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祥子 高阳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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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叶 夜色将至,秋风阵阵吹呼,还在树上的它,恋恋不舍,而又无计可施,不知会被吹向哪里,飘落何处,可它任旧在努力,在凝结心里最后一道防线,来抵抗它根本无法逃脱的命运,最终,它失败了,它战胜不了命运, 也战胜不了自己,它只是一片平凡而又普通的叶子,也终究逃脱不了和大多数叶子一样的命运…它在空中飞舞,它思绪万千,它看到了 满目的秋色,它知道,它已经告别青春,告别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斗志昂扬风华时,进入到了满目惆怅,灰头土脸黄昏期,可它依然怀恋那些郁郁葱葱,繁华茂盛的时光,虽然它们都已化入永恒的时空中,变成永远而又美丽的回忆,但还是会像袅袅炊烟在它心中升起…它在呐喊,大声的呐喊,来给自己最后一点心灵安慰,它的呐喊声竟然引起了大地之主的注意,大地之主用它那亲切,威严而又混厚的声音说话了,小叶子,你即将要完成一项光荣而又伟大的任务,为何有丝丝不愿尼,你即将融入到我的身体,归结大地,和大地合二为一,成为为大自然造福的一份子,你应该无悔啊,你再想一想,你也曾经在这世上活过,青春过,幸福过…也被世人欣赏过,羡慕过,重视过,喜欢过…你虽然渺小,却把绿色带给了人间,你应该自豪,你马上即将开始新的征程,你即将成为大地监督,成为千千万万神圣监督的一员,你将永存于天地,叶子听完大地之主的话,也在此刻释然了,它悠扬的飘落大地,与大地之主融合在一起,它没有像它之前想象的无数死亡画面一样,它即没有翻滚,也没有抖动,更没有叹息…它只是轻轻的闭上眼睛,享受这神圣之旅… 失眠的夜,写一段内心挣扎,看着窗外漆黑的星空,只有满目树叶在作响,忽然想起一段枯叶的挣扎,以物诉人,感觉结局还是有点太喜剧,但转念一想,悲剧的枯叶,已是悲剧,再加上悲剧的结局,那太悲剧了,或许面对挣扎的年代,近期的压力,只能挣扎的面对,但还是要保持一个喜剧的心态,来面对以后即将发生的故事…写的有点头痛,脑细胞死太多,下面将写,夏天的绿叶,它是一个有理想,有目标,有奉献精神的有志青年…↘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看什么都不顺眼的人,疲劳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眼睛!
刘刚是个抢劫犯,入狱一年了,从来没人看过他。 眼看别的犯人隔三岔五就有人来探监,送来各种好吃的,刘刚眼馋,就给父母写信,让他们来,也不为好吃的,就是想他们。 在无数封信石沉大海后,刘刚明白了,父母抛弃了他。伤心和绝望之余,他又写了一封信,说如果父母如果再不来,他们将永远失去他这个儿子。这不是说气话,几个重刑犯拉他一起越狱不是一两天了,他只是一直下不了决心,现在反正是爹不亲娘不爱、赤条条无牵挂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天天气特别冷。刘刚正和几个“秃瓢”密谋越狱,忽然,有人喊倒:“刘刚,有人来看你!”会是谁呢?进探监室一看,刘刚呆了,是妈妈!一年不见,妈妈变得都认不出来了。才五十开外的人。头发全白了,腰弯得像虾米,人瘦得不成形,衣裳破破烂烂,一双脚竟然光着,满是污垢和血迹,身旁还放着两只破麻布口袋。 娘儿两对视着,没等刘刚开口,妈妈浑浊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她边抹眼泪,年、边说:“小刚,信我收到了,别怪爸妈狠心,实在是抽不开身啊,你爸……又病了,我要服侍他,再说路又远……”这时,指导员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进来了,热情的说:“大娘,吃口面再谈。”刘妈妈忙站起身,手在身上使劲的擦着:“使不得、使不得。”指导员把碗塞到老人的手中,笑着说:“我娘也就您这个岁数了,娘吃儿子一碗面不应该吗?”刘妈妈不再说话,低下头“呼啦呼啦”吃起来,吃得是那个快那个香啊,好象多少天没吃饭了。 等妈妈吃完了,刘刚看着她那双又红又肿、裂了许多血口的脚,忍不住问:“妈,你的脚怎么了?鞋呢?”还没等妈妈回答,指导员冷冷地接过话:“你妈是步行来的,鞋早磨破了。” 步行?从家到这儿有三四百里路,而且很长一段是山路!刘刚慢慢蹲下身,轻轻抚着那双不成形的脚:“妈,你怎么不坐车啊?怎么不买双鞋啊?” 妈妈缩起脚,装着不在意的说:“坐什么车啊,走路挺好的,唉,今年闹猪瘟,家里的几头猪全死了,天有干,庄稼收成不好,还有你爸……看病……花了好多钱……你爸身子好的话,我们早来看你了,你别怪爸妈。” 指导员擦了擦眼泪,悄悄退了出去。刘刚低着头问:“爸的身子好些了吗?” 刘刚等了半天不见回答,头一抬,妈妈正在擦眼泪,嘴里却说:“沙子迷眼了,你问你爸?噢,他快好了……他让我告诉你,别牵挂他,好好改造。” 探监时间结束了。指导员进来,手里抓着一大把票子,说:“大娘,这是我们几个管教人员的一点心意,您可不能光着脚走回去了,不然,刘刚还不心疼死啊!” 刘刚妈妈双手直摇,说:“这哪成啊,娃儿在你这里,已够你操心的了,我再要你钱,不是折我的寿吗?” 指导员声音颤抖着说:“做儿子的,不能让你享福,反而让老人担惊受怕,让您光脚走几百里路来这儿,如果再光脚走回去,这个儿子还算个人吗?” 刘刚撑不住了,声音嘶哑地喊道:“妈!”就再也发不出声了,此时窗外也是泣声一片,那是指导员喊来旁观的劳改犯们发出的。 这时,有个狱警进了屋,故做轻松地说:“别哭了,妈妈来看儿子是喜事啊,应该笑才对,让我看看大娘带了什么好吃的。” 他边说边拎起麻袋就倒,刘刚妈妈来不及阻挡,口袋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顿时,所有的人都愣了。 第一只口袋倒出的,全是馒头、面饼什么的,四分五裂,硬如石头,而且个个不同。不用说,这是刘刚妈妈一路乞讨来的。刘刚妈妈窘极了,双手揪着衣角,喃喃的说:“娃,别怪妈做这下作事,家里实在拿不出什么东西……” 刘刚像没听见似的,直勾勾地盯住第二只麻袋里倒出的东西,那是—一个骨灰盒!刘刚呆呆的问:“妈,这是什么?”刘刚妈神色慌张起来,伸手要抱那个骨灰盒:“没……没什么……”刘刚发疯般抢了过来,浑身颤抖:“妈,这是什么?!” 刘刚妈无力地坐了下去,花白的头发剧烈的抖动着。好半天,她才吃力地说:“那是……你爸!为了攒钱来看你,他没日没夜地打工,身子给累垮了。临死前,他说他生前没来看你,心里难受,死后一定要我带他来,看你最后一眼……” 刘刚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长号:“爸,我改……”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个劲儿地用头撞地。“扑通、扑通”,只见探监室外黑亚亚跪倒一片,痛哭声响彻天空……↘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 _看什么都不顺眼的人,疲劳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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