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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丹术语——炼神还虚 当实施了“炼气化神”的中关功夫有了成效的时候,就可以进一步实施“炼神还虚”的功夫。“炼神还虚”属于“三步功”中的“上关”功夫。在传统上,“炼神还虚”以九年为火候数足的时间标志,所以该层次的功夫又称作“九年关”。在实践上,“九年”并非是固定的,而是活的,这要根据内丹修习者的先天素质、个人悟性、外部环境等方面的条件而定。“炼神还虚”是内丹修炼的高级阶段,也是出神入化的一种理想境界。如果说“炼精化气”是“收三归二”的功夫,“炼气化神”是“由二归一”的功夫,那么“炼神还虚”则是任神而至于虚极的过程。与初关的“有为”、中关的“若有若无”之操作不同,上关的修炼完全是“无为”的功夫。“无为”是大道的本性,它是不可言说的,所以丹家常常以一个圆圈“O”来表示。这个圆圈既表示神志进展到虚空状态,也表示内气周圆的品性。“圆”是从月象来的,月亮周圆就是大明,研究所日月阴阳的符契而合一。至于该层次的功夫为甚么又有“九年关”的说法,这是遵循后天回复先天的逆式理则而得出的。由后天而先天,则坎离阴阳相交而成干体,乾卦以“九”为阳数之极,九九数足,则纯阳而延年,吕洞宾以“纯阳子”为号,这本身就象征著“炼神还虚”的内丹奥妙境界。
内丹术语——五气朝元 “五气”指的是心、肝、肾、肺、脾这五脏之气。凡俗之人,五脏之气散居五行所属之位,未能形成统一的聚合能量。道教内丹家为了超越此等局限,遂探索炼气法门,经过长时间的实践与体验,内丹家提出了“五气朝元”说。早在汉代的《周易参同契》已经有关于“五气”的朦胧意识,该书言“土王四季,罗络始终,青赤白黑,各居一方,皆禀中宫,戊己之功”。这虽然没有出现“五气”的概念,但却以五种颜色作为象征,以表明五行的关系。在道教中,五色就是五行的代表,也是五脏的符号象征。从这个角度来看,《周易参同契》包含着五脏之气的认识,这是可以得到证实的。不过,在这部书中并没有明确的“五气朝元”说法;直接使用这个概念的是《钟吕传道集》,该书有《论朝元》一节,提出了五脏之气随着阴阳的转换而有不同朝元方式的观点,以为日月运行之间,当一阳始生的时候,五脏之气乃朝于“中元”,所谓“中元”实际上就是以两乳之间为基准而切入的中丹田;当一阴始生的时候,五脏之液朝于“下元”,所谓“下元”就是以肚脐以下一寸三分为基准的下丹田。内丹家以神光察照,以水之壬气、火之丙气、金之庚气为帅导,三阳(壬、丙、庚)上朝于天宫(脑门)内院,于是心神也返于天宫,五气也就朝于上元。 关于“五气朝元”的问题,唐末五代以来,道门内丹家作了许多解释,从宋代的张伯端,到金元时期的丘处机、萧廷芝等都有论述,《性命圭旨》总结了前人的诸多论述,比较系统地阐述了“五气朝元”的理论,该书还绘制了“五气朝元图”,便于人们明了其要领。该书从生命发源的问题入手,首先指出了凡俗之人五常(五行)异地而五方异气的情形,进而说明了修行之人合炼五气使之朝元的可能与方法门径。在《性命圭旨》的作者看来,人的五脏本来有青、赤、黄、白、黑五帝镇守,五帝则以天干、五行、数字及其相互关系来表现其功能。青帝受甲乙木德之三气,赤帝受丙丁火德之二气,白帝受庚辛金德之四气,黑帝受壬癸水德之一气,黄帝受戊己土德之五气。修炼之人,就是要促使分散气气汇通聚合,所谓“攒五簇四会三合二而归一”就是通过会聚而使朝元的过程。金德之四气与水德之一气汇通而成五,木德之三气与火德之二气汇通亦成五,中央自有五气,“三五”相聚,四大安和,五气则朝元而聚于顶,体现了内丹修炼的一种高级境界。
