速离开 那里曾为他提供过食物和庇护 你空有灵魂却无法逃离 你在咒骂这黑暗、腐朽 却无法离开 这里已然和你融为一体 翻开的土地 在阳光洗礼下 恢复本质的黄或者红 开始迎接下一批来客的咒骂和无奈 你的躯体和曾经光鲜的衣裳 抛洒的满地都是 然后是灵魂
躯体灵魂 身体和灵魂安放在不同地方 没有星光没有月光的地下 只能看见根须向下蔓延 向上穿透黑暗 露出地面的植物 是你美丽的衣裳 锄头在月升起时 停止作业 劫后余生的根须 发出一声长叹 是庆幸还是无奈 明天太阳出来的时候 不知能否躲过 这宿命的轮回 不能移动的身躯和灵魂分家 一只爬虫迅速离开 那里曾为他提供过食物和庇护 你空有灵魂却无法逃离 你在咒骂这黑暗、腐朽 却无法离开 这里已然和你融为一体 翻开的土地 在阳光洗礼下 恢复本质的黄或者红 开始迎接下一批来客的咒骂和无奈 你的躯体和曾经光鲜的衣裳 抛洒的满地都是 然后是灵魂
【现代诗歌14.07-14】打地鼠 总觉得自己还是孩子,没有长大 隔壁发小家里传来的哭闹声 针一样刺入思维深处 能够钎探的孤独 对门某某年底结婚 巷底的那谁家也订婚了 隔壁的孩子都快能打酱油了 皱纹不知不觉爬满他们的脸 松弛的肌肉 佝偻的身躯 再也举不起门背后的木棒 然后上演一出三娘教子 房子修好了 攒够了娶媳妇的钱 你什么时候结婚 然后 没有然后 想起打地鼠游戏 我就是地鼠 跑的快了能够躲开一次次攻击和问诘 终究有躲不开的时候 觉得还是孩子一样 却不知已经被推上了一个平台 无路可退 没有房不结婚,没有车不结婚 没有。。。 好多的问题不得不去审视 爱与不爱分不清界限或许没有界限
打地鼠 总觉得自己还是孩子,没有长大 隔壁发小家里传来的哭闹声 针一样刺入思维深处 能够钎探的孤独 对门某某年底结婚 巷底的那谁家也订婚了 隔壁的孩子都快能打酱油了 皱纹不知不觉爬满他们的脸 松弛的肌肉 佝偻的身躯 再也举不起门背后的木棒 然后上演一出三娘教子 房子修好了 攒够了娶媳妇的钱 你什么时候结婚 然后 没有然后 想起打地鼠游戏 我就是地鼠 跑的快了能够躲开一次次攻击和问诘 终究有躲不开的时候 觉得还是孩子一样 却不知已经被推上了一个平台 无路可退 没有房不结婚,没有车不结婚 没有。。。 好多的问题不得不去审视 爱与不爱分不清界限或许没有界限
打地鼠 总觉得自己还是孩子,没有长大 隔壁发小家里传来的哭闹声 针一样刺入思维深处 能够钎探的孤独 对门某某年底结婚 巷底的那谁家也订婚了 隔壁的孩子都快能打酱油了 皱纹不知不觉爬满他们的脸 松弛的肌肉 佝偻的身躯 再也举不起门背后的木棒 然后上演一出三娘教子 房子修好了 攒够了娶媳妇的钱 你什么时候结婚 然后 没有然后 想起打地鼠游戏 我就是地鼠 跑的快了能够躲开一次次攻击和问诘 终究有躲不开的时候 觉得还是孩子一样 却不知已经被推上了一个平台 无路可退 没有房不结婚,没有车不结婚 没有。。。 好多的问题不得不去审视 爱与不爱分不清界限或许没有界限
我也晒晒吧
【现代诗歌14.05-19】槐花饭 槐花开了 清新,淡雅弥漫了整个山麓 与平原地段不同 依山而植 富有层次感白,绿,红, 交杂出渲染了黄色土山 家里的花期应该过了 由南往北 养蜂人带着蜂箱和数月后 能够出产的槐花蜜奔波 花期就是路程曲线 回家总是一种奢望 槐花蜜, 那是一种奢侈的甜香 总是出现在儿时嘴馋时那个老磁杯里 还有洗不净的茶垢 乌黑发亮 从苦菊到榆钱再到槐花 整个春天的食谱 和季节分不清 和那一双现在已经苍老的手 分不清
