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石油大王 我就是哈哈大王
希望天天都能说“油又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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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离开西安石油大学后,我不愿再与任何非西石大深入交谈 自从离开西安石油大学后,我不愿再与任何西非石大人深入交谈。 并不是说其他学校不够优秀。C9各有千秋,985各具特色,每当听到他人谈论校园生活、学术资源、师资力量,我总是面带微笑地点头,用恰到好处的语气给予认可与鼓励,从不流露出半分矜持或优越。 但我心底清楚,我曾经历过某种无法复制的体验——那是崇文楼里通宵达旦的学术讨论,是博思楼里永不熄灭的灯火,是图书馆里沙沙作响的翻书声,是古潜山大道上那些抱着图纸匆匆赶课的清晨。 我曾尝试隐藏自己的特质,试图在社交场合中扮演“毕业于一所还不错大学”的普通人。但当他们兴奋地谈论获得某个竞赛奖项时,我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西石大学子在VEX机器人赛场上的钢铁洪流;当他们说起参与过的科研项目,我想到的是那些在实验室里度过整个寒假的身影;当他们谈起某位教授的教诲,我只能选择沉默,因为如果我开口,或许会让他们珍视的记忆显得平淡。 不是我难以共情,而是在经历过西安石油大学那种“铁人精神”的治学氛围后,很难再对普通的学术成就产生强烈的共鸣。 我从不自认天才,西石大也非世界顶尖,但那种扎根西部、报效国家的赤子情怀,那种“为世界之光”的理想信念,那种将论文写在祖国大地上的实干精神,一旦融入血脉,便再也无法割舍。那种环境不会告诉你你有多优秀,但会让你明白,将知识转化为改变世界的力量才是应有的追求。 于是我保持礼貌地倾听,得体地回应,在各种社交场合游刃有余地周旋。我说:“其实大学都是平台,关键看个人努力。”但心里再清楚不过,有些烙印早已深入骨髓。 就像一个曾在胭脂坡上看过漫天飞雪的人,表面上再怎么随和谦逊,内心深处始终有个声音在轻轻回荡: “抱歉,我确实见证过更璀璨的星空。”
学石油工程的女人一辈子应该结四次婚 第一次结婚,是井场值班房穿防油污工装的研二师兄。 他教你辨认钻头牙轮型号,把全国石油工程设计大赛金奖证书塞进你的地质包。沾着原油的手指划过测井曲线图纸,深夜在录井房按住你校准伽马探头的扳手:"塔里木盆地的三压力剖面,要不要跟我下井验证?"工靴侧袋里插着半截岩屑取样袋,像沙漠里倔强生长的红柳枝。 第二次结婚,是国家重点实验室戴黄铜框眼镜的油气重大专项首席。 他握着你的手签署可燃冰开采保密协议,在高压反应舱里解读三维地震数据体。旋转导向系统调试的夜,他替你扣好防硫化氢面罩:"去休息室等数据,等这组地层破裂压力测试出结果我喊你。"岩心库里18℃的冷光中,他实验服下透出重力仪般恒定的脉搏。 第三次结婚,在休斯顿OTC展台与能源集团小开撞个满怀。 他递来的名片压着页岩气开发区块协议,袖扣折射着纽交所原油期货的霓虹。"家父在OPEC圆桌会举牌时提过,深海勘探该加大投资了。"百年灵表盘映着你修改第九版的压裂方案,他掌心老茧蹭过你虎口地质锤磨出的茧,两种沉积旋回在海外区块竞标书上叠合成背斜构造。 第四次结婚,是带野外实习时总背岩心取样箱的大二少年。 他抱着全烃检测仪跟在你身后,像自动钻机追索地质导向信号。答辩时汇报地震反演算法改进,鬓角汗珠随测井曲线波动闪烁。当你批评他孔隙度建模参数失误,帐篷外岩心扫描仪正吞吐着晚霞,将他工卡挂绳镀成油浸砂岩色。戈壁滩守夜等数据时,他总"意外"多备罐热拿铁,咖啡奶泡里漂浮着古生物化石般的可可粉纹路。