内丹术语——采药 所谓“采”就是“采取”,所谓“药”一般是指在修炼时所发动的体内真气。道教把这种“真气”又称作“元精”、“元炁”。所以,“采药”实际上就是采取“元精”、“元炁”。当然,此处所谓“采”只是一种形容,这并不意味着拿一个甚么工具把“元精”、“元炁”刮下来或者捞走,而是以意念来引导,使之归于丹田本穴。“采药”有“采小药”与“采大药”的分别。所谓“采小药”是在炼精化气过程中完成的,而“采大药”则是在炼气化神过程中完成的。当元精受炼而发动真气,这时就以意念稍加引导,这种引导就是“采小药”。当真气受炼而涌动,再以意念引领而过关,这就是“采大药”。采药必须注意两个关键:首先是知时。“一阳来复”,便是采药的时机。所谓“一阳来复”是以《周易》的复卦符号来表示药产的状态,复卦六爻,五阴爻在上,一阳爻在下,表示阳气初生,就一日来讲,这指的是半夜子时。不过,应该明白的是,这个“子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时间刻度,而是炼丹过程中的一种内在感受,因此这又称作“活子时”。其次,“采药”还必须掌握火候。甚么是适宜的火候,向来是师徒口头传授的秘诀,故而内丹修炼,如果没有名师指点,那是不能真正炼成的。 参考资料 陈致虚:《上阳子金丹大药》。见《正统道藏》第24册。 陈楠:《翠虚篇.金丹诗诀》。见《正统道藏》第4册。
内丹术语——火候 “火候”之说本出于外丹黄白术的炼制活动,指的是炼制过程中的用火技巧、程序、温度变化等。从天人合一的立场出发,道门中人通过具体实践和总结,形成了一套火候操作的流程,其大体精神就是效法日月交替、阴阳转换的节律来掌控火候的进退。后来,这种理论也引入了内丹修炼活动之中。就内丹学的角度而言,所谓“火候”无非是一种形容,它指的是意念和呼吸的运用程度。在炼丹家的心目中,掌握火候,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金丹炼制能否成功的决定性一环。向来,在道门中,有“药物易知,火候难准”的说法,因此必须谨慎从事。内丹家刘一明在《悟真直指》中指出,“火”指的是修持之功力,“候”指的是修持之次序。火候有几种不同的情况,有文烹火候,有武炼火候,有下手火候,有止歇火候,有还丹火候,有大丹火候,有增减火候,有温养火候,等等。火候的秘要,在于意念,所谓“念”就是杂乱的心思念头;“意”指驾驭呼吸的自我之“神”。杂乱的念头不可妄起;如果妄起了,那就会致使火躁;而神意则不能散失,如果散失了,那就会致使火冷。故而,应该明了其动静,审察其寒温,以象征的法度来看,这就是必须效法天时之进退。例如以一日而言,有子午卯酉之转换;以一年而言,有亥子之交替,唯有知晓阴阳变迁,才能与时共进退,炼成大丹。 参考资料 刘一明:《悟真直指》。见《藏外道书》第8册。 《崔公入药镜注解》。见《正统道藏》第2册。
