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咖啡曲MAC 午夜咖啡曲M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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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 和蓝分手了,蓝是个很好的女孩,很漂亮也很温柔,虽然很多朋友说我离开她很傻,可我还是放手了,虽然我很舍不的。 第一天, 她没有起床,把自己用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她宿舍的人都不敢去安慰她,她一天都没有吃饭,连刷牙洗脸都没有,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听到她在被子里抽泣。   第二天, 今天她吃饭了,是她的宿舍同学强制性的让她吃的,她的眼眶红红的, 我总说她是个爱哭鬼,她每次都噘着小嘴说她不是。   第三天,今天她穿的很妖艳,走进一家酒吧,喝了好多酒, 用一种很诱惑的眼光环视全场,好多人上来搭腔“小姐,你好漂亮啊”。她喝了很多, 当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爸爸的男人对她说“小姐,我送你回家吧”的时候她把手中的酒全泼在他的脸上, 那个该死的老头扬起他的手掌就要打下去的时候,小睦他们来了,救了蓝,这一切我都知道,我就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看着。   第四天, 今天她早早就起床了,忙忙碌碌一上午,然后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好久, 当舍友们踹门进去的时候都惊呼到:好干净啊。   第五天, 她开始学习了,其实她原来学习很好, 我们开始后受我影响她的成绩也退步了,这也好,转移一下注意力,恢复的也快。   三个月后。。。。她做了学生会主席,她越来越能干,也开朗了不少,马上她就要考研了。   一年后。。。。。在她身边的男人很多,比我优秀的也很多,可她根本没在意过,不过她和凌很好, 校园里传他们的关系很暧昧。她只是把他当哥哥,可是流言是挡不住的。   三年后。。。。。她要结婚了,新郎是凌, 她在写结婚请贴,一张,两张,三张,,,写到第十二张的时候她哭了,趴在桌上眼泪完全抑制不住, 我上前一看,所有的喜贴新郎写的都是我的名字。     我也很想哭,可是鬼魂是不能哭的,我没有眼泪。   三年前,我横穿马路,遇上车祸,手里提着要给她庆祝生日的蛋糕。 ...
小雏菊 小雏菊,一直是圣洁的代表…   我从小就在所谓重点班长大,不但重点,还是舞蹈班,班上三十位女同学全是经由智力、舞蹈能力,从三百多位征选人中挑选而出。小学六年,就那样和其它二十九位女同学一起长大,在我的生活圈,除了爸爸和老师,我没有很大机会去接触到男性;在我的小学生捱,男生是外来者。  中学,我放弃了舞蹈班,我上了普通的男女混班。那种情形,很像乡下女孩第一次到了城市…那么的新奇,那么的好奇。   第一次听到脏话,是在电视上。   第一次看见有人说,是在中学的班上。   我只是睁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后来班上的同学爱叫我「小雏菊」,因为我什么都不懂。不懂帮派,不懂规矩,不懂男女…我像一朵刚开的花儿,还不懂黑白,只觉得世界很稀奇。   小雏菊,代表着无邪,天真…小雏菊一直跟着我,直到国二下学期那天… ※          ※          ※   下过雨的街,昏暗潮湿。   冬天的傍晚,七点多,天已经暗了下来,特别是下过雨,一切是那么黑暗、邪恶…在街灯照不到的小巷里,五六个人马围成一个圈,圈住了一个人,像匹困兽,他没有挣扎,只是淡淡不语。每个人的手上握着棒球棒,为首的带头人吐了一口槟榔「干!你***再跩啊,活的不耐烦,跑到我大仁来抢地盘?」槟榔汁红红腻腻的滴到困兽的鞋上,他眉头一皱。 「你***耍酷?别以为妞多就跩,怎么?槟榔汁嫌脏?」话一说完,又是一口,这一次不偏不倚吐上了他的脸。   他用一种极慢的速度抹掉了红色的液体,双眼爆出杀机,猛然一拳挥像吐槟榔的人,只听见骨头断掉的声音夹杂惨叫声,红色由他的嘴里流出,只是这次不是槟榔,是血。「老大!」 「老大!」跟随的小搂搂看见大哥倒下,纷纷抽出家伙大吼「干!砍死他!」   棒球棒纷纷的落下,落在他的身上。他的拳头很硬;却硬不过木制棒球棒,他一拳又解决了一个人,还来不及闪躲,其它四只纷纷从他的头、手、腰、背重重的落下。   这一仗,他是输了。 ※          ※           ※ 补习,是我很讨厌做的事,只是补习,却都是中学生要做的事。今天,还是一样补习,从补习班回来,我却看到了并不是每一天都会发生的事情。   群殴!天!这种只听同学说过的事情,我还没有亲眼目睹过。我蹑手蹑脚的往巷子里里头看,除了乒乒乓乓的殴打声,我还可以见粗俗的叫骂声。很快的,我分辨出被打的其实只有一个,其它根本就是打人。   不满的情绪很快在我心里出现,我拿出童军课的哨子,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居然大声的叫了出来「警察来了!」然后,我使出全力用力的吹着哨子。也许是奏效了,打斗声变小了,我听见有人不满的咒骂声和踏着水的跑步声,过了一会儿,暗巷里不再传出声音,我再一次探头看。   没人了。一步一步的走进暗巷,除了斑斑点点的血迹,我看不到任何东西。也许都跑了,就当我想离开时,一声呻吟声引起我的注意,顺着声音走过去,我到抽一口气,我看到了人…面目几乎全非人。   这辈子,我不会忘记那呻吟声。   如果,我没有走过去;或许如果他不出声…   如果、那么多的如果…却还是改变不了事实。   我走向那个人,可以说,我救了他。   而他呢?   他亲手摘掉了我身上的小雏菊… ※          ※          ※ 教室外面几了很多人,丫川、小温和班上一些所谓混混都一脸哈八狗像的站在门外。「他们在干嘛?」我边发作业,边问小宣。「高年级的成哥出院了,说要来我们班谢人。」小宣也很好奇的往窗口挤。  「谁是成哥?」  「高中部的带头啊!大哥耶!」我没有什么兴趣,下一节国文考试,我得温习。看着班上一半同学都挤到走廊去,我翻了白眼,低头看着我的参考书。教室外面的吵杂声突然静了下来,我不禁也奇怪的抬头。只见门口站了一个穿高年级制服的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只看得出来他的脸还有点淤清,手上也还掉着石膏。这么别脚的角色也能当大哥?我有点不屑…直到他笔直得朝我走过来,我才惊叫出声「是你!」他是我三个月前救的人!被打的鼻子眼睛皱在一起的丑八怪!怎么…怎么今天看起来有点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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