人性的背后是白云苍狗 考研某华五成功上岸了,答辩顺利结束了,乱七八糟的各种材料都交了,在大学的最后一点点时光里,本🐭难得的无所事事,每天过着吃饭睡觉打游戏的悠哉日子。 如果不是昨天晚上闲的无聊找番看,这种日子应该会持续到🐭🐭毕业的。🐭🐭好些年没看番了,没想到这一看直接给🐭🐭看破防了。 🐭🐭是凌晨开始看《孤独摇滚》的,本来是熬夜的时候刷到了就点进去随便看两眼,没想到看着看着看入神了,一口气看到早上全看完了。看完直接破大防😭 我一直骗自己我很成功:我考上了研,只要再读几年书,我就能找到一个好工作,在实现个人发展的同时报效祖国。但是这些都是假的。 说实话吧:我根本不喜欢我学的专业,或者干脆说我根本不喜欢理科,自从高二被家长逼着选了理科之后,我每天都活在巨大的痛苦和精神压力之中。有无数次我想重新参加高考,或者转专业,或者考研跨考一个我喜欢的专业,但是我都不敢,不仅因为沉没成本太高,还因为全家的期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大学这四年来我没有女朋友。我中学时代的几个朋友现在都出国了,我大学的舍友都是好人,但他们要么另有社交圈子,要么不善沟通。四年来我像个孤魂野鬼,绝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去学习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四处闲逛,除了打游戏认识的几个网友以外我几乎没有可以聊天的活人。有的时候我走在路上,看到别的情侣一块去吃饭,一块去上课,有说有笑的,我就特别难过。 波奇这种社恐都能勇敢地去认识他人,去追寻梦想——当然这是在二次元。但我还是看破防了:哪怕我知道现实生活不可能是精致包装的故事,我仍然为我可笑的生活而痛苦,人人都自嘲是做题家,怕不是只有我真是做题家。 我现在像猪一样活,总有一天我也会像狗一样死。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大四生,答辩结束,早就是昼夜颠倒、自甘堕落的生活。然而今天的我不得不早起,去学院上交自己的论文终稿。蹑手蹑脚起床,草草洗个脸,出宿舍走在油专的道路上。气温尚未升高,一个人看着周边再熟悉不过的景色,想到自己一个月后就要离开,心中满是感伤。 临近学院,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身着淡绿色连衣短裙,头发用发夹别起形成一个略显飞扬的发型,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柔和的气质。似乎是她,那个我很有好感的女生。自大四以来,课程结束,又忙于实习,便再未见过。“xxx”我轻声叫了一声,她转过头来,有点惊讶地看着我,然后朝我一点头,转身进了学院的洗手间。 我很想和她再说几句话,然而我明白自己不能在洗手间门口等她。回想起自己的目的,拖着缓慢的步伐前往导师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导师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对上交的材料批评了很久。我唯唯诺诺,良久以后终于走出导师办公室,回头看向那边,当然,她的身影已经不在。 走出学院,长出一口气,有点失落地往宿舍走去。气温已经升高,刚出学院几步,我的衣服已经沾染汗水。回想起她,暗下决心,如果还能再见到一定要多聊两句。 然而走至一半,我真的又遇到了她。漂亮的淡绿色连衣短裙,有点飞扬的发型,迎面朝我走来。不同的是,她把手机贴在耳边,大概是在打电话。 我笑了,是笑事情凑巧,虽然遇到却又失去了搭话机会,但更多的是一种讽刺和自嘲。她看到我的笑容,以为我是对她笑,于是也朝我微笑点头,然后交错而过,讲着电话渐行渐远。 我怀着一种失落、安心、自嘲混合的复杂心情,继续走在路上。已经大四了,大家各有前程、各奔东西,即使现在多说两句话,又能如何呢?最后一个月,继续这样平稳堕落的生活,不是也很好吗?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自己还满脑子在纠结什么呢?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如果在大二下学期我勇敢去表白了的话,结局也许会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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