内丹术语——温养 温养,金丹学术语。它是炼养丹药的基本环节之一,尤其在内丹学中使用更多。温养之“温”表明在金丹修炼过程中必须持续一定的火候,不可使之熄灭,否则丹就无法炼制成功;温养之“养”表明在火候操持的时候不可以武火猛炼,如果操之过急,将使阴阳进退失序。这就好像少妇初孕,应该有适当的营养补充,但又不能以过分热补,否则胎儿出生之后往往内毒闭结,容易生病。道门中人向来把金丹修炼比喻作怀胎,因此慎重其事,以“温养”为火候操持过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也具有功夫的意义。 所谓“功夫”就是一种造诣,就温养的过程来讲,在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功夫要求。在采外药(内丹学把炼精化气的初级运炼所形成的后天精气称作外药)作丹时,以文火温温而用,以阴阳相半为准;当外药炼成“丹胎”的时候,要进一步炼制,道门把这个环节称作“采内药”(道门把先天元精称作“内药”),采之而归于丹田,这时应该注意除情去欲,忘形如愚,以纯真之心意与一息融合,这就是“采内药”时的温养。在炼神还虚的阶段,将有“阳神出窍”的感受,这时更应“绝念无想”,以使神意还而为虚,这也是一种温养功夫。总之,温养随着炼丹过程的深化而有不同的造诣。 参考资料 龙眉子:《金液还丹印证图》。见《正统道藏》第3册。 李简易:《玉溪子丹经指要》。见《正统道藏》第4册。
内丹术语——玄珠 从辞源角度看,“玄珠”本是一个哲学的用语,它首出于《庄子.天地》篇。按照该篇的描述,黄帝在游赤水之北、登昆仑之丘时而遗“玄珠”。黄帝对“玄珠”十分爱惜,他先后使“知”、“离朱”等求索而不得,最后派遣罔象寻觅,罔象终于把“玄珠”找了回来。这个“玄珠”到底是甚么东西呢?按司马彪的说法,“玄珠”就是“道”,或谓之“道真”。罔象为甚么能够把“玄珠”找回来呢?关键就在于无心于形迹。“罔象”是寓言式的名称,“象”即是形迹,“罔”乃通“无”,故“罔象”即是无形象。之所以能够无形象,是因为无心于形象。心能入于虚无,则“道”自显。在《庄子》书中,求“玄珠”带有比较抽象的意义。但在道教中,这成了得道的高层境界并且同具体的养生方法相联系。 道门中人对“玄珠”颇为注重。查《正统道藏》中有不少关涉“玄珠”的著述,如《玄珠录》、《玄珠歌》、《玄珠心镜注》、《素问六气玄珠密语》。这几部著作,虽然表达方式不同,但可以看出都是以庄子所言的罔象所得“玄珠”为其指归。当然,道门在使用“玄珠”这个语汇时还从金丹修炼的角度做了发挥,于是“玄珠”便成为金丹的隐语,一方面它被用以指称外丹炼制中的“流汞”之类,另一方面它也成为内丹的隐语,具体而言就是指心液之一点“阴气”(离卦外阳内阴)与肾精中一点阳气(坎卦外阴而内阳)相交结,这就是“玄珠”。 参考资料 《庄子.天地篇》。 《玉清金笥青华秘文金宝内炼丹诀》。见《正统道藏》第4册。
《道教衣冠图文简介》 巾冠: 一字巾:即一根束发用的带子,两端各缀一片帽正,两片帽正相叠扣在一起,就能戴在头上。这是所有道巾之中,最为简便的一种。道教规定,不可光头进入殿堂,必须戴有道巾,若无其他道巾,扎上这根带子也可顶替。 纯阳巾:亦称“乐天巾”、“华阳巾”、“紫阳巾”、“九阳巾”或“九梁巾”。帽底圆形,顶坡而平。帽顶向后上方高起,以示超脱。帽前上方有九道梁垂下,“九”为纯阳之数,代表道教“九转还丹”之意。帽前正中镶有帽正。现在的正一派道士多戴此巾。 包巾:包巾:又称“扎巾”。乃是一块方形布料,四角缀有带子,可以勒在头上。帽前正中可饰帽正,但多数不用帽正。包巾是道教最不正式的一种头巾,初入道门尚未拜师者即戴此巾,也有人认为不应列于九巾之内。《三才图会》:“幅巾古贱者之服也,汉末始为士人之服。”不过现在有的正式道士也戴此巾。 逍遥巾:乃是一块方形(亦有圆形)巾料,包于发髻之上,系上两根长长的剑头飘带,称为逍遥巾。另有一种是用庄子巾或纯阳巾,饰以美观的云头图案,帽后缀上两根长长的剑头飘带,亦称逍遥巾(古称“雷巾”)。年轻道士喜戴此巾,行动之间,飘带摇拽,显得潇洒自如。但有些道观的老道长认为戴用此巾有失庄重,而废止之。
