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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后感]末日,孩童,以及迷失在美国南方 楼主刚刚在几个小时前完成了第二季,来写写自己的感想。 楼主现在在美国,就在离故事开始的地方Atlanta, Georgia不远的地方。 -------------------------------- 美国是个非常大的国家。 美国是个非常大的国家,是的,无论在来美国之前还是之后,我不断和同学和父母提起这个事实。 这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大,这种大和中国完全是两种概念。只有亲自经历了这个国家,你才能体会那种语言难以形容的大。(事实上,我觉得中国并不大) 我一直试图想明白究竟是什么组成了这种难以言说的大。 也许是因为自由。自由肯定功不可没。 也许是因为领土的辽阔。毕竟,这个国家同时拥有太平洋和大西洋的海岸线。 也许是因为人口的稀薄。 当你和我一样站在deep south(这个词没有准确的中文翻译,大概意思是很南方的南方一类的意思)的农场上,在夕阳西下或者朝阳初升的时候眺望远方的丘陵的时候,你就会想到,这片大地也许已经这样存在了数十亿年。在这样的农场里过上一天,你会觉得自己似乎和脚下的土地有了某种神秘的链接,你觉得自己接近了荒野,接近了永恒。那是大自然本来的样子。无论是时间,金钱,甚至是无孔不入的现代科技,在这里似乎都失去了作用。 你想做的只是搬一把椅子,坐在门廊里,看着蓝天和不时飞过的鸟。还有阳光。看看那些南瓜,看看马和牛漫无目的地踱步。 奥当然了,deep south的夏天既漫长又炎热,不过在炎热中有种令人安心的东西。我开始理解这种令人安心了,就像Gone with the Wind(《飘》)里面散发出的那种令人迷恋的东西一样,就像Savannah的小巷和教堂。令人安心。这里的夏日是永恒的。没什么东西值得激动,没什么东西值得担心。 我生长在北京,北京的夏天在我的记忆里只是飞扬的尘土,和公交车玻璃上炫目的太阳反光。当然还有那些突然从白天变成黑夜的乌云,大得吓人的雨滴落在车顶上的声响。一切的一切都在把你赶进那些开着过足的空调的房间里,让你和鼻涕和卫生纸为伴。我只有在夏天的时候才看天气预报,才会把日历摆在显眼的地方,目的是看看明天是不是还是那么难熬,看看还有多长时间夏天才能过去。还好北京的冬天偶尔会下雪,否则我真的会憎恨这个城市。北京的夏天充满了战斗的姿态。 我到了美国之后才发现原来夏天可以这么波澜不惊。我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七八月份。无论是Georgia还是South Carolina还是Mississippi,时间都是凝固的。 说了以上这么多,我真正想表达的意思是,美国,夏日,南方,在游戏的一开始就向你劈头盖脸地砸来,让你措不及防。只有到过这里的人才能体会到游戏中的那种奇特的氛围,末日的压抑与绝望和这片土地本身的温和混在一起,形成一种很难言说的大背景。
刚刚读完卷五,鸡蛋里挑一下骨头 读完了所有的原著,感觉冰与火系列有一个问题就是时间跨度实在是太短了。 个人感觉用一句话总结一下已完成的和未完成的书,那就是“维斯特洛遭遇又一次历史奇点” 马丁的整个构思就是描写一场精心设置的游戏,就好像一只精密的机械表的运行。 第一部开始以前的漫长历史基本可以看作是给这个表上发条,积蓄的能量在整个冰与火的跨度(<10年?)内集中爆发。其中每个人就好像匆忙之间就要登台表演的演员,而他们才刚刚拿到自己的角色和台词。 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自己究竟是谁,自己要成为谁。珊莎不知道,萝卜不知道,我觉得蜘蛛龙女这类人同样不知道。每个人的改变都是环境胁迫的,动力都是短暂的外界压力爆发。于是乎我在其中一再发现了莎士比亚说的“伟大找上门来”的模式。 这样当然使整个小说富于戏剧性和冲突,但是我认为这个模式在表现某些角色成长的时候就无力了。比如说史塔克一家几个娃的成长,成长是一个温吞水的过程,并不是周期性的休克所能达到的。成长需要自始至终的合适的张力,而冰与火的事件——间隙——事件的模式貌似不太对路。特别是珊莎,她究竟还需要经历几个大事件才能达到马胖心目中属于她的结局?杀掉乖罗宾?杀掉小指头?就算这些事件都是她一手策划并且成功了,让她成为queen是否也太过跳跃不可信了?更本质的问题是,马胖是否自己都不知道高政治点的史塔克该是个什么模样?珊莎身上现在貌似有分崩离析的好几个部分,君临,临冬城,甚至还有猎狗,这些部分每一个对应于一次休克式的事件,该怎么将这些部分结合成一个真正的珊莎?另一次的休克式事件能做到吗?你怎么能保证最后结合出的是珊莎而不是年轻版的色太后?因为色太后在马胖的笔下就是这么诞生的啊亲。 对于珊莎这类角色来说,时间跨度太短,则显得可信度不足,时间跨度太长,冰与火赖以发展的初始的巨大张力又会丧失殆尽。 不知道读过若干遍书的老鸟们有没有类似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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