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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校真实故事,希望爱心常在。有爱心的顶起 冯学是武汉东湖学院管理学院10级人力资源管理专业的学生,黄冈麻城人。他的个人经历比较坎坷,他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他现在对母亲已经完全没有印象。因为从小被附近的人们冠以异样的眼光,他的性格很孤僻,不喜欢和其他孩子玩,个性也变得很要强。他有两个哥哥,分别大他两岁、三岁,现在均未成家。似乎单亲家庭的孩子缺少了母亲的关爱和呵护,他和二哥都长得特别消瘦,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二哥做过阑尾炎手术,还有结石,冯学他自己有鼻炎、支气管炎、肠胃消化能力不佳)。因为从小所处的环境的关系,冯学特别讨厌别人的同情,他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善家庭环境,虽然他性子有些野但还是坚持读书,没想到第一年高考失利,于是他复读了一年结果也没能如愿,第二次高考的打击让他性格更为好强,压力更大。在本校三年里,他尽可能不张口向家里要钱,学费靠贷款,生活费靠暑假和寒假打工,他过年过节很少回家,尤其是春节,因为春节打工能挣到更多的钱。其实,他在读初中的时候就常常在假期出来闯荡,吃的苦是我们大部分同龄人无法想象的,什么无钱买车票走路回家、无钱吃饭啃面包、睡车站等司空见惯。然而,他从不向任何人诉说他的苦和过去,不想博得任何人的同情,因为在他看来没有什么用,无非就是把自己的伤疤揭给别人再看一次,徒增痛苦。也正是因为多年在外的闯荡,他比同龄人都要成熟,做事也更为沉稳,对待生活他很乐观,从来不抱怨生活,他相信他能改变自己的处境。然而,去年年尾的时候不幸再一次降临在他身上,他的父亲出了一场事故。下面我将详细述说此事经过:去年寒假,冯学在汉口某配送中心打工,本打算做到开学,挣够这个学期的生活费。却在2012年12月24(阴历)这天下午2:30左右接到家里电话,说是他父亲眼睛被鞭炮炸伤了。当时他就跟老板请了假赶往他家乡麻城,大概下午五点回到了家里,因为病情严重当地医院处理不了,随即陪同父亲转到了汉口协和医院。当晚七点左右,协和医院对冯叔叔的伤口进行了紧急处理并做了相关检查,告知冯学:他的父亲可能失明。接下来的几天,他就陪着冯叔叔等待着进行手术,哥哥们在当晚就回去筹钱了,医院里就只有他一个家属。当我们正热热闹闹一家在一起吃团圆饭过新年时,在阴冷的医院只有冯学只身一人陪在父亲身边。因为冯叔叔血压很高和春节医生放假等缘故,手术时间一拖再拖,直到正月十几才进行。幸运的是,眼球摘除手术很成功,冯叔叔的恢复情况挺好,在医院里呆了几天后就回家休养了(阳历2013年2月26号)。由于我们是大三,课程很少,冯学就回家照顾父亲了(在住院期间冯叔叔花了十几万,家里欠下很多债目,挣钱很紧迫,在大年初七冯学二哥就回岗位挣钱了,大哥一向不会照顾人,脾气也不好,在家主要负责接待来探望的客人)。3月4号冯学因为有课就又回到了学校,不料在3月6号下午接到家里电话,冯叔叔因为突然大面积脑出血正送往汉口协和医院,冯学立马赶了过去。冯叔叔被送到医院后,医院立马进行抢救,并在手术之前下达了病危通知书(其实第一次住院时冯叔叔颅内就有少量出血情况,由于血压高就没做手术)。要知道,这个清瘦的身影也仅仅是二十几岁的学生,这种场面竟如此快的出现在他眼前。并且在等待父亲生命宣判书这沉重的一刻,偌大的医院只有他一人。(冯学的大哥把冯叔叔送到医院后就立马回麻城筹钱了,冯学的二哥在接到通知后才在3月7号下午从上海赶到了医院。)值得庆幸的是,冯叔叔的生命在经历第二次重大手术后再次脱离险境,术后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在医院不到两天里高昂的医疗费却压得他们兄弟三个难以喘息。没有办法,冯学一人在医院处理一切事物,他的两个哥哥去找鞭炮零售商和供销商索赔,但因为出事当时只顾着救人,疏忽了现场有问题的鞭炮,零售商趁此拿走鞭炮说是拿回生产厂验证,中间的过程没人监督注意,结果可想而知,为了躲避责任,鞭炮的供销商否认鞭炮有问题。在两位哥哥不断催讨下,年前零售商才出了2万,供销商前前后后一共也只出了3万,然而这个数字对于医院高昂的医药费作用微乎其微,并且都没有去医院看望过,难道这个世道真是不公的?违规生产逃避责任真的是逍遥法外,无法无天?而为了筹集巨额的医药费,冯学的哥哥们开始辗转于麻城的各个部门,无人愿意受理,相互推诿,几天过去了都没有拿到什么赔偿金。而医院这边不断催缴医药费,在3月8号居然停药一半,如果不尽快缴费就全部停药。因为在冯叔叔第一次住院治疗时就向亲朋好友借了不少钱(冯叔叔一直患有关节炎,打工没有挣多少钱,加之在冯学读初中时由于大哥的原因家里损失了十几万,家里不仅没有积蓄,还欠了不少债,所以冯叔叔第一次住院时大部分的费用都是借的),第二次住院时,亲友们那里已经一分钱借不到了。现在冯叔叔终于从重症病房转到普通病房,意识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语言功能也没有完全恢复,治疗仍在进行当中,但每天至少5千的医药费仍然是治疗的关键,后续的治疗似乎还有很漫长的路要走。已经没有钱为父亲治疗让冯学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万分痛苦,也没有人替他轮班照顾父亲,一个月的熬夜使得他身体和心理已严重虚弱,让他憔悴不堪。然而他知道必须尽量照顾好自己,因为家里已没有什么亲人可以替他照顾父亲,医院里只有他一人,所以他不能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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