[转]入道之前要做什么? 作者:龙在天 QQ:47736729 引子:几天前,一位师兄和我说起一件极好笑的事。且说某天他在网上遇到一个也自称学道之人,此人没有真正的师承,顶多也就是在别处函授了点东西。他非常推崇持经,认为持经有很多妙处,比如持满多少遍就有了法力,并且真师也会自动过来传以诀窍。师兄指出没有传承,一切努力皆白费,全天下那么多念经的 有几个人得了诀窍的,就算你持经得了妙处,那也是有师承的缘故,是师父给你点出来的。并举例说:人家是坐飞机,你再诚心没师承最多骑自行车,这要修到哪辈子去呢?此人大不以为然,说:如果有人诚心向祖师爷发愿,诵《三官经》五百遍,真师自然会遇到。 我觉得好笑,这个人连师承都没有,肉口度师都没有,他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祖师爷?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把天界神仙全部当成是他的祖师爷,敢情他是个自来熟,人家在天上还没认他这个徒孙,他倒先把这些神仙都认成自家人了。他认为天天诵《三官经》,满了500遍后,就可以求三官大帝这位祖师爷赐他一个师父。 师兄笑道:“有人求祖师爷去病消灾,尚且都不一定能如愿,这样还能求出个真师来?”此人说他反正诵得灵验,并举例说他妈妈身体有病,他当晚诵经20遍后,妈妈第二天身体就好了。又说某某庙的一个道士诵经也可以治病。师兄说:“这是诵经治病,和得遇真师有什么关系呢?”此人埋怨说:“你这个人真是不会变通啊!”师兄向我苦笑道:“究竟是我不会变通,还是天下人被宗教迷惑得太多了呢?”此人最后说:“子时到了,我诵经去也。”然后就下线了。看那劲头,倒像是去玩电游了。留下一脸苦笑的师兄。 之所以写这个引子来开头,也算是写作这篇文章的一个契机吧,其实老早就想写写这篇文章了,每天几乎都有很多人在网上问我:我想学道,在入门之前应该先做一些什么准备工作,比如先读哪些书比较好。您能否给推荐一些书目呢? 他们常常问读《道德经》、《南华经》、《阴符经》、《清静经》行不行,在家里打坐天天持金光咒,净心咒等八大神咒是否可以。而我的回答常常是:这些经咒都暂时不用读,不妨先读读《三字经》、《弟子规》之类的。 估计我这种回答会令他们泄气,不让他们读道经,反倒让他们看这些“小儿读刊”。诚心不足的人就会在失望下打起退堂鼓,甚至会有人以为我在敷衍,很少有人去真正理解我的深意。 其实在未入道门之前,先从自己的德行入手,是最安全可靠的,也为以后的修炼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这也是我的一片良苦用心。还没真正拜得明师,求得真法之前,你打什么坐?持什么咒?你知道怎么打坐吗?你知道要怎样盘腿吗?你知道怎么下座退符吗?你知道持咒的方法和诀窍吗?你知道为何这个咒要配合什么诀吗……修行方面有太多太多的东西,是需要师父像教小孩子走路一样,一步步来教的,等练到一定程度,还得给你点破玄机。绝不是自己看书望文生义去理解的,否则,还未入修行之门,首先就装了一肚子错见和邪见。 吕洞宾的《真经歌》里面开篇就说:“人人纸上寻文义,喃喃不住诵者多,持经咒,念法科,排定纸上望超脱,若是这般超生死,遍地释子成佛罗。”可见,吕祖早就指出了这个问题所在,可即使如此,为什么还是有这么多人以为修行只需要读经即可超脱了呢?