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酱🐱 DPS权
精兵如炬,困龙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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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三国杀军争篇单挑的格局,是和旧杀不同的:都是一百多张牌   新三国杀军争篇单挑的格局,是和旧杀不同的:都是一百多张牌,牌堆里预备着杀,可以随时出杀。单挑的黄盖,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一张废牌,失一点体力,摸三张牌,获得一张红杀——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个红杀要涨到两点,——靠柜外站着,热热的苦了休息;倘肯多苦一点体力,便可以得一张桃子,或者更多的红杀,更高效地打血了,如果出到更多张红杀,那就能秒杀对面,但这些黄盖,多是非洲盖,大抵没有这样多红杀。只有欧洲盖,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红杀要桃子,慢慢地坐着苦肉。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咸亨酒店里当伙计,掌柜说,我样子太非,怕侍候不了欧洲盖,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非洲盖,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红杀从牌堆里舀出,看过牌堆底里有红杀没有,又亲看将红杀放在牌堆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监督下,羼(chàn )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洗牌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黄盖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黄盖是站着苦肉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人亡盾,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新的八卦阵。黄盖一到店,所有单挑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黄盖,你脸上又添上新人头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两个桃子,要一个酒和一个红杀。”便排出九张红牌。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苦没了”黄盖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被孙权完虐,吊着打。”黄盖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孙权牌好不能算苦没……牌好!……被克制的事,能算苦没?”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苦肉一酒两火杀”,什么“起手三个桃子”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黄盖原来旧杀也当过s+,但终于没有成单挑王,又不会续命;于是愈苦愈广,弄到将要靠裸摸酒红杀了。幸而苦得一手好肉,打团便替队友攻击对面脆皮,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喜欢苦没。坐不到几回合,便连人和牌,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苦肉的人也没有了。   黄盖苦到一张红杀,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黄盖,你当真进过s+么?”黄盖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单挑王也捞不到呢?”黄盖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没有红杀也没有桃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黄盖,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黄盖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过过牌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过过,……我便考你一考。起手没有桃子和红杀,怎样苦的?”我想,非洲盖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黄盖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苦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度法应该记着。将来做s+的时候,比赛要用。”我暗想我和s+的等级还很远呢,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拿废牌苦吗?”黄盖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苦肉有四样苦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黄盖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SQ正在慢慢的做人头表,取下excel,忽然说,“黄盖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人头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度光。这一回,是自己发昏,苦到许攸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苦得的吗?”“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被决斗南蛮打两血,后来是平控,控了大半夜,再打没了桃酒。”“没了桃酒怎样呢?”“怎样?……谁晓得?许是踢出s+了。”SQ也不再问,仍然慢慢的算他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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