槐花饭 槐花开了 清新,淡雅弥漫了整个山麓 与平原地段不同 依山而植 富有层次感白,绿,红, 交杂出渲染了黄色土山 家里的花期应该过了 由南往北 养蜂人带着蜂箱和数月后 能够出产的槐花蜜奔波 花期就是路程曲线 回家总是一种奢望 槐花蜜, 那是一种奢侈的甜香 总是出现在儿时嘴馋时那个老磁杯里 还有洗不净的茶垢 乌黑发亮 从苦菊到榆钱再到槐花 整个春天的食谱 和季节分不清 和那一双现在已经苍老的手 分不清
槐花饭 槐花开了 清新,淡雅弥漫了整个山麓 与平原地段不同 依山而植 富有层次感白,绿,红, 交杂出渲染了黄色土山 家里的花期应该过了 由南往北 养蜂人带着蜂箱和数月后 能够出产的槐花蜜奔波 花期就是路程曲线 回家总是一种奢望 槐花蜜, 那是一种奢侈的甜香 总是出现在儿时嘴馋时那个老磁杯里 还有洗不净的茶垢 乌黑发亮 从苦菊到榆钱再到槐花 整个春天的食谱 和季节分不清 和那一双现在已经苍老的手 分不清
【现代诗歌14.05-12】杀生 心里藏着一个牛结实 却穿着黑袍穿过古巷 雨水浸透内心 悬崖上的那个停尸处 和天空一样的颜色 封锁了躁动 归于寂静 坍塌了巨石 碾碎生命 存在?消亡? 不曾改变
杀生 心里藏着一个牛结实 却穿着黑袍穿过古巷 雨水浸透内心 悬崖上的那个停尸处 和天空一样的颜色 封锁了躁动 归于寂静 坍塌了巨石 碾碎生命 存在?消亡? 不曾改变
杀生 心里藏着一个牛结实 却穿着黑袍穿过古巷 雨水浸透内心 悬崖上的那个停尸处 和天空一样的颜色 封锁了躁动 归于寂静 坍塌了巨石 碾碎生命 存在?消亡? 不曾改变
【现代诗歌14.04-28】那个和尚死了 那个和尚死了 素素的天青色 包裹了遗骸 瓮棺里是否有舍利 那个和尚死了 死在了佛像前面 关于信仰还是逃避 都在死后变成冰冷的尸体 和三世佛一样冰冷 不知道是哪个自己 经历了此生轮回 那个和尚死了 手里成串的念珠 散落一地 不知是挣扎时掐断了线 还是时间腐朽了生命 生前没有数清的珠子 死后和身体一起 能否再数一世
那个和尚死了 那个和尚死了 素素的天青色 包裹了遗骸 瓮棺里是否有舍利 那个和尚死了 死在了佛像前面 关于信仰还是逃避 都在死后变成冰冷的尸体 和三世佛一样冰冷 不知道是哪个自己 经历了此生轮回 那个和尚死了 手里成串的念珠 散落一地 不知是挣扎时掐断了线 还是时间腐朽了生命 生前没有数清的珠子 死后和身体一起 能否再数一世
那个和尚死了 那个和尚死了 素素的天青色 包裹了遗骸 瓮棺里是否有舍利 那个和尚死了 死在了佛像前面 关于信仰还是逃避 都在死后变成冰冷的尸体 和三世佛一样冰冷 不知道是哪个自己 经历了此生轮回 那个和尚死了 手里成串的念珠 散落一地 不知是挣扎时掐断了线 还是时间腐朽了生命 生前没有数清的珠子 死后和身体一起 能否再数一世
我想找郧县王氏 我想找郧县王氏,有字辈的排法,到现在的话,估计活着的是守字辈的,年龄在70到90之间,再往下,家谱以断绝。谢谢各位郧县的朋友,顿首百拜
【现代诗歌14.04-15】夜晚的沉思 天气转暖, 花香和下水道 充斥这个世界 灯光明媚 无处遁形的丑陋和美丽 藏不住 一朵灵魂 祈祷者的声音 和教堂的吟唱 混为一体 呐喊还是沉默 我想离开这里 在安静的午夜