我想,有两个原因: 首先,是相当多的人缺乏修行的常识。常常把修行看得很简单。但是,我想这不怪他们。因为绝大多数人都缺乏了解真正修行真相的渠道。自古以来,修行就讲究“法财侣地”四大条件,而首要的就是寻师求法,这也是最难的。长生久视,成仙得道,谁又不想呢?但历史上多少皇帝,倾一国之力,尚不可得,何况是普通人呢?以上古黄帝之尊,尚且三次万里跋涉,虔诚求道于广成子,就可想而知求法之艰难。绝不是一般人想的那么简单的。真正的寻师求法,可谓是难之又难。但宗教却常常宣传得很简单。比如,我们经过寺庙,在门口常常可以拿到一些结缘书籍。这些书籍称颂念佛功德如何如何,都教人念佛,宣称可以带业往生。书上就举了很多例子,说现代人某某在医院里面病得如何死去活来,结果念佛后业力就减轻了,身体一下就得到康复云云。这种宣传,常常给人一种误导:就是哪怕一个从来没念过佛号的人,只要念佛就有效,生病的时候可以赶走小鬼,吓跑阎王。 看来,宗教为了让人提升信仰,真是煞费苦心,想尽了办法,出发点还是好的。因为一个人最难提升的就是信心。为什么很多人不肯修炼?不肯念佛?就是因为对这个没有信心。信心不足必然导致信仰的缺失。而信心和信仰,恰好是修行的重要前提。所以要导人修行,一定要把信众的信心提升起来。为此,宗教也是想了很多办法,印刷了很多书籍,不得不说,虽然他们在宣传上对大众了解真正什么才是修行,存在着很多的偏见和误导,但毕竟提升了一部分人的信心。信心起来后,就看怎么进行正确的引导了。
华山道士马真一,曾与崇焕同生死 登州府志和蓬莱县志仙释条均载有明末崇祯年间马真一(县志作马贞一)事:马贞一,不知何许人,有人于弘正间见之,居华山,当时已百数十歳矣。万历乙丑(当为天启5年,万历无乙丑,其它记载亦为天启)抵登,预识郡变,有登州府辽阳城之歌。陕西举人陈尚策曾于华山谒之,问以后会,马曰登州。辛未年,策果除郡司李(当为推官)。时马适再游登,相与别海上,多隐语,至登陷方验。抵旅顺,总兵黄龙问以事,卒出恶言,黄怒挞之,跃起趋而北。旅顺陷,黄龙死焉。大约所至之处后必有变,类多微辞。世上绝无神怪之事。马真一并非普通的游方道士,他实是为辽东战事而来。根据零星的记录,马真一原是河南人,只知道原名叫马象乾,出家始末及来历师承均不明。广阳杂记记述孙宗武说,他属全真教丘祖龙门派,真字辈(龙门派字辈为“道德通玄静,真常守太清。一阳来复本,合教永贞明。”)。在华居王刁洞,洞相传为古仙人王遥刁自然所居。(元代邱处机弟子姜 大师曾与弟子住持于此。)王刁洞有上中下三洞,上洞开凿于绝崖峭壁、中洞有飞石遮掩,常人难于攀登,隐居道人常住下洞,马真一住在上洞。以峰巅自号,有人以疯癫戏称,他也答应。“处洞无几无榻,因石为床;无经书文字,无药物丹灶;其弟子常光等棰鲁无知;不设烧炼黄白及采战等法;不为斋 符箓等事,清静全真以为教。能冬月以雪为沐浴,气蒸蒸如暑。”善祈雨,能预知大得官民崇信:“某院至,使人迎于山,一见倾服,不能测其道。某地旱,官迎之署,不立坛,不焚香,但索酒,大饮间雨下如注。人之知峰巅者日益众,奔走入山者无算。问吉凶祸福矢口而答无不奇中。” 至今,当地小涨村西门仍保存有一座供奉他的马仙庙,香火不断,另记载王刁岭上,双泉村曾各有马仙庙。民间把王刁上洞又叫马仙洞,称他马疯子。还流传有他的一些民间传说:他特别好酒,常到山下向村民讨酒喝,而且见饭就吃,见活就干,从不客气。岳庙街逢集会,马仙赶集回王刁岭的路上,总有一群屎克螂飞在他周围,马仙信手抓一只填在口里,然后把翅膀杂物吐在地上。当地人甚感奇怪,就尾随马仙身后,看他一个个的吃屎克螂,直到马仙把周围的屎克螂都吃尽了,跟他的人才发现马仙口吐之物原是栗子皮。去其神秘,我们会发现此人是个具有相当文化水平且具有军事和科技知识的古代知识分子,关心天下大势(古代高道多是此类型人如陶隐居,陈抟、全真七子)。“或叩以儒典,能举五经之要;或问以武,则言阵法韬略之事。娓娓不倦,人乃疑其儒而飞遁者。然山居不修饰,破衣垢面。为诗皆不以格律,散于人者不存稿,答人书者多落落无首尾,字划纵横无拘束,预言天下事不爽。”其祈雨,不过是精通气象物候,古代所谓上知天文;前文所谓“预识郡变,有登州府辽阳城之歌”,不过是预见到前线形势,歌之于诗罢了。蓬莱县志竟还录有马的一首诗,是题迎仙桥的,欣赏一下:迎仙桥桥边院对柳塘湾,夜月明时户半关。遥驾鹤来归洞晚,净心禅坐片云闲。烧丹觅火无空灶,采药寻仙有好山。瓢挂树高人隐久,晓晨绿水响潺潺。 “一日谓其弟子曰,将东出关矣。旋即去,不与人诀。亦不知其所在,或有遇之于关外者,言峰巅事尤奇,多不具载。 ” 所谓关外,即辽东。马真一在华山时,尝到邻境的武功县,酒醉后登城楼,南面恸哭,有人指责他癫狂,他回答说:你看漫山遍野都是杀死的人,血淋成河,我怎么能不哭呢?不久,流贼风起,应验了他的话。由此看来,他对当时明王朝面临的威胁有着明确的判断,从而选择到辽东前线,欲效力于边陲。华山为其作记者言“亦不知其所在,或有遇之于关外者,言峰巅事尤奇,多不具载。 ”恐怕是面对清廷,不能明言。登州这边方志说他天启乙丑来到登州,但他此时主要的活动地区是辽东前线,栖息于广宁北镇庙中,“采蘑菇拾野果为食”。此时袁崇焕为经略,马真一欲进言,吸引当事者注意的方式是他最拿手的仙颠和求雨。“时大旱,经略袁公崇焕曾使人致至祈雨,次日果雨。”但,可能由于袁是正统的儒家理学人物,对他“语言癫狂,举止疏放”的这套神鬼怪做法并不能相容,反而“目为妖妄”。倒是袁崇焕的政敌梁廷栋接纳了他。梁廷栋在袁崇焕被捕时任兵部尚书,力主死刑。他在崇祯二年末到三年初这段时间内曾任遵化巡抚,总督蓟、辽、保定军务及四方援军(即后金绕道山海关,兵临北京,袁崇焕等派兵驰援京城)。马真一在山海关,“遇关宪梁公廷栋,尤加亲洽,与谈休咎,皆应,讲经论艺,剖决如流。饮食不拘荤素,取足而止。诙谐之中,往往皆成畿兆。踪迹无常,人不能测,后不知所之。”此处可视为他做了梁廷栋的方外幕僚。梁廷栋庸懦,史上名声也不太好,崇祯三年升为兵部尚书,马真一没有随他去。他在庚申(崇祯三年)、辛未间来到登州。马在登州遇到了故人陈尚策,陈时任登州推官,职官志中有记录,但只知他是陕西麟游举人。其实马真一在登州的活动有着更为详尽的记载,只不过文献用是他的另一个绰号,乃至志书中把它误作两人。那就是志书及文献中的另一个神仙--马绣头。马绣头在志书中的内容很简、少,一份文献包括了其中所有内容,所以我这里只全文列出这篇文献。这就是当时著名文人周亮工在因树屋书影一书中的马绣头。其文开头明言:张瑶星语予。即绣头故事是张瑶星给他讲述的。张瑶星是时任登莱总兵张可大之子,随父亲在署中,壬申年登乱,可大自杀殉国,其弟可度和儿子瑶星奉老母逃匿。张瑶星在其著作玉光剑气集中也记载了马绣头事,二文连词句都基本相同,但张瑶星故事的结尾较为平实,周有加工的嫌疑,由于只能找到周文的录入版,因此我这里只贴出周文,注明张文与其不同之处。从对马绣头的记述我们可以发现他和马真一实在是同一r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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