夜晚的沉思 天气转暖, 花香和下水道 充斥这个世界 灯光明媚 无处遁形的丑陋和美丽 藏不住 一朵灵魂 祈祷者的声音 和教堂的吟唱 混为一体 呐喊还是沉默 我想离开这里 在安静的午夜
夜晚的沉思 天气转暖, 花香和下水道 充斥这个世界 灯光明媚 无处遁形的丑陋和美丽 藏不住 一朵灵魂 祈祷者的声音 和教堂的吟唱 混为一体 呐喊还是沉默 我想离开这里 在安静的午夜
四月十一日诗会汇总,欢迎盖楼 一楼给苦逼的伏夜流花,为嘛干这个整理苦力的总是的
【现代诗歌14.03-29】休憩 找个地方 一杯茶,一本书,一晌阳光 南墙下的摇椅 脱落了漆皮 微风 院子里的花开了 阳光却总是爬不过墙头上的草 摇曳了一个下午
休憩 找个地方 一杯茶,一本书,一晌阳光 南墙下的摇椅 脱落了漆皮 微风 院子里的花开了 阳光却总是爬不过墙头上的草 摇曳了一个下午
休憩 找个地方 一杯茶,一本书,一晌阳光 南墙下的摇椅 脱落了漆皮 微风 院子里的花开了 阳光却总是爬不过墙头上的草 摇曳了一个下午
【现代诗歌14.03-26】那年春 那年春 桃花切一斤 就着春色三分 南墙根下 阳光正好时 老酒一壶待人醉 那年春 梨花 赛雪时 就着暮色三分 西山顶上 夕阳正浓处 新茶一杯待人归 那年春 杨柳初绿 就着夜色三分 河畔灯火通明地 月光清冷时 荡舟一尾待天明 那年春 草色遥看 就着天色三分 路旁荒原 举头看朝霞 持仗一根待远行 那年春 念珠拨乱 面色三分 戒疤映 醉?归?行? 何处能追当年春
那年春 那年春 桃花切一斤 就着春色三分 南墙根下阳光正好时 老酒一壶待人醉 那年春 梨花 赛雪时 就着暮色三分 西山顶上 夕阳正浓处 新茶一杯待人归 那年春 杨柳初绿 就着夜色三分 河畔灯火通明地 月光清冷时 荡舟一尾待天明 那年春 草色遥看 就着天色三分 路旁荒原 举头看朝霞 持仗一根待远行 那年春 念珠拨乱 面色三分 戒疤映 醉?归?行? 何处能追当年春
那年春 那年春 桃花切一斤 就着春色三分 南墙根下 阳光正好时 老酒一壶待人醉 那年春 梨花 赛雪时 就着暮色三分 西山顶上 夕阳正浓处 新茶一杯待人归 那年春 杨柳初绿 就着夜色三分 河畔灯火通明地 月光清冷时 荡舟一尾待天明 那年春 草色遥看 就着天色三分 路旁荒原 举头看朝霞 持仗一根待远行 那年春 念珠拨乱 面色三分 戒疤映 醉?归?行? 何处能追当年春
【现代诗歌14.03-21】《救赎》 《救赎》 用内心对话上帝 双手却拥抱了魔鬼 是撒旦的强大 还是我们的无知 钟摆一样的摇晃 在这里 静止了时间 死亡歌唱黎明 夜色遮掩罪恶 目光找寻着希望 远山盘踞在眼底 压抑不住狂热和躁动 钟摆一样摇晃中 春秋交替 过往已成为历史 刻在石上,纸上,心上 回归了精神和灵魂 忘不了错误的代价 救赎了内心还是世界 不在重要 沦落的刹那 耻辱已经定格了画面 不能抹去 痛苦还是快乐 问偈 无所答复的时间 断了线的钟摆 仍在沙滩上 死鱼 不过是他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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